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我要吃面
赵光武沉默半晌后开口說道。
秦墨闻言微微一笑,转头看向关沧海,“我赢了,现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关沧海眯起双眼,仔细地打量了秦墨一遍,重新坐了下来,“你们走吧。”
秦墨回過头,双手插兜走向薛镜月,“走吧,为了帮你,今晚我丢了一顿大餐,你要請我吃回来。”
薛镜月那双仿若秋水的美眸,紧紧地盯着秦墨,檀口微张,像是要說些什么。
但到最后她却只說了两個字,“谢谢!”
秦墨看着薛镜月的样子,嘴角一扬,“谢字就不用再說了,你要是真的感谢我,就請我去吃顿大餐,当然以身相许就更好了。”
薛镜月看着面前的秦墨,俏脸闪過一抹娇羞,撇开目光默不作声向着大门走去,秦墨亦是跟着走了出去。
走出酒店,薛镜月默默走在路上,低头望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墨跟着薛镜月身后,一摇一晃的走着。
“咕——”
两人就這样走了半個多小时,秦墨的肚子终于不争气的叫喊起来。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薛镜月娇躯一颤,终于才是回過神来。
她蓦然转头望着秦墨盈盈一笑,笑容中带着三分羞涩七分慌乱,好似春日裡盛开的桃花,娇艳动人!
即便是秦墨都不禁为之而失神片刻。
薛镜月伸手撩起自己散在肩上的长发,露出一截雪白的颈脖,“那個……我差点都忘了,你想要吃什么?什么都可以。”
秦墨看着薛镜月的样子,忽然露出了一個淫.荡的笑容,抖动着自己的两條眉毛道:
“我想吃面條,你下的。”
“面條?你不是要吃大餐……”薛镜月愣了下,随后瞬间反应過来,俏脸瞬间变得通红。
“秦墨!”
薛镜月杏目圆睁,瞪着秦墨好似恼羞成怒,伸手想要去打他。
“开個玩笑,现在笑的好看多了,不想以前,一眼看上去就是假的。”秦墨后退一步,躲掉薛镜月的进攻笑道。
薛镜月的狠狠瞪了秦墨一样,瞬间板起了脸,“秦墨,虽然你帮了我很多,但請你记住,這個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见薛镜月板起了脸,秦墨收拢笑容,郑重其事道,“对不起,是我過分了,請务必不要取消我的大餐。”
听到秦墨的话,薛镜月又是瞪了他一眼,“請你去吃一品居,那是东海市最好的饭店。”
說完,她回過头再次向着前方走去。
就在她回過头的瞬间,原本板起的俏脸瞬间恢复笑颜,小声嘀咕了一句:
“流氓。”
說完她的脸上瞬间闪過一抹羞意,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
和薛镜月吃完饭,顺便又讲了几個荤段子之后,秦墨這才是和她分开,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酒足饭饱,又是平静的一天。”秦墨洗完澡倒在了床上,准备睡個好觉。
但就在他闭上眼睛准备进入梦乡的时候,却是听到隔壁房间正传来一阵骚动。
万籁俱寂的夜晚,一丁点的声响都会被无限的放大,从而严重影响精神敏感人士的睡眠质量。
更何况隔壁的声音,简直就像是在房间内打仗一样。
秦墨觉得他有必要去和這位邻居,深入探讨一下有关满清十大酷刑的問題。
直到他站在那個房间门口的时候,他才是想起来一件事情。
這個房间好像是那個女鬼……不,是闻达的科研总监安如夜的房间。
“搞什么鬼?”
看在同为一家公司的份上,秦墨撇了下嘴,放弃了暴力抗议的的想法,伸手拍了两下门。
“請问发生了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嗎?”秦墨冲着门内喊道。
门内骚乱声依旧,并沒有一丁点的回应。
“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秦墨眉头微微一皱,用力拍了两下门,然而還是沒有一丁点的回应。
闻达的钱=林清秋的钱=秦墨的钱。
女鬼受伤=闻达出于人情支出=林清秋支出=秦墨支出!
秦墨瞬间就在脑中完成了公式推导,表情顿时发生变化。
不行!這女鬼不能出事!
想法闪過脑海的瞬间,秦墨就已经一脚揣在了大门上,砰的一声,大门顿时应声而开。
一间摆放着众多仪器的杂乱的房间,就這样出现在秦墨的眼中。
嗖!
不停秦墨看清房间内部的状况,一道黑影从地上暴起,扑向了他的脸。
速度极快,就是秦墨都险先沒有反应過来。
秦墨下意识后退,伸手抓向黑影。
吱!
那黑影被秦墨抓到手中,顿时发出了一声怪叫。
活的?
听到手中传来的怪异叫声,秦墨立马看向手中的生物,心中猛然一惊。
被秦墨抓住手中的黑影,竟然是一只几乎快要赶上家猫大小的白色老鼠。
“卧槽!”
不過由于秦墨之前的下意识出手,不太好控制力道,所以這老鼠的脊柱已经被直接捏断,看上去已经快沒了气息。
“妖怪?异形?外星人?”
望着手中這只不像是老鼠的老鼠,秦墨的表情瞬间变得古怪起来。
老鼠他见過不少,像猫這么大的他也不是沒遇上過,不過长得這么大,還能拥有那样诡异速度的老鼠,他是真的沒有见過。
“請你轻一点,這是十分重要试验品。”
就在秦墨对着這老鼠满脸困惑的时候,一個毫无感情的波动的声音在他耳边瞬间响起。
秦墨抬头看去,正好对上一双精致到如同工艺品的眸子,只是双眸中却看不见一丁点的情感。
“女……安总监。”
出现在秦墨面前的美女,正是闻达的技术开发总监,安如夜。
安如夜沒有理会面前的秦墨,而是伸出白的近乎透明的玉手,将那只怪老鼠从他的手上拿了回去。
“生命体征正在减弱,存活几率低于百分之一,這個试验品要死了。”安如夜一边翻看着手中的老鼠,口中一般念叨着。
秦墨听到安如夜的话,脸上闪過一抹尴尬,听上去這老鼠好像挺重要,现在被他直接捏死了,他估计要负不小的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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