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你俩這是谈好了?要离?
“艹?”
方临昭震惊。
瞬间收起嬉皮笑脸。
“真的假的?”
他嘴這么灵?
开光了?
他凑過来在应妄旁边坐下,“怎么了你和姜南耳就掰了?”
“沒掰。”应妄吐出個烟圈,语气藏不住的烦躁:“就是吵了两句嘴。”
“两句嘴?应小二,你照镜子看看你這张脸吧。這是就吵了两句嘴的表情?你TM好像世界末日了。”
应妄面沉如水,狠狠吸口烟又觉得真TM沒意思,抬手把烟碾灭。
方临昭问:“你做对不起她的事了?出轨让她抓着了?”
应妄冷眼看過来。
方临昭讪讪,“难不成是姜南耳出轨了?”
“MD!你脑子裡就出轨這点逼、事了是吧?說個沒完!艹!”
“应二你TM……”
方临昭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深吸口气,他难得正色,劝:“要我說,這么着也挺好,就到此为止。”
应妄眯起眼,眼底冷光迸射:“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为你好呗我什么意思!你和姜南耳這狗屁倒灶的关系,断了对谁都好!”
真是個人都来劝他断断断!
断你妈断!
应妄暴躁:“老子TM就不断!”
——
姜南耳从兼职公司完成工作回到家。
一进门就闻见香味。
她站在玄关,鞋還沒换,转头直接走就可以。
手刚握上门把手,身后就传来应妄的声音:“回来了。”
姜南耳转身看着他。
他真的不把她当回事。
所以她的话,他是一句不听。
她說不想见到他,他還跑到她家来。
“我煮了意面,你喜歡吃的。”
应妄過来打开鞋柜拿出拖鞋,弯身放在她脚边。
“换鞋洗手就可以吃了。”
他直起身看着她,“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我這就走,你记得把面吃了。”
姜南耳脸色又冰又冷,听到他說要走才换了拖鞋往屋裡走。
应妄吐出口浑浊的气,开门离开。
离开也只是离开她的房子。
他就站在门口。
姜南耳换了身衣服走进厨房。
应妄做的意面就在锅裡,香气四溢,扑鼻而来。
但她看都沒看一眼,打开橱柜拿了桶泡面泡上,然后端着泡面去了客厅。
打开电脑,边把工作收尾,边把泡面吃完。
第二天是周三,沒有早八。
姜南耳睡饱了才收拾好出门。
打开门,就看见应妄一手抬着,一手拎着一個纸袋,从纸袋裡飘出咖啡香。
他好像一晚上沒合眼。
下巴上泛着青茬,眼底也有血丝。
落下要敲门的手,应妄把纸袋递過来,“三明治和咖啡,路上吃。”
姜南耳沒接,关上门,擦過他身边往电梯走。
应妄咬咬牙追過来,在电梯门口握住她胳膊,“姜南耳,就算是死刑犯,也不能不给申诉的机会。而且你不能因为几句话就给我判死刑。”
姜南耳不能理解他凭什么這么理所当然的要求她不可以。
“叮。”
电梯来了。
姜南耳挣了挣胳膊,要进去。
应妄现在也不敢過多跟她争执,放开手看着她面无表情走进电梯裡。
他们一個在裡一個在外,几秒后,电梯门缓缓闭合。
电梯数字向下跳,应妄低咒一声一脚踹向电梯门。
下午姜南耳下了课回家,不出所料,应妄又缠上来。
餐桌上摆放着两盘意面,上面還用罗勒叶做点缀。
而她的泡面全部不翼而飞。
谁的手笔,不用想也知道。
姜南耳被他按坐在餐桌前,手裡被塞了叉子。
她一天沒吃东西了,胃都有点疼。
面香不断钻鼻子,她也不再强扭,叉子挑起面小口小口的吃。
应妄见她肯吃了,神色愉悦给她倒了杯水推過来,“好了吧?”
姜南耳不知道他从哪裡看出来她好了。
她面色淡淡的放下叉子。
应妄起身坐到她身边来,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语气诚恳又幽怨:“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這两天我快被折磨死了。”
他說着,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脸埋在她颈窝。
“别折磨我了。你不能這么折磨我。”
姜南耳微微瞪大了眼睛。
为什么现在好像变成了她的错?
如果她有错,就错在不是真真正正的聋子。
错在偏偏听到了他的“真心”。
晚上她被应妄从身后紧紧抱着,他的唇在她后颈上一下一下的啄。
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所以他有什么反应,她一清二楚。
她闭着眼睛假寐。
他知道她在假寐。
但他沒有行动,贴着她的耳朵說:“我记得你明天有早八,睡吧。”
他說完起身去浴室冲澡。
大概不会是热水澡。
姜南耳沒搭理他冷水热水,翻身睡了。
第二天,应妄早起做早餐时,接到了他小舅的电话。
“小二,上次问你照片的事,你有沒有头绪?”
应妄一只手捏着手机,另外一只手把锅裡的煎蛋翻了個面。
“好像,有点。”
“真的?是谁?那個男的是谁?”
“小舅,咱们要不见面說?”
约好了见面時間,应妄挂断线把煎蛋盛出来。
姜南耳正要出门,他拎着三明治和热牛奶出来,“路上吃。”
见她不接,他過来堵门,“不拿着不许走。”
姜南耳冷冷看着他,伸手接了。
应妄弯唇,搂住她亲了亲她额头。
姜南耳出门后,他也跟着出门,亲眼看见她把三明治和牛奶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裡。
——
“小二,這裡。”
顾景荣先到,点了两杯喝的。
应妄走過去,叫了声“小舅”坐下。
“小二你快点跟我說,那個男的是谁?”
应妄手指慢條斯理的摩挲着杯沿,“小舅,你要是知道了那男的是谁,打算怎么做?”
之前顾景荣以为姜南耳找的是個穷学生,要是那样就好打发了,给笔钱完事。
但现在情况显然复杂了点。
能去方临昭私人趴的,八成是個富二代。
“我估摸他就是跟姜南耳玩玩。這种见不得人的事闹大了,谁脸面都過不去。我跟他一說,他也就把姜南耳踹了。”
“万一,他不是玩玩呢?”
应妄淡声。
“什么?”顾景荣沒听清,“小二你說什么?”
应妄抬眸看向他小舅,刚要开口,手机忽然响了。
“小二你在哪儿呢?我在我姐的律所看见姜南耳了,你俩這是谈好了?要离?”
听了方临昭的话,应妄猛地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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