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疑惑
“赢了,尽然赢了?”
叶君生醒来,看着面前的柱子和码头過来的钱管事,完全不敢相信這尽然是真的,卖唱的丫头什么时候尽然有這么大的胆子和這么大的本事了,她尽然赢了?
他想了想,突兀的问道:“你确定她的爹娘真的都是卖唱的?”
柱子很确定的点头:“千真万确,在您和夫人成亲之前老夫人就命小的打听過了,夫人的的娘家姓柴…”
“哦…”叶君生疑惑:“既然姓柴,那为何夫人又姓乔?”
“都问清楚了,柴老丈人說是养女,不能让她忘了祖宗,所以才叫乔月的…”
“老爷,钱,钱…夫人的钱…”
钱管事被凉了半天,是在是忍不住插上一句嘴,毕竟這個钱是怎么来的他心裡最清楚,既然乔月把钱交到他手裡,让他来办理存兑的事情,现在被叶老夫人强行抢了去,又见不到乔月当面說清楚,他自然只能找叶君生。
“嗯,知道了,老夫人說是叶家的钱也沒什么不对,毕竟她是用了我叶家的名声来做赌注,不然也赢不了這么多钱。”
叶君生挥手示意钱管事退下,反正乔月人都是叶家的了,還把钱分這么清楚干什么。
說完,他起身就要往乔月住的东院這边過去,想着应该给乔月道歉一番,毕竟已经是名义上的夫妻,很多事情還是要說明白了好,免得以后又像今天這样闹误会。
不過心裡总觉得越是想了解乔月,越觉得一头雾水,有了這次赌鱼的事情,他开始相信今年智云寺文墙上的诗是乔月所作了。
“你個贱人,让你不长眼睛,我看你就是欠抽…”
刚刚走出房间,远远的就听见了婆子教训丫鬟的声音,啪啪的声音传来,看来下手不轻。
“哼…那些钱本来就是夫人挣的,夫人帮叶家挣了這么多钱,還帮叶家夺得了今年修缮智云寺的资格,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夫人早晚要你们好看。”
胖丫算是豁出去了,反正刚才的情形她是看清楚了,叶家肯定是摊上大事了,新夫人肯定不简单,且不說她随便一句打油诗就能上得智云寺的文墙,让宁州第一的姜晟的都自叹不如,更让邢老這样德高望重的老人都失了方寸。
再加上乔月今天的一手赌鱼挣钱,眨眼间就挣了别人一辈子都挣不了的钱,更加坚定了她誓死效忠乔月的想法,大户人家的丫鬟就沒有一個是傻子。
“你還敢犟嘴,啪…”
婆子甩起大耳光又是一阵猛扇,還不信连個小丫头都制服不了了,心裡更是暗暗有些害怕,這個乔月才来了叶府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這個丫头怎么就连命都不要,也要护住她,這時間要是长了,叶府下人的心都向着她,那還了得。
“放开她…”
叶君生一头雾水,沒弄明白這到底什么情况,明明刚才听钱管事說乔月赢了很多钱,而且钱還被小娘拿去了,她应该高兴才是啊,怎么刚一出来就看见孟婆子在這裡殴打下人。
胖丫撕心裂肺的大叫一声:“老爷,小的很好,您快去求求夫人,救救夫人,夫人被她们打死了…”
“什么?”叶君身惊愕:“好好的,怎么就要被打死了?”
他脸颊涨得通红,瞪着身后的小厮:“你来给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夫人在哪裡,快带我去见她…”
他急着就往乔月的东脚小院而去,胖丫急忙喊住他:“老爷,错了,错了,夫人被关进了柴房,对了,大夫,大夫,不知道夫人還能不能挺住,快去請大夫。”
柱子跟在叶君生身后急直打转,简单把他昏迷這几個时辰发生的事情给叶君生讲了一遍,听得他牙齿咬得邦邦响,汗水汩汩直冒心道:“好恶毒的梦楼儿,你何故要這么折磨我叶家,杀我爹,還有我三個刚有身孕的夫人,你這又忍不住又要对她下手了嗎?
哈哈…叶家,可笑,人人都說這是我叶君生家,倒不如是你吕梦楼家,這样的叶家老爷,活得還有什么尊严,這一次我一定要抗争到底…”
他愤怒着,急急忙忙往柴房回去,嘴裡哆嗦道:“不能死,不能死,撑住,一定要撑住了…”
扭头看见身后的小厮還在跟着,顿时就是一声大怒:“让你去找大夫,你跟着我干嘛,滚…”
……
“邢太傅,朝堂的争斗哪裡是我們這些小民承受得起的,叶家能有今天也不容易,求求您看在家夫生前的面子上,帮我們叶家一回…”
赶走了王翼之后叶老夫人就急着找邢老来了,邢老贵为太子太傅,京城的事情,只要他肯出手,事情肯定会有转机。
邢老轻轻喝一口茶,面容沉稳:“哦?我正打算去叶府拜访,不料叶老夫人尽然来了,咦…怎么不见叶家新夫人呢?”
“哎…”叶老夫人摇头:“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让邢太傅见笑了,民妇已经狠狠的教训了她一顿,让她在家裡好好思過,回头让她亲自到邢老面前来磕头赔罪。”
叶老夫人以为今天上午乔月开的赌局肯定把邢太傅也坑了,這才赶紧赔不是,說着,還把一叠厚厚的钱庄兑票朝邢老递過去:“這是民妇的一点心意,希望邢老能够笑纳。”
邢老的满脸的褶子微微颤了颤,面容依旧沉稳,看不出喜怒哀乐,他不接叶老夫人递過来的银票,出声问道:“不知叶夫人犯了什么错?要她過来给老夫磕头作甚,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叶老夫人给我這些钱又是什么意思?”
叶老夫人疑惑,邢老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每句话都离不开乔月那個贱人。
当年混迹欢场的本事可不是白练的,她面不改色的就把银票收了回去,過来的时候就早有准备,又从怀裡掏出了叶家的房契递過去:“叶家要的其实很简单,只要您老說一声,叶家一直都是做的正经生意,和户部的李窦远沒有任何关系,对您来說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哈哈…”邢老笑了起来,看得出来叶老夫人這一手贿赂的手段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他說道:“你吕梦楼想事情什么时候变得這么简单了?你们叶家這块肥肉早就是司徒家盯好了的,宏远商号的人已经已经住进了宁州城,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
叶老夫人手一软,心裡嘎登一声,沒想到她的小小手段在邢老這裡就是個笑话,叶家的事情,邢老比她自己都還要了解。
叶老夫人满脸失落,愣愣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又不愿意转身离去,总感觉這一次要走了,以后再想要见到邢老就难了。
邢老不看她,沉声說道:“你回去好好請教一下叶夫人,說不定她有办法能够救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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