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武士画像
秦浩抱着膀子笑呵呵地說着。
张松看他一笑全身都发毛,急忙把秦浩领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并吩咐手下赶紧上茶。
“這办公桌挺大,老板椅也不错,有钱人的日子就是好啊!”
秦浩喝着茶水,悠闲地玩着桌上的电脑。
经過刚刚這场大战,他丹田之处的洪荒之力减少了很多,不再火烧似的难受了。
张松手下的几個员工恭敬地站在边上,他们有的给他扇扇子,有的给他添茶水。
刚才的那场血战他们在楼上看得一清二楚,都被秦浩的勇武吓呆了,他们生怕伺候得不满意招来一通修理。
特别是几個女员工,更是用崇拜的眼神看着秦浩,只要他一声令下,她们立刻就收宽衣解带。
看到此情此景秦浩心生感叹,這年头真是越来越现实了,只要手裡的力量足够强大,沒有什么事是办不到的,也沒有什么人是拿不下的。
他的目光在屋裡环视着,发现墙上挂了一幅画像,画中之人是個威风凛凛的武术,他表情狰狞手执大刀,仿佛随时会抽出来砍杀似的。
秦浩觉得這画有些古怪,便将一缕意念输了出去,脑海之中立刻浮现出尸山血海的战争场面。
收回意念后,画面上又溢出缕缕黑气,這分明是股强烈的煞气。
“韩先生,你对這幅画感兴趣拿走就是,我這屋的东西你喜歡啥随便拿!”
张松看秦浩盯着那幅画看,急忙跑過来献殷勤,他现在极力地讨好秦浩,生怕对方一個不满意自己又受伤。
秦浩摇了摇头說:“我对這画不感兴趣,我只对钱感兴趣!”
他說完又看了看時間,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烦的表情。
张松见状急忙对手下說:“钱取回来沒有,韩先生等的着急了。”
不多时,就有名时尚漂亮的女员工走了进来,她拿来一张银行卡說:“這裡面是二百万,密碼是六個八!”
张松又冲她說道:“這两百万是欠款,再取两百分過来,這是我给韩兄弟的见面礼!”
那女员工点了点头就出去了,张松拉开抽屉拿出一個小盒子,打开后裡面放着一個紫檀木手串。
“张总喜歡文玩啊,不過我对這個可不懂!”
“這是送给韩兄弟的,這东西的可是稀罕物,多少人花钱都买不到啊!”
张松毕恭毕敬把盒子递了過去,他见识了秦浩的手段,如果能和他结交也是不错的事。
“呵呵,你這也太客气了,欠款還了我再要你东西就不好了。”
秦浩觉得自己要這东西沒啥用,他一身地摊货的打扮,就算带上這個手串也会显得不伦不类,沒人会相信這东西是真的。
說不定還会引来他人的嘲笑,說他将什么时尚玩什么清高,但他想了想還是把手串留下了,就算自己不带将来送礼也是不错的。
看到张松已经完全臣服了,秦浩便让他坐到沙发上,自己一只手按到他受伤的位置,运起阴阳葫芦的功力给他医治。
只见一道热气从秦浩掌心中流出,它钻到了张松的皮肉裡,对方只觉得身体裡說不出的舒服,那些受伤的部分顿时不疼了。
两分钟過后,张松断掉的肋骨就长上了,全身受的伤也基本痊愈了,他感恩戴德地看着秦浩,激动得不知說什么才好。
“神了,今天這顿打真沒白挨,韩兄弟真是有特异功能啊,简直比得上华佗再世啊!”
张松的夸赞之词滔滔不绝,這是他平生以来挨得最值的一顿打。
“让你那些受伤的兄弟去医院吧,我這功力不能随便用,還有你那個倒霉的表妹,我今后不想再看到他们!”
“一定,一定,马上照办!”
张松急忙点了点头,那态度就像個哈巴狗一样。
過了一会儿,财务人员又把二百万汇到了秦浩的卡中,此时的秦浩手裡已经有了七百万了,他不需要再看任何人的脸色了。
张松满让工作人员都出去,他把门关上后满脸诚意地来到秦浩面前,只见這人噗通一声跪下了。
“张总,你這是干啥,咱们的事不是已经解决了嗎,我也沒有要为难你的意思!”
他這一跪把秦浩弄迷糊了,自己也沒說和他沒完沒了啊,這人至于吓成這样嗎?
