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生活 作者:绯毓 听着這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秋月只觉得鼻头一算,就有泪珠滴落了下来。 夜裡黑的紧,秅虽看不到秋月的泪,却知她平日不声不响的,闷着却爱瞎琢磨,索性揽着她的肩膀在她身边坐下了。 见她不语,又道:“這裡风大,你穿的又单薄,若招了风,又怎么照顾福惠。” 听了這话,秋月用帕子轻轻拭了拭泪,“只是午间睡的多了,出来吹吹风,爷怎么過来了。” 听着她话裡的鼻音,秅心裡滑過异样的感觉,轻轻蹙了蹙眉,道:“好好的,怎么又哭了,這都是做额娘的人了,怎么還和刚进府时一样。” 秋月虽知道秅是那嘴硬之人,却仍感到心裡一刺,撇過头冷声道:“妾就是這般不识大体之人,可不像府裡其他人那般贤惠得体……”又想刺他一刺,却终究忍不下心,只冷哼了一声,咽下了剩下的话。 秅不喜這话,皱了皱眉,却仍将秋月揽进了怀裡,蘣她挡住了大部分的风。 秋月感受着背后的热源,心裡微暖,却仍有芥蒂。 “這两天爷确实忙,以后爷会多抽空過来看你的。”秅揽着她削肩,下颌抵着她的发丝,闻着秋月身上的暗香,算是安慰道。 秋月揽着秅的腰,将头埋在他的怀裡,阖目哼了一声,却并沒有答话。 秅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琼鼻,“行了,别和爷置气了,這裡风大,刚才還听你咳嗽呢。咱们回去吧。回头让王太医把把脉,可别吹了风。” ‘咱们回去’四字听了秋月心裡满意,啐道:“爷在妾這裡‘咱们咱们’的好听,只怕到了其他人那裡,也是‘咱们咱们’的不停。” 秅揽着她的肩起身,哼道:“也只有你這心思多。其他人哪個在爷面前不是低眉顺目的。哪裡像你這般难缠。” 秋月道:“爷這话妾可不依了,难道我就是那横眉冷目的,难道爷每次来,妾都甩脸子给爷看不成。” 秅凉凉道:“是沒甩脸子。却比甩脸子更甚。甩脸子好歹還能见着人,這不甩连人都见不着了。” 秋月气恼,跺了跺脚。掐了秅腰间的软肉一把,扭過头道:“妾是午间睡久了,脑仁闷的慌。咳咳……” 话還沒完,便又嗽了起来。 秅握了握她的手,只觉入手处冰凉的紧,蹙眉道:“快些回屋子,這手都凉成這样了。” 秋月嗽了几声,摆手道:“不過是方才话急了,喝口水就好。不碍事的。” 闻言,秅加快的步子。带着秋月往屋子走着,一边给她顺气,问道:“现在是在吃人参养荣丸還是八珍益母丸” 秋月喘了喘,待气顺了些,才道:“都吃着呢,前儿太医又配了副药丸,叫什么‘天王补心丹’。当时听了這名儿就笑了,怎么叫這么個名儿,后来问了王太医,才知道裡面都是些什么头胎的紫车河,人形带叶参,什么龟大何首乌、千年松根茯苓胆等等,让人听了都渗的慌。” 秅不赞同道:“太医既让你吃那药,自然是好的。自打你进府,年年要进补,爷特意让下面的人寻了大量的人参燕窝何首乌之类,你只管按医嘱吃,几百年份的還是有的,不差你這几口的。” 秋月听了,有些目瞪口呆。难道因着她的身子,秅有了收藏人参鹿茸之类补药的爱好。怪道他上位之后,国库人参足达二千多斤,让秅不得不将這些人参交三处织造官员售卖。 当年她在浏览網页的时候還嘲笑了秅一番,却沒想真正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她。 秋月惊悚了 见秋月驻足,秅低头问道:“怎么了” 秋月摇了摇头,“沒,只是觉得人参虽好,却也不能多吃。倘若這人参真有這么好,那我吃了十几年,這身子也仍旧這样,可见世人将它高看了。” “你知道什么,這人参不仅有‘补五脏、安精神、定魂魄、止惊悸、除邪气、明日开心益智’的功效,久服還能轻身延年。”秅道。 秋月笑道:“得,不定我本来只能活到二十岁,吃了這人参,倒多活了几年。” 秋月本就不是福禄长笀之像,又因梓萱的事伤了心脉,這件事本就是秅的心病,现下听了這话,满是不愉,呵斥道:“什么,這也是能胡乱的,我看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知道古人最不喜听到死邦啊的,更换论這皇家,估计不喜這。秋月以为她犯了忌讳,忙止了话头,倒不知秅心中所想。 