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你找死?
地下停车场,车子熄火的同时车门也被锁了。
容蓉望向驾驶座,眼神带着询问。
“知道我为什么不许你和宗政萧在一起嗎?”沒有给容蓉說话的机会,宗政言继续說:“但凡你和其他女人一样安分守己,我都会祝福你俩,可是偏偏”
宗政言說着给了容蓉今晚第一個正眼,眼神微凉扫過她潮湿的衬衫长裤,又回到脸上“容小姐别有用心,就像今晚。”
容蓉沒有反驳也沒有承认,轻飘飘道:“今晚?”
“令弟醉酒,我好心相送也触碰到了言总的雷区?”容蓉轻笑。
“所以,容小姐的好心,就是湿身共浴?”這话宗政言說的多少有些情绪。
“冤枉啊,我們可沒有共浴,言总可不要乱說啊。”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漫不经心的话惹了宗政言,容蓉感受着越来越近的距离,還有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宗政言不知何时解了安全带,身下并未挪动分毫,上半身却能轻而易举的欺近副驾驶,直逼容蓉。
直到两人的距离只剩方寸,宗政言温热的手捏起容蓉的下巴,看着那张早已恢复回原本颜色的唇,微微眯起双眼:“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什么?”容蓉挑眉。
“容小姐不是說不喜歡脚踏两只船么?”
宗政言在点她,可容蓉就是不想接话,只淡淡的說了個:“嗯”
“嗯。”宗政言轻轻点头,口腔裡舌尖挨着上牙齿横扫而過,喉结上下滚动,“你找死?”
容蓉诧异于此时面前人的转变,从第一次见宗政言,到之后的相处,他一直给人以绅士礼貌著称。
现在眼前這個人還是宗政言,但是他眼神阴狠,连說话都带着浓浓的警告,仿佛你做错一步,就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容蓉语气突然转变,似有服软之意,主动伸出双臂,缠上对方的脖颈:“我真的沒有,言总为什么总是不信我呢?”
“因为你谎话连篇!”
她怎么就谎话连篇了,什么时候自己這么沒有信服力了。
容蓉并不想把两人的关系闹僵,這才刚开始,還沒有达到目的呢,怎么行。
宗政言看着容蓉凑近的红唇,在即将碰触的一瞬,转头错开。
這是宗政言生气时的动作,容蓉也不介意,落空的唇沿着宗政言的耳边轻轻亲吻着“我心悦言总,天地可鉴。”
“是嗎?”
“嗯”
话音刚落,就听“咔哒”一声,身上安全带的束缚消失了,容蓉被掐住腰提起,转瞬间随着宗政言一同到了主驾驶座位上。
容蓉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人提過来的,就這么坐在了宗政言的腿上,手臂還搭在他的肩膀上。
容不得她细想,宗政言按着她的后脑勺便吻了上来,容蓉在一开始呆愣后迅速加入战局。
战况愈演愈烈,容蓉听到“咔哒”一声,身后座位被缓缓放倒,身体向后倒去。
腰上的大掌流连着向上,,,,极具耐心的摆,弄着颗颗圆润的纽扣。
就在容蓉以为两人会在车裡来一场世纪大战时,宗政言却突然停了下来,拿過车裡的西装外套,裹在她身上,抱起她下了车,直奔电梯。
容蓉被抱在怀裡,能感觉到宗政言不断起伏的胸膛。
解锁进门动作一气呵成。
容蓉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多了重量,宗政言半压在她身上,沒有多余的语言,只有行动,暴风雨般的落下。
宗政言拥紧容蓉,克制着调整呼吸,声音沙哑的說“先去洗澡。”
容蓉洗澡的时候听到门口的响动。
宗政言下楼了。
再回来时,手裡拿着一個袋子,裡边隐约透出棱角分明的形状,将袋子放在床头柜上,宗政言转身去了隔壁浴室。
宗政言洗完澡坐在床上的时候,容蓉還沒有出来,但是他听到了浴室吹头发的声音,過了几分钟,声音消失,门锁响了。
容蓉身着白色浴袍,皮肤被蒸的粉嫩,素面朝天,静美温顺,头发吹的半干,自然的垂于肩头,這幅样子,倒是褪去了几分距离感,慵懒柔和,更易亲近。
容蓉走到至床前笑着问“言总刚刚干什么去了?能让您中途停止。”
宗政言拉過一旁明显调笑的某人,欺身而上,扯开浴巾,便是坦诚相对,宗政言嘴角勾起邪肆的笑,长臂拿過床头柜上的东西,当着容蓉的面拆开,放到她手裡。
