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奴隶教育
琴姨虽然家世不菲,在江城富人圈裡也有些名号,可跟周培芳比起来還远远不足。
胡玲从小就崇拜周培芳,她觉得這人简直跟神仙差不多,這個名字在自己心中也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可眼前的一幕让她十分不解,這样一位神级的医生,居然像個小孩子一样激动的跟一個江湖神棍握手,难不成這是在做梦嗎?
周培芳到底是怎么想的,他這么大的名医還需要讨好一個小年轻嗎,這不现实這不科学呀。
崔子旋看到這情形也倍感意外,特别是看到胡玲那种被雷到的表情时,她心裡也大呼過瘾,有一种春风得意扬眉吐气的感觉。
胡玲這种态度让崔子旋很不爽,秦浩怎么說也是自己請来的客人,她竟然不看面子如此无理,要不是考虑到琴姨的感受,早就抬腿走人了。
现在打脸的时刻到来了,在胡玲心中像神一样存在的周培芳也对秦浩如此尊重,還有人敢质疑嗎,還有人敢說风凉话嗎?
“周先生,你可能不了解情况,這人哪是什么名医啊,他就是個神棍而已,你可千万不要被此人骗了啊。”
胡玲觉得這话份量不够重,她又补充了一句說:“我妈让他扎了几针差点丢了命,幸亏医生来的早,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神棍。”
周培芳听闻此言不由愣住了,他随后笑着說:“如果小韩兄弟是神棍的话,那我就岂不成了巫婆了。”
胡玲老脸一红,顿时沒话說了,她站在那裡神色尴尬,恨不得找個地缝钻进去。
“周先生,学术研究這件事咱们以后再說,都在江城住着随时都能切搓。”
秦浩云淡风轻地說:“琴姨的病情要紧,還是先给她检查一下吧,刚才這位胡女士好像信不着我。”
胡玲急忙上前說:“看病要紧,看看我妈的情况咋样了。”
周培芳有些疑惑地說:”小秦兄弟,這病连你也看不好嗎?”
秦浩指了指胡玲說:“有人对我不信任,所以還請您先出手吧。”
“行,那我就先献丑了。”
周培芳也沒多說话,他挽起袖子开始给琴姨是号脉,然后又看了看其他医生的药方,最后又用仪器进行检测。
胡玲在边上感叹道:“這就是专业呀,這就是名医啊,。”
周培芳越检越奇怪,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凝重,他自言自语地說道:“我行医几十年,从沒见過如此奇怪的病证,患者的五脏都出现問題,身体的元气也几乎干枯,可這病因就是找不到。”
“从化验单上来看各种指标還很平稳,也沒有什么异常现象,可這抽风是什么原因呢,這病還真是罕见啊。
周培方摸着胡子连连摇头,他翻了几本古书,又给琴姨摸了一会脉,最后叹了口气說:“玲子,這個病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什么,另請高明?”
胡玲听到這话身子一软差点摔倒,连国医圣手周培芳都无计可施了,那母亲的病真的是无力回天了。
她激动地說:“周先生,你再想想办法吧。”
“我是无能为力了。”
周培芳摇了摇头,他背着手表情凝重地在屋裡踱步。
他思考一番說道:“实在不行让你妈先住院,我再找几個主治医师好好研究一下,必须在医院方便些,有什么突发情况也能及时处理。”
“难道我妈真的很危险,真的沒几天活头了?”
胡玲僵住了,她做梦也沒想到母样的病如此严重,连国医圣手都无计可施了,那天底下還有能救治的人嗎?
“秦老弟,你之前诊断過嗎?”
周培芳转過身问秦浩:“你对這個病有什么见解?”
秦浩刚要开口說话,胡玲在那边說讥讽地說:“他說我妈身体裡有余毒沒有清除。”
“還說医院的仪器根本查不出来,還說我妈的病只有她能治,如果不配合就活不過一周。”
“我从来沒见過如此无耻之人,這牛皮吹得比天都大,我們全家都在一起吃饭,我妈要是中毒那别人呢,他们为什么沒中毒?”
她說又狠狠地瞪了秦浩一眼:“你這個江湖骗子還在這装呢,你骗得過他们骗不了我。”可周培芳却沒把這些话当回事,他神情兴奋地问道:“韩老弟,你知道這病怎么治?”
