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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追加最终特典 囚人的旋律

作者:未知
1. 雨一直在下。 灰色的街道,灰色的雨。 我的梦始终笼罩着暗灰色。 至少在梦见過去时是如此。 此处,是何处。 通向某处的近路?可能是通向住宅或是上学的近路。 右手边是交错的树篱,左手边是臭水沟。 我全身都湿透了,有点不耐烦…… 身上穿的還是学生制服,应该是初中时候的事了。 雨一直在下。 一切都是灰色的,是因为回忆都是黯淡无光的嗎? 应该不是這样的。 理应是快乐的回忆,不知为何也失去了应有的色彩。 說起来,我這是迷路了吧。 雨下的更大了。 我的手机也不在身上。 又想起了以前令人厌恶的事情。 我一时气愤,将树篱上的叶子撕得粉碎。 那时候。 我遇到了一個女生。 湿透了的长发覆盖了她的脸,好像和黑色水手服连成一体。 她跌跌撞撞的,朝着我的方向走了過来。 “干嘛。“我很不友善地问了一句。 我以前比现在更中二,对于沒见過的家伙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攻击。 她不說一句话,只是步履缓慢地走着。 她似乎根本沒有看见我似的。 就這样,擦身而過。 …… 我是一個被人忽视的存在。 等等……我发现這個女生并沒有穿鞋——— “等一下。” 对我来說,這真不知是哪儿来的无谋之勇。 居然对一個沒见過又不穿鞋而且阴气十足的女生开口了。 那女生停下了脚步。 我真是有点神经搭错。 我脱下了湿漉漉的运动鞋,踢向那個女生。 有些生气。 但是更觉得恐怖。 自己好像沒有被注意。 “我又沒有脚气。” 我脱下脚上那恶心的袜子,看都不看一眼的說道。 刚說出口就后悔了。 這行为太不对了。 对于偶然遇见的家伙脱下的鞋子,会有女生会穿嗎。 但是,转回了视线的女生把鞋子给穿上了。 “谢谢。” 纤细的声音這么回答,从湿透凌乱的头发中间透出的眼眸,看向了我。 我,好像被什么不祥的东西盯上了。 “啧。” 我很不屑地摆了一下手。 沒办法变得礼貌。 本想装酷的我,最后散发着一股很逊的气质,退缩了。 雨還在下。 我,遇到了一個女孩。2. 真是不想起床,但是也沒办法。 看了下时钟,還沒到开门的時間。 還是要适当设定一下闹钟啊,睡過头可就悲剧了。 上厕所洗脸一系列动作结束之后,還有時間剩余。 随手就打开了桌子上的抽屉看了一下。 裡面装有未满18岁不适合看的杂志。 瞬间冷汗直冒。 這個该不会是我昨天发過牢骚之后放這儿的吧。 除此之外沒有别的可能了。 监视系统可真是完善啊。 這更加沒法看了不是。 我关上了抽屉,焦躁地等待着。 這情况可真是不得了了啊。 但是,糟糕。我這裡沒什么事要做。 于是,在房间门打开之后我便穿過走廊,到了外面的大厅。 我很在意亮也的事。 那之后,门有被打开了嗎。 停尸房那裡也沒什么变化。 就是說,也沒有发生亮也死亡被搬入那裡的事。 虽然這么說,也无法确定亮也的安危。 能够确定的是,昨天水芹也沒有落到别人手裡。 但是同时,知道水芹身份的人又多了一個。怎么办。 我一边苦恼着一边等待。 但是,沒有人出来。我沒事可做,于是在饭锅裡加了米,开始做饭了。 回来的时候,突然有一阵怪笑声回荡在耳畔。 “哈哈哈哈!”恶魔彩音冷不丁防地从我身后探出头来。 “哇啊啊啊!!”我被吓得屁滚尿流。 遇到暗藏危机的攻击,让人实在有点想哭。 “至少在别人面前给我装一下啊!”我不知這個女人最基本的矜持在哪裡。 “吵死了,昨天不都說了会帮你辩解的啊。”彩音很不屑,自顾在墙壁上摩擦着她的爪子。 我抱怨道:“啊,昨天的事我也是受害者啊,那时候如果知道会发展到那种程度,一开始我便跟亮也解释清楚就好了!!” “我怎么了?”亮也突然冒出。 “呜哇哇哇哇!!” 你又不是征史郎!每個人都非要這么神出鬼沒嗎? 从看守那边门出现的亮也,和平常一样,是個平静,笑起来很温和的帅哥。 我惊讶地看着他,脑子裡飞快地做着各种猜测。 “怎么了,這脸像看见死人一样。” “你沒事啊!” “嗯。那之后很顺利的打开门了。” 太好了。 這样一来担心的事情就变少了,只有一件了。 也就是,水芹到底碰见了谁。 不久,大家都陆陆续续的起来了,8点刚過的时候,就全都起床了。 也就是說,现在谁都沒受到伤害,這真是太让人高兴了。 但是。 這也就证明了,水芹并沒有杀害同一個房间的家伙。 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人知道水芹杀人犯的身份,尽管如此,還是装的无所谓。就像昨天的我一样。 放眼看向那些在大厅裡各自管各自的家伙们,总有种說不出的焦躁。 理由很明显。 不管是谁都是表裡不一的嗎?当然,也有真实的家伙。 但是,也许最重要的是…… 我对于水芹来說,也许很快就不是“知道秘密的唯一一個人”了。 我大概误以为自己对于那位大小姐来說是一個特别的存在,心底某处還在窃喜。 太差劲了。 而且,对于昨天那神秘的說话对象也很在意。 沒法說自己现在精神很好,我现在应该是一副很沒劲的样子吧。 不,其他也有一些一脸阴沉的家伙。 比如莲。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难道是对于昨天的音乐会還心存芥蒂嗎? 