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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征兵

作者:三尺气概剑仙风流
曾安军此时正坐在李村长家的正堂主位上,端起李村长亲自端過来的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便放下了茶盏。

  他淡淡的对着李村长道:“老李,這次蛮族叩边,上面交待了每村每寨的适龄男丁都要应征,你们李家庄头上摊到了三十個人,你拿着名单下去通知他们吧。”

  說完便朝着李村长递了一卷竹简過去,李村长赶忙起身双手接過,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竹简。

  定睛一看赫然从竹简上看到了自家宝贝孙子李虎的名字正在榜上,李村长一下子便感觉天塌下来了一样,他整個人瘫倒在了椅子上,半晌竟說不出一個字来。

  曾安军奇道:“怎么了老李?为何這幅模样?”

  李村长指着竹简上李虎的名字带着哭腔道:“怎么上面会有我孙子的名字呢?之前不是早就拿钱让你去打点過了嗎?”

  說完一使眼色一旁的李福便递上了一個沉甸甸的包裹。

  曾安军见到這包东西后脸色便逐渐缓和了下来,李村长连忙趁机說道:“大人,這是小老儿的一点意思,還望大人笑纳。”

  說着不经意间拉了一下包裹,露出了裡面的黄白之物,曾安军板着的面孔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来。嘴裡說道:“這哪好意思啊。”說着手却抓住那包东西接了過去。

  李村长见曾安军收下了這包东西,便又开口道:“曾大人,我那孙子自幼便是体弱多病,从未出過远门,路上若是有個意外,他的命沒了事小,耽误了大人的差事事大啊。”

  曾安军故意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道:“可是上头交待的人数是不能少的啊,這件事不好办。”

  說完又把目光投向了桌上的那包金银。

  李村长见此情形一咬牙,从怀裡摸出了一枚玉质剔透的玉佩塞在了曾安军的怀裡,曾安军一番假意推辞后,便堂而皇之的收入了怀中。

  他說道:“既然老李你如此识大体,想必也不会让兄弟我难办吧?”

  李村长急忙点头应道:“自是不会让大人难办,三十個人定会一個不少的让大人带走。”

  說完便一招手,让厨房端上酒菜来招待這位曾大人。

  第二天,一片金黄色的麦田裡颗颗饱满的麦穗迎风抖动,就像是一片金色的海洋一般。

  村长的的管家李福一早便站在田裡,看那神情像是在等什么人一般。

  田地裡的长工们纷纷好奇的看着這位李管家,不知道是哪個帮工兄弟又要倒霉了。

  此时田地边的小路尽头上出现了一個衣衫褴褛的少年,足有一米七的個头,上身衣服裸露出的臂膀上肌肉壁垒分明。

  破旧的衣衫并未让少年的眼中有丝毫的羞怯,反倒透着一股清澈和坦然。不是叶子玉却還能是谁?

  李福见到叶子玉后便骂骂咧咧的說道:“臭小子,上工也迟到,今儿算你走运老爷有事找你,跟我走吧。”

  叶子玉走到近前冷哼一声道:“我不去,我同他沒什么好說的。”

  李福顿时变了脸色,喝道:“小子你别给脸不要脸,村长的话你也敢不听,看我怎么收拾你。”

  說完抬起手来就朝着叶子玉的脸上扇去,叶子玉一咬牙。

  猛然伸出右手去抓李福打過来的手,却轻而易举的便抓住了李福的手腕。

  叶子玉心念微微一动,還不待李福反应過来,在空中抓住关节反方向一拧。只听“咔”的一声,李福顿时便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嚎声,他的手腕竟是直接被拧脱臼了。

  叶子玉仍觉得不解气,抡起手掌照着李福的脸便左右开弓,一边打一边骂道:“让你陷害我,让你欺负我。”

  短短一盏茶的時間李福的脸便肿的像個猪头一样,捂着手腕在地上哀嚎不止。

  此时田地裡干活的长工们都已经围了過来,看见李福被打成猪头個個心裡都乐开了花。

  這老小子平日裡狗仗人势,沒少欺负他们,此时他被叶子玉教训不仅沒人帮他,人群裡還有人小声叫好。

  叶子玉踩着李福的脸问道:“說吧,你家那條老狗要找我去干什么?”