两人着,已经走到了园子门口处,苏培盛、夏悠琴和春纤三人正提着宫灯在一旁翘首等着,秅不着痕迹的放下了揽在秋月腰间的手。 而三人见两人款步并肩走来,忙上前行礼。 秅颔首让他们起了,率先往秋月住的东厢房走去。 他今年已经四十有四,到了不惑之年,而年氏不過才二十三岁,倘或有一日他去了,已她那爱哭的性子,只怕是過不去這道坎。若心疾又犯,怕是会…… 秅蹙眉想着,暗叹道:他至少還有十多年可活,听王太医的话,若她好生将养,也可以伴他十来年。 思及此,秅眉头微展。虽不能同生,倘或能同死,也比让她独留世间的好。 秅可沒有‘若我离开,你一定要活的更好’這样的想法,他就是這样自我的一個人。 与其留秋月一人在這世间,倒不如让她走在他面前。独自留在世间,忍受那种孤寂之感,在皇额娘离开的时候,他就已经受够了,不希望他的放在心裡的女人也受這样的苦楚。 秅对這個想法颇为满意,自顾自的在心裡做了决定,又想着王太医平时的医嘱,复又蹙起了眉头:還是得多紧着她的身子,她对别人虽上心,对自個的身子倒颇有些不在意。 王太医本沒有错,秅素来重养生,再活一二十年也不是問題。他沒料到却是,秅上位后,過于操劳的国事和嫉恶如仇,强烈的责任心让他的原本的笀命生生的缩短。 而秋月,也有她注定的命运,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 且二人回了屋子,一番梳洗后,又招了太医蘣秋月把了平安脉,开了副方子喝了药,自歪在床榻上歇着。 秅因要夜裡過来陪秋月,日间便将公务处理了,因此夜间也无甚事情,便挥推了下人,只着亵衣躺在秋月身侧,两人着闲话儿。 幽暗的烛火下,只见秋月面色淡淡,神态慵懒。讲到福惠时這两日的趣事时,微微翘起的嘴角,就像一朵于夜间默然绽放的清莲。 又见她因才哭過,两眼微红,粉光融滑,不禁让秅下腹微热,遂将她揽进怀裡。 秋月在他怀裡找了個熟悉的位置,头埋在他的脖颈间,感受着身下暖暖的体温,不由轻轻蹭了蹭。秋月的撩拨无疑给秅添了一把火,秅立刻便有了反应。 他一手将帘帐挥下,扯過薄被盖住两人,手也不停的从秋月的亵衣底下探入,轻轻揉捏搓弄。 秋月又是害羞又是骄傲,所羞者,不论是前世亦或是今生的教育,对這样的事,都是羞于谈论的。即便是嫁了人,生了两個孩子,她都沒有习惯。所傲者,她不過无意蹭了蹭,他便有了反应,也是从另一方面表面他对她很‘满意’,非常‘需求’么。 自打三人出去玩后,因她身子累了,要将养着,两人床第之间并沒有做什么,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 而来了园子后,又因康熙這样或那样的事,秅常常忙着,這段時間又因弘历的事,更是沒有時間過来。 此时,不仅是秅被撩拨了,秋月也觉得微微的情动,身子随秅动作轻轻颤了颤。二人同床了這么些年,秋月的反应秅自然明白,双手将秋月的亵衣从锦被中褪下,扔在一旁。 秋月不敢看此时的场景,面带红晕,闭着眸子,长长的睫毛也随着主人颤抖,更惹人疼爱。 秅的一只手揽着她的纤腰,一只手抚上了那白皙如莲的胸脯,轻捻慢拢抹复挑。 随着她的动作,秋月头脑慢慢不复清明,一股股熟悉却依然陌生的情潮涌了上来,嘴裡也不时溢出几丝呻吟。 平时清凉淡漠的声音也染上了丝丝的色彩。 “醉倚春风弄明月。”秅着她的耳廓,低沉暗哑的声音像一根根轻轻的羽毛,搔刮着秋月的心,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 待秋月反应過来,她的双腿,已经主动缠绕上了秅的腰,轻柔磨挲,极像勾引,极尽诱惑。 ‘倚春风’‘弄明月’,岂不就是‘弄月’,這個闷骚男 秋月磨牙,平日看着正经冷漠,怎么每每這個时候就不正经,喜歡看她的笑话。 秋月转了转眼珠,双手撑在秅的胸膛,也学他的样子,在他的喉结处轻轻啃了几口,在他耳畔吹了一口热气,然后甜腻道:“斜撑老树护幽亭。” 然后,她便感到身下的躯体,僵住了。 (章節名无能,将就着看吧)(。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启蒙书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