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死一生(七)大結局 作者:未知 “還不出聲嗎?”顧文輝用最原始的力度不斷深入她。 陸離死死咬住下脣,淡淡的血絲順着嘴邊流下,但是她仍舊不願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你最好能取悅我,否則,你知道的,如果我說是他強姦了你,結果會如何?”顧文輝殘忍的逼迫她。 “你,你混蛋!” 他翻過她,看見她死死的瞪着自己,不知爲何,他原有的報復的快感在她這種斥責的眼神的注視下失去了成就感。 “還不出聲?”他猛地掐住她高聳的胸,“你想他坐牢麼?” 陸離咬着牙,嘴脣上的鮮血和淚水混成一片,終於斷斷續續的發出了呻吟的聲音。 “我求你,快點結束。”她委屈的大聲哭泣着,她好痛,心裏好痛。 “你不配合我,我怎麼結束?”他邪吝的笑着,眼裏充滿報復的神色。 “你殺了我吧,放開她!”柳飛揚伏在地上,艱難的喘息着。 “殺你?”他肆無忌憚的笑了,“那你不是解脫了?” 說着他又大力頂了幾下,“怎麼,不喜歡看我上你的女人?我們免費爲你表演,就如當年你設局追到雲妮一樣,不是很好麼?” “啊————”陸離尖叫起來,柔嫩的下身被他粗魯的動作撕扯着。 “顧文輝,你不是人!”陸離大聲控訴着。 他沒有再和她多費脣舌,只是用最真實的力量不斷的蹂躪着她,他是要報復柳飛揚的,他是要利用陸離來讓他痛苦的,只是,他看着自己身下被他不斷摧殘的女孩,心裏的某個角落坍塌了,但是那點痛楚很快就被下體傳來的劇烈快感所替代了…… 那一地的狼藉和不堪的回憶令她發自肺腑的難堪。 已經記不清是怎樣離開醫院的了,她只記得那些斷斷續續的刺痛人心的苦澀。 她要告訴他,她已經全都記起來了嗎?還是依舊裝作什麼都不清楚的樣子,就這樣結束她和他們所有的糾纏? “嘣——”車劇烈的震盪了一下。 “估計是輪胎扎到什麼東西了,我去看看。”Jimmy接她離開了醫院,她看着一樣坐在車裏一言不發的柳飛揚,明明是他招惹了她,結果卻讓她來承受他們之間的恩怨,誰對誰錯已經不重要了。 “下車。”漆黑冰冷的手槍對着車裏的兩人…… 許久, 她的臉上被濺到了了冰冷的水,漆黑的房間令她的目光一時難以看清任何東西。 “咳咳”她劇烈的咳嗽起來。 “喲,已經醒了。” 陸離順着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一個左眼帶着眼罩的獨眼人正站在柳飛揚和Jimmy之間,斜着眼睛看着他們叄個人。 “你還不打算說嗎?”那人的聲音含着陰冷和威脅,手裏的匕首正劃過Jimmy的臉頰,“這是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了。” “我手裏沒有你們想要的東西。” “好吧,別說我沒給你們機會。” “啪啪”獨眼朝着門外拍了拍手。 瞬間,對面的屋內亮起了昏黃的燈光,被綁的陸離首先順着光找到了Jimmy和柳飛揚的位置,兩人幾乎都暈了過去,每個人都低着頭,然後她聽見了對面房間傳來了響動,目光不由自主的朝着那個房間看了過去。 兩個身強力壯的男子像夾小雞一樣,將一個女子帶進了那個房間。 “不——”Jimmy痛苦的喊出來,陸離這才知道,他並沒有完全暈過去。 “好戲纔剛開始而已。” 獨眼又拍了拍手,大約是給了那些人指令。 獨眼身後的叄人駭然的看着那個房間裏折射出的一幕幕畫面: 一個柔弱的金髮女子正被一個體格巨大的男人壓在地上,黑色的巨型生殖器在她的下身來來回回,抽插了一會之後,那男人將女人抱着正面對着他們幾個,很快又有一個男人走上前去,再次將自己的下身塞進了那個女人的身體,陸離死死咬住嘴脣駭然的看着這殘忍的畫面,一邊的獨眼卻悠悠的開口了:“別擔心,她在我們這天天都要做這樣的事情,最多一次被同時塞進去叄個,那次估計是玩的過火了,流了不少血,但是估計她功夫太好了,兄弟們沒一個願意停手。”說着,他尖銳的笑起來,“看看,她的技術多好,現在已經五個男人同時上了。”陸離死死的閉上了眼睛,下一個瞬間就被獨眼一把扯住了頭髮,“給我睜眼!不然,我就把他們兩個全殺了!” “不——”陸離痛苦的哭着,對面的房間傳來隱隱約約的呻吟聲,又痛苦又壓抑。 “快,不要考驗我的耐心。”她聽見頭頂上傳來保險栓的聲音。 “不要,”她含着眼淚,被迫睜開了眼睛。 