第28章 過敏
籬笆看着潘樂搖了搖頭“我就不跟着湊熱鬧了”
“在公司很搶手呢,聽說這次請了好幾個熱門明星,平時只能花錢買票看演唱會”示意籬笆再考慮考慮。
籬笆擺手“太吵了,老了,精力不行”。
沒等到下班籬笆就提前走了,回去路上按照夢夢的指示順便去梧桐大道的二樓畫室幫她喂貓。
摸到門框上的鑰匙,打開門,藍白英短聽到腳步聲早早的在門口等着,見到人探出頭來在籬笆的腳邊蹭,蹭了一會在地上趴下把白花花的肚皮露出來在籬笆的腳邊打滾撒嬌着讓摸。
籬笆蹲在地上摸了一會,去幫它換好水,加了食。小傢伙像狗狗一樣跟在她屁股後面,做完這些籬笆花式擼了它一會,擼得小傢伙直髮出咕嚕嚕的聲音,夢夢的畫室窗戶是朝西的,籬笆抱着十多斤的小傢伙看了一會夕陽。叫它小胖墩。小傢伙像聽懂了一樣喵喵叫了兩聲。
籬笆學着它的叫聲也喵喵叫了兩聲。小傢伙眼睛瞪圓喵喵叫起來。
籬笆笑着和它貼了貼臉。
鎖好門剛想下樓回去在樓梯碰到一樣來喂貓兩階樓梯跨作一步的大柳。
“誒,籬笆,你喂完了?”
籬笆點頭“加了點水和貓糧”。
“喫飯了嗎”大柳指着後面“一起去喫個飯?附近有家新疆菜還不錯”
籬笆想着蔣辭爲這個時候估計還在加班,大柳除了生日萬年不請人喫一回飯就說“走”
因爲是週五不知道是不是網紅效應店門外還有蠻多人等號的。
籬笆大柳到的時候剛好叫到了大柳的號。看樣子是提前取了號再去喂貓的,籬笆誇他真機智。
籬笆看菜單問大柳紅柳羊肉串自己要兩串問他要幾串,大柳說先一起來六串。
“娜帕裏勇要嗎?”
“一起點兩塊就好了”確實喫多了膩,籬笆想一人一塊嚐嚐夠了。
點了其他一個肉食菜品,籬笆把手機遞給他“我點好了,你看看還要加什麼”
大柳認真看過後多加了兩個菜,籬笆想你真真是個麪食主義者。
等菜品上來的間隙籬笆在忙着燙餐具。大柳說“我以爲你和宗琦會結婚”
籬笆直接停下來對着他翻了個白眼,手摸上太陽穴問他“能不能找點其他話題聊聊”暗示他沒話找話。
“這不是覺得奇怪嗎”
“別好奇,知道的越少活得越久”籬笆調侃他。
“嘁”
“這頓你請啊”籬笆威脅道
“我請我請”大柳投降,似不經意問“夢夢懷孕了,你最近都和誰一起喝酒?”
“差不多戒了”籬笆想着不對試探問“你想問誰”
“沒有誰,喫飯吧”
籬笆不搭茬就真的開始喫飯了,大柳欲言又止,話題就在此結束了。
喫完飯後籬笆直接沒等人買完單出來就走了,把拍好的照片和大柳結賬的照片發羣裏表示大柳請客
一時間寂靜的羣裏炸出來一堆人紛紛叫囂着問大柳怎麼回事請客沒有自己的份要大柳請客,要怪只能怪大柳平時一毛不拔。
回到家蔣辭爲已經到家了,‘沒加班嗎,今天’
籬笆朝着沙發上的人說“回來了?”
“嗯”蔣辭爲出來迎接她問她“喫飯了沒有”
“喫過了,你喫過了嗎”
“隨便吃了點”說着要來親籬笆,被籬笆拒絕了“我嘴巴里全是孜然味”
蔣辭爲蹭了下她的臉問她“上班累不累”
籬笆和他保持點距離不好意思笑說“今天又溜班了”想說你加班努力工作的時間全部都換成你老婆摸魚的時間了,老天果然什麼都是講求平衡的。
洗漱出來,蔣辭爲站在盥洗臺洗臉,籬笆問他“怎麼了”
“臉上有點癢”蔣辭爲滿臉水珠看向她。
籬笆靠近用手掰着他的臉看。
“蔣辭爲,你臉好像紅了,是不是喫什麼過敏了”
蔣辭爲回憶起來最近接觸的和食用的並沒有特殊都是平常接觸過的“應該不會”
籬笆回想起來“蔣辭爲,你不會貓毛過敏吧”
“嗯”蔣辭爲看着她笑“你不會”那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那應該是過敏了,我下班之前去喂貓了,對不起。”籬笆趕緊去醫藥箱給他找氯雷他定。
晚上去醫院掛急診輸液的時候
籬笆想‘還是不能佔便宜,蹭頓飯進醫院了’。蔣辭爲因爲貓毛引起了蕁麻疹,開始只有臉上漸漸身上開始有一塊塊紅團,服用了氯雷他定和維c根本沒用,籬笆半夜陪他在醫院打點滴。
去的是蔣辭爲家庭醫生的私立醫院,安排了獨立病房。
藥物的關係,蔣辭爲開始嗜睡。
迷迷糊糊中聽見輕柔的女聲在旁邊問他“是不是癢”
籬笆拿棉籤按照醫囑在給蔣辭爲手臂胸口搽藥,籬笆擦好後小心的吹了吹。她是真心感到抱歉的,看着蔣辭爲臉上微微發紅的部位,想着他工作那麼忙再因爲過敏耽誤工作就不好了。
蔣辭爲睡的極其不安穩,醒過來看見籬笆埋頭在他胸口上塗過藥的部位認真吹氣,擡手摸了一下她腦袋。
籬笆望向他,四目相對,被發現了極不好意思,耳朵一片緋紅,好在病房裏只開了一盞小燈看得沒有那麼明顯。爲了掩飾尷尬籬笆直起身若無其事的看着他說“你醒了”眼神飄乎。
小時候籬笆出水痘,整晚整晚睡不着奶奶就是這樣給籬笆呼呼的。現在想着這個動作用在成年人身上難免有點傻氣。
“難不難受,要喝水嗎”
蔣辭爲搖了搖頭問“幾點了?”
