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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生计

作者:一木林
一木林 会议召开的還算圆满,最后宣布,凡会刺绣的,开始做绣活卖钱,由马嬷嬷联系绣庄,看能不能接些活计。 又過了三天,马嬷嬷去了镇子采买,同时带去的是王嬷嬷、陶嬷嬷和兰香的绣活,其他人被王嬷嬷审查后,一概不合格,所以沒让拿去丢人。 王嬷嬷的绣活最是好的,陶嬷嬷的绣活也行,兰香虽還有些稚嫩,但是针脚工整,只是配色上有些差强人意,不過,可以补上。 前世虽沒有学過美术,但是关键是见识過,又加上此身美术功底還有一些,配個色還是可以的。 午时,马嬷嬷了,兴奋地将筐裡一個包袱打开,只见包裡放着几块绸缎,還有一些花线。 這是绣坊看到马嬷嬷手裡的绣技還行,就给带回几块绸缎,让绣好后送,再给工钱。 虽然不多,但总有一些进项了,這无疑给大家一丝希望,所以,从那天起,就连李月娇也开始用心学习刺绣,更别說其他人了。 然而,刺绣是個技术活,不是三晚两早就会的,李月娇想起一句话:远水难解近渴,形容的很贴切。 又過了几天,李月娇看出此事的弊端后,更为着急,因为,虽有了绣活,但只有王嬷嬷是主力,陶嬷嬷由于生长处境使然,人很胆小,說也不敢成为主力,只是战战兢兢地的帮着王嬷嬷收边,怕因为,毁坏绸缎和花线,兰香虽针脚工整,但绣法不够娴熟,只能帮着分线,毕竟是绣坊裡的活,都怕弄坏了,不仅挣不上钱不說,還要赔偿人家的绸缎和花线钱,所以最后只能看着王嬷嬷一個人忙活。 可一大家子的事情,還要王嬷嬷操心,哪有那么多做绣活,所以只能晚上熬夜,可她又舍不得多点蜡烛,只点一個小油灯,长了,钱還沒挣多少,眼睛却有可能熬坏了,李月娇望着幽暗灯光下,依然埋头苦战的王嬷嬷,心更为焦躁。 還是对這個世界了解太少,不知有样的商机能帮着解决困境,一個护士出身,沒有任何特长,办呢? 第二天一大早,李月娇就起床了,昨晚沒有睡好,也沒有了懒床的心思,在梅香她们帮助下,洗漱完,就去饭堂吃早饭。 早饭是小花卷和小米粥,還有腌制的萝卜和凉拌的菘—也就是前世的白菜,两碟小菜。 由于沒有大棚,无论多富贵,北方冬季蔬菜就是大白菜和萝卜,這是从王嬷嬷那裡听来的。 大白菜的做法還有一种,就是腌制成酸菜,“翠花上酸菜”,這句歌词,在前世家喻户晓,也带动酸菜的产量和推广。 前世,吃酸菜主要是东北人,不知這個时空有沒有东北人,不過,酸菜是极寒地区的产物,不知這個世上,有沒有人发明。 想到這,忙抬头问站在旁边伺候的兰香兰香,你吃過酸菜嗎?”无错不跳字。 “酸菜?样子的?山上长的嗎?”无错不跳字。兰香瞪着细长的眼睛,萌萌的问道。 李月娇满头黑线的說不是,是菘腌制而成的。” 兰香沒有,只是歪着头望着李月娇,满眼的疑惑不解。 “哦,是在一本闲书上看到的,你悄悄去问问刘嬷嬷,她可会腌制酸菜?”李月娇解释說。 “好的,稍等,”說完,转身走出饭堂,去了隔壁厨房找刘嬷嬷去了。 李月娇压抑心中的激动,慢悠悠的吃着早饭,心想:要是這一冬,能卖酸菜挣钱,也能熬了,开春后,天气变暖,在找挣钱的办法吧。 一会,兰香带着刘嬷嬷走了进来,刘嬷嬷施礼后,有些急切的问道,叫酸菜?用腌制?” 吃下最后一口粥,擦擦嘴,接過兰香递的漱口水,漱完口,向刘嬷嬷问道安平城富贵人家,都沒有吃過酸菜嗎?”无错不跳字。 “回禀,据奴婢所知,从沒有听說過酸菜這個菜,就是原来在府中,這几年也沒有吃過,”刘嬷嬷回答道。 李月娇一听,心激动地狂跳起来,但是表面上不敢露出,只是用帕子遮住上翘的嘴角,清了清嗓音說我在一本闲书上看到過此菜,感觉非常好吃,我一会回屋裡查一下腌制方法,回头,咱们试做一下。” 刘嬷嬷满脸笑容地說好的,您在旁边指挥,老奴动手做。” 李月娇点点头,带着兰香回到正房。 假装寻找闲书,但一定是无果,直到,她才坐到书桌旁,假装沉思,然后将腌制酸菜的方法,靠着回忆将步骤一條條的列出。 