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我想要你
不過小护士還是多看了她几眼,因为除了這些伤口之外,她的手腕上狰狞的几道旧疤痕還是颇有存在感,让人蛮震惊的。
沒想到,這個时候,白净居然還有心情调戏小护士。
“這也算姐姐我的丰功伟绩,想知道嗎?”
小护士跟看精神病一般地看了她几眼。
收拾完毕,天都发白了。
白丰盛眯着眼睛,歪着嘴,有气无力地问白净說,“萌儿,你還好嗎?”
白净坐在椅子上,看着他,說道,“還是叫我净儿吧,其实,我并不喜歡白萌這個名字。”
白丰盛蓦地睁开了眼睛,灼灼地看向她,然后似乎支撑不住了,目光垂了下去,像是放开了一般,“现在好了,你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了。”
他似乎也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住了,他的左半边身子几乎沒有了知觉。
“谢谢!”
白净說。
白丰盛淡淡地回答道,“你是我的女儿。”
白净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像是在嘲讽白丰盛的话,也像是在嘲讽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
天亮了,家裡的人将白可儿和亨利带了過来。
两個孩子倒是不怕,围在病床前說着关心的话。
医院报了警,警察来做了笔录,白净一直到中午才回到家,哄着两個孩子睡了午觉,她也沉沉地睡了過去。
傍晚的时候,白净想着是不是可以带着亨利去找李若轻。
是该跟她好好解释一下最近一段時間的情况了,上次太累,說得不清不楚的,反倒引起了她的误会。李若轻是很在乎亨利的,带着亨利也免得两人不欢而散。
白净觉得自己简直做事情太严谨了。
真想好好地夸夸自己。
這個时候,电话响了。
接起来之后,便听到那边說道,“白总,李小姐不见了。”
“你說什么,李小姐不见了是什么意思?不是让你好好保护他们的嗎?”
白净开始头疼起来,她瞬间就联想到了吕诚亮。
“到底怎么回事?”
对方說道,“上次因为李小姐将咱们的车给砸了,您让我們撤一半的人,然后离得远一点不能让她看见嘛,所以我們就跟得沒有以前那么紧了。然后,今天她下班,我們還远远地看见她了,但是转過一個转角她就不见了。我們四处找都沒有找到,您看,要不要再安排些人手。”
“行,我知道了,将所有的人都派出去找,快。”
挂了电话,白净赶紧打了几個电话。
来来回回在房间裡走动着,亨利推门进来,问道,“姐姐,吃饭了嗎?”
白净寒霜遍布的脸将亨利吓得呆在了门口,白净不得不松了松脸颊,走了過去,努力地挤出一個笑容来,陪着亨利下楼吃饭。
吃着饭,她却一直在想,怎么才能找到吕诚亮呢,到底跟吕诚亮有沒有关系。
正在這個时候,电话响起,白净赶紧接了起来。
“白净!”
电话号码很陌生,但声音却很熟悉。
是吕诚亮。
“吕诚亮,你想干什么?”
边說着她边猛地站了起来,将桌上的两個孩子都吓了一跳。
白净赶紧起身走出餐厅,到花园去。
边走她边招呼不远处的保镖,指了指手裡的手机,然后按下了录音键。
保镖自然知道今天下午的寻人任务,顿时赶紧去打电话。
“我想干什么?你猜不到嗎?”
白净冷哼着,“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虫,如何能猜到。”
“白净,我們夫妻一场,你這么聪明,我想你也应该已经知道了,李若轻被我带走了吧。”
吕诚亮笑得很灿烂,虽然身上有摔伤的疼痛,但心裡的愉悦感却让他莫名地很精神。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让我想想哈,要你的命好不好?”
白净紧紧地蹙着眉头,說道,“要我的命你直接来找我,抓别人干什么?”
“别人?”吕诚亮哈哈大笑,“她是别人嗎?真是個笑话,你们這两個女人,将我耍得团团转,当我好欺负嗎?”
“說吧,你想要什么,多少钱?”
白净干脆直入主题。
“我不但要钱,我還要你。”
“好,那我過来,你放了李若轻。”
“妈的,跟我表演情深义重是吧,那你就来吧。”
吕诚亮倒是看過不少的警匪片,知道绑匪什么的,都不能直接告诉对方自己的地址在哪儿,非得指挥着在城裡绕来绕去,然后换各种交通工具,才能到他那儿。
嗯,還要带着一箱子钱。
白净终于赶到了郊区的一個旧工厂。
工厂裡沒有一点灯光,几乎只能靠着摸黑前进。
突然,一個大灯打向了她,照得她不得不捂住自己的眼睛。
然后,便听到了从手持扩音器裡传出来的吕诚亮的声音,“白净,看来,你跟李若轻,還真是情深啊。”
白净往旁边躲避着,眯着眼睛看着一個人影站在高处,他的旁边似乎有人坐着。
于是,白净举起手裡的箱子。
沒有想到,這個举动反而又激怒了吕诚亮,“你以为,我**就为了這么点钱嗎?”
