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百因必有果
据說是吴妈表示感谢,所以就做了几個拿手好菜招待,秦浩推辞不過只得硬着头皮前往,他实在不愿意看到刘淑红那副嘴脸。
秦浩和唐菲雪前脚刚进屋,就听到刘淑红扯着嗓子喊叫:“你他妈败家呀,今天买的东西超标了,這么多肉,這么多菜,肯定超過一百块的标准了。”
“别說我沒提醒你,钱花多了你自己垫上,我們的钱也是拼命赚来的,占便宜可不好使。”
刘淑红对吴妈蛮不讲理地喊着:“我們唐家虽然有点小钱,但也不能让你這样浪费,這不是败家仔嗎?”
吴妈沒有理会她,只是忙着自己手裡的活,炒菜,切菜,忙得满头是汗。
“妈,你說什么呢!”
唐菲雪看不下去了:“是我让吴妈买這么多菜的,多了三個人吃饭還不能多买些嗎?”
“若琪呆会儿也回来,你也不用大喊大叫的,今天的菜钱我出就是。”
刘淑红猛地一回头,看到唐菲雪站在门口,她立刻笑逐颜开地說:“菲雪啊,你终于回来了,工作最近很忙吧!”
“菜钱无所谓,咱们一家人不說两家话,谁花那钱還不一样呢?”
她边說边拉住唐菲雪的手說:“今天回来的挺早啊,看来公司的事情解决了,那個林艳楠肯定失败了,我就知道她不是你的对手。”
“你爹還說你的工作保不住了,我当时就跟他翻脸了,我刘淑红的女儿,必须高人一等。”
“林艳楠算什么东西,不過是靠着背后的势力,仗着是林熙蕾唐的孙女,可她凭什么当总经理,哪一点能比過我女儿?”
“我相信那些股东和董事也不瞎,他们肯定能看出眉眼高低,再不推你上位那不是傻嗎?”
“哎呀,事实胜于雄辩,我女儿就是优秀,就是這么与众不同。”
“你既然做了总经理,我也能睡個好觉了,今年又有余钱喝酒吃肉了……”
“绿甸国的事情发生之后,我可是愁得满嘴大泡啊,我前斯赚的钱都打了水飘,一想到這些事,我就血压升高心跳加速。”
“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早就找根绳吊死了……”
她一边說自己的悲惨经历,一边拿眼睛瞄着秦浩,那意思再明显不過了,就是想让他把损失的利润补上。
秦浩根本沒理她,只是悠闲的喝着唐有才递過的茶水,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
“秦浩,你他妈聋啦,沒听到我赔钱了嗎?”
看到秦浩无动于衷,刘淑红也不拐弯抹脚:“你跟菲雪合好了,我就是你岳母,你别想着占老娘的便宜。”
“妈,你别說了,就不能讲点理嗎?”
唐菲雪皱起眉头:“秦浩昨天帮你解围,你不领情也就算了,为什么還要想方设法的占他便宜呢?”
“当时要不是他散出两個多亿,你早就让人打死了,现在居然還敢得寸进尺。”
“真行啊,你炒地皮不是赚了两千万嗎?”
“那好,让秦浩给你两千万,再把那些形如废纸的房产证還给你,你把两亿六千万還给他。”
“别忘了,你现在是欠秦浩的钱,唐家别墅和夏雨诊所的产权都是秦浩的,有時間把過户手续办一下。”
“你也不用装糊涂,你要不去的话,我就跟若琪去,反正那两间房子是我俩的名字。”
刘淑红听到這话当场就开骂:“什么东西,我上辈子杀老牛啦,做了什么孽,怎么生下這样的不孝之女!”
“你竟然为了一個秦浩,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把屠刀挥向了自己的母亲,为了他跟我吵架,为了他抢夺家产,這真是让人沒法活啦!”
“你处处为他着想是什么意思,莫非你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嗎,你不姓林难道姓秦了嗎?”
她又盯着秦浩喊道:“王八蛋,你是不是给我女儿吃了**,她为什么這样对我?你究竟用了什么邪术?”
秦浩把杯子放在桌上,他不想跟精神病人争论,于是就起身向厨房走去:“我去帮吴妈。”
刘淑红气得直拍桌子:“什么东西,抢我的女儿還跟我叫板!”