五個男人已經圍住了女人,幾乎已經看不見女人了,她的手裏,嘴裏,下身,統統被男人那噁心的東西蹂躪着…… “唔……”陸離的胃裏涌出一陣強烈的噁心的感覺。 “放了她。”陸離聽見Jimmy略帶祈求的語氣。 “好啊”獨眼笑了,臉上的橫肉顯得尤其猥瑣“我做人很公平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然後他走到陸離的面前,用骯髒的手撫摸着她的臉,“這個小丫頭估計比那個女人的味道更好,如果不快點,估計她的下場會更慘!” “如果你們敢碰她,你們想要的東西永遠都拿不到。” “TMD,老子從不受人威脅。”獨眼狠狠的踢了他一腳,“東西在哪我TM比你清楚,你以爲能用這個威脅我?我已經派人去送信了,明天下午,西郊。你去交接,如果東西沒拿來,你就等着收屍吧。” 太陽慢慢的沒入了黑暗,原本的金光此時也幻成了暗紅的血光,稍微靠近的流雲此時也升起通紅的火光,映照着粼粼閃着波光的大海,把大海也映成一片通紅。大地上升起一股朦朧的淡煙,縈繞在萋萋芳草潺潺流水邊,暮鴉停在枯枝上,時不時地發出一聲寂寥的鳴叫,遠處的大山,沉默着,在金光中漸漸暗淡下去…… Jimmy拿了東西之後被獨眼通知去地鐵。 顧文輝早就佈置了大量的警力,跟在他的身後。 可惜,所有人都錯估了對手的手段,Jimmy被指揮在不同的地鐵線間來回穿梭,就連放在他身上的竊聽器都在輾轉過了幾站之後徹底消失了。 “顧局,怎麼辦?” 一羣被甩掉的警察在不同的地鐵口焦急萬分。 列車耗盡了停靠時間,在“嘀嘀”的幾聲提示之後,電動車門緩緩向中心併攏。可就在車門即將關閉的一剎那,Jimmy忽然伸出左臂插在了已不足半尺寬的門縫中。車門邊緣接觸到人體之後,安全感應裝置立刻啓動,兩側車門同時像外測彈開了半米的距離。 趁着車門彈開的瞬間,Jimmy疾步走下了列車。同車廂的兩名便衣立刻反應過來,但他們想要再跟過去時,車門早已重新關閉。他們只能無奈地看着目標被隔在了車廂之外。而其他車廂的便衣更不用說了,一個不落地全被甩在了車上。 “目標突然下車,我們沒能跟上,請指示!”地鐵列車上的便衣急忙將這個情況報告給了指揮部。顧文輝重重地呼出一口氣,神色凝重。事實上他已經預料到了這樣的變化,所以纔會在上一次命令時加強了站臺上的警力。 縱橫交錯的地鐵隧道此刻似乎成了一副巨大的棋盤。顧文輝、jimmy和獨眼那羣勢力正在這棋盤上展開一場針鋒相對的智力角逐…… 顧文輝咬着牙,嘴角勒出一道深溝,在他的警探生涯中,還未遇到過如此難堪的情況。 這次跟蹤行動到此已經全然失敗。 “顧局,怎麼辦?”幾個副手等待着他的指令,在他們的心裏,他是警界的傳奇,他的判斷能給他們指出勝利的曙光。 “目的地,他帶着我們繞圈的目的地在哪裏?”顧文輝瞪起眼睛,巡視一般地在車裏看了一圈。而他的手下個個默不作聲,整個地鐵線路有近數十個站口,誰知道獨眼會讓Jimmy在哪個站下車呢? “目的地,目的地在哪裏?”顧文輝瞪起眼睛,巡視一般地在地圖上掃視着。整個地鐵線路有近數十個站口,誰知道獨眼會讓Jimmy在哪個站下車呢? 他皺起了眉,突然地,他大聲喊起來:“換乘站在哪裏?” 對省城交通最爲熟悉的他的副手立刻回答道:“荔灣路。” “快,去荔灣路!”顧文輝先下達了命令,然後又簡短地解釋了一句,“如果我是獨眼,我一定會在那裏把東西拿走,因爲那是地鐵列車換髮最頻繁的地方!” 是的,其他人此刻也明白了顧文輝的思路:不管怎樣,拿取東西后肯定會選擇一個最方便逃脫的地方。而在地鐵的換乘車站內,一共有叄趟列車會在這裏止發。 隸屬於指揮部的兩輛轎車朝着換乘口飛奔:“頭,那裏就是荔灣路地鐵口!” 顧文輝率先拉開車門跳下,直向着地鐵口衝了過去。一行人發力狂奔,進站時難免與熙攘的人流摩擦相撞。一些人不明所以,便大聲呼喊起來,周圍的乘客們也紛紛側目,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呼喊和騷動傳到了站內,還未等大家反映過來,地鐵附近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 顧文輝拼全力衝向站臺入口,正看見一輛環線列車停靠在站臺上。他來不及從臺階而下,直接一個飛身,從檢票口跳到了四五米高差下的站臺上。由於動作太過猛烈,他落地時身體一斜,右腳明顯崴了一下。 列車緩緩發出,終止了雙方間並無太大意義的對峙。持續了一個下午的智、力之鬥終於有了結果。