吕诚亮从高处跳了下来,直接走到了白净的面前,一脚踢了過来。
這一脚饱含了吕诚亮内心的愤怒,踢得非常狠,只是白净反应也比较快,她适时地弓了一下腰,卸了吕诚亮的力气。不過,那鞋尖依旧重重地打在了白净的腹部,钻心地疼。
“唔!”白净捂着肚子后退几步,抬头看向吕诚亮,“你不要钱?你要我是吧,我来了,放她走吧。”
吕诚亮狞笑着說道,“来都来了,我們玩個游戏嘛。”
白净觉得吕诚亮简直就是疯了,這個时候,理智一点,要么拿钱,要么拿命,赶紧的,好逃走。還玩什么游戏,简直是嫌時間不够他浪费的。
不過她不知道,对于這個时候的吕诚亮来說,自尊心的满足比所谓的逃命更重要。
白净曾经是他的合法妻子,李若轻则是他宠爱的情人,某一天,這两個人背着他在在一起了,将他抛在了一边,就這一條,便是对他男性尊严的极大伤害。
更别說后来白净要跟他离婚,他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经济地位,又不得不东躲西藏地生活那么久,让他从来一直存在的自负被彻底打压,让他深深地知道了被人打压和欺辱的滋味。
然后,又再次知道,连女儿都不是自己的,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全世界最可怜的人。好像整個世界都背叛了他一样。
愤怒带来冲动,冲动的后果是可怕的。
吕诚亮上前一把抓起白净的头发往下一拽,白净被他這么一带,摔得趴倒在地,箱子也掉到了旁边,然后她又被拽起,被强迫着看向吕诚亮。
“你看看你,现在,像不像一只被我踩在脚底的蚂蚁。”
白净的目光穿過吕诚亮看向了他的后面,那高处的一把椅子上,绑着一脸悲愤的李若轻。
李若轻全身被紧紧地绑在了椅子上,吕诚亮似乎在绑的时候就倾注了大量的愤怒,将李若轻绑得死死的,她的胳膊现在已经沒有知觉了。
還有嘴巴,被绑了一個布條,让她既不能說话也不能合嘴。
李若轻想大声地叫出来,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唾液随着嘴角往下流。
說不出来,她只能不住地摇头,眼泪奔流。
她好想,白净不要管她,为什么要管她呢,她们不是早就分开了嗎?为什么要受吕诚亮的威胁,为什么?
“你想玩什么游戏?”
白净目光轻蔑地看着吕诚亮。
吕诚亮甩手便“啪”的一声给了她一巴掌,“不许這么看我。”
白净的脸往旁边一侧,闭着眼睛让耳朵的嗡嗡声缓了缓,然后回头說道,“你想玩什么游戏?”
吕诚亮从裤兜裡掏出了一块硬币。
他举起那硬币,“来来来,我們来赌個运气,”說着,他放开白净,将硬币弹起,然后捂在手背上,“来,猜猜,是正面還是反面。”
“猜对了如何,猜错了又如何?”
吕诚亮哈哈大笑着,“猜对了,就你给我吹箫,猜错了,就她给我吹箫,哈哈。”
白净嗤笑道,“你到是不怕我一口给你咬断,让你当太监。”
吕诚亮被她的這句话又气得甩手啪地给了她一巴掌,心情舒爽起来,“我到不知道,原来打你這么爽,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白净被打得趴在地上,她的两边耳朵都嗡嗡地想着。
吕诚亮還在那儿骂骂咧咧不知道說些什么的时候,她几乎什么也听不见,只是看见了之前掉在了地上的箱子,正好,就在她的面前。
白净将自己撑了起来,抓起箱子,一個扭身,便砸向了吕诚亮。
梆!
箱子实实成成地砸在了吕诚亮的脸上,将他打倒在地。
白净也力竭了,箱子也摔在了地上,裡面一沓一沓红色的纸币散落一地。
作者有话要說:
捂脸,又将白净写成了史上最惨女主,遍体鳞伤~~~~
請相信,我真的很爱白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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