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一個手镯就把我给卖…
我被吓了一跳,心想自己不会這么快就被发现了吧。迷迷糊糊的从被窝裡爬出来,有些惊恐地来到福美娜的面前,见她正在打电话,不太像是发现了我偷楚雅东西的摸样,心裡才勉强松了一口气。
福美娜听电话裡的人說了什么以后,就对着电话裡问:“现在嗎,干嘛去啊?”
电话那边好像是她妹妹福美玲,她让福美娜說到了再聊。
福美娜撂下电话,一脸蒙逼,愣了半天才质问我:“傻子,你昨天晚上对小峰做什么了嗎?”
我傻呵呵地反问:“小峰是谁?”
“就是前天晚上跟你睡一個房间的那個人啊!”福美娜敲了一下我的脑袋,有些着急的說着。
我捂着自己被打的脑袋:“不知道,我睡着了!”
福美娜再次询问:“真的?”
我一脸痴相的瞅向她:“真的!”
福美娜听完叹了口气:“一天到晚就知道给我惹事!”然后指着卫生间:“行了,你也别愣着了,赶紧洗脸刷牙去吧,一会儿跟我出去。”
我为了卖弄自己的傻,故意问了一句:“去哪儿!”
“去小峰家呀!’福美娜咆哮着,气差点把手机摔了,看她凌乱的头发和油腻腻的脸,估计也是還沒睡醒,就被电话给吵醒了。
我假装被她吓到,立刻跑到卫生间裡去洗漱,心裡却有些想笑,看来自己当傻子已经当的是出神入化,完全可以激怒福美娜于无形之中了。
在我洗漱的同时,福美娜也回去洗漱了。
我出来看了一眼林放给我的手机,上面有一條信息,說是东西,他已经拿到了,還夸我干得不错,說那些首饰应该能卖不少钱。
我心裡松了一口气,跟他說自己今天要出去,不能带手机,等回来再联系他,等到他的回复以后,就把所有短信全都删了。
因为怕自己出去的时候,楚雅回到家裡以后发现這個手机,所以我只好把手机藏在了楚雅跟我领证那天,特意给我买的几双鞋裡的一双。
虽說那双鞋我一次也沒有穿過,但因为是我的东西,而且又是给脚穿的,所以楚雅非常嫌弃,别說是动了,就是瞅她都沒瞅一眼。
那裡可以算是屋子裡最安全的地方了。
藏好手机,我跑到客厅坐在墙角等福美娜。
福美娜洗完漱,化好妆,已经是一個多小时以后的事了,我心裡暗自咒骂,你他娘的這么慢,還好意思让我先洗漱。
出门的时候,我特意瞅了一眼门口的垃圾袋,确实已经空了,看来林放這個人虽說是有点卑鄙,但办事效率還是挺高的。
這次出去,福美娜是自己开车,她先带我去超市买了点营养品,又去快餐厅吃了早餐,然后才直奔小峰的家。
說起她的车技,我实在不敢恭维,要不是因为楚家车好,别的车都让着她,我估计我們早就出车祸了,可怜的我明明提心吊胆,却還得表现的很兴奋,真的欲哭无泪!
到小峰家以后,福美玲一反常态,就像是看到亲爹来了一样,主动站在门口,笑着把我和福美娜迎进了屋中,搞得我一头雾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福美娜问:“小峰呢?”
福美玲回答說:“在外地呢,晚上才能回来。”
福美娜立刻抱怨:”晚上才回来,你這一大早的折腾什么呀!”
福美玲回答說:“不早了,其实我昨天晚上就想给你打电话了,能熬到今天早上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福美娜白了她一眼:“行了行了,既然已经来了,就不說這個了,還是說說,你为什么让我把我家傻子给你带来吧!”
福美玲微微低着头:“嗯,昨天我家小峰醒来以后,不但不发疯了,饭也能自己吃了,我本以为他要病好了,哪知昨天晚上他又犯病了!”
福美娜听完十分诧异:“医生說是什么原因了嗎?”
福美玲点点头:“他說我家小峰那天晚上,肯定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福美娜问道:“所以你就想到了我們家傻子?”
福美玲回道:“对,我就想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本来我正坐在沙发上,吃着桌子上的水果,顺便偷听她们两個人說话,哪知她们說到這儿,福美娜竟突然揪住我的耳朵,将我从沙发上拽了起来,指着小峰的房间问道:“傻子,听到我們說啥了嗎?說說吧,前天晚上你在這屋裡都看到什么了?”
這個問題,我刚才就已经回答過了,自然不能改口,就哭嚎着回答說,自己再睡觉,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
福美玲過来将我从福美娜的手中拉开,說道:“姐,還是让我来吧!”然后就问我:”孩子,你对甘露這個名字有沒有什么印象?“
甘露是我告诉给小峰的,怎么可能沒印象?不過這种事說出去就会暴露我装傻的事实,我不能承认,就立刻摇摇头:“沒印象!”
福美娜在旁边打岔:“美玲,你不說我都忘了,你不是让你家老李去查這個叫甘露的人了嗎?老李他查到什么沒有啊?”
福美玲回答:“還沒!”犹豫了片刻,她又突然抬起头:“姐,我能跟你商量個事嗎?”
“什么事?”福美娜好奇的问着。
“把你家傻子借我几天行嗎?我总感觉小峰的病情有好转,和他有关,虽然沒什么科学根据,但我還是想试一下。”福美铃认真的解释着。
福美娜撇了撇嘴,似乎不太愿意,她回道:“美玲,你别說笑了,我家傻子又不是医生,怎么可能和他有关啊?而且我可還指這傻子给我生外孙呢,你让他陪你儿子,那我們家小雅谁陪?”
福美玲见福美娜不太愿意,突然站起身,回到了自己房间,出来的时候,她手裡拿着一個小盒,裡面装着一個绿色的手镯。
福美娜瞄了一眼那個手镯,眼睛就离不开那個盒子了。
我虽然对手镯什么的,不是很了解,但看福美娜的眼神,這手镯应该是价值不菲的。
“我知道姐最喜歡手镯,這個翡翠手镯也是我最贵首饰,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姐,只求姐能把你家傻子借我几天。”福美玲說着话,将装手镯的盒子递给了福美娜。
福美娜拿出手镯,观察了一番,似乎有些爱不释手,但她還是假惺惺地将手镯放进盒子裡,递還给福美玲說:“你看你,這是干嘛,小峰好歹也是我的外甥,我怎么可能不帮他,但這东西我绝不能要!”
說归說,她的手却一直紧紧地抓着装手镯的盒子,并不像福美玲刚才给她时那样,是用手托着的。
福美玲瞅了一眼福美娜的手,明白了福美娜是怎么想的了,就向前推了推福美娜手中的盒子,劝福美娜收下,還說如果小峰的病再治不好,她下一個卖的就是這個手镯了,反正都是留不住,倒不如送给自己的姐姐。
两個人就這样相互推辞了三四次,福美娜才笑着收下了那個手镯,并呵斥我說今天晚上她不在,必须得听福美玲的话,不然等回去以后会打我,還告诉福美玲說我害怕鸡毛掸子。
妈蛋,刚才不還大义凛然的說,担心楚雅晚上沒人陪嗎?
怎么一個手镯竟然就把老子给卖了?
后来,福美玲找来那天的两個中年妇女,陪福美娜打起了麻将,而福美娜为了吸取上次的教训,沒有再让我在外面闲逛,而是直接从福美玲那要来锁头,将我锁在了小峰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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