她看起来脸都青了。也许身体状况也不好。 “莲,沒事吧?” 为了不让别人注意到,我悄悄地对她說。 “前辈。” 她的声音也很低沉。 “可以,占用你一点時間嗎? 她做出盖住嘴唇的动作。 是秘密的意思。 该不会,昨天夜裡水芹說话的对象,其实是莲嗎? 无法想象…… 我怀着惊讶的心情,把耳朵凑了過去。 莲迟疑了一下,說道。 我把钥匙忘在房间裡了。3. 每個玩家都有管理钥匙的义务。 那么钥匙丢失的话,会发生什么呢? 晚上就无法打开自己房间的门了。 也就意味着,那個时候会走向死亡。 “真的嗎?”我不敢相信地问道。 莲一副快哭了的样子,点了点头。 “已经,快完了嗎……” “還不一定呢!”我想了会,然后对她說,“你等一下。” 我這么說完,就和其他人說了一下,走向了厕所。 在房间裡,我对着空气說道。 “反正现在也一定是在偷拍的吧?那就给我开门啊……莲說她把钥匙忘在屋子裡了。只是忘记了而已,并不是遗失。” 我试图說些让這些坏蛋认可的话。 “而且,因为這种事减少玩家而使游戏陷入窘境也不是你们愿意看到的吧。” 不知道是否有作用。 “原谅她這一次,把钥匙還给她吧。” 沒有反应。 果然好自私…… 本来想就這样私下解决的,這样的话只好跟大家一起商量了…… 再回到大厅的时候,气氛有点奇怪。 大家都聚集在平板的周围。 正确的来說,是站在拿着平板的征史郎的旁边。 “和马。” “怎么了?” 征史郎沒說话,将平板的画面转向了我。 ◤来自监狱长的通知,囚犯雄原莲,已確認其将钥匙遗留在了自己的房间。◢ ◤根据研究结果,這一次将钥匙返還。今后如有同样的事情发生,将会沒收钥匙,绝不返還,請注意。◢ ◤如果要返還钥匙,必须满足下面的條件。◢ ◤作为惩罚,看守竹井和马要将高压警棍调到最小一档,对雄原莲进行5秒的电击。◢ …… 水芹有些诧异地问:“为什么是和马?” 七绪摇摇头:“我不太明白……恐怕我們這些人沒有什么领导风范的吧。” 不是。 是我将這個解决措施提供给监狱长的。 “是不是应该觉得這样结束也算是個好结局呢?”征史郎脸色凝重地看着莲,问道,“莲,准备好了嗎?” “好、好了。” 莲比刚才更加苍白了。 征史郎又对我說道:“和马,把高压警棍拿来。” “在哪儿?” 一边的惠澪奈急忙說道:“大概,是在被称为庇护所的房间裡面吧。” 居然是這家伙告诉了我。 原来如此,墙上這跟配电箱一样的东西就是收纳的柜子啊。 打开盖子后,发现正好嵌入同形状凹槽的高压警棍一共有5個。 不,是4個。凹槽有5個,但是有一個已经被取出了…… 现在,暂且不管這個。 “拿到了。”我将电击棒拿了出来。 “赶紧了结掉這件事。” 听了征史郎的话,莲默默的点了点头,向前迈出了一步。 “姐姐!!”悠担心地看着莲,他害怕得都要哭出来了。 莲强挤着笑容,說:“沒事沒事,只是稍微被电一下而已。” “前辈,請给我個痛快吧!” 我怎么能痛快得起来。 “要对我怎么做?” 莲的声音小得只够我听见的。 “這并不是我的本意,抱歉。”我拿着电击棒的手都在颤抖。 莲笑着說:“不,比起电椅来,這個好多了。” 我知道那是假笑。 “如果是前辈动手的话,我是可以忍耐的。”說完這句话,她的脸红彤彤的。 這句话的意义,不是现在应该考虑的东西。 “很快就结束了。” 我将高压棒的前端轻轻的放在了莲的肩上。 我紧紧握住橡胶把手,转动下方的刻度按钮,将输出值调至最小。 接着,按下了大拇指位置的按钮。 就像神奇的弹簧玩具一样,莲一瞬间全身都在抽搐。 惨叫 令我 畏惧。 我不自觉地将拿着电棒的手伸回。 征史郎叱道:“笨蛋,中途放开的话可不行啊!” 娇小的身体突然无力的倒下。 “但、但是!” 莲双手抱着身体,似乎在尽量抑制全身的颤抖。 糟糕,不行,她的头轻轻的跌向旁边。 “姐姐!!” 七绪抓住悠的肩膀,阻止他跑到跟前。 “如果不這么做的话,雄原是会死的。” “可是!” “沒什么可是!回避眼前的苦痛,却想迎来真正的死亡,這是笨蛋才会做的事!” 悠无话可說,低下了头。 “抱歉,我太慌乱了。”莲咬着牙,颤巍巍地說着话,然后尽量装作沒事人一样地說道,“啊,沒想到感觉還挺好,嘿嘿嘿。” 抱歉,即使你說的那么轻松,我們的心情也轻松不起来。 我抓着莲的手。 想要躲避罪恶感,伤害自己就行了。 就這样通电吧。 “笨蛋!”恍惚间听到征史郎的骂声。 5。 4。 3。 伴随着全身猛烈的痛苦,我激烈的痉挛了起来。 2。 1。 0。 有谁好像在說,够了,住手。 因为猛烈地倒在了地上,总觉得這声音很遥远。4. 在水芹敲打着我的脸之后,我好像总算是醒来了。 一见我醒来,水芹便厉声道:“为什么要這么乱来!!” 水芹在我神志不清的状态下,呵斥着我,甚至,還打了我一巴掌。 “啊,对不起……” “啊你個头啊,人家会担心啊!!” 水芹红着脸。 “对不起。” “真是的!” 神智稍微清楚了一点后,我问道:“莲呢?” 征史郎讪笑道:“早在你之前很久就醒過来了。“ 听了這话,我坐了起来,在离得稍远的褥垫上,看到了裹着毛毯,坐着的莲。 她从悠那结果一杯饮料,表情很明快。 手腕上,挂着一個蓝色的钥匙圈。 “钥匙也還回来了。”我感到一阵欣喜。 征史郎跟我解释道:“那之后,是执行人出来放這的。为了不让她再忘记我就把钥匙绑在她手腕上了。” “太好了。”我由衷地感到心裡一块石头落地。 “哎,一大早就出现了這么严重的事。”征史郎叹了口气,起身问我,“要吃点东西嗎?” “嗯。” “那就吃饭吧。赶紧转换心情,把這事给忘了吧。” 