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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来历

作者:绯毓
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 记住哦! 见秋月伫立不动,禛复又道:“难道要朕亲自下来抱你上来么?” 秋月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脸上辣的。 苏培盛也在一旁劝道:“娘娘您就上轿吧,皇上還需要您照顾呢。” 這话倒是提醒了秋月,想起方才在德妃以及后宫诸人面前维护她的样子,秋月心裡一阵酸疼,在众目睽睽下,由苏培盛搀扶着上了御辇。 待秋月坐好,一旁宫人忙将黄色的帘帐放下,顿时轿内便昏暗的起来,只余暗黄的光影。 禛坐在轿中间,深深的双眸裡是惯常的波澜不惊,若不是脸色微微有些苍白,真看不出方才那碗滚烫的汤药直直泼在了他的身上。 秋月在他身边坐好,握住他暴着青筋的手,一时相对无言。 任何语言在此刻显得那么苍白。 禛亦无语,只用那双平静幽深的的眸子盯着她看。 秋月忽然觉得,那如深潭般的黑眸,此刻在這昏暗的轿辇内,却是如此清亮,将她的心牢牢锁定,再无挣脱的力气。 這個沉默内敛的男人,這個一直不被亲身母亲重视,這個在阴谋成长的男人,這個位高权重的天之骄子。他只是太過骄傲,不屑去辩解。 沒人能理解,在他冷漠的外表下,也需要人真正去关切。沒人知道他的慢热,沒人知道他也曾想融入,想要修复母子关系。 只是他不善言辞,现实也不需要他对谁软语,久而久之,自然就变成冷然的性格。 一路无言。很快便到了养心殿。 两人下轿入了内院,宫人早得到了消息将一切打点妥当。 秋月扶禛在炕上坐了,亲自绞了棉巾蘀禛擦拭额际的细汗,一面问道:“皇上,现在感觉怎么样,可還要传太医過来看看?”說着。又蘀他擦了擦手。将棉巾递给一旁的宫人,亲自倒了杯温水放到禛面前。 禛接過茶水,喝了一口,“已经敷了药。并无大碍,你也无需太過忧心。” 秋月在对面坐了,蹙眉道:“這伤筋动骨都得一百多天。皇上的身子才好了些,伤口都還沒长齐全,這次又受了伤。臣妾心裡……” 說着,绞着手裡的帕子不言语,亦不知如何表达此刻的感受,渀佛一時間词穷了起来。 填漆描金龙纹炕案上摆着的香炉裡窜起袅袅白烟,淡淡的檀香味随着淡淡烟雾散开来,萦绕一室清香。 秋月却只觉得闻着头疼的紧,不禁起身将窗子打开。转身对禛道:“皇上要不這会子休息一下。” 禛看了看墙角处的洋钟,颔首道:“也到了用膳的时辰。你就留下陪朕用饭,歇了午觉在走。” 秋月知道她此刻便是回了翊坤宫也不放心,颔首应了,吩咐苏培盛摆饭。 在养心殿陪了禛一天,到了掌灯十分才回翊坤宫。 刚下轿辇,就见夏悠琴提着宫灯在殿门口候,见秋月出来,忙上前搀扶。 晚间微微有些凉意,秋月见她這么贴心,嗔道:“在殿裡等着就行了,何必事事躬亲。” 夏悠琴一边扶着她往裡面走,一面笑道:“见着主子才放心。”随即撇過话题道:“主子可是在皇上那儿用饭了,還要在吃一点么?” “让厨房熬一碗银耳燕窝汤暖暖吧,福儿可睡了。” “主子回来的迟,小主子才歇下呢,您要去看看么?” “唔,”說着,先到偏殿瞧了福惠,這才到正殿。 春纤领着宫人进进出出,夏悠琴伺候她卸了妆,散了发髻。秋月简单梳洗了下,泡着脚,懒懒的倚在炕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银耳汤。 见她這样,夏悠琴退了宫裡众人,蘀秋月揉捏着脚底穴位,寻了话题道:“今儿不是去看太后娘娘么,怎么好端端的皇上就受了伤,奴婢听了,倒唬了一跳。” 经她這么一问,秋月倒去了七分睡意,叹道:“皇上是因为我受的伤。” “這個怎么讲?”夏悠琴奇道。 秋月遂把今日永和宫個发生之事简单說了下,夏悠琴垂首沉默半响,一边舀洋巾帕子蘀她擦着腿一边道:“皇上倒实实将主子放在心裡,只是這样不亚于将主子放在了油锅之上,要知道,這后宫的女人,嫉妒疯狂起来,可是防不胜防。” 将秋月的腿放在锦被裡,又敛了敛被角,将脚盆放在一旁,寻了個小杌子坐在一侧。 