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装什么清纯13 作者:未知 我和史兰马上使出浑身的解数,才让這個姓薛的消了气,又帮忙点了几瓶伏特加,陪众人喝了起来。看来人的阵势,带着一帮小弟,并不是来谈事的,怕是来寻乐的。 我的酒量還可以,一般情况下很少喝醉,但也扛不住陪三四個男人一起喝,今天這個包间只有四個姑娘,陪八個客人。史兰往這调配人的时候,估计想着大鱼要留给自己钓,沒想到這帮客人是来拼酒的。 今天晚上客人点的都高酒精度的烈酒,第八瓶开完以后,我已经喝得有点上头了。我越喝越清醒,只是头有点重,脸色有点发白。這是我的毛病,喝得多了脸会发白,越喝越白。這会儿,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脸色苍白异常。 我看了看一旁的史兰,她并不比我好多少,整個人坐都坐不稳了,软塌塌地靠着旁边一個留着小胡子的男人,身子一大半都放到了男人身上,就连衣扣开了三個,半個雪白的胸脯露出来被人捏着也不在意,這货喝高了。 “喝得差不多了,咱们换個地方继续。”薛少拍拍我的脸问。 “我让小妹下去叫司机上来。”我摇摇晃晃站起来,去叫站在门口的小妹。 我還沒站起来,薛少就抬手架住我的胳膊,同时旁边另外一個男人也走過来,架起我的另外一條胳膊,低声說:“走吧,车子备好了。” “我今天喝太多了,不能陪薛少尽兴了。”我摇了摇头摆着手說。因为酒精有点上头,說话都太利索,自觉得头重得不行。 “等一下的事儿又不要你出力,乖乖躺着就行了。”薛少拍拍我的脸,伸手在我胸口捏了一把,我只觉得脑袋瞬间清醒了。 “薛少,我晚上不出去的,只在這裡边陪酒。”我强行站住脚步,不肯再随他们往外走。 “装什么清纯,当了婊子還想立贞节牌坊!”薛少对他身后的人道,“扶着她去车上,路上不准给别人看到。” “是。”那人应了一声,我還想想挣扎,后脑一疼整個人就昏了過去。 我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史兰几人都喝得大醉,神智不清地半卧在沙发上,眼睛早都闭上了,最后一個念头是:妈的,酒裡有料儿! 我醒過来,只觉得头疼得要命,才一抬眼就觉得不对,转而我就想到自己是在喝醉酒以后被人敲了后脑勺带出来的。 像我們這样身份的人,不管你在這一行做的是什么,在旁人的眼裡,你就是小姐,是出来卖的。我不想矫情,但是只想說一句在紫金台一年半以来,我一直守住本心,做一個尽职的陪酒小姐。 我不是不是想去发這個被带出去的横财,而是为了孩子。不管别人对我是怎么看的,我至少在面对孩子时是问心无愧的。何况,在紫金台也是短期行为,往长远裡看,我心决不在此处。 我觉得自己被人架着在走路,浑身的酸疼让我很快清醒過来,我睁开眼看到了酒店大厅光洁的大理石地面。 我两條胳膊被人架着,两只脚几乎是不沾地面往前走。我一下子明白了现在的处境,想往酒店裡带一個迷昏的女人,怕是不太方便,于是几人假装扶着我上电梯。 要是被他们弄到上面的房间裡,傻子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现在的优势是他们不知道我已经醒了。 在他们架着我进电梯的瞬间,我突然伸出手死死扒住电梯门不肯进去,同时大喊:“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们。” “臭娘儿们!”架着我的人骂了一句,抬手就给了我一耳光,我只觉得眼前直冒金星,手上就使不上力气,一滑就被他们带进电梯裡。 “救命!”我看到一個男人正从隔壁的电梯裡走出来,努力喊出了最后一声。 那人听到我的声音一回头,我還沒看清那人的脸,电梯门就关上了。 电梯裡有摄像头,他们也不敢太過分。我身上被披了一件男人的西装,在西服下面我的双手被那男人死死圈住,动都动不得。 這种酒店的电梯特别快,我還想明白如何脱身就到了二十三层,一出电梯踩着的就是软得让人感觉不到脚存在的走廊,我看着走廊两旁都关着的门,心忽然灰了。 几人带着我来到一到2316房间前,拿出房卡刷工了门,带着我就走了进去,一进屋他们迅速锁上门,一伸手把我推倒在床上。 這是一间普通的大床间,那個薛少已经在房间裡等着,他身边還有一個男人拿着摄像机,看到我們进来,薛少骂道:“這么慢!” “薛少别气,路上遇到查车的了,我們還是费了点心思才過来的。”那人笑着說,指了指我对他道:“人带過来了,薛少想捏扁了還是揉圆了随你处置。” “你们想干什么?”我坐床上坐起来,往后退了一步,想退到床头柜前拿起台灯防身。 “拍下来刻成盘卖出去应该会不错,你放心薛爷一定捧红你。”薛少說着给旁边的人递了眼色,我還沒摸到台灯的边就被人一個箭步上前给抓住了手腕子。 “薛少别开這种玩笑,我是做這一行的,還怕這個?”我故作冷静。 “是么?你不怕,楚毅怕呀,到时候我在封面上打上大的南市绿成集团原少奶奶的处女秀,你說会不会大家都买一套收藏。”薛少笑着說。 我觉得他脸上的笑特别恶心,强忍丰怒气笑道:“薛少早說不必费這么大的事儿。恶心楚毅,我乐得去做,你要是觉得這样不過瘾,把楚毅請来,咱们当着他的面儿做,对不对。拍片子還能让人想到是不是被迫的,对吧。” “沒想到,你這么上道,那還等什么。”薛少显然是不相信我的话,他一個眼色递了過来,旁边的人已经开始动手。 我今天晚上喝的酒一惊一吓一怒,早清醒了大半,可惜的是脑袋清醒了,身子却软得不行,抬手都用不上力气。 “药效上来了吧。”薛少看出我动手的柔软,马上笑着问。 “你给我喝什么了?”我重又想起那加料儿的酒。 “让你好好配合,舒服舒服的东西。”薛少的眼神像是挑着火,我這才觉得身体上的不适来于哪裡。 我不是清纯的小姑娘,对自己身体的反应再熟悉不過,那种热热麻麻的感觉如同百虫噬身一样,麻酥当中带着不可阻挡的企盼。 薛少往前走了两步,伸出手摸到我的锁骨上,凑上前我脸上亲了一口道:“還沒开始呢,眼睛裡都要流出水了。這么媚骨天成的货色,楚毅也舍得放手,娶了個姓程的夜叉。” “薛少别开這种玩笑……”我看他的手顺着我的领口摸了下去,身上顿时着了火。 “开玩笑,我像是开玩笑的人。”他用力捏了我一把,另一只手扯开了自己的衬衫。 被众人看着做這样的事情,我只觉得无边的耻辱涌了上来。只是,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却违背自己的意志,做出了一些让我都觉得羞耻的反应。 “這么快就有了反应,不错。”薛少的身子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