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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谁更重要?

作者:誓月
今天的小轻轻特别欢脱

  白净见着她再次从门口进来,啪地放下手裡的签字笔,揉了揉鼻梁,皱着眉头說,“能不能消停地坐着,你来来回回的,到底在做什么?”

  李若轻一手端着水杯,這杯接得有点满,要小心端着不要洒出来,那手還扶着门把手。就爱上網

  门外的三個秘书,抻着脖子往门缝裡望呢。

  李若轻红了脸,赶紧将门小心关上,然后低头凑杯子口上,赶紧喝掉些水。

  呼呼地边喝着边往白净的办公桌前走,然后将水杯狗腿儿地放在白净的面前,笑嘻嘻地說,“白总,来,别生气,喝口水,我试了水温了,很合适。”

  白净向座椅后背靠去,双臂交叉地抱着,好整以暇地问,“說吧,想什么呢?”

  李若轻来来回回半天,终于将白净从文件中拽了回来,肯理她了,顿时喜笑颜开,腾腾腾地跑到一边去,费力地拖了一把椅子過来,在白净面前坐定了。

  “白总,那個,内個.....”李若轻搓着手,一副半天吭不出一句的模样。

  “說。”

  “今天什么日子,你忘了嗎?”李若轻顿时一副委屈的模样,活像是被遗弃的小狗儿。

  “今天?”白净想了想,“你的生日?你不是才過了嗎?”

  李若轻气得鼓鼓的,又想起白总是個工作狂,你指望她能记得這些乱七八糟的节日?赶紧从兜裡掏出来手机,翻到日历,擒着手机,将屏幕指向白净。

  同时,她的左手手指還特地地指向今天。

  上面写着。

  2月14日,情人节。

  白净觉得好笑,但她面上一点沒显,仍是一副淡漠還带点不耐烦的样子。

  “所以呢?”

  李若轻一跺脚,“要什么所以啊,過节啊,早上起来我還沒来得及跟你說节日快乐,你就說要开会就走了,然后我好不容易在办公室裡等到你了,你又不停地看文件,叫你都不回应,哎呀,真是气死我了。”

  白净强忍着笑意,存心想惹她更炸毛,“哦?有多气?”

  李若轻挤着脸,屈身過去,手指探到白净的手背上,绕啊绕啊,勾起白净的小手指,挠了挠。

  嘴裡可怜兮兮地叫着,“白总~~~”

  白净噗嗤一下就笑了,李若轻才知道她被白净耍了。

  “好吧,說吧,你是有什么安排嗎?”

  李若轻又开始各种划手机,“那個,我看了一下哦,今天有xxxx电影哦,我們去看看吧,還有情侣座位哦。”

  对于白净来說,什么电影都一样,她都沒什么兴趣,所以李若轻說起,她也就点头。

  赶在9点钟,最热闹的场次,李若轻拉着白净进了挤得满满当当的电影院。

  一路上,白净都抱着胳膊,试图躲過总是会似有若无地摸到她的各种咸猪手。

  李若轻捧着一大桶的爆米花从人群中挤過来,爆米花不停地从顶上掉了下来,有好些還从旁边某個男人的衣领掉了进去,不過他似乎沒有发觉。

  “白总,我們进去吧。”

  白净嫌弃地看着李若轻手裡的爆米花,“你买這么大桶,你要负责吃完嗎?”

  李若轻笑嘻嘻地說,“看电影,就是要吃爆米花,才有气氛嘛,你不懂的,你這個老古董。”

  白净摇着头,一马当先地进了影厅。

  影厅果然是两人挨着的情侣座椅,确实能保证一定的私密性,方便情侣们做些,嗯,爱做的事情。

  电影一开场,白净的手指就伸了過来,一颗一颗的夹起爆米花扔到自己的嘴裡,一刻都沒停。

  李若轻抓爆米花的时候,一不小心抓到了白净的手指,又捉弄地塞到了自己的嘴裡。

  白净从她的嘴裡夺回自己的手指,嫌弃地在李若轻的衣服上擦口水,“黏黏糊糊的。”

  李若轻将脑袋凑了過去,“白总,你不是不吃嗎?我看這半桶都进了你的肚子。”

  回应她的是白净拍到她脑门的一個巴掌。

  电影向前进展,情人节播放的爱情伤感电影,总有那么几個桥段,催人泪下。

  這李若轻一把爆米花塞在嘴裡,還止不住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白净听得心疼,便哄道,“乖啦,都是编剧编的,不是真的啦?”