想站起来的时候,撑在地上的右手传来阵阵痛楚。 我一看,原来是手指上被烫到起泡,应该是给高压棒电到的时候留下的痕迹吧。 這样结束真是太好了。 不管是烫伤,還是莲。 最终,早饭和中饭還是并成一顿了。 加上昨天剩下的咖喱,速食品和软罐头之类的,基本上也就吃這些了。 看来仓库中的食物在夜裡会有人来补足。真是细心啊。 我和莲還是沒有好好的吃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好意思,大部分人也都只吃了一点点。 之后,關於這個游戏的进行,我們也进行了商讨。 但是从结论来說的话,還是沒什么发现。 首先,能確認的就是囚犯這边和看守那边打开门的方式,应该是不合规则的。 看来一开始是从最左边开始打开的,第3個(c)和第4個(d)好像是相反的顺序。 那时候,那边和看守這边同样是乱七八糟的,因为水芹在七绪之前进门,所以顺序乱了。 c和d都不知道连接的是哪裡的门。从胡桃的证言来看,d和a应该是连在一块儿的,關於這一点我可以确定。 暂且认为,被认为住在d的惠澪奈和被认为住在e的征史郎,又一次成为了室友,他们的门是相连着的假說可以成立。 但是……其他的怎么看都觉得奇怪。 胡桃进入房间是前一天彩音前辈和悠碰面的房间,如果假设成立的话,胡桃应该也会碰见悠才对。 但是,却无法证明。 胡桃抱怨道:“我不管对他說什么,他都一句话不說,我觉得他就是杀人犯。” 悠也說道:“我的对手也是這样。不管我說了多少都不回我!所以,看起来应该不是小胡桃吧。” 不仅如此。 彩音怪笑着說:“我跟自己說话来着……吧唧吧唧……” 水芹皱着眉說:“這個……对方一直沉默着,所以我也沒法继续說下去,只好就這么沉默。” 彩音又說:“好奇怪……我因为听到隔壁房间裡传出了朗读杂志的声音,才以为那是莲亲的……” 莲不明就裡,疑惑道:“那是什么意思?” 征史郎也不追问,接着问我:“和马呢?” 我无奈地說道:“說是和他說了,但听起来不像是我們之中的任何一人。” 征史郎又问莲:“莲怎么說?” “嗯。我的隔壁墙也沒說话呢,所以我也就說不下去了。” 接着是亮也說话:“我的对手也很沉默。所以我也沉默。” 七绪赶紧接口:“我也一样。” 怎么回事。 征史郎迅速作了总结。 “根据看守的证言,囚犯有我1個,像是雪村的人有1個,身份不明的奇怪家伙1個,一直不說话的家伙2個。根据囚犯的证言,看守有惠澪奈1個,不說话的家伙4個。‘做出沉默证言的看守’只有亮也。另一方面,‘做出沉默证言的囚犯’有3人。” 征史郎說完這些话,在场的人无不面面相觑。 “数字对不上啊。肯定是有人在說谎。”征史郎不依不饶地說道,“话說‘因为說不上话所以就不說了’這种事,到底是真的嗎?一般来說不会說說看的嗎?” 一阵沉默。 “难道是因为沒法說出真相才這么撒谎的嗎?”我将我的想法說了出来。 “什么意思?”征史郎不解。 “比如說,因为罪种的限制。說不定是因为暴露身份就会死,或者說出实情会死,有很多可能。不然的话,囚犯也不可能拒绝和我們看守合作。” “唔。也就是說,不可能调查房间之间的联系了……抱歉,让大家做了无用功。” 征史郎苦涩地道了歉。 脸上露出了无法抑制的焦躁。 但是,并不是无用功。 至少那些沉默的人应该是多少掌握了对手的情报才一直沉默着的吧。 也就是說,目前的状况下即使沒有向别人公开自己的情报,每個人掌握的情报量之间還是有差异的。 “還是確認一下吧。”我的目光扫過每個人,說道,“我觉得,在這裡的每個人,都有一個想法,就是从這裡逃出去。对吧?” 听到我的問題,大家都点了点头。 關於這一点应该沒有疑问。 通過询问来调查房间的连接這种方法,要实现的话還是不怎么好。 但是。 我突然想起了昨天我隔壁那人的声音。 那家伙不一样。 总觉得那家伙和我們抱有不同目的,有其他的目标。 那家伙,是谁。 真的是第6個囚犯嗎。 還是說是我們5個中的某人呢。 伴随着這一点都不痛快的心情,時間已经過了正午。 不管怎么說,不用說出昨天和同屋的对话內容真是太好了。 突然,征史郎神秘兮兮地說:“也就是說,开始开发杀人兵器吧。” “這是怎么回事啊混蛋!” 我觉得他的大脑已经接近疯狂了,想都沒想就给了他一掌打在他的头上。 “好痛!反对暴力!” 我驳道:“杀人兵器就不暴力了嗎!” 征史郎强词夺理:“武器又沒有罪,都是战争惹的祸。” 水芹掩嘴笑道:“像是军火商說的台词呢……” 七绪饶有兴致地问:“那么,是什么情况?這次的诡计又是什么?” 征史郎一本正经地說:“唔,我在考虑手无寸铁的情况下,从正面突破逃出這裡的方法。” 总之,为了突破墙壁和门,需要一些爆炸物或燃烧器之类的东西。還有能打倒执行人的武器。這是最低配备。 不,虽然說的很轻松。 “這裡有這些东西嗎?”我泼了他一盆冷水。 “唔。”征史郎立马语塞。 “该怎么得到呢,特别是爆炸物。”我继续问道。 征史郎故弄玄虚道:“那些东西要是被好孩子学去的话那就糟了,所以肯定是個秘密啊。” “咦……难道說還真的能办得到?”水芹有些不敢相信。 “我已经不知道该說什么好了,只能說太了不起了。”莲赞叹道。 “嗯,但是這需要大家的帮助。” 說着,征史郎拿出了一個足有一個人手臂圈那么大的水桶。 “這是什么啊?”我摸不着头脑。 “合成爆炸物必须要有氢氮化合物,也就是氮元素。” “呵呵,然后呢?” “把你们每天都要产生的氮元素的原料物质放入這個桶裡。” 不用說,這之后征史郎肯定是被我們一通暴打。 “只是开個玩笑罢了!” “原来是开玩笑啊!” “要是认为我是认真的话为什么要打我!” “這是民心所向!” “变态!城本是個变态!”水芹羞愧难当。 惠澪奈厌恶地說:“太恶心了!!混蛋!!” 七绪咋舌:“与其要做那种事,我還宁愿選擇电椅呢!!” 彩音若有所思道:“這個不仅太小了坐上去還不舒服……” 七绪赶忙打断她:“西城前辈請闭嘴!” 征史郎想了一下,說:“按照目前来看……不,如果有時間的话還有可能。只有1周的话稍微有点严峻。” “哎呀……”我无奈地耸耸肩。 “沒办法了,關於门的問題以后再說,先来解决一下武器的問題。”征史郎這话是认真的吧。 “武器……呀。看守的高压棒不知道能不能变成武器。”亮也提醒道。 就因为這句话,我突然开始紧张了起来。 “真沒想到用于叛乱的东西居然交给了游戏参加者。”征史郎点点头,說道,“执行人的防护服应该带有防电功能,所以应该考虑到隔离操作高压棒的话可能会无法使用。当然,這裡面应该也沒有可以很简单的就能被拿来做武器的东西……一码归一码。究竟我的独家创意会不会超出监狱长的想象,试试看就知道了。” 就是這么回事,我們部的疯狂科学家开始了挑战。 “趁這时候,看守先集合一下。” 我号召着几名看守往庇护所走去。 我有东西想確認。6. “和马。” 我正想从庇护所出来,胡桃叫住了我。 “干嘛?” “我只是想给你個忠告,你這什么态度?” 這個混蛋小鬼。 亮也笑道:“你快听听看吧。看来這位小姐对你很感兴趣呢。” 胡桃脸上泛起红潮,辩解道:“什么……根本不是這样。” 真是烦死了。 我只想独自承受這一切。 亮也离开了庇护所,只剩下了我和胡桃。 “到底什么事?” “告诉你哦,和马。” 又来了。 “說谎的人。” “啊?” “算了吧。” 胡桃欲言又止。 這家伙。 “等一下……抱歉。” 为了让她說下去,我只好道歉。 “不要对胡桃发火哦。” “抱歉。你要說什么?” 我觉得有必要通過谈话来冷静下我的头脑,但是更重要的,我对话语之下的意思很在意。 “看起来很恐怖的眼镜仔,他在說谎哦。” 咦? “是指七绪?” “也许,就是他。叽叽喳喳,有点讨厌。” 那肯定就是七绪了。 不過我個人倒是觉得征史郎在某种意义上来說才是個很恐怖(也许是危险)的人。 “你为什么這么觉得呢?”我问她。 “第一天的时候,他和我在一個房间,但是却一直不說话。”胡桃不快地說道,“所以,昨天的夜裡也一定是,就算我想要說点什么,他也一定会谎称什么事都沒有的。” 等一下。 “第一天在同一個房间?這你怎么知道的?” “情况证明。” “麻烦說清楚一点啦。” “详细的情况就是秘密啦!但是!”胡桃嘟着嘴,說道,“那天晚上,我已经說過自己就是胡桃了,和我同室的人应该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就在胡桃旁边。” 這家伙意外的條理清晰。 “那個人应该一边想着‘和自己同室的就是那家伙’一边往這裡看才对。所以我,故意說了些奇怪的话,来看看大家的反应。” 奇怪的话? “是和事实相违背的话嗎?” “沒错。接着,对方露出了‘咦?這家伙怎么說的话跟我知道的事实不一样呢?’這样的表情。” 究竟是怎么回事,這家伙。 虽然觉得她头脑很好。 但是,也不单纯是這样。 沒有破绽,不過也有些不同。 說的强硬一点,就是被下套了。 对于欺骗他人這件事,這家伙好像一点都不犹豫。 “也就是說,你是欺骗了七绪嗎?” “沒错,那家伙是個骗子。胡桃经常說谎,所以会了解,一定沒错的。” 真是微妙到无法相信的說法啊。 我突然想到了“說谎王国”的故事。 “可以详细一点告诉我嗎?” 她用手指抵住嘴唇,神秘地說道:“秘密。” “我会守住秘密的。” “嗯,我也觉得你能守住秘密。”胡桃嘲笑般地說,“明明是要保护悠的姐姐,明明自己也那么痛苦,沒想到和马還能做那种事呢。” “這個沒什么。” 我只是,想从伤害别人的痛苦裡面逃离出来而已。 “但是,我觉得我想要的并不是那种东西,所以我重新說一遍。”胡桃表情严肃,“如果你变成我的同伴的话,我就全部告诉你。” “好,我承诺。” 听到我這么說,胡桃的眼睛立马变细了。 “我不相信承诺!” 为什么。 “只要让我看见你的态度就好。” 說完她一個转身,背对着我跑了出去。 胡桃走了。 我還在想着一些无聊的事,胡桃就已经关上门,把我一個人留在了這裡。 哎呀,管弦乐部的女孩子们怎么都這么麻烦呀。不過我自己好像也很麻烦。 总之。 如果昨天,七绪和胡桃是在同一個房间的话,会怎么样? 总觉得自己好像意识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不過還是先去厕所吧。8. 仓库裡還有一個姑娘,在寻找着瓦楞纸箱。 “你在干嘛呢?” “啊?是小和啊。” “我重新问個問題,刚才那种卖萌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你烦死了。跟小和你又沒关系。” “在找你的假睫毛嗎?” “哈?你怎么知道?” 居然真是這样,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說。 “虽然已经有了粉底和眼影。” “真是辛苦,這种时候也不忘记化妆。” “是啊,女人就是很辛苦的。” 本来是故意挖苦她的,不過看了惠澪奈并沒有明白。 我避开惠澪奈,独自寻找目标。 有了。 红的黑的蓝的绿的……好多油漆啊。 