“韩兄弟,我想让你收我为徒,只要学两招就行!”张松說完就要行大礼,秦浩急忙上前把他拉了起来,他說:“不是我不收你,只是你年纪有些大了,我目前的功法還沒有适合你的,等以后研究出合适的功法时肯定教你!”
“那太好了!”
张松兴奋的跳了起来,谁不想让自己变强呢?
秦浩觉得此人還算可以,知道进退懂得屈伸,光靠這一点就比刘淑红要强多了。
他想到這裡就对张松說道:“你今天也沒少破费,我就帮你化解一個阴煞吧!”
“啥阴煞,那是啥东西?”张松满脸的凝问,他从来沒听說過這個词。
秦浩指了指那幅武士画像說:“這幅画你是从哪弄来的,這画上的煞色很重,容易给你带来倒霉之事。
张松看了看說:“這画是一個朋友送我的,据說是在古文市场捡的漏,难道它還能招来事端?”
他說完发现那副画中的煞气又重了几分,而且那画中之人的眼睛凶神恶煞,目光正对着张松的办公桌。
這张松本来就爱打打杀杀的,缺德的事情也沒少干,他自身的福报已经快要耗尽,再让煞气這么一冲,指不定哪天就得横死街头。
“韩兄弟,一幅画不能有那么大威力吧?”
张松觉得秦浩這种說法纯属迷信,虽然他见识過对方的手段,但也觉得那肯定是比较高级的气功,至于鬼神之說他绝对是不信的。
像他這种好勇斗狠的江湖中人,做很多事大多和暴力有关,他们只相信自己的拳头,认为鬼都不敢惹他们這种人。
也就是秦浩今天露了一手把张松震住了,這要换成别人非让他给踢出去不可,所以他对秦浩的话根本就不信。
這时张松的手机响了,原来是他的拜把子兄弟打来的,对方說要找他吃饭然后洗澡按摩。
“行,行,我随后就到!”
张松满口地答应下来,今天发生的事是他吹牛的资本,必须当别人炫耀一下自己遇到的世外高人。
秦浩见张松有点不信,就再次强调說:“最好是摘下来烧了!”
张松着急出去,他连忙点头說:“烧了,呆会儿我就让人拿出去烧了。”
秦浩觉得有必要帮助他一下,就从口袋裡掏出一枚玉佩,這正是给林老爷子治病那天买的。
他将阴阳葫芦裡的一道真气输入进去,然后递给张松說:“你把這個戴上,关键时刻能用得上。”
他說完后就转身走了,张松看了看這不起眼的玉佩,怎么瞧都像是地摊上淘来的。
“這玩意儿也就值二十块钱,這种价位還会有啥功能?”
张松把玉佩随手往办公桌上一扔,转身就往楼下走。
可能是他走的太着急了,迎面撞上了一個手执电热壶的员工,這壶裡的开水瞬间洒了张松一身,烫得他哇哇大叫眼泪都出来了。
“你他妈瞎呀!”
张松边气得狠狠地踹了那人一脚,要不看在她是個漂亮女同志的份上,早就给他来顿皮开肉绽了,他回屋脱下衣服一看肉皮都烫起泡了。
可令人奇怪的是,這壶开水只洒到了张松的身上,而那保员工居然一点事都沒有。
张松是個狠人,他轻伤不下火线,换了件衣服又准备下楼赴约,可刚出大门口就又遇到危险了。
一阵大风刮過来,把二楼窗台上的花盆吹下来了,它贴着张松的脑袋砸到了脚面上。
“哎哟我的脚!谁那么缺德把花盆放窗台上了?”
松痛得捧着脚单腿蹦,他脱了鞋一看脚面肿了,好在骨头沒啥事。
张松心裡有些犯嘀咕了,难道真是那幅画的問題,难道秦浩所說的是真的,刚才那花盆要是砸到头上就麻烦了,到时候头破血流是小,說不定直接就要了他的小命。
张松心裡直打鼓,秦浩的话始终在他耳边嗡嗡,他的右眼皮也不由自主地跳了起来。
“紧张個球啊,净自己吓自己,我還真就不信那個邪了!”
他硬着头皮刚走出院子,就看到一只死猫赫然地躺在他的脚前,张松差点一脚踩到上面。
“操,真是邪门了!”
张松心裡越来越紧张,他觉得秦浩說的很有道理,自己八成是遇到什么脏东西了。
想到這裡,他转身就往办公室跑去,那块玉佩就是他的救命稻草,兴许真的能逢凶化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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