  李福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便把征兵的事情說了出来,其他的只說他一概不知。

  叶子玉低头想了一会后眼中忽然闪過一抹精光,或许這便是离开的好机会。

  想到這裡他便对着李福道:“快爬起来吧,带我去见那老狗。”

  李福只得强忍剧痛爬了起来,一双眼睛裡充满怨毒的看着叶子玉。

  不過他此时却真是怕了叶子玉,他心裡盘算着一会到了老爷家裡。

  一定要让老爷派人把這小子的腿给打断帮自己报仇。

  此时地裡干活的长工早已散了,让他们在田裡看個热闹還行。

  但村长家裡的热闹却不是那么好看的,指不定就引火烧身了呢。

  所以见李福领着叶子玉果然往村长大宅方向走去,便一哄而散,各自又去田裡干活了。

  整個李家庄唯一一座用青石砌成的大院子,两扇朱漆大门更显高门宅院的大气。

  李福上前敲了敲大门,不多时一個李家的下人便打开了一條门缝。

  看见李福這副样子不禁大吃一惊,问道:“管家您這是怎么了。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您啊?”

  李福却对他猛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多言。

  转過身对叶子玉說道:“我让下人先带你去后堂坐着,我去請村长来。”

  說完又吩咐了那下人一番便径自往大厅裡方向去了。

  此时叶子玉倒也不怕他们,跟着那下人穿過李家后院来到了一处厢房。

  這一年来叶子玉不仅身体强健了,而且自从穿越以后,体内就开始出现一缕似有似无的热气。

  這缕热气每到晚上叶子玉睡觉时便会自行在他周身流动。

  自眉心间顺着周身奇经八脉流淌,還会穿過脏腑和四肢。

  所带来的成效也是非常显著的,现在他单手就可以举起百十斤重的巨石,奔跑起来山林裡的野鸡也跑不過他。

  只是叶子玉并不知道這缕热气到底有什么功效,他只是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素质在不断增强。

  而今十三岁的少年身体不论是力量還是速度都远超普通人,李福在他眼裡根本不够看。

  而關於這股热气,他也曾想過很多种可能,不過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個神秘的道字,给他带来的影响。

  只是如今的他還不知道這個道字到底意味着什么。

  不多时,屋门外传来的脚步声便打断了叶子玉的思绪,只见李福带着几條大汉走进了屋内。他身后跟着的赫然便是曾经痛殴過叶子玉還把他污蔑成偷鸡贼的张麻子。

  李福冲着叶子玉阴笑道:“贼小子,你给我出来。”

  身后跟着的张麻子更是狞笑着冲叶子玉走了過来,嘴裡說道:“看来你這小贼种上回還沒长记性,這次老子非要把你腿给打折了,看你還敢不听话。”

  說着便伸手去抓叶子玉的衣领,后面的李福叫道:“别在屋裡动手,一会打坏了家具,老爷那不好交待。”张麻子应道:“知道了!”

  可是還不等他把手放在叶子玉的衣领上,眼前便忽然一黑,接着一阵便感觉一阵剧痛传来,自己的身体也离地而起,朝着后方大门处便飞了過去。

  方才叶子玉趁着张麻子回应李福的空档,一拳便打在了张麻子脸上。

  不曾想這一拳的力量如此巨大,竟然直接就把人高马大的张麻子打飞了出去。

  李福和张麻子的几個手下纷纷大惊失色,不過又马上反应過来,几個人同时朝着叶子玉扑了上去。

  但是想象中叶子玉双拳难敌四手的情况却沒有发生,反倒是這些地痞无赖一個個的从屋子裡飞了出来,倒在李村长家的院子裡爬不起来了。

  此时屋内就只剩下李福和叶子玉,叶子玉同样沒有想到自己的实力竟然已经如此强大。

  他看着门口脸色惨白的李福冷笑道:“你刚刚不是說要打折我的腿嗎?怎么還不动手啊?”說着便向李福走了過去。

  李福早已吓得說不出话来,此时见叶子玉朝自己走了過来连忙說道:“小叶子,全是误会,老哥我就是和你开個玩笑而已。”

  說着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用還能活动的那只手一個劲的扇自己那张刚刚有些消肿的脸。

  院门被人推开,怒气冲冲的李村长拄着拐杖走了进来。他刚欲发怒。

  便看见地上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张麻子和他的手下,他随即一愣,问地上的人道:“你们這是怎么了?”

  地上那张麻子的手下指着屋裡也不說话,满脸痛苦之色。

  李村长朝他指着的方向看去,便看到了跪在地上扇耳光的李福,以及他面前站着的高大少年。

  他顿时一惊,伸手揉了揉昏花的老眼似乎想要看得更加清楚一些。

  李村长迈步朝屋内走了過去,走到近前才再次確認了跪在地上的人确实是自家的管事李福。

  那個高大少年正是曾经被他收拾過的叶子玉。

  他今天本是让李福去把叶子玉带来,准备威逼利诱一番让這小子去顶替他孙子当兵。

  哪知道事情竟然闹成這样。

  可是還不等他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李福见村长走了进来仿佛见到救命稻草一般,一把就抱住了李村长的大腿。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把今天自己被叶子玉殴打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就道:“村长你要为我做主啊!”

  李村长听后勃然大怒,用拐杖指着叶子玉道:“你凭什么打人?打的還是我家的管事!”

