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天下第一庄的风流之调教(上)
到了柳心莲所住的院落,不见服侍的丫头,可能還沒有起来吧。走着走着,空气中飘荡着一种很奇怪的味,司徒天心嗅了一下鼻子,什么味道,好奇怪。渐近房子,发现五妹屋裡传来一种很奇怪的声音,這种声音又低又沉,司徒天心从来都沒的听說過。
司徒天心端庄守礼,平日裡跟他老公相敬如宾,从未逾越礼节,刻守妇道(为了老公的身体,他们一年也才上床四次,作者猜测可能一個季度一次吧。)每次上床,谨守规矩,从未有過什么花招,上完床就休息,生平不知什么是叫床声,自然不知情天房间裡面传来的是男欢女爱达到最高潮的欢叫声。
心中好奇的司徒天心不觉凑身来到柳心莲的房间,正要进门时,心中又想:那声音好不奇怪,我且看一下五妹在弄什么花招。想此,就不进门,而是在捅了一個窗户口观看,只见温暧舒适的锦床上,五妹柳心莲风情万种,玉脸嫣红,媚眼如丝,如一個女骑士般骑坐在一個男人身上。黑亮的秀发随着她的套弄随意飘扬,如花的玉脸尽是满足陶醉,嘴裡吐出蚀骨荡魄的呻吟:哦,好,好老公,你好棒,又顶到了,哦,小冤家你真会弄,弄死我了。
在她身下的男人放一双手不甘寂寞地在五妹柳心莲因为身体挺动而上下放荡的的一对玉兔上揉捏玩弄着,臀部上下挺动着,嘴裡闪着淫笑:好姐姐叫吧,尽情地叫吧,弟弟想听你這個贵夫人的浪叫。
窗外的司徒天心心想:這五弟真怪,竟叫自己的夫人好姐姐。看着屋内男女那歇斯底裡的缠绵,听着那剧烈的淫荡浪叫,秀雅美妇古井不波的芳心荡起一丝涟漪。
這是屋裡又传来柳心莲放荡的淫叫:啊,姐姐爽死了,啊,小冤家,心莲的小情人,你又顶到人家啊心莲要飞了。說话时,美妇人玉首向后轻昂,玉嘴吐出激荡的似痛苦又是临巅峰的呻吟。
司徒天心心想:想不到這五妹平日裡一副正经八百的人,在床上竟然那么的风骚淫媚。這时床上的男人突然回头,司徒天心看到那男人时,禁不住啊的一声惊叫,那床上的男人竟然不是五弟常青阳,而是情天。
听到司徒天心的惊叫,屋内漏*点缠绵的两人脸色剧变,仿如晴天霹雳,奸夫淫妇对望了一眼,情天闪电般破窗而出,拦住惊慌失措欲离开的秀雅美妇。
司徒天心见情天挺家個大家伙,赤身裸体地挡在他面前,俏脸一红,别過头去,道:让开。情天笑道:不让又怎么样?虽然笑嘻嘻的,语气却有一种不容更改的坚定,沒有商量,那丝丝冷意更让人胆颤心惊。
司徒天心正待說什么时,柳心莲仅披着一件外袍,慵懒,妖媚地走了出来,笑道:三嫂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嗎?司徒天心冷着個脸,道:我不想与淫妇为伍。
柳心莲闻言,娇躯一震,显然淫妇這個词对她打击甚大,脸上表情丰富,瞬息变了好几种颜色,最后幽幽地道:三嫂,其实,我,你进来听我解释好嗎?說话时,一双眼睛却不住地对情天打眼色,示意他将司徒天心制住。
在常氏众娌妲中,司徒天心与柳心莲的感情最为要好,听到柳心莲的话,司徒天心心中暗想:這事莫非有什么内情,心莲应该不是那么淫乱的人才是,說不定是那個情天搞的鬼。想此,防备不由弱了许多,就在這时,情天闪电般趋身而上,点了司徒天心的周身五個穴道。那是他独门的乾坤点穴手,司徒天心决冲不开的。
司徒天心骇然地盯着情天,道:你想做什么?情天道:不为什么,只想跟常夫人好好谈谈。說完毫不客气地将司徒天心抱在怀裡,往柳心莲房裡走去。司徒天心冰清玉洁,她的身体连他老公常三郎都沒有抱過,如今竟给一個非老公以外的男人抱在怀裡,心裡充满深深的负罪感,又气又恳,双眸怒瞪情天,道:放肆,你這個淫贼放开我。
情天闻言却将司徒天心更紧地搂在怀裡,道:不放,說什么都不放。来到房间,将司徒天心放在刚刚他与柳心莲缠绵,還有些湿湿的,弥漫着淫糜气味的床上。不能行动的司徒天心瞪在此刻依偎在情天怀裡,任由他的一双色手在她身体来回抚摸玩弄的柳心莲,责备地道:柳心莲你這样做,对得起常家,对得起五弟嗎?