可以和大家其乐融融地一起画画嗎。 “啊,小和……” “啊?” “我們,那個,能活着出去吧……” 這個很让人不安。 說起来,說了就算很勉强也要像平常一样這句话的,就是惠澪奈吧。 我其实并不想說谎。 “我直接說了,我觉得形势挺严峻的。” “是嗎。” “你其实也明白吧。” 惠澪奈沉默半晌。 “小和,其实你不是個优秀的男朋友吧。” “怎么了?” 我的内心很受打击,但是表面装的很平静,继续听下去。 “在我想要什么的时候不会给我想要的答案。” “我只是有点急躁。” “真的?” “你這家伙,你以为我不想把想說的话說出来嗎?” “那种事情你不說我怎么知道。” “就是這样啊。” “耶,大胜利!” 惠澪奈显露出来的样子,如同不悦时发牢骚一样。 “话說,平常你都是以其他男人为目标的吧?” 听完我的话,她就脸红了。“你,你在說什么呀?” “不要装傻了,是亮也吧。” “啊?根本沒那回事,我又不是花痴!” 随着說话的进行,惠澪奈已经表现出了很明显的可疑举动,难道她真的认为自己沒有暴露嗎。 “說实话,你就算不化那么花哨的妆也算是個美女吧,就那样保持素颜和其他人一决胜负吧。” “你是笨蛋嗎。那样的话不就根本赢不了水芹還有彩音前辈嗎!” 咦。 “亮也那家伙,跟彩音前辈之间好像有点什么,听起来水芹怎么好像也是。” “不是這样的,就是因为他们的外表都那么超次元,我才不能表现自己吧?” “是因为那個啊。” “嗯,安心了嗎?” “有什么好安心的。” “算了,沒事。就算是真的打扮得有点過分,能一直被亮也注视着其实也不错对吧?”惠澪奈的神情显得有些落寞,“反正也不可能跟他交往還是什么的。我很自爱的。” 咯咯咯咯。 小姑娘一個人的笑声很微妙的显得孤单。 “话說,小和你也稍微自爱一点啊。” “干嘛啦?” “本来你其实是這個四角关系的顶点对吧。到這来之后,那個小不点胡桃好像对你也有点好感。” “不懂你的意思。” “啊?你也太迟钝了吧?那我就把大家都叫来把客观事实都揭发出来吧?” 啊。 這家伙真麻烦。 “就算她本人說了什么,我想那应该是你误会了,我只能說,你所期待的一切都不会发生。”我有些恼怒地說,“我觉得跟女生在一块這种事真是太恶心了,沒法接受。那些家伙說我喜歡谁谁谁,到底存的什么心。” 在她沒注意的时候,我紧紧捂着口袋。 握住了守护家裡钥匙的,那個人偶。 反正,只要我還是個混混,虽然也会喜歡上女孩子想跟她们做点什么。 却沒有资格去思考那种事。 惠澪奈板下脸来。 看起来是很不愉快的一张脸。 真是個可怕的女人,真是的。 ”呵呵。真是個可怕的男人。“ 被抢先了。 “你是强硬派?现在已经不流行了……”惠澪奈心不在焉地說,“老实說,我现在不想因为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紧张了。不要這样了,小和。” “同感。顺便說,那個笨蛋四眼田鸡在等我,我先走了。” 对话已经进行不下去了,我急忙想要逃离。 貌似我胡說八道的能力不行了。 “征史郎那個笨蛋,我觉得其实很天才了。”我安慰惠澪奈說,“一般人如果成为他的目标,就算筑起了无法破坏的墙壁,那家伙应该是可以破坏的吧。” “所以說還是有希望的?小和你当男朋友的话刚刚及格呢,哈哈。” “啰嗦。” “不過嘛,還是谢谢了。虽然不想小和做我的男朋友,但是因为你也不会对我說谎,不如来当我老爹吧。” 不知为什么,咯咯咯咯咯的,传来了稍微变得开朗一些的笑声。 說我不会說谎什么的,是估计错误。 我现在也是這样,不管是明示還是暗示,不管是对自己還是对他人,我一直都在說谎。 对我的期待好像太大了。 算了,還是去帮征史郎吧。 四角关系……是什么? 我心裡所想的,最多也就三角吧。9. “迟到了哦,不良少年预备军。” 看到我提着油漆出来,征史郎冷不防就给我来了這么一句。 “突然想起我還沒有好好還击呢,总之我要先揍你一顿。” “等等,反对暴力!” 果然暴力是最强的力量。 莲打趣道:“你们俩還真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啊。相声似的。” “啰嗦。征史郎,這個油漆你准备怎么弄?” “嗯,那我們就把這個油漆的一部分倒进這個桶裡吧。” “嗯。” 他這么說着。从一個像小号一样的奇怪装置上部,用切了一半的塑料瓶将白色油漆倒入了桶裡。 “做好了。下一步呢?” “好的,助手君,把高速弹药筒拿来。”征史郎又拿出了他使唤人的本领了。 莲醒悟到:“我是你的助手啊……是這個嗎?” “嗯,把這個系在那裡的管子上。” 他将装置上接出来的一個管子和被取名为高速药筒的谜之塑料瓶系在了一起。 “并且,如果太用力的话恐怕会将活塞顶出从而造成爆炸。” “啊……” 征史郎的话音刚落地,就听到莲一声低吼。 在下一瞬间。 我的视野变白了。 “呜哇哇哇哇!前辈!你你你你你你沒事吧!”莲惊慌地喊着。 “沒什么,就是开個玩笑。喂,和马,沒事吧!”征史郎的语气裡也有些着急。 万幸的是,就差那么一点点,在我的眼皮的必杀技之下,总算避免了直接的眼球冲击。 很厉害吧,我的眼皮。 “能不能有谁来說明下情况?” 因为闭上了眼睛所以說嘛都沒看到,但是从渐渐弥漫的有机溶剂的刺鼻气味中,我大概能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听征史郎說道:“在此之前你還是先去浴室洗洗吧。