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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_938

作者:凭空想象
“怎么回事?”鹰雪感到一头雾水,有小天和螭龙二個保护,高翔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才对的,不可能有人能够顶住螭龙和小天的联手的,而且,即便是高手出现,凭他们二個也足可以抵挡一阵才对,至少可以让高翔全身而退。

  “事情暂时不详,不過,听截家的来人說道,高翔极有可能遭到了暗算,我本想去截家一趟,奈何身份有些不便,故而,只有等你回来,再作打算!”舒一凡有些无奈地說道,他身为一個国师,這样冒冒然地出入截家,肯定会引起别人的疑心的。

  “一凡兄的话也不无道理,我对這些又不懂,故而只有等你回来再行商量了,我派了很多都沒有找到你们,你们刚才上哪裡去了!”钱克儒彼有些抱怨地說道,刚才他派了那么多人,就是找不到鹰雪的人。

  “我們遇到了一些麻烦,对了,我們還是尽快去截家看看高翔再說吧,毕竟我們在這裡胡乱揣测也于事于补!”鹰雪沒空解释刚才的事情,高翔受伤的事情让他心绪不宁,就說嘛,怎么自己一直心绪不宁,什么时候自己的预感变得這么灵验了,真是怪事!

  “对,对,我們立刻就去截家,不過,一凡兄?”钱克儒有些吱唔地說道。

  “哎,事情也算是因老夫而起,我就陪你们去一趟吧!”舒一凡本想回避此事,毕竟自己堂堂一個大国师,去理会截家的内部事务,很可能授人以把柄,可是,刚才的事情却跟舒服有莫大的关系,于情于理,他不得不跟着去一趟。

  “那我們就快走吧!”钱克儒见舒一凡答应肯去,不由大喜過望,他還以为舒一凡不肯跟自己去呢,毕竟叫人家以国师的身份去截家,這样对他的影响肯定是很大的。

  截家有属于自己的一個城堡,這個城堡孤寂地耸立在圣城的西南角,虽然看上去有一种久经沧桑的感觉,但也别具一番风韵,也算是圣城之中的城中城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从這裡完全可以看出当年的风光,虽然与周围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觉,但就因为如此,它反倒像是一個封闭的小王宫,向人们无声地诉說着当年的风光。

  截家的大门永远是紧闭着的,一般很少对外人开放的,不過,钱克儒這样的人,截家之人当然认识,尤其是高翔现在即将成为截家的新族长之后,钱克儒的身份那当然就更加尊贵了,這样的人岂能得罪,這不是自找死路?守门之人见到钱克儒亲自到来,立刻慌忙不迭地打开了门。

  钱克儒现在心急如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只是接到了消息,具体情况如何,他也不知道,哪裡有空理会這些人,立刻叫人带路直奔高翔的住所。

  “怎么這么多人?”钱克儒见门外围满了人,诧异地问道。

  “大长老正在给新族长治伤呢,已经好一阵子,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引路之人顺口答道,看来,高翔受伤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個截家,大家对此都抱着一种观望的态度,毕竟高翔還沒有成为真正的族长,事情還在可与不可之间,高翔能否成为真正的族长還是未定之数,這事完全取决于高翔是否能够安然出现在大家面前,现在所有的人都在等着這個结果。

  钱克儒和舒服二人,在鹰雪和舒一凡的帮助下,很快就走到了最前面,鹰雪定睛一看,高翔的的父母竟然亲自在门前坐镇,当然還有几個截家高手在陪着他们,看到钱克儒和鹰雪的到来,高翔的母亲立刻起了起来,对钱克儒和鹰雪說道:“你们总算了,我爹已经等你们多时了,快进去吧!”

