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鸿门宴
听到這名字大家肯定首先想到的是一位温柔文静的女子吧?
但恰恰相反,谢柔儿是一名彪悍泼辣,有着和男人一样不服输的性格。
每次许无忧见到她就如老鼠见了猫一样得绕路走。
谢柔儿是当时白鹿学院裡唯一一個可令许无忧闻风丧胆的存在。
万福楼。
许敬德一行人早在酒店门口迎候。
许无忧悻悻地跟在陆云诗四人后面一起到了万福楼。
谢柔儿一见到许无忧,立即冲上前来,口中大喊道”小忧忧,真的是你啊!“
许无忧只好尴尬地干笑,和谢柔儿打了下招呼。
谢柔儿的性格真的比水盈盈還要我行我素,也不管众人的目光,拉着许无忧就噼裡啪啦的一個人說了一大通。
许无忧无心听她說什么,四大美女也听不懂她在說什么。
谢柔儿直接无视四大美女的存在,拉過来一张凳子,一屁股就坐在了许无忧的旁边,嘴裡還在叽叽喳喳地說個不停。
许无忧只能有口无心的有一句沒一句的”嗯、啊“道,算是对她的回应。
不回应不行,他怕挨打。
对于女人,许无忧的原则是能忍,坚决不說话,能說话坚决不骂娘,能骂娘,坚决不动手,能动手……回到开始,继续忍。
谢柔儿一会儿双手捧着许无忧的脸左瞧一下右瞧一下,一会儿拉着他转身,左看看右看看。
”小忧忧,你怎么還是那么瘦啊?在仙府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啊?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
许无忧就像一只被她拽在手裡的风筝一样,任其摆布,也不吭声,也不生气,一直赔着笑脸。
许敬德难得看到许无忧难堪之时,幸灾乐祸地在一旁煽风点火道:“肯定有啊!他经常被几個姑娘欺负。“
”沒有,沒有,别听豆豆胡說八道。“许无忧赶紧回答道。
”我只听說许无忧欺负别人,沒听說過别人能欺负到他的道理。“白芷凝突然冷笑了一句。
谢柔儿這才转過头去端详了白芷凝等四人几眼后假笑道:”還真是如许敬德說的一样,一個长得比一個妖艳呢!把小忧忧的魂都勾走了吧,怪不得他回来都沒来看一下我。“
”看你长得倒挺漂亮的,怎么却像是個‘绝无丝’的女人,否则哪有那样缠着男人的,也不害臊。“白芷凝讥讽道。
”你說什么?什么绝无丝?你是小忧忧什么人?“谢柔儿估计還沒听懂白芷凝是在骂她是個色女人,横着脸问白芷凝道。
许无忧不禁失声偷笑了一声。
见白芷凝不理自己,谢柔儿又拍了下许无忧的肩膀问道:“你說,她是你什么人。”
“我就是欺负他的那個人,怎么了,他又是你什么人啊?”白芷凝沒等许无忧开口,抢着反问她道。
“他是我相公,只有我可以欺负他。”谢柔儿站起来自豪道。
许敬德已经笑得前仰后合,对着许无忧奸笑道:“白骨精,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有种,明知道是鸿门宴你還敢来。”
“柔儿,儿时的戏言你不能当真啊。”许无忧尴尬地笑道。
陆云诗突然从怀裡掏出一块玉佩,站起来对大家說:“這是无忧母亲留给他未来儿媳妇的信物,柔儿姑娘,你的信物在哪啊?”
沈香陆也站起来附和道:“对啊,我這也有一块呢。”
谢柔儿呆若木鸡地看着陆云诗和沈香陆,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這时白芷凝和韩千菱也好像商量好了一样站起来胡扯道:“我們這裡也有一块呢。”
谢柔儿一看這架势,再也绷不住了,指着许无忧边哭边說道:“小忧忧,你這個大骗子,我再也不想理你了。”說完抺着眼泪跑出了酒楼,任许敬德怎么劝都劝不回来。
许敬德做梦沒想到,以陆云诗为首的四位姑娘居然会肯自毁清白地帮助许无忧赶跑了许无忧的克星谢柔儿。
谢柔儿一走,许无忧就来劲了。
阴笑道:“豆豆,来,今天我們的恩怨就在這酒桌上一起了结了,今天你要是不喝完這两壶酒你就不是豆豆,你就是豌豆。”
一壶酒下肚,许敬德已经有了醉意,但還是不忘要打击许无忧,拉着陆云诗四人讲许无忧小时候的丑事。
陆云诗问许敬德道:“那谢柔儿說许无忧是她相公是怎么一回事啊。”
“不许說!”许无忧制止道。
“我偏要說!你奈我何?”
许敬德乘着酒意,告诉陆云诗她们說,小时候白骨精是又白又瘦,還经常夜夜做噩梦。吃不好睡不好,经常白天在白鹿书院课堂上睡觉。
有一次居然当着全班师生的面在课堂上哗啦啦地遗了一泡尿,众人都嘲笑他。這时谢柔儿站起替他抱不平道,笑什么笑?你们哪個不是昨天晚上睡觉时在家裡遗尿了,现在反倒好意思笑人家白天睡觉遗尿的。
后来,白骨精就特别感谢谢柔儿,還许愿說长大了要娶谢柔儿为妻。
此刻,许无忧恨不得找一個地方钻下去。
陆云诗却走過来抱着许无忧的头安慰說道:“想不到无忧哥哥小时候這么惨。不怕,小时候有柔儿姑娘保护你,长大了有我們保护你。以后谁若敢再欺负你,我們帮你出气。”說完還特意看了一眼许敬德。
许无忧见陆云诗戏话都說到這份上了,怎么也得配合她一下,把头深深地埋进了陆云诗的怀裡撒娇道:“不要等以后,你现在就帮我收拾豆豆這個坏人。”
陆云诗会意地抿嘴一笑,拉着其他三姐妹频频向许敬德敬酒。
许飞宇也不敢多嘴,默默地坐在一边,眼睁睁地看着她们一会儿就把许敬德灌醉了趴在桌上不受大脑控制地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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