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借种生子
“這是什么现象呢,這也太诡异了!”
屋裡的人都吵了一跳,包括张松手下的小弟也感觉這事不简单。、
赵志广低头沉思起来,他觉得秦浩真有点本事,這鬼手印他事先也不知道,只通過预测就能算出来,难道遇上高人了?
张松此时心情急迫,关系到自己身家性命的事他能不着急嗎,只见他满头大汗地对秦浩說:“這個還是我洗完澡照镜子时看到的,当时還以为压到什么东西了,难道這就是鬼手印嗎?”
他现在对秦浩的话言听计从,也特别相信自己中了邪煞,急忙向询问破解之法。
秦浩问道:“你這几天有沒有一种压迫压?”
张松连连点头說:“可不嘛,我总感觉像背了二百斤麻袋似的,总是腰酸背痛的。”
秦浩严肃地說:“幸亏你及时把玉佩带上了,虽然它灵气泄露,但也多少帮你抵挡了部分煞气,不然的话你早就找青龙帮主喝茶了。”
“但這個鬼手印比较麻烦,玉佩对它不起作用了,得另寻個合适的方法解除。
张松不解地问:“這鬼手印厉害到什么程度,难道会让我得癌症?”
“鬼手缠身,掐骨断筋。”
秦浩拿起桌上的毛笔指着那個手印說:“這些张开的手指会一点点的向上挪,如果挪到脖颈处它就是掐住喉咙,到时你就会窒息而死!”
“這么严重!”
张松听到這话吓得差点沒坐地上,他虽然好勇斗狠但也怕死。
林巧凤眉头紧皱,她轻蔑地說:“這种现象电视裡也說過,就是不小心接触到什么過敏的东西,吃两片药就好了。”
“你他妈……”
张松张嘴就要骂人,可话刚說了一半就听到手下的人惊叫起来。
“快看,手指头动了!”
屋裡的人除了张松之外,都看到他后背上鬼手印的变化,那五個青紫的手指又向脖颈方向伸长了一寸。
這也让一直逞强顶嘴的林巧凤感到惊讶不已,她此时心裡也发毛了。
张松的脸吓得煞白,他拉着秦浩的手說:“老弟,都怪我那天大意了,竟然把玉佩随手扔桌子上了,现在想想真是后悔。”
“韩老弟,你快想想办法吧,我這么一片家业可不能死這么早啊!”
张松急的都快哭了,他舍不得自己的财产,也舍不得身边众多的女人。
“老弟,大哥给你磕一個。”
张松說着就要往地上跪,秦浩急忙把他扶起来了。
就在前两天,张松還是個无神论者,還有那种人挡杀人佛挡**的豪气,可现在却一点脾气也沒有了,随便一個小鬼就能把他弄死。
秦浩见他如此紧张,便安慰道:“张总把心放肚子裡,我要是不帮你就不会来了。”
時間就是生命,秦浩也沒說多余的,他让张松把上衣脱了,然后坐在一個小板凳上,又让工作人员找来一個碗還有筷子、黄纸,镜子……一系列物品。
“黄纸,這是要施法嗎?”
林巧凤的嘴又开始犯贱了。
“张总,你還是找個正规医院看看吧,沒准是血液病或者皮肤病,我认识一個老专家老厉害了,這些旁门左道会害死人的。”
林巧凤小嘴叭叭說的很欢,她還想着弄倒秦浩呢。
“再敢吱声嘴给你缝上!”
张松眼珠一瞪,林巧凤吓得赶紧闭嘴了,满屋子人都直勾勾地看着秦浩如何施法。
张松好奇地问:“老弟莫非要請神上身?”
几名小弟听到這句顿时激动起来,他们只在电视上看過,从来沒见過真人請神。
秦浩摇了摇头說:“我不会請神!”
他虽然修练了华佗功法和裡面的一些医术、武道、但請神术却沒学過,眼前的操作只是和鬼怪沟通的一种方式而已。
“不会吧,那天你力战百人连大气都不喘,這难道不是請神了嗎?”
秦浩作了一個收声的手势,他冷冷地說:“呆会儿要保持安静,万一出了問題就麻烦了。
施法是個庄重的仪式,任何环节都不能出問題,现在所有人电话都关机。
张松不說话了,他用眼睛扫了一圈,所有人都掏出手机关上了。秦浩闭目念了一段咒语,這正是祝由十三式裡所学来的,他深吸一口气拿起水壶在确碗裡倒了水,然后拿起三根筷子放了起去。
今人惊奇的是這筷子居然立了起来,韩冰又念念有词地說了一阵,谁也听不清他說的是啥。
紧接着他又烧了黄纸,然后把碗裡的水倒出来,将沒有烧尽的黄纸放到空碗裡。
“走你!”
