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议和 作者:席祯 “妹妹,你贴在门上做什么?”突如其来的问话,吓得正扒着门档偷窥的槿玺滑了滑手。//78无弹窗更新快//生生世世.3344xs.缓過神,佯装找蚊似地拍拍小手,无奈地转過身,看着院裡那对坏她正事的便宜兄长,沒好气地說道:“拍蚊。” “都快入冬了,哪来的蚊!”随着一句轻斥,脑袋也随之被敲了一记爆栗,槿玺哀怨地偏過头看向推门出来的费扬古,心底止不住嘀咕:不就是你们這两只大蚊嘛,不拍不合作! 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裳,紧随费扬古出来的敏容,一见女儿居然還在门口,就想到刚才那幕,指不定被女儿偷瞧了去,不由得脸颊泛起红晕。 “咦?额娘,你病了么?脸怎么這么红?”怕挨便宜爹训斥的槿玺,一见有红果果的jq,立即下手为强地转移话题。 “别胡說八道,你额娘身好着呢。小兔崽,让你回小楼练大字的,怎么還在這裡?”费扬古眼角扫到身侧正羞意不减的敏容,下腹突然紧了紧,涌起一股久违的,他想要她。他突然的肿胀,无声地叫嚣着他要她的渴望。 于是,大手一拍槿玺的脑袋,提起她丢到齐恪齐琛兄弟俩跟前,“好好与哥哥们学习练字去,不到申时不许出来。” “那個……阿玛……”齐琛一见费扬古這样的架势,大约能猜到他一时半会儿必不会走出這個院,只得搔搔头皮唤住他。夫的事,還急着回复呢。否则,他们两兄弟也用不着跑到福晋的院裡来找他。 “還有什么事?”费扬古双眼一瞪,心裡直骂:這個沒眼见力的混小。 “沒事,阿玛,您与福晋有事相谈,我們就不打扰了。妹妹的大字,我們会督导的。阿玛放心。走吧!”齐恪一见费扬古的神色,就知他现在压根沒心情管宗学裡的琐事,索性就接過话,拉起妹妹与齐琛就往迎玺小楼走去。 “可是,哥……”虽然跟着只大他一刻钟从娘肚裡出来的兄长转了身,齐琛依然想提醒齐恪,夫的事不容他们再作多缓,却被槿玺拽了拽衣摆,“二哥,你有什么事就与我說吧。阿玛接下来恐怕会好忙,沒空听你啰嗦的。” “小丫头,說什么呢?”齐恪闻言忍不住捏捏她的脸颊,失笑不已。 “我說错了嗎?额娘屋裡的家具都被阿玛打破了呢,收拾起来岂不要好久?”槿玺眨巴着黑黝黝的眸,认真地回道。 她可是很清纯滴。才不会像這对兄弟一样,满脑猥琐的画面。 不過好可惜,若不是這对双生的出现打断了她光明正大的偷窥,說不定她就能欣赏到清朝男女的闺房之乐了。 如今,不仅乐趣被剥夺,還被罚在书房练大字,唉,都是這两個沒有眼见力的家伙惹的。叶 槿玺长吁短叹了一番,一路上踢着脚边的小石,拖着两個面色各异的跟班兄长,回了迎玺小楼。 一番之后,费扬古拥着三年来第一次汗水交融的福晋,满足地轻叹:“我們错失了三年。” “有区别嗎?就算你知道,难道就会将那些赏给你的美妾,推拒门外?”敏容窝在他怀裡,很是怀疑的反问。当年,即便他知道是自己心甘情愿嫁与他为妻,他也不见得会拒绝圣上的赏赐。這三年来,一年一個的妾室迎进门,她唯有眼不见为净,心裡方才好過些。 “皇上赏的,我推不掉……但至少……”至少他会对她好,心裡的位置,只会留给她。這些话,费扬古說不出口,但他心裡认定了她,难道這样還不够嗎? “算了,我不会再要求你不纳妾。如今,玺儿就是我的全部……”对他,她已经无力去想去要了。 “敏容……這不公平……”为何他心裡只有她,可她心心念念的都是女儿?! “很多事,沒有所谓公平。”若是公平,她只有他,那么相对的,他也应该只有她。可事实呢? 罢了,她早就想通了。自古男儿多薄幸。她不会再强求。即便是一個在感情上受過极大创伤的男人,三妻四妾的劣根性依然免不了。又或者說,许是他受過的伤痛实在太大太强烈,导致他不再信任任何一個女人。也就不再执着于所谓的唯一。 遥想当年,她第一眼见到他,他正率着他的部下,气宇轩昂地班师回朝,被他强悍的气势与伟岸的身姿所牵引。随后听說他被妻带了绿帽,听說他的妻吊死枝头,又听說他从此沉湎烈酒不愿清醒,她就莫名的心疼。她想抚平他的伤痛,也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抚平……却不料,一切都只是她的以为。 “不许给我想其他男人!”见敏容似是沉浸在某個他不得而入的思绪裡,费扬古紧了紧怀着她的手臂,忍不住蹙眉警告。他可沒忘那個传闻裡要娶她的男人。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沒安好心。 “什么其他男人?”被他霸道的言辞拉回现实,敏容沒好气地伸手戳戳他硬实的胸膛:“睿晟哥是我小时候的邻居,婚后就不曾见過了,這次也是巧合,不過是送了套笔墨纸砚给玺儿,你犯得着這样嘛!” 她沒忘今日挑起他怒意的根源,若是不解释清楚,谁知道這個小心眼又别扭的男人会不会继续怀疑她有红杏出墙的迹象。呵……红杏出墙……她与睿晟哥,若是真是這样,說不定她早嫁入齐家了。只可惜他们一直以来就是這样的邻裡关系。十几年下来,想必双方都习惯了。压根想不到其他方面去。 “哼!男人的心思,可沒你想得那么简单!”他不服气地嘟囔。邻居,有這么客气的邻居嗎?一送就是二两银的文房四宝。也就怀裡這個小女人傻乎乎地以为对方与她一样心思单纯。 如今得知当年皇上的指婚是敏容特意求了宜妃得来的,费扬古心裡就止不住的激荡不已。 “敏容……我們再要個孩吧……”他低哑着嗓音說道。 有了孩,她才会心无旁鹜的守在他身边,哪裡都去不了。正像三年前一样,若是沒有玺儿,以她的性,必定出府逃离他的怀抱。如今玺儿渐渐大了,该有個小的牵制她的视线。免得她得了闲与其他男人有什么瓜葛。当然,這些小心思,他自然不会如实說出口,否则必定被她一脚踢下床,埋怨他不信任她。 他当然信她,但是信不過其他男人。想想自己如今已经三十八了,可敏容才二十一,他知道外头如何传言他们這对夫妻,鲜花插在蛮牛粪上。可他就是不放手。特别是如今,知道敏容是主动愿意嫁给他之后,他更有理由占着這朵鲜花不放了。 “不是有玺儿了嗎?”敏容听他如此感性地商量口吻,禁不住耳根发烫。 虽然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一個五岁大的女儿,刚刚也经历了一波极为动情的高氵朝鸣奏,可毕竟已有三年沒有同房。对于他当下涌现的柔情蜜意,她還是会羞涩。 “我想要你为我生個儿……你生的儿……”他在她耳边低喃,烧红了她的耳垂。 满室春光,事后他扯扯嘴角,满足地拥紧她……应该有儿了吧 赞助商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