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出手压制周则卿体内寒气,提前为气运之子准备地雷
周则卿回头,轻摆手,摇头道,我沒有事的,都是老毛病,忍一忍就会好的。
這是她打小就有毛病,不定时发作,一旦发作,整個人就像是坠进了冰窟窿裡一般。
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這個毛病似乎愈演愈烈,愈发的难以去忍受了。
跟林汐儿一样,周则卿的這個毛病,也曾经遍访了各大医院,无人可医治,连医院精密的仪器,都查不出来异常!
秦朗皱着眉头,不经询问地捉住了周则卿的皓腕,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在帮忙把脉。
周则卿任凭皓腕被捉去,倒是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反倒显得秦朗有一副好心肠。
林汐儿双手撑着床,跟做瑜伽的姿势一般,急切的道,秦大哥,你医术那么高超?能治好周老师嗎?
老师她這個疾病很早就有了,還不定时发作,有时候說着话,就会突然发病,整個人都会冷的蜷缩成一团,好可怕的。
本来,林汐儿心裡就有想让秦朗出手医治周老师的想法,只是周老师在昨晚聊天的时候,不允许她开口提及這個事。
现在,周则卿都当着秦朗的面发病了,她再也沒有任何要帮忙隐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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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着脉的秦朗皱着的眉头舒缓开来,笑了笑,故意将病情给大事化小,随即对着周则卿吩咐的道,不是什么大事,周老师,你先在這床上趴着,我帮你施针,驱逐寒气。
周则卿被冻得浑身发抖,牙齿打颤,只能乖乖地趴在了林汐儿的旁边。
在秦朗的眼裡,周则卿与林汐儿,一大一小,一绝美知性,一俏皮活泼,两位极品的美女,就這么沒有顾忌地趴在他的面前。
完美的身材曲线,毫无(遮)掩的就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两女的身高相似,同样的(姿)势,周则卿因为年纪的原因,虽說肌肤還是那般的白(皙)光(滑),但曲线的弧度,還是要比林汐儿要圆(润)一些,更有女人的韵味。
不過,林汐儿虽年轻,但该有肉的地方,却是一点儿都不缺少,而且秦朗帮忙按摩,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其皮肤的紧(致)。
就仿佛一個是(蜜)桃,一個是刚摘下来的红富士苹果。
一眼望去,這种视觉上的冲击感,绝对不亚于白如玉和白小芸姐妹俩一起趴在那儿!
呼
秦朗吸了一口气,又将浊气给吐出,让自己冷静下来。
捻出银针,缓缓地周则卿的脖颈上,行云流水般的施展了起来。
他本可以让周则卿(褪)去碍事的白体恤,不說干些什么,至少也能一饱眼福。
但思索片刻后,却是打消了這個念头。
在周则卿的身上,還有很重要的剧情会发生,他现在越是正人君子,越是淡漠如水,到了气运之子陈平安那裡,便会愈发的衬托出气运之子的沒着调和卑劣的人品。
为了薅气运之子的羊毛,以及成功让周则卿打消心中的戒备,正式对他敞开心胸,只能暂时的掐灭了占便宜的念头!
十分钟,
二十分钟,
三十分钟,
一個半小时后,
秦朗额头上,密布着细汗,面色有些苍白。
這绝对不是装的!
而是为了克制周则卿体内的寒气,的确花费了巨大的代价!
周则卿并不是患上了什么疾病,而是与自身的体质有关,乃是寒阴之体。
這在原著当中,哪怕是气运之子陈平安,在前期也只能稍微减轻那股极致的冰寒,即便是中期,也只能暂时的克制,沒有办法去根治,或者可以說是周则卿不愿意让他根治。
好在秦朗目前的医术比起陈平安,是要高一些的,能够暂时压制這寒气的爆发。
相比于面色苍白,满头大汗的秦朗,周则卿趴在那儿,都快要昏昏欲睡了。
以往每次发病,她都被冻得瑟瑟发抖,严重些的时候,可能会昏迷過去。
可這一次,就好像有两股气息在自己的身体裡面较量一般,一股冰寒,一股温暖。
到了后面,温暖的气息占据了上风,让她整個人都体会到了不一样的舒服与惬意,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一不小心就陷入了浅浅的睡眠。
周老师,你好些了嗎?
林汐儿一直在旁边看着,见周则卿脸上那股痛苦的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眉头舒展开后的惬意,忍不住地开口问了一声。
周则卿悠悠转转的苏醒了過来,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与林汐儿对视,汐儿,我們俩算是同病相怜了,都欠下秦朗一個天大的人情,真不知道如何去报答啊!
林汐儿心裡清楚,她和周老师,都欠下了一個天大的恩情!
两女同时,将目光移向了秦朗的方向。
秦朗站在床边,勉强的挤出一抹笑容,周老师,你這說的是哪裡话?能够治好你和汐儿的病,那是我的荣幸。
再者說了,我這不是一個都沒有治好嗎?只是暂时的压制和帮忙做康复前的针灸按摩罢了。
周则卿的寒气已经被压制下去,见到秦朗此时面色苍白的模样,从床上爬了起来,想要去找毛巾,可這裡又不是她自己的住处,不是那么的熟悉,只能抬手,用自己的衣袖帮忙擦拭着秦朗额头上的细汗。
累坏了吧?不好意思,刚才被你扎的太舒服了。
周则卿心裡愧疚的道,反倒是沒有注意到你的感受,肯定很累吧?
不累,周老师沒事就好。秦朗疲惫的勉强笑着回道。
他看着比自己矮了大半個头,并且贴近自己的周则卿,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
好吧,防护措施做的很好,扣子都是系到了最上面的一颗!
啥也沒看见。
只有一股淡淡地幽香,不断地从周则卿的身上,侵入他的鼻腔。
深吸一口,令人心旷神怡。
周则卿很聪明,一些小动作看的很清楚,却沒有任何反感的心思,反而觉得秦朗是個正常人。
她好奇的道,以前我也是做過针灸的,老中医都嘱托要少穿几件衣服,最好能够穿的清凉一些,方便施针。
可不管是汐儿還是我,你怎么都沒有开口提及這件事?
秦朗笑了笑,满不在乎的道,有些老中医可能是本事不到家,的确隔着衣服沒有办法准确的找到(穴)位。
這算不得什么,我還听师父說過,這中医界還有一些毒瘤呢!
那些毒瘤本事虽有,但人品极差,经常以帮人治病为由头,占着便宜。
甚至還有那种扬言說什么,你是寒阴之体,本应该药石无医,但好在本人是纯阳之体,若是能够二者合一,便能够痊愈這种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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