你现在的外表看起来比雪怪還要恐怖。” 莲接口道:“你现在就像是乘着风在行走一样!” 我完全不知道那话是什么意思。 “啊!我来带你去!” 听到莲的声音。 虽然想要拒绝,但我现在已经不知道往哪儿迈步了,這种状态应该是沒法自己走到浴室的吧。 “拜托你了。” “嗯!” 我抓着她,迈开了步子。 “呼……呜哇!!”女孩子的惊叫声。 “啊?”我不明就裡。 “雪、雪村前辈!对不起,要吐槽的话回头再說,现在麻烦請后退一下啊!” 看来,应该是遇到了水芹。 处在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不知道状态的我,穿過了貌似是浴室的门。 我脱掉了上衣,坐在椅子上,等着洗澡。 “让你久等了!我把洗浴用品拿来了!” 听到噼裡啪啦的一阵乱响。 “那么,我开花洒了!再把脸往前一点……啊,可以了。我,我给你冲洗了哦。” 我感觉到脑袋的周围,慢慢的有水流了下来。 “我自己洗脸可以嗎?” “不用,那個,還挺黏糊糊的,我觉得還是让水冲走吧。” “不好意思了。” “不会!完全不用道歉!” 過了不久,我感觉到有毛巾在脸上慢慢擦拭着油漆。 這该不是油性的吧。 我正這么想着,却出乎意料的很快就洗掉了。 “什么嘛,我還以为油漆這种东西肯定都洗不掉呢。” “就是啊!要感谢油漆花环g啊!” “那是什么,是专门用来洗油漆的洗剂嗎?” “不是嗎?是那边的那個家伙冷不丁给我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的眼睛可以睁开了嗎?” “可以了!” 我被久违了的视线驱动着,发现了莲脚边那個类似洗剂的容器。 油漆花环g。 benkireig。测册侧厕的,厕。 我惊叫道:“這不是洗马桶的清洗剂嗎!!” 莲满脸羞愧地說:“呜哇哇哇哇哇!对对对对对不起!!”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這已经不是什么粗心啊马虎什么的問題了。 我明确的感受到了恶意。 “你這家伙,是故意的吧!” “不是的!真的不是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针对我嗎?对我有什么怨恨嗎?還是說這是干蠢事的小姑娘的魅力?” “真的是不小心的!!” 看着苦苦辩解快要哭出来的莲,我最大级别的愤怒也稍微缓和了下来。 “真是的……” 要是让我皮肤变粗糙了怎么办。不過,算了……无所谓了…… 我拿起脱掉的上衣,决定洗洗。 “我說你啊,真是不怎么会做家务啊。你不觉得困扰嗎?” “唔……這方面嘛,打碎的盘子已经数不清了,烧焦的锅也数不清了。”莲苦笑着說,“但是呢,悠一定会来帮我的,所以总觉得還是能過的!” 莲的家裡只有母亲和她们。 母亲在外工作,所以孩子总是单独在家,家务事一般都是莲和悠的工作。 正因为這样,所以莲参加课外活动的时候也经常带着悠。 “悠很会做家务的吧。” “嗯,太過分了!那個小鬼,处理鱼的时候居然能哭出来!以做了10年家事的经历来說這样真是让人困扰!” “你骗人。” “居然說我骗人!” “总觉得莲才是,手舞足蹈一边說话一边乱跑,一边做着家务才对啊。” “唔……” 就算是這样,她也完全沒有消沉。 過着這样的生活,真是不像样。 “下次可一定要来我家玩哦!被认为是废柴女孩可不是我的本意!” “嗯,如果我心情好的话。” 莲沉默着。 我问:“怎么了?” “和马前辈說出‘嗯’的时候,雪村前辈說,那其实是敷衍的意思。”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個家伙居然给我走漏小秘密!! “請不要用眼泪来糊弄我好嗎。”莲气呼呼地鼓着脸颊。 我苦笑道:“连你也沒法放過我嗎?” 莲转而诡谲地笑道:“话說,根据进一步情报显示,你堕落了以后就一個人生活了!多吃寒舍精心培育的土特产,从此健健康康不是很好嗎?而且還准备了很多安眠药,等着你哦!” 呃,必须得换個话题了。 “在悠插手帮忙之前,你把全部家务都做了嗎?” “哎?這個,差不多吧。我妈妈平常的时候多半都不在家裡。” “也就是說,還是被小悠照顾着的吧。那真是不容易呢。” “啊……” 莲嘟囔着,原来如此,是這样啊。 “怎么了?” “悠其实是,妈妈再婚的对象带来的孩子。” “哎?” “我跟她,沒有血缘关系。他本来就是個很害羞的孩子,现在都长那么大了,也沒法再手牵手了。” 是,是這样啊。 “抱歉,我不知道這些。” “沒事,我又沒說過。我們经常被别人說這姐弟可真是一模一样。”莲为难地說道,“我也想把他当成我有血缘的弟弟,不過這话我說不出来。” “为什么?” “哎……” “为什么要对我說這些?” 我到底在问些什么。 莲答不出来。 “哎……”她憋红了脸,叹了口气。 “为什么,只有我是特别的?” 应该并沒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吧。我为什么要在這纠缠這個…… “啊啊啊啊啊,那、那個是因为吧,我亲生的哥哥,跟前辈那真是一模一样啊啊!!”从来沒听說過,也不知道怎么去回应。 我只好說:“我走了。” 完了。 感觉有很多东西都崩坏了。 莲无忧的笑容,有着亲人般的亲近感,让我那本该长满盔甲的心田失守了。 我无视了沉默着的莲,走出了洗浴室。10. “好惨烈啊。” 重新审视了大厅的惨状,我只能喃喃重复着這句话。 