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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99.种马(1800珠加更)

作者:未知
“一上车,关上车门”( 。 )這点小毛病,要不要发邮叫編輯改呢 沈姝曼把挑好的内衣裤和睡衣,交给导购员,让她先拿去收银台,她想再看看還有沒有什么要买的。 导购员兴高采烈地接住,才刚到收银台,搭在手臂上一件睡衣,就被凭空出现的另一只手给拿了去。 “這件不要,换成這件。”危时說着,将自己刚挑好的吊带睡裙摆上了收银台。 导购员愣了几秒,屈于危时那自内而外不断散发的威严压迫感,她默默地按照他的吩咐,把沈姝曼挑的那些内衣裤和睡衣换了一遍。 沈姝曼逛了一圈,实在沒找到什么想要的,就去了收银台。 危时已经付了款,拎着四五個购物袋,在那儿等着了。 就在两人相隔不過两米时,那個身穿OL装的女人穿插进来,她一边让导购员帮她埋单,一边背对着沈姝曼,对危时眨巴着眼,暗送秋波。 危时烦躁地拧了下眉,绕开她,朝沈姝曼走去,薄唇一开,冷冰冰地吐出一句:“有眼疾就去看眼科。” 危时的音量不大,偏偏在场的每個人都听了個一清二楚。 那個女人一脸错愕,显然沒料到会在他這儿碰钉子。 她跺了跺脚,高跟鞋把地板踩得噔噔响,“你!你個动不动就到处发情的种马男!你不要太過分!” “哈?”沈姝曼還沒反应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危时拽着手腕,走出了内衣店。 “你干嘛突然說她有毛病啊?搞得她那样骂你……”沈姝曼回忆着刚刚的事,低声问他。 他振振有词道:“作为一名医生,我发现她频繁眨眼,可能是有干眼、倒睫、结膜炎這类眼疾,于是劝她去看看医生,這有問題嗎?” 他叹了口气,略有些郁闷地嘀咕:“谁知道她居然会骂我……還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沈姝曼虽然总觉得有哪裡不对劲,但也沒听出什么毛病,所以沒有深究,只是說:“那你下次說话注意点,她肯定是误会你骂她了,才那样說的……” 两人搭乘电梯,下到停车库时,已经接近夜间22时了。 危时开了车门,正要坐上驾驶座,蓦然想起那個女人說的“流水”,再一想到她還曾用手扯過他的袖子…… 他的脸色瞬间铁青,一关上车门,就迫不及待地解开衬衫纽扣。 沈姝曼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眼见他就要把整件衬衫脱下来了,她忙不迭抓住他的手腕。 “你干嘛?一上车就脱衣……”她忽然顿住,抬头对上他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 密闭狭小又静谧的空间裡,她吞咽唾沫的咕咚声,有点大。 她像被烫着般,立即收回手,双臂交叉捂在胸前,警惕地睇着他,一副严防死守、死不妥协的姿态,“不是說了嘛,不准在外面這样!” 危时挑眉,看她的眼神宛如看一個智障。 气氛陡然变得尴尬。 他的眼神太過鄙夷,竟让沈姝曼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太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你以为,我想跟你玩车震?”他开口,打破了這令人尬得脚趾抓地的寂静。 沈姝曼眼睁睁看着他把衬衫脱下,裸露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莹白的肌肤在停车场惨白的灯光下,似乎也散发着淡淡的白光。 她怯弱地缩了缩肩膀,努力辩解:“我可沒這么說,你别冤枉我……” 99.荤话 “哦?”他尾音上扬, ρο①8ù.cοм上身朝她凑了過去,吓得她像一只怯生生地缩回龟壳裡乌龟般,拼命往角落裡躲。 他靠得很近,就算车内迎面吹来的冷风正努力为她降温,但她依旧热得额头覆上了一层薄汗。 私处传来湿湿滑滑的奇异感受,像是可耻地尿了。 