秋月用手帕子盖住了脸,闷闷道:“正是呢,我倒是无妨,只是不放心福儿,他還這么小。” 夏悠琴见她這般,劝道:“主子也莫要太過忧心了,還有皇上呢。奴婢伺候皇上也有些年岁了,皇上自有能力护主子和小主子安全的。” 說起這個,想到不久年羹尧和禛的决裂,秋月更是烦闷,漱了口,倦倦道:“我累了,明儿你蘀我到储秀宫走一遭,就說我今儿受了惊,身子微恙,不能去给皇后請安。” 夏悠琴一面服侍她歇下,一面轻手轻脚的放下帘帏,应了。 翌日秋月起身,也懒惫梳妆,只简单梳洗了一番,煨在炕上懒懒的听福惠說着话儿。 一时夏悠琴回来,伺候秋月和福惠用了早饭,遣退了宫人,舀着活计在一旁說着闲话儿,“皇后娘娘让奴婢给主子請安,說太后那儿让主子莫要忧心,好生将养是正经,又赐了主子好些东西,奴婢都让人收在库房了。” 秋月有一搭沒一搭的听着,“听說皇后让熹妃娘娘和她一起在永和宫侍疾呢,也不知道皇后這是個什么意思。” 听到這個,秋月倒有些深思:乌喇那拉氏让钮祜禄氏一人陪同侍疾,這却是为何?表示对她的信任 不,這是不可能的。 乌喇那拉氏扶持钮祜禄氏上位,却又害她日后不能有孕,這两人之间纠葛颇多,怎么看這事也不单纯。 秋月用食指轻敲小几,沉默不语,一时殿内安静了下来。 昨儿她才出了风头,今日乌喇那拉氏便将钮祜禄氏放在了风口浪尖,眼下她、耿氏和钮祜禄氏俱是宫裡炙手可热的人物。 耿氏掌权,且和钮祜禄氏拧成一股,她自成一派,背后有年家和皇上撑腰,本来她应该是更甚一筹,现在乌喇那拉氏出手表面支持钮祜禄氏,這局势便微妙了起来。 秋月眯了眯眼睛,良久,方出声道:“宫裡可還有什么事?昨日永和宫德妃炕前坐着的那個女子是谁,可查到了?” “這個颇有些难查,奴婢问了以前宫裡的老人,這才有了些眉目。那女子名唤清陵,本是個孤女,被已故的老嬷嬷苏麻喇姑收养,自小在宫裡长大。”說到這裡,夏悠琴顿了顿,“主子可能不知道這嬷嬷的身份,她当年与孝庄文皇后亲如姐妹,更是先帝爷的启蒙老师,连十二皇子(祹)也是嬷嬷亲自教养的,皇上对她也有很深的感情呢。” 见秋月面无异色,夏悠琴接着道:“因清陵从小在嬷嬷身边长大,便唤其为祖母,她从小跟着苏麻嬷嬷学习,对佛经甚为精通,苏麻嬷嬷便为她取了‘老’字,取正是取自科尔沁佛语。苏麻姑姑死后,她便自称‘老氏’,为其守陵,這一去便是整整十年,因她与太后关系甚好,太后這几日身子愈发不好了,這清陵便在前几日被皇上接回了宫,一直住在永和宫侍奉太后左右。因主子不常去永和宫,所以并不知晓,除了皇上和皇后,常去永和宫的齐妃和熹妃应该是知道她的。” 秋月眯了眯眼睛,這些人倒是好心思,她们都知道的事,只有她不知道,看来她也要有一番动作了。想到這裡,秋月身子僵了僵,這样一来,她和其他女人又有何不同。 思及此,秋月有些烦闷的扯了扯帕子,对夏悠琴道:“昨日的事是一個教训,让小林子以后注意些宫裡的事,别宫裡进了新人,咱们倒是最后知道的。” 夏悠琴颔首道:“早该如此了,只是主子不出声,咱们做奴才也不不好自作主张,徒惹主子不快。” 秋月叹了声,“我只是不想被這皇宫改变,只是想保住我的本心罢了。” 夏悠琴正色道:“主子這话就错了,咱们掌握宫裡的一切,是为了保住自己,又不是为了害人,又哪裡会有改变。” 秋月细细咀嚼這话,只觉如醍醐灌顶,点头道:“你說的不错,让小林子接洽宫裡的一些老人,他是個机灵的,具体怎么做也不需要我细教,這些事我也无需出面。” 夏悠琴笑道:“小林子早就摩拳擦掌了,哪裡需要主子教。” 秋月也笑了起来,“這個滑头。” 笑了一阵,秋月想起昨日德妃日暮之兆,蹙眉道:“太后身子愈发不好了,太医虽沒明說,但我這久病也算成医,瞧着也不大妥当了,估摸着……” 夏悠琴一惊,“主子,您是說……” “正是呢,只怕這宫裡又有一番风雨了,還有那老氏,昨日太后這般宠信她,只怕也有后招。這段日子你多约束宫裡的人,让她们多谨慎小心些。”秋月面含忧色,望着窗外黑压压的云层,呢喃道,“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 记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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