“快四點了”
“睡會嗎?”蔣辭爲把身體移到一邊,示意她上牀睡。
籬笆搖了搖頭“我明天休息,睡意已經過去了,不困”真實情況是籬笆在醫生爲蔣辭爲肌肉注射的間隙,在咖啡自助販賣機那連續灌了兩罐咖啡,現在頭腦正清明。
“上來陪我躺會吧”
籬笆看着他疲憊的模樣很是心疼。問他“你明天要上班嗎”,蔣辭爲注視着她的眼睛在昏暗的環境裏微微搖頭。
怕兩人躺一起體溫太高,太熱了蕁麻疹會難受籬笆儘量和他身體隔開點距離不貼緊他躺着。
白天醫院的人手多了起來,護士要爲蔣辭爲搽藥被他拒絕了說放那就好。
小護士出門之前還交代出院之前記得搽一次藥。
蔣辭爲暗示意味極重的看了籬笆一眼。蔣辭爲臉上的蕁麻疹已經退的差不多了,身上也只有些許的紅印子。
籬笆似無感受到他的眼神若無其事的查看他牀尾掛着的診療單,出院打印的清單和收據倒吸了一口氣驚訝於“一根醫用棉籤五塊”念出了聲。私立醫院的定價,棉籤按根收費不說,五塊錢可以在門口藥店買兩包了。
就在籬笆人傻錢多的眼神裏,蔣辭爲被籬笆擦着藥。
擦到蔣辭爲頸部,蔣辭爲維持着擡頭的姿勢,眼神看着籬笆,籬笆感受到她眼神的注視,拿着棉籤的手動作停頓下來,以爲動作惹來了他的不適,蔣辭爲問她“不吹吹嗎”說着學着籬笆昨晚的樣子在她耳邊連續吹氣,看着她臉漸漸通紅。
所以昨天晚上他全部都看見了,看着帶着醫用手套的雙手,籬笆頓時惡向膽邊生,把手裏的棉籤扔進醫用垃圾桶,虛虛把手放在他脖子上作要掐他的動作俯身在他身前看着他眼睛威脅道“你不許說,昨天晚上看見的全部忘記聽見沒有”
“害羞了?”蔣辭爲的手帶了一下她的腰。
“喂,剛剛擦的藥”籬笆趕緊用手背撐在他身旁牀兩側以保持平衡。
“親一下”“乖,臉上沒有擦過藥”蔣辭爲說“不然忘不了”
籬笆心虛的回頭看了一眼關着的病房門在他嘴巴上輕啄了一下。蔣辭爲顯然不滿足這個吻,手按着她後頸,用嘴脣在她嘴脣上面輕輕重重慢慢碾壓,輕咬她的下嘴脣,吸吮着她的脣珠最後溫柔吸吮着她的脣,感受到她的迴應,慢慢鬆開手,將她的頭髮撫摸至耳後,在脣上輕啄幾下後似吞食般熱吻。雙手在她的脖子游走撫摸着她的喉管,感覺到她要逃離,在她舌尖咬了一口,“嗯?剛剛不是喜歡這樣嗎”在她迷離的眼神中反問她,拇指指腹擦去她脣邊的水漬,雙手捧起她的臉繼續親吻。
長吻結束,籬笆雙手發軟倒在蔣辭爲胸膛喘氣,腦袋裏想的是‘剛塗的藥,功虧一簣’。
蔣辭爲沒事人一樣的開始去洗漱間換衣服,籬笆嗅着來自胸前的藥味,表情微微嫌棄,呆坐在病牀旁邊椅子上開始環顧四周的牆面,和打開洗漱間門衣冠楚楚的蔣辭爲對視上了,表情糾結問他“這裏有沒有攝像頭”
蔣辭爲輕笑着搖頭
突然記起籬笆輕咬嘴脣又不知怎麼開口
蔣辭爲看穿了她的意圖,現在纔想起來也晚了,看她憂心忡忡的樣子打消她的顧慮“我辦公的地方也沒有”
籬笆想你怎麼知道我要問什麼。輕咬手指向他點了點頭,心裏吁了一口氣,那就好,謝天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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