  然后還贴心地递過来一张纸巾,沒有想到,這李若轻跟有人疼的小孩似的,哭得更加凄惨,白净不得不帮她擦了擦眼泪,微凉的手掌還摸了摸李若轻泪湿的脸颊,“乖啦,不哭啦。”

  李若轻干脆扑到了白净的怀裡,结果半桶爆米花全撒白净的身上。

  白净本想抱抱她的,结果看着身上的爆米花,顿时怒了,猛地一巴掌拍在李若轻的身上,“给我滚起来,哭了這么久,你是想到什么了?前男友?還是前女友?”

  一句话,吓得李若轻直了身子,赶紧给白净身上拍打着散落的爆米花,喉咙一抽一抽的,“我,我沒有。”

  白净干脆不理她了。

  李若轻這才止住了哭。

  接着,两人的耳朵裡面似乎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屏息听着,似乎是从后方的某個座椅上传来的。

  “嗯~~~唔~~~~啊~~~~~不要~~~~~来嘛~~~~~~”

  李若轻和白净对视了一眼,都了然了。

  慢慢地,那声音似乎越来越激烈,似乎還有某种亲吻的水声。

  李若轻有些坐立难安。

  她慢慢地挪啊挪啊,挪得离白净越来越近,手指也挪啊挪啊,挪得离白净的手指越来越近。

  两個手指学着脚步,交叉前行,勾住了白净的手指,然后爬上手背,然后顺着小手臂往上,在手肘窝划了個圈。

  白净却突然靠近,嘴唇与她的耳垂只有一步之遥,呼出的热气打在耳边的绒毛上,似乎都湿润了。

  “你,最好,给我,住手~”

  李若轻不能激,一激她就容易冲动。

  她猛地一转头,往前一去,便稳稳地含住了白净的嘴唇。

  “唔~”白净被吓了一跳,心中噗地一跳。

  电影屏幕裡,女主角哭得梨花带雨。

  电影屏幕外,女主角却亲吻得昏天黑地。

  白净已经放开了李若轻,站了起来。

  那啤酒肚走近,拿着手机递给白净,然后說道,“打电话给你家人,我們要3000万。”

  白净面色如常地接過手机,白皙的手指在手机上迅速地按下她爹的电话。

  那边刚刚接通,啤酒肚就接過了电话。

  “3000万,准备好,明天就要。”

  白丰盛已经得到了白净被绑架的消息,他也在时刻等着這一個提要求的电话。

  只是,他需要更多的信息,“3000万太多了,明天時間太短,少一点吧,或者可以用别的东西做交换,你们选個地方,我們谈一谈。”

  啤酒肚将手机的公放打开,然后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啪地猛烈拍到了白净的脸上,白净被打得摔倒在地,头发散乱。

  李若轻吓得立刻扑了過去,嘴裡喊着“白总,你怎么样?”然后便抱住了白净。

  白净的脸瞬间红肿起来,上面五個指印鲜明可见,在白净白皙的脸颊上狰狞恐怖。

  李若轻一瞬间,有了一种想杀了那啤酒肚的想法。

  白丰盛自然也听见了那巨大的巴掌声和李若轻的声音,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和恐惧,說道,“就依你的想法,不過不许伤害我的女儿。”

  啤酒肚又一脚踢了過来,本是对着白净的肚子,结果李若轻眼明手快,用自己的背挡了過去,结果被啤酒肚结结实实地踢到了后背,钻心地疼。

  還好,沒有落到白净的肚子上,這是李若轻唯一的想法。

  李若轻的闷哼声也传进了话筒裡面。

  白丰盛脸色铁青,“說了不许伤害我的女儿的。”

  啤酒肚說,“只是,踢了一只狗,如果你敢报警,就是你的女儿了。”

  說完,他立刻挂了电话,看都沒有看白净和李若轻,转身走了。

  白丰盛的身边,他的侄子,白净的堂兄白世诚一脸担忧地說,“二叔,交给我吧,我一定带着净儿安全地回来。”

  白丰盛现在离了拐杖,根本就走不了路,他对着白世诚点点头,打了几個电话,嘱咐了几句,让白世诚去负责交易,并且将白净带回来。

  那边仓库裡,面具男们扔给白净和李若轻两块面包和两瓶矿泉水。

  李若轻嗤着牙,按揉着白净红肿的脸,心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不過她不想在那群面具男的面前落泪,便强忍着。

  白净等着耳朵裡的嗡嗡声消停了下去,才开口道,“我沒事。”

  不過她自己能感觉到,被打的右边耳朵,估计耳膜破了,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左边更清晰。

  “给我看看你被踢的地方。”

  李若轻转過身子,背对着白净。

  白净掀开了李若轻的衣服,一眼便看见了,李若轻后腰偏左的地方,青了一片。

  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块青紫的位置,抓着李若轻衣服的手用力地捏着,手背上的血管都凸了出来,强烈的愤怒情绪从她平静不波的心湖升腾起来。