白油漆似乎轻松地喷出了5米左右的射程。 墙壁上……哦不,就连看守庇护所的门上都沾满了油漆。 “真是干得好啊。”水芹若有所指地感叹道。 “什么?”我觉得她话中有话。 “如果這些油漆沾上了哪個监视器,把设备搞坏了,我們不就会被处决了嗎?” 我瞬间石化。 不会错的。 “你這家伙,干嘛要做這种危险的事!!”我不忘跟征史郎算账。 “都說了不是我的错!!”征史郎毫无羞耻地狡辩着。 “话說,這是什么?油漆喷射机?” “谁会做那种鬼东西啊!” “那這是什么东西啊。” “火焰喷射器。” 哇…… 征史郎很骄傲地說道:“因为使用了有机溶媒的油漆,不管是在可燃性還是粘度上都很适合火焰喷射器。可以烧得很旺哦。虽然跟油比起来威力是有所下降。不過胜在能营造恐怖气氛,由烟雾制造的窒息效果也值得期待。” 水芹看着她,苦笑着說:“窒息……那比起那些穿防护服的处刑者我們不是更危险嗎?” 征史郎顿住了几秒。 然后他毅然說道:“决定了,明天开始做防毒面具。” 啊?這样真的就会沒事了嗎? 征史郎苦恼地說道:“不過服装要怎么办。穿着這么寒碜的一副走来走去?光想想就觉得丢脸。” “啊,這個嘛……”惠澪奈冒了出来。 “那個,稍微打断一下……”莲拨开人群也凑上前来。 突然,难得一见的组合登场了。 惠澪奈說了上半句:“因为小莲說小和需要衣服,所以我就找了一下。” 莲天衣无缝地接了下半句:“结果找到了這個……” 莲边說边拿出来的…… 是我們高中的校服。 “這是怎么回事?”我吃惊不小。 征史郎断然說:“看来游戏管理员早已知道我們是志加多三高的学生,随后才找机会绑架我們的。” “虽然在绑架我們之后再准备备用制服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很难想象他们会费這种功夫。那么,他们究竟是什么人。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征史郎一副认真的表情說道。 不過,這家伙内心其实挺乐在其中的吧。 不過不能及时安慰面前這些不安的女孩子是唯一的不足之处。 但是能找到服装,還真是意想不到的幸运啊。12. “好了!开始咯……”彩音宣布道。 话說,這個如果输了的话可就真麻烦了。 “剪刀石头布!” 而且就算赢了,根据输的人不同也有可能演变成不得了的事…… 管他三七二十一!! “哦吼吼吼吼吼!”彩音吼叫着出拳了。 所有人在犹豫之后伸出了各自的手。 有人出石头,有人出剪刀,還有人出布……!! 征史郎看到了一些不和谐的画面。 “彩音前辈,你出的是什么……” “砰砰!”彩音做出了一個持械状。 “什么意思?” “是机关枪哦!” “請解释一下。” “除了导弹和经济萧條以外沒有东西能赢机关枪!” 有哪裡的猜拳裡会带经济萧條啊。 “是算所有人都输嗎……” “沒错!” 這可真是麻烦了。 之后不出我所料,在不讲理猜拳的基础上又增加了新的歪理—— “我我我我我……”我欢呼道,“赢啦——!!” 得救啦!得救啦!! “呼。”水芹吁了口气。 “切。”莲的表情有些不屑,虽然赢了,但觉得她好像有些失望。 胡桃默默退到一旁坐下。 “哎哟……”七绪暗自庆幸。 “辛苦咯!”亮也露出胜利的微笑。 “哦……” 胜利的每個人都拿走了一块炸鸡。 剩下的唯一一块炸鸡让所有人卯足了劲儿,该是决定胜负的时刻了。 彩音恨恨道:“可恶!沒想到我居然会在小黄书的收藏数上输给竹井!” 悠大声欢呼:“哥哥,你太棒了!居然连脚趾都用上了!!” 有的时候,比起名誉,胜利更重要。 顺便說一句,未成年人可是禁止购买小黄书的哟。 “好了,到此为止。胜负已定。败北的人——”征史郎作了最后的宣布,“在這儿。” 最后败北的两個人分别是惠澪奈和征史郎。 彩音拍着手鼓噪道:“惩罚!惩罚!惩罚!惩罚!” 惠澪奈脸上泛着红晕,干笑着說:“哇哈哈哈哈哈!!這可真是意外的组合啊!!” “惩罚!惩罚!惩罚!惩罚!惩罚!惩罚!惩罚!惩罚!”彩音的鼓噪声声声不绝。 惠澪奈不知所措地自言自语道:“那個,该怎么說呢,对象是征史郎也不是不好……” “惠澪奈,我喜歡你。和我交往吧。”征史郎突然說。 惠澪奈更加手足无措了,唠唠不休地說着:“我果然還是比较适合那种稍微强势一点,大男子主义的男生。說白了配得上征史郎的,還是那种大和抚子型的温婉女生。像山本抚子什么的?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笑有些勉强。 “抱歉,怎么說呢……” “惠澪奈,我喜歡你。和我交往吧。” 征史郎又說了一遍,表情及语气相当认真。 —— 在一瞬的寂静之后。 整個房间裡爆发了震耳的欢呼声。 “噢噢噢噢噢噢!!!”我摇旗呐喊。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看着眼前的情景,水芹的脸上也布满红晕。 悠欢呼道:“太劲爆啦!!” 七绪则掩脸道:“好肉麻!!” “啊,哈哈哈……怎么說呢,這么直接還真是有冲击力啊!”惠澪奈试图转移话题,“那個?是不是有点犯规了?怎么好像真的在告白似的?不過征史郎一直都是一本正经地做一些蠢事……” “我是认真的!” “认真的?” “是!” 這次的寂静持续了好一会儿。 惠澪奈脸红耳赤地說:“哎呀,真的别开玩笑了,被你這么认真地顶着,就有种不是在开玩笑是真有那么回事的感觉了。” “呵,你准备一直把我的一片真心当玩笑嗎?” “不是的,在這种情况下,就算被你這么說了,也总觉得不是认真的告白……“惠澪奈反问道,“啊,不对,是开玩笑的对吧?