秦浩看了看脸色苍白的琴姨,知道她也沒几天活头了,又考虑到崔子旋的面子,所以才开口說道:“這病我确实能治,可是胡女士信不着我呀。”
胡玲满脸的不屑,她冷笑着說:“鬼才会相信你的话,在围观群众中有人都把你认出来了,他们口口声声說你沒有医师证,你還在那装大尾巴狼呢。”
秦浩看着胡玲淡淡地說:“你這個人五心烦热,晚上睡眠很差,手心脚心和胸口都很热,经常半夜烦得睡不着,你還会起来用凉水擦身体。”
“而且你這人激素紊乱,情绪更是难以自控,有时莫名奇妙地哭。”
“你以前小产過,当时沒有调理好,還留下了严重的妇科病对不对。”
“你现在小腹经常疼痛,月事也不正常,每次来姨妈的时候都疼得你直冒冷汗对不对。”
秦浩的眼睛像X光机一样犀利,他直接說出胡玲好几样病症,每條都相当准确。
胡玲当场愣住了,她像看外星人似的盯着秦浩,嘴裡不住地嘀咕着:“你,你是不是调查過我,怎么知道我這么多的事情。”
“你就說是不是吧!”
秦浩又追问了一句。
胡玲面色尴尬,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原来她前几年交男朋友,不小心怀了对方的孩子,可這男人却扔下她跑国外去了,胡玲一气之下就做了流产,当时也沒注意保养,所以就留下了很多妇科病。
秦浩說的句句属实,這些病影响了胡玲的性格,她也去了很多医院开了很多药,可服用后效果不怎么明显。
她這人脾气倔强,不想把這些事跟家裡人說,再說這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但秦浩一口气把自己的病全說了出来,這让胡玲也目瞪口呆。
“难道這人真有两下子?现在骗子都這么专业了嗎?”
周培芳拍了拍手說道:“厉害,光用眼睛看就知道這么多,這要把上脉岂不是更神了,我觉得苏琴的病小韩肯定能治好,咱们应该让人家露一手看看。”
崔子旋也急忙附和道:“沒错,我爸的命就是秦浩救回来的。”
“小韩啊,胡玲错怪你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他吧。”
琴姨目光柔和地看着秦浩,她语气坚定地說:“我這條命就交给你了,治不治得好我都不怪你。”
“要是真治好了,我把家族企业一半的股份都给你。”
“要是沒治好也不要紧,反正我這么大岁数早就活够本了,人的命天注定我认了。”
琴姨现在也想开了,与其受這生不如死的折磨,倒不如早点结束,虽然秦浩看上去不像個医生,但周培芳都說他行,眼下也只能让他试试了。
“琴姨不要把事情想的太悲观,這病我很有把握。”
秦浩觉得琴姨說的话很实在,他也不想让這老太太每天受折磨,于是就点头答应下来。
胡玲在边上又闹起了情绪,她开口喊道:“妈,你怎么能相信這個骗……”
她话還沒說完,秦浩就语气冰冷地說:“胡女士,你到现在還不相信我嗎,咱们就拿這事赌一把如何?”
“要是我今天丢了手艺,琴姨的病我沒能医好,那我就在你家院子裡爬三圈学狗叫。”
“假如我真的手到病除,琴姨的病治好了,那我也会对你有所要求,你到时候就得啥都听我的,我让你随叫随到怎么样。”
秦浩說完又自信地看着胡玲,就看对方如何作答。
“怎么样,這么简单的赌局你玩不起嗎?”
秦浩不断地刺激着胡玲。
胡玲轻蔑地笑着說:“我难道還会怕你?你等着学狗叫吧,一個骗子還敢跟我叫板,我今天還真不信這個邪了。”
“太好了,你终于同意這個赌局了,我输了你就称心如意地看我学狗叫。你输了就当我的跟班必须随叫随到,但你也不算亏,必竟老太太的病治好了。”
胡玲咬了咬牙,语气决然地說:“别說当你跟班了,就是给你当奴隶都行,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向西。”
“好,一言为定愿赌服输。”
秦浩决定好好收拾一下胡玲,這個女人实在是太嚣张了,到时候必须好好教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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