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о①8sんu.cом 89-90.陪睡 作者:未知 两人一起去吃了点东西,沈姝曼为了保持身材,现在口味变得清淡了许多。 危时知道她细嚼慢咽,吃得少,不由给她多添了些菜,用老妈子操碎了心的口吻,碎碎念道:“多吃点,看你瘦的……不会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因为太過想我,所以把自己瘦成了這样吧?” 臭不要脸的。她夹起碗裡的一大块糖醋排骨就往嘴裡塞,吃了一嘴油光,“你想多了,我最近胃口特别好!” “是嘛~看样子,相思成灾的,只有我這一個痴情种啊……”他喟然而叹。 沈姝曼抬眸瞧向坐在对面的他,只见他嘴角轻勾,眼中深情款款,倒映着她一人的身影,還真有几分“痴情种”的模样。 她的心脏怦然一跳,感觉世间千种风情、万般美景,都因他而黯然失色。 “你不在我身边,我能独自去做的事情有很多。可你一旦出现在我身边,我就只想做一件事……”她别扭地学他說些肉麻话,忸怩含蓄,“就是陪你。” “什么叫陪我?”危时又想逗她了。 他给她碗裡夹了一根菜心,“陪吃?” 又给她添了半杯柠檬水,“陪喝?” 最后,他摸上了她搭在餐桌上的白嫩小手,压低了嗓音,“還是,陪睡?” 他刚說完,沈姝曼反手拍打他的手背,娇嗔道:“流氓!”一天天的,就沒個正行! 她羞窘地东张西望,发现沒人留意到他们這一桌,她缓缓呼出一口气。 還好沒人听到,不然,很容易引起误会的。 吃過晚餐,两人漫无目的地闲逛。 在经過一家富丽堂皇的珠宝店时,他直接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拐了进去。 站在柜台后的导购员们一看到他俩,一改蔫巴巴的懒样,纷纷打起精神,扬起笑脸,眼睛布灵布灵地闪着光。 沈姝曼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這人有個毛病—— 购物时,如果导购员特别热情,她会产生一种恐惧感,然后就稀裡糊涂、急匆匆地买东西走人; 如果导购员态度一般,她就会多看几眼,慢慢挑选,直到找到合心意的东西为止。 故此,比起线下购物,她更喜歡網购。 危时感觉到了她的紧张,抓紧了她掌心冒汗、试图退缩的小手,“买对婚戒,证明我是你的。” 证明他是她的?沈姝曼细细品味他這句话裡的意思,脸颊爬上了两朵浅色红云。 “你要做手术,经常洗手消毒,对戒指不好……而且,一般不能戴戒指进手术室吧?”她小声嘀咕。 “能不能戴戒指是另一回事,”他捏了捏她发热的脸颊,“但這戒指,我必须有。” 沈姝曼抿唇一笑,主动挽上了他的臂弯,一副小鸟依人的乖巧模样。 殊不知一对高高隆起的椒乳挨上了他的手臂,被压得变了形。 危时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柔软触感,不自然地轻咳了两声,凑到她耳边,窃窃私语:“你的胸好软,我好想摸,怎么办?” “嗯?”她错愕地愣了一秒,反应過来后,甩开他的手,粉拳捶了下他的手臂,暗搓搓道,“不、给、摸!” “不给摸胸,那我就……”他拉长了尾音,带出了些微气泡音,趁她不备,大掌猛抓了她的臀肉一把,吓得她惊呼出声,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她瞬间面红耳赤,红晕一路染到了脖颈。 即使他已经收回手了,她仍感觉臀部還残留着被他抓捏的奇妙触感——有点疼,有点热,還有一点点暧昧的酥麻。 危时笑眯眯地看着她,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眸子亮晶晶的。 90.解脱(1600珠加更) “喜歡哪种款式,就跟我說……”他拥着她的小腰,走到与腰齐平的柜台边。 一名导购员热情地凑了過来,笑容满面,叽裡呱啦地同他们說着一些漂亮话。 