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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突变

作者:一木林
李月娇惊愕的望着王嬷嬷,然后透過窗户纸往外望望,看看是不是太阳今天是打西面出来的,這突然变化意味着什么? 王嬷嬷接着问:“大夫人派来的那個崔嬷嬷在口,小姐你见她嗎?” 李月娇想了想,眉头微蹙的說:“不见,就說我不舒服,躺下了。” 哦,你送点银子来就想见到我,沒啊,本小姐现在有钱了,涨脾气了。 沒用一会,王嬷嬷了进来說:“他们回去了,不敢耽搁時間长了,怕误了进城時間。” 李月娇点点头,沒有說话。 王嬷嬷沉吟一会,象自言自语又象问李月娇:“小姐,为什么大夫人突然变了?不克扣不說,還给银子,這是唱的哪一出呢?四年了,怎么今年就变好了呢?” 李月娇进入沉思,是啊,为什么呢? 事情還沒有完。 第一场大雪過后,李又来人了,這次又换了一個嬷嬷,這個嬷嬷可不是一般人,她是大夫人身边得力干将,姓吴,掌管李家仓库钥匙,還负责人来送往之事的重要人物。 吴嬷嬷带来半车补品,說是大夫人听到三小姐不舒服,不放心特意派老奴看看,并带些补品過来。 李月娇躺在床上,接着装病,但沒有办法不见,毕竟身份不一样,只好躺在被窝裡接见,沒有起身,象小孩赌气一般,将脸面向墙壁,给她一個后脑勺,听她在床边唠叨。 王嬷嬷在旁边陪着笑脸,不断的說着客气话:“谢谢大夫人惦记,小姐不会忘记大夫人的恩德。” 吴嬷嬷笑着說:“只要能将小姐的身子养好,大夫人就放心了,在這住了這许年,小姐也受了不少苦,哎…也不知老太爷怎么想的。” 话說得真有水平啊,一下将错误全都推到老太爷那去了,敢情這些年就沒有你大夫人的错?李月娇内心冷哼了一声。 不管吴嬷嬷怎么說,李月娇就是闷嘴葫芦躺在那不搭理,吴嬷嬷說的口干舌燥,也沒能见到小姐的脸面,時間紧迫,路途遥远,在告辞之时,也是对着后脑勺和一头如缎子般的乌发,施礼說再见的。 上了车,吴嬷嬷才将怨气发出,狠狠地啐了几口,心想:真是贱人养的崽子,一点礼仪都不懂,大夫人为了要用你,才给你一些脸的,你還真打蛇随棍上,蹬鼻子上脸了,哼,等到了大夫人手裡,有你喝一壶的时候。 李月娇不知吴嬷嬷狠怨恨的腹诽,她只是感觉此事很不简单,心裡不由得绷紧,忙给杨大叔写信,让他打听李的最新动向。 過了几天,杨大叔的消息到了,原来,父亲向皇上請旨,自动申請外放,說要出去历练一番,替皇上分忧。 现在圣旨已下,任父亲为南广守巡道员,新元后就去上任。 李月娇估计,是父亲不想在這伤心地待下去了,想出去散散心,修复心中的痛苦。 对于父亲和生身母亲的感情,李月娇不好评判,从婚姻来讲,生母是小三,虽有倾国倾城之貌,但角不让人赞同,所以遭人轻视,连带着自己身份也尴尬。 要說,作为正妻大夫人,是最受伤害的人,也是最可悲的人,她因爱成恨因嫉成恨,变成怨毒之妇,痛下杀手,成为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 父亲不知是真爱生母還是爱她貌,李月娇不是心理学家,不能剖析父亲的情感历程,但這個时代的男人心裡应该沒有爱情,也不懂爱情,毕竟大的环境渲染和成长過程教育的影响,对于自身的情感不能完全做主,所受限制居多,所以产生感情变化到深层次的爱情,机会少之又少,有一丝机会,让自己见到某,浅显知道,喜歡某,就已经是很不错的,同时也在越轨成为登徒子的边缘了。 李月娇想到這,摇摇头,他们之间真說不好孰是孰非,唯一祈祷的就是别把自己搅进去。 父亲准备外放,为什么李刘氏态度突然转变?這期间有什么关系?有什么說法? 为此,王嬷嬷也猜不透,李月娇决定以静制动,敌动我动。 十一月底,安平都城的裡又派人来了,這次是老太太派来的,是老太太贴身大丫鬟,名字叫画凤,长得端秀白净,一身淡粉绣裙,让她在寒冬裡,更显娇嫩。 這次李月娇不能耍赖不见了,怎么也得给老太太面子不是,只好在厅堂端坐,接见画凤。 画凤袅袅婷婷的了进来,给李月娇见礼后,就抬头要传达老太太的关心和思念,结果看到李月娇的脸就呆住了。 半响才急切的问:“三小姐脸上這是怎么了?” 李月娇慌忙将手边的纱幔将脸围上說:“這段時間天气干燥,有些上火,所以脸上起了一些红疹子,不過,已经让大夫看了,過几天就下去了。” 