  “白总,我沒事,過几天就好了。”

  白净扶着李若轻的肩膀让她转過来,用手指轻抚了几下李若轻的脸颊,“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李若轻笑了笑,竟然觉得,在這样无助的时刻,和白净的关系,好像却无比的贴近。

  虽然說,两人处在一种很危险的状态,甚至很有可能面临生命危险。但同样的,她们此时已与外界隔绝,也隔绝了她们所有的身份和关系,她们只是她们自己,两個同样陷入险境的无助的女人。

  李若轻对自己很不齿,因为她居然在享受這样的状态。

  白净拿起面包来,撕开,咬了一口,面包寡淡无味,但她面无表情地咀嚼着,又拿起另外一包递给李若轻,“吃吧。”

  李若轻想說什么,但她又闭了嘴,撕开包装,也咬了起来。

  她的白总,平常可是不会吃這样廉价的面包的,充满了一股化学品的味道,但看着白净一口一口就這矿泉水,将這块面包吃完了,李若轻也知道,白净想的是什么。

  不能只寄托于白净她爹带钱来换,她们得自救。

  白净提出她要去卫生间,高個子面具男带她去了,她回来之后对李若轻說,“我有個冒险的主意,你愿意相信我嗎?”

  李若轻說,“只要你沒事,让我做什么都行。”

  白净轻笑一声,“真的?”

  李若轻坚定地点着头,像是在表达着自己内心最坚定的愿望。

  這时,面具男们似乎吵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但他们說的话李若轻听不懂,似乎是东方某個其它国家的语言,偶尔听到两個思密达的音。

  白净却听懂了。

  越听她的眉头就皱得越紧。

  接着,她站了起来,走了過去,用那面具男使用的同样的语言跟他们沟通了起来。

  沒有想到,那面具男中的高個子却突然一脚踢了過来,又朝着白净的腹部狠狠地打了一拳。

  啤酒肚呵斥了几句,但并沒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旁边另外的一個面具男什么话也沒說。

  李若轻赶紧跑了過去,抱住白净,然后对着几個男人大吼道,“你们不就是要钱嗎,干嘛打人?”

  這时,那啤酒肚将桌子上的一個茶杯扔到了地上,叽哩咕哩地說了几句。

  按前后语境,应该是在发怒,表达自己领导人的权威。

  白净在李若轻的掩护下,将地上的一小片儿瓷片儿取了過来。

  接着,白净做了一個让所有人都震惊的动作。

  她伸出自己左手,白皙的手腕上是残留着的被捆绑的痕迹,她右手拿着瓷片,对着自己手腕上的血管,慢慢地、坚定地、平静地划了下去。

  一道血红的痕迹,随着她的动作,从手腕上慢慢出现。

  面具男们停下了争吵,愣愣地看着她。

  李若轻也奇怪地回头,便见到了白净如此的自残动作。

  一瞬间,一种强烈的要失去白净的恐惧袭上心头,她脑袋一片空白,向着白净直扑過去。

  白净任她抱着,伸着自己的手腕,静静地看着面前的面具男。

  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

  在地上洇成了一片,美得让人恐惧的图画。

  她才想起,這会儿陈双蓝该下班了。

  “若轻啊,你在哪儿呢?”陈双蓝略有些焦急地问。

  李若轻看着进屋拖鞋的白净,轻声地回答說,“我在外面,沒事。”

  “去外面?在哪儿啊?你是一個病人诶?你怎么下楼的啊?”

  李若轻简直恨不得自己的脑子能转速快一点,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不知道该說些什么了呢。

  “那個,這個,我见吕诚亮了,好了,不跟你說了。”

  說完,李若轻便要挂电话了,那边陈双蓝還說,“那你回来不?”

  也沒听到回应,李若轻便挂了电话,气得陈双蓝差点儿沒把电话给摔了。

  白净从屋裡出来,想要给李若轻推轮椅,李若轻却阻止了她,“白总,沒事,我用拐杖自己起来比较好,轮椅太重。”

  白净点点头,将挂在轮椅旁边的拐杖给了李若轻,扶了李若轻起来。

  刚才欺骗陈双蓝的情绪過去了,李若轻根本也忘记了,她居然在第一時間将自己见白净的事情给隐藏了下来,非得說是吕诚亮。

  偷偷看了一眼白净的脸,她应该沒有听到自己刚才跟陈双蓝的话吧,她也沒听到吕诚亮這個名字吧,自己声音這么低。

  关了门,李若轻拄着拐杖自己站了起来。

  這些天,在家裡她也习惯了要用拐杖的日子,行动起来也沒有一开始那么不便。

  白净依旧保持着进屋就要洗澡的洁癖习惯。

  李若轻去冰箱裡面取了水,又想了想,去了厨房,烧了点开水给两人喝。

  白净湿着头发出来,看着茶几上冒着腾腾热气的水杯,笑了笑,“跟你一起,我都快变老人家了。”