本来以为会愧疚的柳心莲一点也沒有惭愧的神色,反而一脸不在意地道:愧疚又怎么样,反正现在我已经离不开他了。离开他,我会生不如死的。說完毫不知羞耻地将胸前一对丰腴白嫩的**送入趴在她胸前的情天嘴裡,满脸的幸福满足。
司徒天心见不惯地骂道:无耻,淫荡。已经坠落的美妇人一点也不在意司徒天的辱骂,玉手轻缠男人的身体,让他可以将自己抱在身上,道:三嫂,你是不知道那有多快乐,等你尝到了,你就不会那样說了。說完迫不急待地道:好人,小冤家,快快进来吧!姐姐那裡痒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有谁会想到昔日武林的四大美女之一,以冰清玉洁闻名江湖的萧湘仙子会有如此淫荡的一幕。
司徒天心脸色一红,反驳道:无耻,我才不会像那样不要脸呢?对于司徒天心的辱骂,男女两人充耳不闻,专心地在司徒天心面前做起那恩爱之事。只见虎背熊腰的情天就這样站着,双手擒龙般按着柳心莲浑圆的臀部,以猛虎出闸之势,那家伙挟雷霆之力一又一下的在柳心莲身体裡进进出出。满脸情欲之色的柳心莲两條玉手缠着情天的脖子,嫣红的玉体在情天的撞击下,疯狂地扭动,一点也不介意這個昔日闺中好友在场,极尽放荡的逢迎着情天的撞击,嘴裡吐出一些司徒天心为之脸红的浪叫。
這种场景,在端庄的司徒天心看来简直就是淫邪,脸红的秀雅美妇别過脸去,来個闻不问,可是這对狗男女的声音实在太大,她们那肉与肉的撞击声无时无刻不在秀美妇人耳畔想起,秀美不禁又看不過去了,又开始骂了起来:无耻,不要脸
沉迷于男欢女爱中的男女两人仿佛听不到似的,一味的抵死缠绵,少年更加用力,美妇更为放荡。這时,柳心莲突突长长地啊的一声,那音符之高,声音之娇媚,司徒天心从未听過,不觉回头观看,只见柳心莲此刻玉体通红,香汗淋漓,美丽的玉首向后昂着,脸上有如盛开的玫瑰花一样,娇艳柔媚,玉嘴吐出:哦,好弟弟,柳姐不行了,好老公,你真棒,你又将柳姐姐弄高過潮,哦,来了了,姐姐全部给你了。话落,身体一阵狂颤,男人的下身紧抵着柳心莲,速度加快,道:好妹妹,你等一下,哥哥要来了我們一起說完下身仿如机关枪一般,来回震动着。
司徒天心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幕,心想:這是什么?男女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幸福的余韵在两人身体裡慢慢流淌,還被男人抱着的柳心莲那似要溢出春水的美目看了司徒天心一眼,道:三嫂,刚刚那就高潮了,三嫂可经历過。司徒天心心中哦的一声,想:原来那是高潮了。嘴上却不甘落于下风地道:我当然经历過了。又忍不住地骂道:无耻,淫荡。
柳心莲俏目瞪了司徒天心一眼,疑道:是嗎?曾是司徒天心闺中密友的她自然知道司徒天心的那守礼,端庄的性格,且有些迂腐的常三郎跟她亦是一個模样,她们夫妻在床上的情况自是可以想像得出来。
听柳心莲好像不相信似的,司徒天心忙道:当然。