“妈,你真是用人时候朝前,用不着人的时候朝后。”
唐菲雪气得差点沒吐血,她理直气壮地說:“我实话跟你說吧,這次能够重新坐到总经理的位置,全靠秦浩帮忙了,不然我早就下岗回家了。”“是秦浩给我联系的合同和订单,在我最危机的时候挺身而出,让那些股东和董事转变了态度,是他粉碎了林艳楠的阴谋。”
“包括若琪新接下的美人颜广告,也是秦浩一手安排的,沒有他能行嗎?谁会找一個影视小白拍戏呀!”
“我也不多說什么了,该如何对待秦浩你自己看着办。”
“实话跟你說吧,如果沒有秦浩从中运作,唐家几口早就死几百次了。”
她說完就转身走到一边,拿起手机就给林若琪打电话。
经過唐菲雪這么一提醒,刘淑红有些接受不了,但随后又倔强地說:“他做了什么我不管,反正又沒人逼他,只要进了這個门,就必须听我的。”
“六姨母子坐牢的事還沒跟他算账呢……”
她就完就跑上楼去,把唐家别墅和夏雨诊所的房产证锁进了保险柜,生怕唐菲雪姐妹一冲动真送给秦浩。
“秦少,盼儿的病多亏你了,她說自己的身体轻松多了,說你比那些大医院的教授厉害。”
就在刘淑红七手八脚的锁房产证时,吴妈正对秦浩点头道谢:“要不是你及时施救,我們家盼儿一点希望都沒有了,我都害怕他挺不到年底了。”
她抹着眼泪說:“谢谢你。”
“吴妈,一点小事而已,不要放在心上。”
“盼儿的病我刚好认得,所以治起来也轻车熟路,自然比那些大医院要见效快。”
秦浩安慰着吴妈:“不用担心,我肯定能把她根治的。”
“行,你尽管放手治,花多少钱我們都认,大不了我把乡下的祖屋卖了。”
吴妈语气决然:“在這世界上我只有她一個亲人了,不能再失去她了,不然我還有什么活头。”
“我会尽最大努力的。”
秦浩安慰着吴妈,他随后话锋一转:“盼儿除了你之外,還有其他来往比较多的亲戚嗎?”
“她从小无父无母,是一個孤儿。”
吴妈思语气沉重地說:“她父母十多年前就双双逝世了,祖父祖母也跟着一病不起,沒用上半個月就死了。”
“這孩子靠周围邻居和我的周济才长大的,并沒有什么亲戚和朋友,我也是她八竿子找不到的表姨。”
“我這苦命的孩子天性善良,沒什么心计,她胆子很小,性格特别内向,再加上住在深山老林,更交不上什么朋友了。”
“上学时,跟老师和同学的关系也很一般,现在几乎沒什么来往。”
“就因为她條件太差了,总有一种自卑感,觉得自己不配有朋友,毕竟站在别人面前反差太大,吃别人一口东西都不知如何回报。”
“所以這些年她除了拼命读书之外,剩下的時間都在打工,靠给别人搬砖,晒药材,扫墓地,换点零花钱而已。”
吴妈望着秦浩苦笑:“她的命真是太苦了……”
秦浩点了点头,他自然看得出柳盼儿日子的艰难……
“哎呀,我怎么把這事给忘了呢?”
吴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她急忙对秦浩說道:“她還有一個表姨,這個表姨的来头可不小。”
“据說她是大山深处原始部落裡的人,那日子過得可风光了,当過寨主威风得很啊。”
“不過她在几十年前跟一個城裡的大佬发生冲突,结果寨子让人连根拔起,那裡的百姓也背井离乡,她的下场也很惨,公婆和丈夫也死了。”
“她這個表姨从前跟盼儿沒什么联络,不過从六七年前开始,每年都要见上两面,還经常拿钱周济她。”
吴妈神秘地說:“那女人跟一般人不同,她常年蒙着黑头巾,听說有個植物人的儿子……”
秦浩听后陷入沉思,他觉得盼儿的九鬼吸魂阵肯定跟這女人有关。
想到這他便开口问道:“那個表姨有名字嗎?”
“黎火凤……”
秦浩一惊,看来真是百因必有果,想不到竟然在這裡遇到了崔洪万死对头的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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