沈姝曼听着,感觉像是有人在往她耳朵裡灌浆糊般,灌得她满脑子晕乎乎的。 她摇了摇头,努力忽略掉耳边的声音,把心思放在展柜裡的结婚对戒上。 她跟危时的手指都偏细,不适合挑选那种厚重笨拙的款式,而且,两人都比较喜歡简洁朴素一点的花纹。所以,她专门挑一些看起来比较纤巧精致的。 她看得认真,看久了,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因戒指反射出来的亮光,变成了浩瀚的星海。 “這個怎样?”一名男子說道。 沈姝曼听那声音略耳熟,好奇地歪了下头,视线越過右侧的危时的肩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那人凑巧也看到了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擦過,不约而同地错开。 沈姝曼伸出右手,装模作样地抚了下头发,挡住了自己的右脸,尴尬得想找個地洞钻进去。 华恩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她沒想到這么快就遇上了萧燃。 而且,他刚刚似乎也看到她了吧? 既然会来 ρò18sんù.còм珠宝店挑戒指,那他旁边那個长发女子,应该就是他的女友了。 因为危时同她說了萧燃当年搬弄是非的事,再加上他還在五年前跟她表白過。讲真的,沈姝曼对他心有芥蒂。 哪怕他们曾是好朋友,也无法解开這疙瘩。 危时敏锐地觉察到了她的怪异,狐疑地侧首看了一眼,认出是萧燃之后,他心中了然。 “毕竟是朋友,要去打個招呼嗎?” 他低声问她,两人当着外人的面咬耳朵,看起来很是亲密。 那個导购员识时务地闭上了嘴。从他们进店一来,她那双眼睛就沒从危时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挪开過。 沈姝曼又悄悄瞄了眼萧燃,对方现在背对着她,似乎沒有想跟她打招呼的意思。 想来也是,人家带着女友過来挑戒指呢,她一個被他告白過的女人,要是和他搭上话了,人家女友肯定会多想的吧? 沈姝曼心裡曲曲绕绕地想了许多,摇了摇头。 危时扫了展柜一眼,又问:“那你有看中的戒指嗎?” 她再次摇头,“有点普通。” “嗯,那我們去其他地方看看。”危时客套疏离地同导购员道了声“谢谢”后,带她离开。 转身之际,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萧燃一眼。 对方沒有看他,倒是他旁边那個清秀高瘦的女孩子,对上了他的视线。 危时莞尔一笑,收回视线,搂紧了沈姝曼的腰肢。 關於萧燃的事,他沒有对她撒谎,但有些事,他的确隐瞒了她。 五年前,萧燃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他的手机号。 深更半夜,他突然打电话给他。 他那时见是陌生号码,本来是不打算接的。 可手机铃声一直响個沒完,他不胜其烦,便接听了。 萧燃一来就自爆身份,說话颠三倒四的,听声音,似乎喝醉了,醉得不轻。 危时等他說完,梳理了一下他的话,得出了這样一個消息—— 他根本就沒有和沈姝曼谈恋爱,他只是看她喜歡他,他心裡吃醋,才会跟他撒谎。 他說他今天跟她告白,却被她拒绝了。 他现在很难過,却又觉得释怀了…… “沒有什么能苦得過暗恋,我终于解脱了。”他如是道。 還說,過两日,沈姝曼和她的朋友们将会去酒吧庆祝研究生毕业,如果他還喜歡她,不如趁机跟她讲明白吧。 直到挂断电话,危时都還有点发蒙。 反应過来时,他心中盈满了无法言喻的狂喜。 虽然萧燃也算间接促成了他们這一对,但是,危时真心不打算把這一段往事跟沈纾曼說道。 毕竟,像他這么小气自私還记仇的人,怎可能会想洗清他情敌,在他心上人心裡的形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