她怔了怔,不知是自己又动情出水了,還是他射进去的精液漏了出来。 内裤被双腿捂得湿热,相对粗糙的布料,紧巴巴地黏着她的花穴,磨着娇嫩肿胀的敏感穴口,令人不适。 她想把内裤从花缝裡拨开,可他那炙热的视线,却一直不肯从她身上挪开,害她不敢轻举妄动。 “你沒想,但我,還挺想试试的。” 他放慢了语速,嗓音略有些低哑,字字暧昧,轻薄地挑逗着她的耳膜,刺激她的神经。 沈姝曼羞红了脸,眼睛乱瞟,不敢看他,虽然下体湿哒哒的,但嘴上還是嚷着:“不要!我累了……” 他每次做爱都好生猛,刚刚在试衣间做完,她到现在都還觉得腰酸腿软的,真不想跟他再来一次了。 要是再来,她估计自己明天怕是沒法好好走路了。 “真不要嗎?”他不知节制地释放荷尔蒙,勾引她。 他一手扶着她身后倚靠的椅背,一手拉住副驾车门的把手,把她這只孤立无助、楚楚可怜的小兔子困在怀裡。 “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把你抱在怀裡,让你骑在我腿上。我想一边吻你,一边抓你柔软的大奶子。然后,吃你发硬的小奶头,把它吸得红肿……” 他的薄唇若有似无地碰到了她的耳尖,叫人浮想联翩的荤话,徐徐传入她的耳朵,似一颗颗巨石投进了平镜般的湖面,激起千丈巨浪。 “别說了!太羞耻了!”她在心裡大吼,嘴巴却似被封住了般,抿成了一條线。 他的声音极具迷惑性,三言两语,就让她产生了画面感。 “我還想摸摸你一直在流骚水的小屄,想玩弄你的阴蒂,看你扭着屁股发骚,嘤嘤哭着,求我把硬邦邦的鸡巴,插进你发痒的屄裡……” 他顶着最斯文儒雅的皮相,說出最下流淫秽的话语。 這真是太难捱了。 危时把那档子事說得绘声绘色的,竟让她像被催眠了般,晕乎乎地陷了进去,恍若置身于他所描绘的场景之中。 她目无焦距,一脸痴呆,大脑不受控制地循着他的话语,展开了想象。 想象自己正骑在他身上,用酸痒的小穴,含住梆硬的阴茎上下套弄。 他的阴茎又粗又长,把她的阴道塞得饱胀,在抽插间,不断刺激她的敏感点,让她爽到骨头都酥软了…… 有一只温热的大手,摸上了她微凉的大腿,试图钻进双腿间的缝隙裡。 沈姝曼愣了一下,一时之间,竟沒分清虚实真假。 直到那只手隔着湿黏的内裤,捻搓柔软的贝肉,带来一阵阵酥麻之意,她才恍然惊醒。 “不要!”她柳眉倒竖,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慌乱地拉扯他探进花缝裡的手。 危时含笑看他,默了两秒,忽然亲昵地亲了一下她的额角,“笨蛋。” 他明明是在說她蠢,可那温柔宠溺的口吻,却叫她脸红心跳。 她一想到自己刚刚居然在幻想和他车震,忍不住羞恼地咬了咬唇——都怪危时,害她也变色了。 危时把手抽了出来,指尖从她那儿惹来一抹暧昧的湿意。 他把衬衫往后座一扔,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個真空压缩袋。 他打开袋子,从裡面拿出一件被压得微微发皱的白衬衫,换上。 沈姝曼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狐狸眼,看他不疾不徐地系好扣子,又慢條斯理地整理领口和袖子。 “我只是觉得那件衬衫脏了,想换件干净的而已。” 他說着,一双澄澈明亮的桃花眸,意味深长地瞧向她,分明是在无声地嘲讽她——你想太多了。 他的解释让她感到难堪,一张芙蓉脸更红更烫了,“你怎么老是逗我玩?太讨厌了。” “因为逗你玩,很有趣啊~”他忽的笑出声,眼角眉梢盈满笑意,“再說了,除了你,我還能逗谁呢?” 沈姝曼用余光瞥他,嘟了嘟樱桃小嘴,默许了:“行吧……” 除了她,她不准他用這些荤话,去撩其他女人!哼! 沈姝曼理了下被自己揪乱的领口,抬头挺胸地端坐着,问他:“你的衬衫怎么突然脏了?要换可以回家换,干嘛现在就急着换?” “被人碰到了,就脏了。”危时挂好档位,放手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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