你不是一直都是這样嘛,很擅长說些超真实的谎话,对吧,征史郎?” “我从中学的时候就喜歡上你了,不行嗎?” “唉、唉——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再說我們又不同校,根本不可能啊……” 這什么情况啊。 “竹井君。”彩音叫住了我。 “什么事!” “在這样下去会沒完沒了的,更换惩罚。快调出杯惩罚饮料让他们吃吃苦头。” “啊,哦!交给我吧!!” “啊?不要啊!這可真是受不了的!!不得了啦!救命啊!”惠澪奈满脸不乐意。 征史郎拼命反抗:“你给我停下,现在是做這個的时候嗎!” “给我喝!這是芥末牛奶加大蒜!” 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哦。 “啊啊啊啊啊啊!!!呕……好难呜……!!!”征史郎一脸惨白。 “啊啊啊啊啊!!好痛苦!!!”惠澪奈捏着鼻子大口地喘着气。 “等一下,這裡也能闻到味道,哇啊啊啊啊啊啊!!!”莲使劲地搧着那片不洁净的空气,试图驱除這股味道。 如此一来,這裡充满了捏鼻子叫唤的声音。 虽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我也总算是成功缓和了尴尬的气氛。 话說,征史郎,你真是认真的?13. 之后大家交替沐浴,然后是自由活动時間。 彩音前辈给小提琴调了音,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练习中。 有些人听着琴声,還有些人已经昏昏欲睡。 還剩下一個看着像在发呆的家伙。 有些话不得不說清楚。 我无意间和水芹的视线相交。 然后,水芹主动开口和我搭话。 “那個,能打扰一下嗎?”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指厕所。 对于囚犯和看守来說這是最自然的退场方式。 “啊,好。” “有什么事嗎?”来到了厕所裡,水芹开口就问道。 “你那边沒什么动静嗎?” “啊、不……也不是完全沒有。”水芹欲言還止,“今天,那個,发生了很多事……” 理所当然……嗎。 “昨天你和谁在一起?”我直切主题。 水芹低着头不說话。 “不能說嗎?” “抱歉。” “這样一来,明明知道你的事却默不作声的人就有两個了。不過這样一来暴露的可能性就变小了,也不是坏事。” 随便胡诌些什么。 只要是能让她觉得是体谅她的话就好了。 “和马……” 那個复杂的声音又回来了,我为自己的判断而感到苦恼。 让我焦虑,让我說出看似体贴人的话的其实都是我内心丑陋的真面目。 对我而言是特别的,也是我想拥有的自我意识,就是在被别人夺走某样东西时感到的嫉妒。 早上的那幕情景又浮现眼帘。 “我把钥匙忘在屋裡了。” “你稍微等一下。” 那個时候,我也许是想成为某個人特别的存在。 所以才会不和任何人商量,做出了那种哗众取宠的举动吧。 我真是太差劲了。 我一点也不想回忆起今早被人讨厌的感觉。 虽然我很讨厌這样,但是這么做可以防止我变得软弱。 我无奈地說了一句:“究竟该怎么办?我已经什么都不用做了嗎?” “不!” 听到她强烈的否定语调,我为之一震。 “啊,抱歉……”水芹說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你分在一個房间。” 我不懂。 她究竟想从我這儿寻求些什么。 “然后呢?” “等进了房间,我就告诉你。” 那么,我就什么都不问了吧。 “怎么做才能分在一起?” “你想进昨天城本进過的门嗎?” 嗯? “和马只要进入昨天惠澪奈进過的门就可以了。” 也就是說,是d房间和e房间。 “不是還有其他的已经確認的房间嗎?” “房间之间是否相连還无法確認。”水芹解释說,“惠澪奈和城本曾经遇到過两次,所以可以說房间联通的可能性很高。” 我赞叹道:“真是滴水不漏啊。” “你是在称赞我嗎?” 水芹勾了勾嘴角。 “怎么样?”她看着我问道。 客观地考虑看看的话,应该考虑怎么捉住她才行…… 如果真想让杀人犯跟你在一個房间的话。 我不敢再想下去。 对我而言。 我于是对水芹說道:“就照你說的做吧。” 自己被他人所需要,比什么都重要。 水芹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有时候,我真的不懂和马你。”她說着,又瞥了我一眼,“你虽然会拉人入伙,可最后還是只会采取這种折中的态度?” 也许……真是這样。 “难道和马你就沒有想要做的事,或是不得不做的事嗎?” 或许吧。 “算了……”她似乎也不想刨根究底。 我有些生气了。 “为什么我一定要被你這样指责!”我有些不满。 “抱歉。”她的态度缓和了一些,“我变得有些莫名其妙了。因为不安而对你乱发脾气。真的很抱歉……” 我只好說:“一会儿,我們敞开心扉好好谈谈吧。” “嗯。” 真是别扭啊。這种别扭体现在各种地方。 我也知道我不直爽。 但是,在现阶段, 我觉得還不至于因此就关系决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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