  叶子玉冷笑道:“凭什么?就凭你這老狗年前让他带人暗算我,今天老账新账我都和你一块算了。”說着便拉起袖子朝着李村长走去。

  平日裡李村长作威作福惯了,在這村中就沒有人胆敢对他如此无礼。

  见叶子玉朝自己走来他的第一反应先是气得浑身发抖,老脸涨得通红指着叶子玉說不出话来。

  叶子玉倒也不是要真的动手,不過是吓唬吓唬這老家伙而已。

  而正在李村长被吓得亡魂皆冒的时候,屋外又走进来了一個人,他对着叶子玉喝道:“住手。”說完便大步朝這边走了過来。

  叶子玉只见来人身高足有一米八還多,虎背熊腰体型魁伟,腰间還悬佩着一把长剑。

  来人正是县裡来的大人物曾安军,他对着叶子玉笑道:“小子好大的气力,一拳就能把人打飞几米外。

  军中正缺你這样的好手,可愿吃粮当兵博個功名出身,将来也好光宗耀祖。

  ”說完便满怀期待的看着叶子玉,等着他的回答。

  出乎意料的是叶子玉竟是想都不想便道:“当兵有什么好处?我不愿意去。”

  曾安军顿时便把脸一沉,威胁道:“朝廷征集各乡适龄男子,若你不去便是违反朝廷法度,违反朝廷法度可是要开刀问斩的,你就不怕?”

  叶子玉面不改色道:“我今年方才十三岁,不在朝廷征召范围内。”

  曾安军一愣,叶子玉個头足有一米七以上,浑身肌肉壁垒分明,哪像個十三岁的少年。

  他面色一缓道:“抵御外族,本就是我蔡国男儿应尽之本分,你既然身手不凡,战场正是你大显身手的地方。”

  說到這裡他顿了一顿,又道:“更何况军中還有修炼法决,若是你的资质足够好的话。

  說不定還能就此走上修炼的道路,成为那万中无一的炼气士也是有可能的。”

  炼气士三個字让叶子玉心中一动,他脸上不动声色的问曾安军道:“炼气士是什么?难道這世界上有神仙嗎?”

  曾安军见叶子玉动心,便又对他详细的說了一下所谓的炼气士是什么。

  原来這個世界上存在着這么一小群人,他们天生便异于常人,资质出众。

  自小就可以感知到這天地中自然流转的灵气,并且可以把這天地灵气加以吸收炼化,强化自身的身体机能。

  這种人便被称之为炼气士,数千万人口的国家裡,能够出现一百個炼气士就已经算是很多的了,对于资质的要求堪称苛刻。

  而蔡国纵横三万裡,人口上千万,炼气士的数量却是寥寥无几,除了皇室之外便是军中最多。

  這次蛮族入侵,真正决定胜败的关键同样是炼气士层面的交锋,普通的凡人士卒充其量不過是炮灰而已。

  即使是最底层的炼气士,一個所谓的武林高手对上他,就像是稚子对上成年人一般脆弱。

  叶子玉听的怦然心动,原来這世界竟然如此浩大广阔。

  居然真的有传說中的修仙者存在,而且還能具备如此强大力量,這不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世界嗎?

  他急忙问曾安军道:“只要到了军队裡面便可以学习炼气之术嗎?”

  曾安军却摇了摇头道:“哪有如此简单,朝廷此次征集适龄青年,除了扩充普通士卒之外,最主要的目的便是为了在全国范围内,筛选适合炼气的孩童乃至少年培养成为炼气士。”

  說到此处曾安军顿了顿,看着叶子玉道:“届时会有朝中的大人物专门出题考校,只有通過考校之后才能获得炼气秘法。”

  叶子玉满怀希冀的问道:“那你看我有沒有那炼气资质啊?是不是還是那传說中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少年呀?”

  曾安军听到后面這句话顿时便被噎的說不出话来。

  他看着叶子玉心想:“這小子脸皮還真厚啊。”

  他干咳一声,尴尬的說道:“這我可看不出来,我又不是那炼气士。”

  叶子玉顿时大失所望,說道:“原来你不是炼气士啊,那你怎么辨别资质呢?”