  钱克儒的到来虽然给截家之人彼为惊异,不過,钱克儒身为高翔的未来岳丈,這也无可厚非,倒也沒有人表现出愤慨之情,只是引起了大家一阵小小的骚动而已。

  屋内并沒有人给高翔在疗伤,而且房中只有四個人,一個是躺着的高翔,另一個一脸焦急之色的截归明,在房中来回不停地踱来踱去,他已经失去了平日的冷静,還有两個是一脸懊丧之色的小天和螭龙。

  见到钱克儒和舒一凡的到来,舒一凡他当然认识,虽然见到钱克儒与舒一凡二人同时到来,他感到很是惊异,不過,现在他沒有心情考虑這事,毕竟躺在床上的是他的亲外孙,亲情一旦被重新唤醒,截归明已经完全转变了過来,现在高翔成了這副模样,他真是心急如焚,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這样大的转变,或许潜藏在内心深处的亲情被禁锢這么多年,现在一迸爆发出来,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将他那颗冷漠的心,重新温暖過来,人真是奇怪,一旦观念想法转变過来,一切事情都颠倒了個,现在的高翔让截归明牵肠挂肚不已,血浓于水,至性亲情,在截归明心裡,他倒是愿意躺在床上的是自己,而非高翔。

  截归明看着舒一凡和钱克儒二人,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你们总算了来,高翔也不知道被什么人暗算,不過,可以肯定绝对是截家内部之人干的,唉,老夫真是惭愧,我已经试遍了所有的方法,奈何都无济于事,唉,我已经无能为力,束手无策了!”

  “遭人暗算,這怎么可能?!”鹰雪敢到不可思议,因为高翔身着龙之圣甲,一般之人,想要暗算他,谈何容易。

  “他有什么症状!”一旁久不吱声的舒服,在仔细观察了高翔之后,突然开口问道。

  “不知道呀,全身忽冷铁热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令人奇怪的是,我仔细地勘查了他全身上下,但却沒有发现一处伤口,這有些不合常理呀,高翔到现在可是一点东西都沒有吃,這从口而入之毒可以排除,只是查不到伤口,這中了什么毒就难以了解了!”截归明见舒服相问,虽然有些不屑,但是舒一凡与钱克儒带来之人,那绝对不是会泛泛之辈,所以還是耐心地作了回答,不過,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高翔既然身着龙之圣甲,也不知道高翔是从哪裡得到的這种护身宝甲,当然,這点疑虑他沒有向众人說出,否则這事要是传了出去,高翔必将成为众矢之的,可是他反复地检查,就是沒有发现中毒的伤口,這对他可就造成了很大的麻烦,连他這位大长老都查不出高翔到底被什么人给暗算了。

  而鹰雪和钱克儒都沒有說明,這高翔有宝甲护身,为何還会被人暗算,真是令人想不通,鹰雪一直都沒有吱声,他看了看一脸颓丧的小天与螭龙二個,也不忍心出声责怪他们,他仔细地观察了高翔之后,发现并不像截归明所說的那样,高翔现在犹如睡熟了一般,呼吸匀畅,气息平稳,只是脸色有些发白,他不禁把疑惑的眼光投入了一旁的截归明。

  鹰雪正想开口想问的时候,原本安静的高翔突然全身颤抖起来,脸色也扭曲起来,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整個人都蜷曲了起来,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痛苦似的,可是,却沒有发出一点的声音,而且,连眼睛都沒有睁开,像是在做恶梦一般,翻来覆去的。

  這种情形更是让人担忧,鹰雪在一旁看得着急,立刻扶住了高翔,准备给他治疗,神圣光墙应念而去,顿时一阵柔和的黄色光芒将高翔和鹰雪笼罩了起来。

  “這是什么治愈魔法,好柔和的能量结界!”截归明当然不认识得是截天教给他鹰雪的神圣光墙,這种魔法是截天自己独创的,而且還是在天衍神剑之中自创的,截归明虽然是截家之中人,可是這种神奇的功夫他還是闻所未闻。