雖然自己竭盡全力,並且已無限地接近了勝利,但最終還是功虧一簣。 顧文輝扭轉身軀撲向倒在地上的Jimmy,他朝他抱歉的笑了笑,然後喫力的低語道,“快去救她,在跨江大橋旁的廢舊工廠裏,快。” “救護車支援到了沒?”顧文輝朝身後的人擺了擺手。 “頭,在來的路上了。” “你們留在這裏照顧威爾警官,其他人跟我來。打電話給張局,要求特警支援!” “是。” 大家從未經歷過這樣的罪犯,狡猾殘忍,就連顧文輝都幾乎陷入了束手無策的境地。 警車拉響警報,一輛接着一輛呼嘯着趕往跨江大橋的方向。 顧文輝的額際也開始有了焦急的汗水,證據已經被他們拿走了,相信此時他們也已經驗證過真假了,但是這些都不重要,證據他可以花時間再追回來,重要的是她的生命受到了嚴重的威脅,這令他的心像火燒一般疼痛…… “頭,到了。” “A組,去廠房的右邊,B組去左邊,C組在這裏等特警的接應,剩下的人跟我來。” 死一般寂靜的廠房裏只有他們幾個緊張的呼吸聲,“注意腳下。”顧文輝提醒着大家。 “你們那邊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發現?”顧文輝拿着對講機。 一陣雜音之後,A組那邊傳來消息,“頭,我們這邊有發現。你趕快過來。” 顧文輝留下兩個人繼續搜索,其他的人跟着他朝A組所在奔了過去。 原本已經廢棄的廠房裏屹立着一扇巨大的灰色鐵門。 “頭,裏面好像有人。” “呼叫有迴應嗎?” “沒有。” “特警隊到了沒?” “頭,他們已經在原地待命了。” “叫爆破組的人來。” “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灰色的鐵門上被纏繞上了幾根細細的鐵絲。 “請大家退後。”爆破組的人神色凝重。 “碰——”的一聲巨響後,鐵門下的鐵皮被微量炸藥炸開了巨大的弧度。“顧局長,只能做到這樣了,否則,會危及裏面人的生命安全。” “好吧,我一個人進去,你們原地待命。” “頭”好幾個人異口同聲的想要反駁他的決定。 “好了,別爭了,沒時間了。”顧文輝的心裏涌動着強烈的不安,彎下腰屈身走了進去。 裏面的空間並不大,地上有幾處已經乾涸的血跡,面對他的椅子上坐着的是柳飛揚,他身上綁着黑色的炸藥。 他被燒燬的臉頰明顯的抽動了幾下。 “喊爆破隊的人進來。”顧文輝頓了一下,立刻朝着對講機喊道。 “晚了。”柳飛揚悽然的看着他,“不要浪費時間了,你們拆不掉這個炸彈的。” “這種時候了,你還要和我較勁嗎?” “還有五分鐘,”他揚起眼睛看着他,雙眼裏含着少見的淚水“這是雙子炸彈,我和她的身上各有一個,如果身上的這個炸了,她那邊還能延遲半個小時,如果強行拆下,她怎麼辦?” 幾個爆破組的人剛進來就聽見這一番說辭,看着顧文輝面面相覷。 “你必須救她。”柳飛揚看着他,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們兩我都要救。”此時此刻,他心裏對他的怨恨統統化作了虛無。 “聽我的!”他大聲喊了出來,那發自胸腔的淒厲的聲音令在場的所有人都爲之動容,“求你,我只要她活着。” “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他們把她帶到了河對面的橡膠廠。” 顧文輝朝爆破組揮了揮手,又朝着對講機說道“所有人都去對面的橡膠廠,我隨後就到。” 柳飛揚聽見外面撤離的腳步聲,長長的吁了一口氣,“謝謝你。” “飛揚,”顧文輝朝門外走去“你好殘忍,你知不知道?” 柳飛揚笑了,未被大火焚燬的面頰上帶着一行清淚,“誰知道呢?也許吧” …… 爆炸的火焰席捲了整個跨江大橋,吞噬了帶着血色的殘陽, 想放卻放不了,那種滋味真的很難受,也許不會有任何人知道,這種撕心裂肺的痛。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纔是盡頭,讓他在現實生活中迷失的快找不到自己了,感覺現在過得都不是真實的世界,而是在夢中,不知道這夢還可以做多久,也許一輩子,也許很短暫,也許就是這一刻…… ======================================= 地鐵追逐那一段借鑑了《死亡通知單》的橋段,嘿嘿。 正文到這裏就結束了,還會有幾個番外,把一些情節補全。 啊喵,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