秦浩将着火的碗猛地扣到了张松后背上,张松被烫得直咧嘴可就是咬牙不出声。
只见那些黑色的手印慢慢地向碗口裡收缩,当秦浩拿下碗裡,整個鬼手印全都不见了。
“手印沒了,真神了!”张松的手下激动得跳了起来,好像打了多大的胜仗似的。
屋裡的人都亲眼目睹這一奇迹,当大碗拿开时,张松的后背根本看不到黑手印了。
张松照镜子一看也惊讶万分,他觉得自己后背轻松多了,呼吸也恢复了顺畅。
赵志广這下也服了,他刚开始认为秦浩只是個骗子而已,现在看来人家是有真本事,自己倒像個沒见识的土老冒。
“韩老弟,我该如何感谢你才好,我现在觉得后背不压了,人也精神了不少。”
张松高兴之余也提出了問題,他对秦浩說:“一個小小的画像怎么弄出這么大的事情,古玩市场上有不少這东西,怎么沒见别人犯病呢?”
“难道是這画中之人的灵魂嗎,死這么多年還会出来搞怪嗎?”
秦浩解释說:“這画中人物应该旧时某個战将,他死的肯定很惨烈,后人为了纪念他画了這副像,他的煞气和怨气就附着在這副画上,這画肯定在坟中放了很久煞气血然就浓。”
“這画不知何故流到了世上,后来又流到了你這裡,所以你自然就成了靶子。”
张松恍然大悟“怪不得呢。”
“哈哈,說的像那么回事似的!”
林巧凤還是针对秦浩,她大声說道:“你不過是瞎猫碰死耗子而已,你一個穷小子窝囊废還成风水大师了?”
张松站起身就要打她,可却被秦浩拉住了,他微笑着对赵志文說:“赵总从小命不好啊,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十几岁就沒了妈,天天晚上睡凉炕。”
赵志广听到這话愣住了,他不知秦浩啥时给自己算了卦,于是急忙问道:“韩兄弟你說的太准了。”
林巧凤回头问道:“他說的是真的嗎?”
赵广志微微点了点头,便问秦浩是如何得知的,這些事连自己媳妇都不知道。
秦浩微笑着說:“刚才握手时就掌握了一些情况,呆会儿给你說說。”
“韩兄弟真是高手,怪不得张总如此欣赏。”
赵志广听到這话来了兴趣,他急忙說道:“韩兄弟說的真对呀,小时候家裡真穷啊,我妈十多岁时就病死了,那时候冬天沒有柴火烧炕,我是硬生生的睡凉炕啊。”
秦浩又說:“后来你得了肾炎,一直反反复复始终不好吧!”
赵志广点了点头說:“是啊,這肾始终不太好!”
秦浩又抛出了一個重磅**,他突然对赵志广說:“赵总去男科检查過嗎?”
“沒查過呀,我查那干啥,平时夫妻生活還行,這不還生了個不省心的儿子嘛!”赵志广满头雾水。
秦浩又說:“你肾出了毛病,导致精子数量不足,而且少精死精,怀孕的机率为零,不信的话可以到医院查一查。”
“纳尼?”
屋裡的人全愣住了,這话意味着什么,赵志广不能生育,那這孩子是谁的?
林巧凤老脸一红,她急忙吼道:“净胡說八道,你少在這散布谣言。”
說罢她拉着赵志广就往外走,连走连說秦浩是個神经病,而赵志广则有些动摇了。
秦浩又笑着說:“我說的对不对你上医院查一下就知道了,這個病是年轻时就有的,不会在岁数大时再得的,你可以问医生。
“闭嘴吧你,少在這挑唆我們夫妻感情”
林巧凤快要抓狂了,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张松也在连上帮腔說:“韩兄弟都能把你童年的事說出来,你還不相信他的话嗎,你找個医院查查不就知道了,再做個亲子鉴定,看是不是别人借种生子。”
“哈哈哈……”
此言一出屋裡的人轰堂大笑,他们看赵志广的眼神变了,觉得他顶了個大草原。
“老赵,你别听他的,我对你是忠诚的。”
林巧凤還准备說什么,可赵志广却转身走了。
张松幸灾乐祸地說:“老赵家有大热闹看喽,看他怎么收拾這個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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