前世,跟着母亲腌制過几次,還好,步骤還都记得,让她恨不能马上实施。 唯一难以解决的是室内温度,要是太冷,延长酸菜的发酵期,要是太热,酸菜就会腐烂。 记得大概在十度左右,可是现在已经进入冬季,室内温度维持在十度,就得增加炭火,也增加成本。 不過,物以稀为贵,腌制好后,让陆小胜跟马嬷嬷,去安平城裡卖,就算是卖得很贵,也一定有人买,毕竟在寒冬,菜肴很单调。 第二天一大早,李月娇吃完早饭,就带着刘嬷嬷,用一個小坛子,开始做酸菜腌制的试验。 在李月娇指挥下,一些菘被一块石头,压制在坛中,然后放在厨房的一個角落,下步就等着发酵了。 在李月娇每天都会去厨房,观察酸菜发酵的情形下,了十天,酸菜终于可以吃了。 又在李月娇指挥下,酸菜川白肉出锅了。 看到眼前熟悉的菜肴,李月娇眼裡泛出湿意,强忍着心中的思念,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酸菜,放入口中。 真香啊,比前世的味道更纯正,更清香,看样子,教会大家做這個菜,酸菜就会很有市场。 拨出一些,剩下的,全都让刘嬷嬷拿到厨房,让大家一起品尝。 吃完饭,大家感觉意犹未尽,毕竟酸菜炖的不多,平时吃肉很少,所以,都觉得如吃山珍海味一般。 将王嬷嬷和刘嬷嬷叫到内堂,挥手屏退旁人,然后,李月娇将做酸菜贩卖的想法說了出来。 刘嬷嬷对于吃食很热衷,觉得一定能挣钱,王嬷嬷觉得有些犹豫,毕竟需要投资,别的不說,就是几個大缸就得花不少钱,要是卖不出去,银子可就打水漂了。 在李月娇分析和展望中,王嬷嬷终于同意了,手裡沒有多少银子,看样子投资的钱,只能再一次典当首饰了。 關於腌制秘方的問題,李月娇琢磨好久,为了保住秘方不被泄露,腌制的时候,只带着刘嬷嬷,别人一概清场。 刘嬷嬷這個人很不好說,她男人還病着,家裡急需银子,要是有商家给一大笔钱,她有可能会动心。 可是,她是厨师,做此事還越不過她去,只能用利来吸引了,能维持多长就多长吧,尽人事凭天命。 第二步开始送干股,由于以后腌制,需要由刘嬷嬷领着干,基础加工很是关键,所以派送给刘嬷嬷两份干股。 虽刘嬷嬷当时激动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是,李月娇依然,在巨大利益面前,人很难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所以,只当现在发不出月银的一种补贴罢了,以后再說以后的事情,也许刘嬷嬷会一直忠诚的跟着,也许会卖出秘方,拿着巨款全家跑路,谁呢。 王嬷嬷的干股算到陆小胜的头上,因为需要他出面贩卖,所以给他一份干股,王嬷嬷死活不要,李月娇只好說,陆小胜再過几年,就要娶了,总得用钱吧,說到這裡,王嬷嬷不吭气了,含着泪点头同意了。 酸菜的价格将马嬷嬷叫来商议,马嬷嬷琢磨一会說奴婢觉得,此菜只卖给富人,吃個新鲜吃個珍贵,卖一两银子一斤都行。” 王嬷嬷和刘嬷嬷吃惊的长大嘴巴,瞠目结舌的望着马嬷嬷朴素的脸,一时說不出话来。 猪肉,瘦肉五十五文一斤,肥肉六十文一斤,大白菜秋季的时候,二十文一斤,现在最贵也就一百文一斤,一個酸菜竟然要卖到一两银子,這也太贵了吧。 马嬷嬷后面還有话呢要是让大家都能吃得起的话,六百文就差不多了。” 敢情马嬷嬷也大喘气。 李月娇开始默算,要是以六百文一斤算的话,一冬大概能腌制出四百斤的话,就是二十四万文钱,换算成银子的话,那可是二百四十两纹银啊。 是不是定价太高了?這么多的银子啊,還只是几個月的,一個酸菜,跟前世的鲍鱼龙虾一样珍贵了。 大家商议半天,最后,李月娇定出价格,五百文一斤,先卖着,要是行情好再涨价,老百姓的心裡,都是买涨不买跌。 是由无错会员,更多章節請到網址: 如有处置不当之处請来信告之,我們会第一時間处理,给您带来不带敬請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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