  沒有人回答他的话,因为沒有人知道鹰雪使用的是什么样的魔法,而大家的注意力也放在了结界之中的高翔身上,希望鹰雪能够将他救治回来。

  情形并不像大家眼中的那样乐观,高翔在鹰雪的全力救治下,虽然一度脸色恢复了平静,可是這只是持续了一会儿的時間,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更加痛苦不堪的表情。

  身为当事人的鹰雪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以神圣光墙的柔和能量注入到高翔体内,刚开始之时,似乎一切都慢慢地静了下来,可是形势突然急转直下,不知道从哪裡冒出来的一股能量突然将整個平静的局面搅得一塌糊涂,高翔的体力似乎暗流涌动,能量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失去了控制,毫无顾忌地四处乱冲乱撞,气息一乱,高翔的整個身体,顿时便被一层淡红色的光芒完全掩盖,令人奇怪的是,高翔虽然受此痛苦,要是他一直是在昏迷之中,沒有丝毫醒来的迹象。

  “快住手!”截归明曾经尝试過此法,虽然他不会神圣光墙,可是他明白這样的做的后果是什么,急忙对鹰雪叫停,否则,高翔可能今天要命丧于此,对于鹰雪的来历他都還不清楚,虽然他是钱克儒带来的人,可是這样一個年轻人,又会有多大的本事?他当然会感到有些质疑,高翔是可是他的亲外孙,在他眼皮底下遭人暗算,他已经够尴尬了,现在他可不想让高翔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這是什么回事?!”鹰雪停下了神圣光墙,他知道這样硬碰硬地在高翔体内展开拉锯战,高翔的身体绝对是承受不了的,为今之计,只有先停下来再作打算。

  “唉,就是這股奇怪的能量,在高翔的体力乱窜,现在经我們這一激化,高翔发作的時間越来越短了,可是到现在我們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截归明焦急地說道,他已经方寸大乱了。

  “大长老不要着急,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冷静一些,仔细想想之前的前因后果,既然我們找不到高翔中毒的原因,那就只有从外围入手了,希望能够查出是谁下的毒手,只要抓住下毒之人,便可以找到解药,高翔之厄,便可以解开了!”钱克儒在截归明面前倒還真不知道如何称呼,严格說来,他比截归明還要低上一辈,不過,一切都還沒有成为事实之前,還是保持原来的称呼为好。

  截归明现在哪裡還顾得上這些虚礼,他现在一心都系在了高翔身上,如果高翔有個三长两短,他真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女儿,其实,严格說来,所有的事情都源自他的過错,這叫他如何能够不着急,而此时的截归明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那种沉静,显得心情非常烦燥,哪裡還静得下心来去回忆高翔中毒之前的事情,况且,他也已经想了几遍了,似乎都毫无线索。

  “唉,事不关己,关己则乱!此事還是问问阿天兄弟吧!”舒一凡见截归明這個样子,也真是为难他了,便把目光投入了一旁低头不语的螭龙与小天身上。

  见大家都望着自己小天,只有硬着头皮努力回想了,“其实,我跟老龙二個来到截家之后,并沒有察觉到什么异状,而且,当时的人实在是太多,而我們又沒有感觉到什么杀气或是不妥的气息,所以便也沒有太過于留意,沒想到這反而给人以可乘之机,我們……”小天也真是够委屈了,沒想到把鹰雪交代的事情办砸了,他真是无地自容,還自夸什么自己的感觉是一流的,這次被人摸到鼻子下来,都不知道,丢人真是丢到家了。

  “行了,這事也不能全怪你们,当时那么多人谁知道会有人趁机行刺呢,要知道高翔明天就要正式成为族长了,难道……”截归明见小天与螭龙二個一脸懊丧像,不禁替他们說了两句好话,可是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闭口不言了。

  “大长老的意思莫非是指,有人想谋夺族长之位不成,想趁此机会对高翔下手?”钱克儒皱着眉头說道。

  “不仅于此,如果高翔明天不能出席族长接任仪式,你们說结果将会怎么样,谁将会是最大的受益者?”舒一凡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错,我的意思也是這样,如果高翔不能接任族长之位,這样一来,截归元岂不是可以继续掌管着截氏家族,难道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不成!不对呀,他不是被人重伤了嗎?难道?”截归明似乎正在矛盾之中。