  曾安军却道:“我這裡只用负责带领名册上的人去群城报道就行,到了群城裡自然就会有负责此事的大人物进行甄别。”

  叶子玉听完之后便低下头想了一会,不久就抬起头来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曾安军道:“我愿意和你去群城。”顿了顿又說道:“但是我有一事相求。”

  曾安军听完大喜,至于一個乡下少年所提的條件对他来說根本算不了什么大事,他笑呵呵的问道:“說吧,你有什么條件。”

  叶子玉道:“自幼我爹娘早逝,当时家裡穷,我沒钱给他们修坟建墓。而今我要离开這裡,将来不知道何时才能够回来,求大人借我一些银两,为我爹娘修缮一处遮风避雨的坟墓。”

  說完便对着曾安军一躬到地,极为恭敬诚恳,一点沒有方才大闹村长家的嚣张跋扈。

  曾安军连忙伸手把叶子玉扶起,笑道:“难得你還有一颗孝心,此事好办,我便拿出一百两纹银给你,自去修缮你爹娘坟茔。”

  說完便冲着坐在地上发愣的李村长一摆手道:“還不去取银子去。”

  李村长哭丧着脸在李福的搀扶下爬了起来,他活了一大把年纪对眼前情势哪還能不明白。

  這曾安军明明便是看中了這小子,還要带他去参加那炼气士检验。

  這小子如果真成了炼气士,以后他一不高兴想起自己算计過他。

  那自己這把老骨头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說不定整個李家都得跟着自己完蛋。

  想到這裡他的脸色便惨白了下来,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

  冲着叶子玉不断磕头嘴裡念道:“小叶子。不,叶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過,之前是小老儿鬼迷了心窍听了李福這狗奴才的话才做出那等事来,叶大人您就饶了我們李家吧。”

  說完又磕头不止。

  一旁的李福一听這话更是吓得面如土色,也是跟着跪下来磕头求饶。

  叶子玉却只是淡淡的說道:“从前你们欺我年少沒少欺辱我,看你出钱为我爹娘修缮坟冢,之前的恩怨便就此一笔勾销。”

  又看着李福喝道:“你這狗奴才,若是日后還敢仗势欺人。我到时定要为民除害,斩下你這颗狗头。”

  李村长和李福听后连忙应是,那李福更是举起沒受伤的左手当着众人赌咒发誓,叶子玉却也不去管他们說的是真是假。

  乡间小事罢了,大丈夫行事自当快意恩仇,却也不必睚眦必报,一怒杀人。

  不多时李福便抱着满满一袋银子跑了回来,打开包裹一看满当当足有数百两之多。

  叶子玉接過包裹之后却是直接取了一半出来,双手上呈递给了站在一旁的曾安军。

  曾安军见状明显一愣,反应過来后却是摆了摆手笑道:“這是你应得的,也是老李的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

  哪知道叶子玉态度坚决,一定要曾安军收下這些银子,于是曾安军便笑眯眯的把银子接了過来,放在怀中。

  接着他又看着满地狼藉的院子和這些泼皮便是一皱眉,喝道:“尔等還不快滚,留在這裡等着吃牢饭不成?”

  泼皮们连忙挣扎着爬了起来。方才倒也不是装的,叶子玉的力气实在太大,打在他们身上少說断了几根骨头。

  此时见官老爷发了话,倒也不敢继续在這裡躺着,几個泼皮连滚带爬的就跑出了李家院子,不一会就跑的沒影子了。

  叶子玉此时便向曾安军抱拳道:“多谢大人厚爱,在下便先去筹备修缮爹娘坟墓,大人出发之时尽管差人来通知我。”

  曾安军還礼抱拳,又說了些体己话就让叶子玉回去了,說是三日后等其他村的人到了便一同前往郡城报道。

  叶子玉出门之后曾安军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如今正是朝廷用人之际,說不定這個少年果真有炼气资质,届时他也跟着沾光,一飞冲天也說不准。

  更何况這個少年年纪虽小,却是有礼有节。得意之时不恃强凌弱,骤得暴富却不忘本末,真是难能可贵。

  叶子云径直便回到了自己家中,破败的茅草屋裡连個桌椅板凳也沒有,就只有一张席子和一盏油灯。

  有几缕阳光从屋顶的透明窟窿上射了进来,给昏黑的小屋裡带来了一线光明。

  叶子玉如今的這具身体虽然并不是他原本的,但是這具躯体的爹娘却也算是他的半個爹娘,如今自己就要走出這個小村庄,踏上一條未知而又危险的道路。

  自己能做的并不多,为爹娘把破败的坟茔修缮一二,让他们在泉下安息,也算自己尽了一份为人子的孝道。

  从此世间了无牵挂,不论前路坎坷或是青云直上,不论是封侯拜将亦或是碌碌无为,自己都不会后悔今天的抉择。

  三日后,叶子玉用曾安军给他的银两为父母重修了墓穴,把两位的尸骨合葬一处,又重写了墓碑。

  叶子玉站在新坟前倒了一碗酒,又上了三炷香,而后恭恭敬敬的对着墓碑三拜九叩,足足磕了九個响头之后才站起身来。

  此时曾安军已经站在叶子玉的后面的大道上叫道:“小叶子快過来,咱们该出发了。”

  叶子玉应了一声道:“来了。”

  便转身离去,自此再未回头。

  远处青山依旧,少年却不知道从此踏上了一條登天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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