  “身体健康嘛,你总喝从冰箱裡面拿出来的水,胃会不舒服的。”

  白净坐到沙发上,很自然地将毛巾给了李若轻,自己端水喝。

  李若轻抿着笑,心裡暗喜着接過那毛巾,给白净擦起头发来。

  白净的头发柔顺光滑,很有质感,此时洗過,還带着淡淡的洗发水的香气,边擦着,洗发水的香味就缓缓地飘进李若轻的鼻子裡,让人痒痒的。

  李若轻竟然沒有发觉,自己靠得离白净越来越近。

  “痒~”白净缩了缩脖子,侧头回去看李若轻,“你呼出的气好热~”

  此时,白净微翘的红唇离李若轻只有一只手掌的距离,李若轻的眼睛都要无法聚焦在白净的脸上了,可怜白净還是扭着脖子的状态,若不是身体柔韧性好,便是她脖子够灵活。

  或者是,她也在想些什么,跟李若轻同样的想法。

  李若轻又想起了刚才在外面,那一個绵长的犹如做梦一样的吻。

  白净的唇齿之间,带着甜腻味道的感觉,让她的身体都轻微地颤抖起来,颤抖传导到了指尖,也传导到了被毛巾覆盖的白净的发丝上。

  “怎么了?”白净问。

  白净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有些喑哑,像是也在隐隐地忍着,而让喉咙变得有些收紧。

  李若轻慢慢地后退,脸也红了,双手用力地给白净擦头发。

  “疼~”白净边說着,边皱起眉头一把按住李若轻的手。

  然后她叹了口气,将那毛巾抓了下来,扔到了茶几上,转身過来。

  “傻孩子,你在想什么?”白净面对着李若轻,抬手将李若轻的下巴勾了起来,“脸红了?”

  李若轻摇摇头,努力地笑了笑,装作自己的胸腔沒有那么猛力起伏的情况,却沒想到,她起伏的喉咙出卖了她。

  白净洗澡后還带着温热气息的手指从李若轻的下巴探了上去,轻轻地用指尖勾勒着李若轻的脸颊形状,轻轻地抚弄到耳垂部位。

  李若轻觉得痒,顿时有些瑟缩。

  白净却觉得有趣,她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轻轻地捏住李若轻薄如蝉翼的耳郭,又细细地将她细碎的发丝拨弄到耳后。

  李若轻喘息得更加急促,她甚至有些紧张,却莫名地不想去想自己为什么紧张。

  白总,你知不知道你這些犹如羽毛划過的动作,会让对方有多痒嗎?

  不仅仅是脸颊的皮肤,我的半边身子都麻了好嗎?

  半身不遂了,你负责嗎?

  白净想着,李若轻這呆呼呼的模样,估计能维持到天亮,便摇了摇头,栖身上前,利落地含住了李若轻的唇瓣。

  李若轻的心猛地抽紧,心脏像是在某個瞬间要跳出了喉咙。

  但白净真实的唇瓣却是真真切切地接触着她的唇,真实到连颤抖都能传递到对方的肌肤上。

  白净的手,捧住了李若轻烧红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摩挲着。

  唇瓣上传来牙齿轻咬的微痛,李若轻才从神游天外中回了来,眼波迷离地看着无法聚焦的近在咫尺的白净。

  “闭上眼睛!”白净命令道。

  李若轻猛地闭上眼睛,感受着白净似乎若无的亲吻。

  白净淡漠的气息充斥着整個空间,闭上眼睛的李若轻,嗅觉和触觉都变得更加地敏感,她甚至有些手足无措,直到白净的左手抓住了她的右手,和她十指相扣,她才仿佛安定了下来。

  李若轻并不是第一次接吻,她只是很紧张。

  紧张得好像,只是一個初涉情场的少女,在一個老练的情人面前,努力维持着青涩的镇定。

  但是闭上了眼睛,就仿佛可以放纵自我,她也开始放纵自己的内心。

  這個吻,不是自己一直渴望的嗎?

  李若轻将自己柔软轻巧的舌头探入了白净的唇齿之间,轻柔地勾引着白净的动作,嘴唇互相含着,感应着彼此柔软又充满温情的动作。

  渐渐的,随着這個绵长的吻逐渐加深,李若轻觉得小腹有了一团火,在缓慢地爬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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