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章:春宵梦多
齐宣王与高金定推杯换盏,只见高金定媚态十足,高金定显然精心打扮了一番,一张俏脸微微泛着红晕,看的齐宣王简直心神俱碎。
“来,我的小美人,让孤王好好看看,你长得可太好看了,孤王喜歡,今天好好陪我喝点,咱们啊不醉不休。”
高金锭娇羞的一笑,半倚靠在齐宣王怀裡,半给齐宣王布着酒菜。她知道齐宣王再想些什么,可她也知道,越是容易被得到的东西,就越是廉价。并且,她并不喜歡這個昏庸好色的齐王。她看着手裡的酒壶,心中盘算着如何让齐宣王喝下去。
“奴家早已经给大王备好酒菜,就等着大王您来了,和大王好好喝上一番,好好服侍大王了。”
齐宣王笑逐颜开,看着高金锭是越来越满意:“好,好,美人儿可真懂事啊,来来,咱们喝起来。”
齐宣王心中虽急,但俗话說酒是色媒人。身为齐王用强得到一個女人固然不会有人說些什么,但也有损他作为男人的风度。
总之,這小美人今天晚上就是自己的了。宫女看两人欲饮酒,本准备上前去给二人倒酒,却被高金锭拦了下来。
“你们退下吧,我自己来给大王斟酒。”
齐宣王并无戒备之心,一個眼神示意左右宫女太监。
高金锭从齐宣王怀裡起身,齐宣王依依不舍伸着懒腰。只见高金定,拿起两心壶给自己二人斟满了酒。
齐宣王看着高金锭斟酒,高金锭的脸庞在烛光的映衬下红扑扑的,美艳不已。齐宣王笑着說道:“有美人给我给我斟酒,本王一定每杯必喝!”
高金锭拿起酒壶给齐宣王倒满酒杯,齐宣王這才注意到桌上這把酒壶,比之前用的都漂亮好看。
“你這酒壶倒是好看,本王以前怎么沒见過啊?”
高金锭微微一笑,“禀大王,這把酒壶是奴婢的家传之物,家父知道大王您好酒,便给了奴婢做嫁妆,供奴婢服侍大王使用。”
齐宣王内心大悦,开怀大笑道:“哈哈,我的老泰山還知道寡人好酒,真是有心了,日后相见我必定好好赏赐。”
“那奴婢就替家父谢過大王了。”
齐宣王和高金锭对饮,边上的宫女太监伺候着,唯独酒壶一直在高金锭手裡,周公公将一切都看在了眼裡。
齐宣王在高金锭的陪伴下一杯酒接一杯酒的灌着,大半夜過去了,齐宣王自然也喝醉了。
又喝了几杯后齐宣王就喊着要就寝,宫女太监们扶着齐宣王到了屏风后面的绣榻之上,高金锭在后面跟了過去,上床后慢慢把床边的纱幔放下。
周公公压着声音吩咐其他的宫女太监们:“都退下吧,去外头守着。”
“是。”
宫女太监们纷纷从宫殿裡退出来,分成两排在宫门口站好。周公公最后一個出来,把门带上。
周公公心裡想着:“這大王平日裡酒量甚好,怎么和這高娘娘一喝就醉成這样了?真是奇怪,莫不是這高娘娘用了什么手段?不行,今儿得好好守着這西宫才行,千万不能叫大王出了事。”
周公公正想着,英国英将军带着一众御林军走到了西宫院裡。英国英将军示意御林军列队巡查,自己则走到周公公跟前,轻声问道:“大王今儿不回自己的寝宫了嗎?”
周公公无奈的答道:“大王已经喝醉了,就在此处歇下了。”
英国英将军惊讶的询问:“大王的酒量不差,怎么会喝醉了呢?”
周公公想了想,声音裡似乎带着些疲惫:“我也奇怪为何大王与高娘娘饮酒能够喝醉,不過许是高娘娘酒量過人,咱们不好過多猜测,只是今夜,要辛苦将军了。”
英国英将军爽朗一笑,压低了声音对周公公說:“周公公放心就是,這是本将军职责所在,定不会叫大王出事的。”
周公公点点头,与将军一同守在西宫外头。
齐宣王在床榻之上已经醉的不成样子,嘴裡還喊着:“酒呢,拿酒来。本王還能喝!”
高金锭看着烂醉如泥的齐宣王蹙了蹙眉,一脸嫌弃的移开了视线。
高金锭清楚的知道外面有将军、宫女、太监盯着她,并且戒备森严,于是只好放弃了原本的计划,偷偷的将藏在身上的匕首拿出来藏在了床下面。
高金锭上了床后贴着床边睡,刚刚躺下齐宣王整個人压在了她的身上,叫喊着:“美人真美啊,真漂亮,美人别跑啊。”
高金锭状似无奈,把齐宣王从身上移开,說道:“大王,奴婢在,沒跑。”
齐宣王双手捧住了高金锭的脸,但是眼睛也沒有睁开,只說:“好看啊,真美啊。”
高金锭把齐宣王的手拿开,齐宣王還是在喊:“好看,别跑,我一定能抓住你。”
高金锭翻個身背对着齐宣王,让齐宣王自己在那边呓语着。
到了夜半,齐宣王睡熟了,又梦到了他之前的做過的那個梦。
齐宣王走在一片空旷无物的地界,放眼望去只有白茫茫的一片,齐宣王茫然的走着,怎么都走不到头。
突然远处出现了一個黑色的物体,齐宣王看见了之后激动地不得了,這白茫茫一片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什么物体,论谁也要朝着那個物体去跑。
花盆裡长着一株植物,看起来也硕大无比,齐宣王凑近了一瞧,发现花盆中的土竟然已经干裂了,而且有越来越干的趋势。
花盆裡的植物长出了几個花苞,可是沒有水分润泽,花苞已经有了蔫了的趋势,根本无法开花。
這处空间的天开始阴阴沉沉的,慢慢地竟有雨点落下。
雨点越来越大,从开始的毛毛细雨转变成了倾盆大雨,一颗颗雨滴砸落在地上反弹起几朵水花。
“够了够了,這下這花是能开的娇艳了。”
齐宣王出声想要制止雨继续下,這過旱不好,水分要是過多也会把花涝死,齐宣王心想這养花确实不易啊。
這边齐宣王做梦,那边钟离春却死活睡不着。她躺在自家院子的草垛上,叼着跟稻草,看着漫天星斗。她只觉得所有的星星都在注视着她,甚至所有的星星都在笑话她。几天下来,那中年人再也沒有回来過,都說齐王封了西宫娘娘,那齐王宫哪裡還有自己的位置。
可怜了自己這一身的本事,满腹的韬略。难道此生真的无用武之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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