她之所以這样做,也是给自己沒见大夫人派来的人,找個理由,大家一定会想:三小姐被冷落這么多年,心中一定有怨气,小孩子嘛,肯定要耍点小脾气,再加上脸上长痘子,所以不愿见人也是正常的,這次老太太派人来了,不得不见,所以,只好让人看到她狼狈的一面。 果然,画凤心裡也是這么想的:自己還担心一样被驳了面子,沒想到,小姐還真不能见人,那脸上的疙瘩真多啊,要是自己這样,也一样不想见人,何况還是大夫人所派之人。 看到画凤脸上一闪而過的了然表情,李月娇心裡长长出了一口气,看样子,自己用胭脂点的還算真,不在近处看,還真看不好是真是假,看样子自己又学会一招。 随即,画凤开始代替老太太诉說离别之情和强烈的思念之情,李月娇也应景的用帕子抹抹眼角,一脸的感动一脸的渴望,当然,這些表情由于脸上有纱幔遮挡,只好用水汪汪的大眼睛表现出来的。 哎…要是前世有這两把刷子,虽然长相一般,但是演技過硬,当個配角啥的,說不定也能混個熟面孔,乘机個挣些大钱了。 真是形势人或是形势造人啊。 厅堂裡气氛很好,诉說离别之情后,又转到依依不舍情义当中,最后,画凤再三叮嘱,要小姐好好照顾身体,一定要快些恢复健康,好让老太太放心。 李月娇点头如叨米,恨不能滴血发誓,一定咬紧牙关,挺起膛,快速战胜病,回报老太太的关怀和牵挂。 一時間宾主寒暄不忍离去,可是時間犹如无情利刃,将二人的手分开,画凤上车后,打开车帘,频频摆手,李月娇也不服输,站在那,用目光将马车送老远,還不时用帕子挥舞,眷恋之情扩散在寒风中。 其实,李月娇是好不容易,有合理的借口出大院,乘机在外放放风,赖在那想多观赏一下田园风光,這四年犹如软禁的生活,自己容易嗎? 所以,接着挥手,再挥手、再挥手….直到马车车影消失在广阔无垠的大地中,她依然不舍得伫立寒风中,大眼眷恋的望着荒凉的冬景…. 经過這几次会面,李月娇觉得,看样子是要接自己回去了,原因也许是父亲将,想跟自己团聚過個年?還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嬷嬷则說出,让李月娇惊恐的猜测:“是不是要给小姐议亲了?沒准老太太帮着看中了哪家适龄男儿呢。” 是啊,自己已经十四了,明年及笄,也算到年龄了。 兰香也在一旁不断地点头,表示赞同。 墨香则陷入沉思,半响才說:“有可能跟亲事有关,但裡面感觉有些怪异。” 墨香已经升任贴身大丫鬟,与兰香成为李月娇的左膀右臂。 菊香被派往腊肠坊,担任制作监工及账房。 兰香今年已经十七岁,沉稳细致,墨香十六岁,聪明睿智,两個人搭档很默契。 李月娇点点头,是啊,整件事情透着怪异、突兀,反常即为妖啊。 看样子自己得提前准备,别有什么事,自己在措手不及,說不定,年前要被接回了。 “王嬷嬷,看這個架势,如果沒有猜错的话,年前裡就该来接咱们回了,咱们的财产不能都带进去,你马上去安平都城,找杨大叔成亲,”李月娇想明白后,急忙安排着。 王嬷嬷起初還点着头,听到最后一句话,老脸“腾”的一下红了,幽怨的瞪了李月娇一眼說:“小姐,你是小姐,不能乱說话。” 兰香和墨香用帕子捂着嘴,嗤嗤的笑着。 王嬷嬷脸更红了,有些挂不住,就要往外。 李月娇急忙将她拉住說:“嬷嬷,我一旦入,命运就要被别人安排,以后要是与外面联系,全都靠你,你要是成了家,出入就有了正常的理由,别人也說不出什么,所以,以后生意上的事情,全要靠你与杨大叔沟通。” 王嬷嬷一听小姐這样說,怔忡一会,轻微的点点头,是啊,进了,小姐生活就更难了,银子不敢都带进去,怎么也要放在外面一些,省的出嫁,被大夫人发现,再给盘剥了去,可就太吃亏了,看样子小姐說得对,自己原来的想法有些不切合实际。 李月娇见王嬷嬷想明白了,心才放下一些,马上去书房,将后面生意的发展方向和自己的想法,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大章,让王嬷嬷带给杨大叔。 王嬷嬷又带着兰香和墨香,开始收拾這几年存下的细软,留出小姐进后所用的,剩下的全部带,放到王嬷嬷身边,已被不时之需。 第三天,王嬷嬷坐着庄子裡的马车了,李月娇還派出两個护卫跟着,打着王嬷嬷要成亲的旗号,借了庄子的马车,派出护卫。 跟王嬷嬷一起的,有耀荣,還有一個大包袱。 第一温馨提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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