“去买這個。”說完,恶劣的放下支撑身体的手臂,结结实实的压在容蓉身上,让她感受到自己。
身体相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宗政言過程中并不說话,闷声作战。
容蓉能感觉到他在惩罚自己,虽然她不知,這怒气从何而来。
当一切都酣畅淋漓的结束,两個人抱在一起慢慢平息。
身体相贴,一個身体像個火炉,一個像是冰箱裡刚刚拿出来的冷饮。
容蓉因为工作环境,体温比平常人要低很多,汗浸后更是冰凉侵心。
宗政言很喜歡她的体温,他侧過头亲吻容蓉的耳根,他记得那裡敏/感异常。
果然,容蓉瑟缩着躲避。
当脑海裡绚烂一片,他像处在生死边缘。
原来竟是這种感觉,远比从宗政萧那裡感知到的感觉更让他欲,罢不能。
“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和宗政萧纠缠,我真的会,不客气!”身体渐渐归于平静,宗政言虎口抬起容蓉的下颚,给出最后的警告。
容蓉就着视线看向宗政言,红唇轻启“好,我不会让言总发现的。”
话音刚落,下巴就一痛,容蓉感受着宗政言突然变化的情绪,下巴上的手贴着脖颈向下,卡在她脆弱的位置,收紧了力道。
宗政言盯着容蓉一字一句的說:“我說真的。”然后手上用力带着她贴向自己,薄唇凑到容蓉耳边,幽幽出声:“你不用想着糊弄我,你知道嗎?双生子之间是有心灵感应的。”
“什么意思?”容蓉问,這和自己和宗政萧接触有什么联系?
“就是說,你但凡和宗政萧有身体接触,我都感受得到。”
宗政言這话說的半真半假,有感应是真的,但是只能感受到身体的深层感知,简单来說,如果宗政萧和容蓉□□,宗政萧动情了,他能切身体会,但是他们只单纯的接吻触碰,他是感受不到的。
也就是說,宗政言只能通過心灵感应,判断他弟弟是否动情,从心裡到肢体,但是他判断不了他们是否真的□□了,他下意识的认为,只要自己感受到了弟弟的情动,那么他们俩一定是做了。
就好比弟弟第一次在浴室裡疏/解欲,望,他感受到了,那是来自于身体。而弟弟和容蓉在别墅那次,他也感受到了,那是来自于心裡和身体的双重欲,望,宗政萧同样得到了疏/解。
所以宗政言认定那晚,容蓉是和他弟弟上了,床的。
“哦?還有這种事?”容蓉虽然听說過双胞胎之间会有一些心灵感应,但是宗政言和宗政萧這种也太荒唐了吧。
容蓉有些好奇,继续问:“你们俩個都有這种感应嗎?”
“只有我有。”
“为什么?這难道不是互相的?”
“可能是因为他的病吧,感知能力弱一些。”這是宗政言的猜测,毕竟這种玄学的东西,如果不是因为宗政萧的身体,那么也沒办法解释。
“你笑什么?”怀裡传来一声轻笑,宗政言在這种放松的氛围中,难得的惬意,脸上也带着温柔的笑。
“我在想,你能感知到這些,其实也挺不好的。”
“怎么說?”
“你想啊,以后宗政萧有了女朋友,两人那什么的时候,你岂不是很……嗯……”
容蓉有些不知道怎么表达,但是宗政言懂她的意思,其实他自己也很苦恼。
但是這件事沒有解决办法,如果這种感知伴随他一声生,那简直太无力了。难道要和他弟弟商量两個人以后找同一個時間和自己的女人□□嗎?
显然這很荒谬。
“真是折磨啊,我突然有些心疼言总了。”
“我看不是心疼,是幸灾乐祸吧。”宗政言哼笑,倒也沒有生气。
宗政言說不上来现在的感觉,温馨?舒服?却让人很喜歡。
床头柜上传来“翁~”的震动声并伴随一声清脆的消息提示音。
是宗政言的手机。
“需要帮忙嗎?”容蓉问。
床头柜在容蓉的那侧,她只需伸手就能够得到。
“嗯”
“笑一下,我就代劳了。”
两人对视三秒钟,宗政言翻身,身体置于容蓉上方,顺利拿到手机,全程眼神都沒有离开容蓉。
刚刚让笑不笑,這会儿自己将手机拿到了,反而冲着容蓉勾唇一笑,三分邪气,七分了然。
“沒劲,洗洗睡吧,言总,要我說啊,你就沒有你弟弟有趣。”這人确实缺少乐趣啊,性格也不讨喜。
宗政言拉住下床的容蓉,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他真的不想动怒,但是這個女人就是有這個能力,总是在他情绪面前疯狂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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