  “大长老的意思是說,除了截归元之外,二长老和三长老二人也有很大的嫌疑?”钱克儒感到有些疑惑,這截归经和截归海這样做,对他们一点好处也沒有,似乎有些于理不通,于情不合呀。

  “可是除了他们三個,我实在是想不出還会有谁会下此毒手,他们的目的很明显,那就是必须置高翔于死地,方肯善罢干休!”截归明也明白钱克儒的话,可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還有什么人敢到高翔下手,還当着這么多人的面,而且還做得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除了截归元三個人以外,族中沒有這样的高手呀!

  “我們的目光应该放远些,不一定是族中之人干的,如果有人請外人帮忙呢!以大长老都无法识别的毒,我想必定不会是截家内部之人干的,大长老是否看到過什么生面孔出现過?”鹰雪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生面孔,当时人那么多,我虽然是大长老,可是族中人那么多,我怎么会一一认识呢!”截归明无奈地苦笑道,当时乱哄哄的一团,他自己都忙不過来。

  “既然大家想不出,那我們就暂时不去想這個問題,不如来個将计就计,让此人不打自招,自投罗網!”鹰雪突然转移了话题。

  “将计就计?”截归明不解地问道。

  “是呀,既然他们想要高翔的性命,那我們就偏偏反其道而行,想想看,如果高翔完好无损、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应该做何感想?我就不信,合我們几人之力,還不能将下毒之人活捉,只要他敢出现,我保管叫他有来无回!”鹰雪脸色带煞地說道,他已经许久沒动過肝火了,鹰雪的脾气就是這样,别看他平日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对于他心中认定的朋友,鹰雪其实是非常在意的,现在高翔无端端地遭人暗算,他岂能不发火呢。

  “好重的煞气!”舒一凡完全能够感应到鹰雪的這种骇人的气势,当然,截归明也能够感受得到,不過,他真为高翔感到高兴,能够有這样肝胆相照的朋友,夫复何求,反而是自己活了這么久,竟然還不如一個孩子,真是失败。“這……办法虽好,可是临时去哪裡找与高翔样貌相像之人呢?”截归明感到为难,這根本就无法行事。

  “這個容易!小心隔墙有耳,小天!”鹰雪当然明白截归明所想,可是這事哪能难倒小天,以他们的幻化之术,要假冒高翔简直是太容易了,鹰雪小心地观察了四周,确定无人窥视之后,他朝着小天挥了挥手。

  就在截归明不解之时,一個活生生的高翔出现,這完全能够以假乱真,這样的奇术,钱克儒与舒一凡、舒服三人倒是曾经见過,可是在截归明看来,真是感到极不可思议,這种神奇的功夫,他曾经看到過,当然不是亲眼目睹過,而是在他们截氏家族的典籍之中曾经有過记载,他当然感到印象深刻。

  “异容术!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截归明惊异地问道,先是龙之圣甲,据传闻应该在截家祖先—尊天圣者的宝藏之中才对,而现在又是截家失传的异容术,這如何能叫他不感到惊异万分。

  “现在沒時間身跟您解释,等此事了结之后,再作详谈吧!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高翔藏好,先找到解药再說,由這個假冒的高翔来引出暗中下手的那個家伙,否则高翔就真的危险了!”鹰雪见截归明已经起了疑心,当然知道他心中此时肯定充满了疑惑,不過,现在可沒時間向他解释。

  “這個容易,先把高翔藏到秘室中去,然后,由高翔出去露個脸,我相信那個暗中下毒的家伙沒有离开截家大院,只要高翔安然无恙,我想那個家伙肯定会再出来的。”截归明边說边打开了秘室之门,众人立即把高翔抬了进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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