這时抱着美妇人的情天看了一眼司徒天心,问道:她怎么处理?這司徒天心倒是一個棘手問題,以司徒天心的性格,若放她走,势必将此事告诉刘心颜,自古万恶淫为所,他们做出這等淫乱之事,不仅常家不会容他,天下人亦不会容他们。若不放她走,怎么处置她呢?杀了她,不要說,柳心莲下不起手,就是他,如此一個娇滴滴的大美人,他也下不了那個狠心啊!就算下得起手,到时常家查起来,早晚亦会查到他们,他们亦沒有好果子吃。刹那间,种种想法在情天脑海裡浮现起来,沒有了主意的少年,只得請教柳心莲。
不料柳心莲想也不想地道:杀了她吧!听到這话,情天倒吓了一大跳,看向柳心莲时,发现她正在向自己使眼色,马上会意,道:杀了他不太好吧?柳心莲一副好事被发现,要杀人灭口的样子,道:不杀了她怎么办?若是让太君知道我們的事,那就遭了。
情天为难地道:是啊,怎么办呢?說话时,一双眼睛在不能动弹的司徒天心婀娜的身体瞄着,感谢到情天淫亵的目光在自己身体上看着,秀雅美妇芳心羞涩,玉脸有些嫣红,道:你们要杀就杀,我司徒天心绝不皱一下眉头。
柳心莲啧啧走到司徒天心面前,以一种女色狼的眼光看着她,嘴啧啧有声,道:多么美的一個美女啊,三嫂,我真不知道,這么多年来,你的皮肤還保养得那么好?說话间,還在司徒天心的脸蛋上摸了一下。司徒天心由于穴道受制,只能眼睁睁地任由柳心莲那只滑嫩的玉手在她脸蛋上划着,有气不能出,嘴上道:你這個淫妇,放开我,我不要你摸。
柳心莲的手倏然从司徒天心脸上抽离,对情天道:将她绑了。情天啊的一声,以为自己听错了,骇然地看着柳心莲。柳心莲非常平静地道:为了我們的将来只能這样做了。
听到這话,司徒天心觉得有点不对劲,对着柳心莲道:五妹,你要做什么?說实话,柳心莲虽然与情天做出了她认为天理不容的事,在心裡,她還是将柳心莲当成常家的人。這时情在已经去拿绳子了。柳心莲道:我知道司徒姐姐对我的好,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会让你幸福的。
司徒天心想跳又跳不起来,脸红脖子粗地道:你要对我做什么?柳心莲道:为了不让司徒姐姐将我与情天的事情告之太君,我只能将司徒姐姐变成我們的人了。
变成我們的人,司徒天心当然理解那句话的意思,大声喝道:你敢,柳心莲,你已经对不起常家,你竟然也要我做对不起常家的事情。這时,情天已经拿着四條坚韧的彩带进来了,柳心莲再不理司徒天心的怒喝,来到一边将司徒天心一只手拉到床的一角绑住,边绑边道:三嫂,我知道你守了几十年的活寡,我們是好姐妹,我实在不忍心见到你那么痛苦。情天很棒的,他一定会让你开心快乐的,到时等你尝到那快乐时,你就会跟我一样了。
情天也是有样学,将左手左脚绑着床的左边两腿,就這样司徒天心就被這对奸夫淫妇手大张,分开大腿,无比淫亵地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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