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_946
“這话倒也不是這样說!事情是這样的,這些苦行与清修者每年都要派出十人来空天大陆游历,按他们的话說是‘入世修行’,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当然,我也是从史书中看到一些记载,也不知道是否属然,据记载,他们的目的有三:一来是为了修炼,這倒是无所谓的,因为空天大陆之上的很多门派都有這门修行课的,二来是为了挑选与他们有缘的人作为传人,第三嘛,则是为了据說是为了惩恶扬善,他们之中每人都要做十件善事,如若无法完成,一年期满之后,就不能回去,要继续留在空天大陆游历,直到做完了他们的善事为止。像上次在圣城之中,就把一個姓杨的小行会给翻了一個底朝天,揭发了他们与盗匪为伍,相互勾结,监守自盗,那個姓杨的被逼得走投无路,只有自刎谢罪,你說,像他们這种人谁敢轻易招惹!虽然不是他们亲手杀的,可是這却与亲手所杀又有何区别?”
“原来是這样,這是好事呀!這不是善事嗎,听你的口气,似乎颇为不满!是不是還有别的事情你沒告诉我呀!”鹰雪有些不解地问道。
“当然,事情并沒有完結,那個揭发姓杨的苦行者竟然在他们自己的同门的逼迫下,自毁双目,說是他违反了门规,杀了生,好像還有什么别的原因,最后被他们的同门带走了,听說是回去之后還要接受惩罚,总之,他们虽然做了善事,可是却对自己的同门都如此残忍,你說這些人谁敢得罪呀,简直沒有人性!”
“這,的确有些說不過去,不過,各人都其自己的处事原则,我們不能用自己的好恶,去衡量他人的行为,况且,他们上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我們也是无可厚非的。”鹰雪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不過,出于对這些人的好感和幽影的情况,他還是稍稍辩解了几句。
“不错,說得有理,看不出你說的话還挺让人有些感悟的嘛!”高翔夸赞地說道。
“客气,客气!跟高兄相处久了,水平和素质自然都有了明显地提高!”
“去你的提高!”高翔气呼呼地說道。
“喂,对了,高兄,你說這些苦行与清修者来到圣城有什么目的呢,会不会是冲着比武招亲来的!”鹰雪可是语出惊人,他的话,让高翔的脸色暗淡了下来。
“不会吧,他们要是冲着這事来的,那我們可就麻烦了!”高翔停了下来,一脸苦相地說道。
“放心吧,据我所知,這些人是不可能结婚生子的,你就放心吧,我想他们可能是在各地游历吧,恰逢其会来到了圣城,对了,你知道這些人之中,有什么出名的人嗎?”鹰雪不禁有些好奇,在他想来,什么有名的高僧,真人,总会有几個吧!
“名人!好像沒有出過什么人吧,出了幽怜神君之外,从来沒听說過還有什么有名气之人,其实,這些人說来挺好的,行事低调,而且,在空天大陆游历的时候又较短,只有一年的時間,想出名恐怕都难,不過,虽然沒出什么有名的人,可是近些年来他们之中却出现了两個怪人!”
“怪人?怎么样的怪人?”鹰雪不由好奇地问道。
“說起来還真是怪,本来清修与苦行者都戒酒戒晕腥的,而這两個家伙却是什么都不忌,喝酒吃肉样样都来,一般的清修与苦行者都是衣着整洁,虽然朴素,但倒也干净,可是這两個家伙却是蓬头垢面,邋遢不羁,所以大家都叫他们‘颠行疯修’,他们似乎不在這修行之列,因为他们已经出来很多年了,都沒有回去過,或者可能是他们沒有完成修行的任务,一直留在空天大陆游历,不過,這也只是大家的猜测之词,令人奇怪的是,出来游历的苦行清修们,似乎对他们颇为尊敬,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高人行事都是高深莫测的,对了,他们可有法号?”鹰雪不经意地问道。
“法号,什么法号?”高翔听得莫名其妙。
“哦,法号就是别人怎么称呼他们!”
“什么称呼他们,不是叫颠行疯修嘛!对了,他们還真的有個法号,好像叫什么……陈皮大师和贾蛋真人,对,好像听别人提起過這件名字,应该是吧!”高翔的表情有些不太肯定。
“陈皮贾蛋!這是什么跟什么呀!那他们是不是供奉着如来佛祖和太上老君之类的神像?”鹰雪不由笑了起来,這两名字也太怪了,不過,他突然想到了庙裡供奉的那些神像,不知道這裡与地球之上的有沒有差别。
“什么神像,我哪裡知道呀,史书上沒有提到的,看,我們已经到了!”高翔停了下来,指着前面的一個高台說道。
(在此之所以会出现和尚与道士,是因为他们与整個故事的发展有着莫大的关系,而且与地球之上的僧道有着极厚的渊源,一切前因后果,請恕小弟在些先卖個关子,在以后的章節,会逐步說清道明,請各位继续关注!)
鹰雪听了高翔的话后,放眼望去,果然见有一個高台,台上已经有人开始比斗,钱家果然是有钱人,這样雄伟的高台竟然在三天之内搭建完毕,沒有雄厚的财力物力是绝难办得到的,台上两旁坐有三個长者,還是就是钱克儒和钱霜梅,钱克儒倒是胸有成竹,脸含微笑,而钱霜梅的神情似乎颇为紧张,蛾眉紧蹙,面色含忧,毕竟关系到她未来的夫婿,虽然钱克儒已经跟他交過底,可是她心裡還是有些紧张,因为,比赛已经开始了,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却還未见踪影,而且今天圣城的高手云集,以高翔的身手,是否能够技压群雄,這都還是一個很大的問題,虽然她心中已经有底,但是這临场变故的事情又不是沒有,她只有在心裡暗暗祈祷,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
台下的围观人倒是很少,因为人都在空中观看,许多人都利用蹈空术在空中观看,地面上的人群除了一些战列系的人之外,就是一些不符合條件的看热闹的人群,而一般修为稍高的人宁愿站在空中观看,故而地上倒沒有多少人,高翔与鹰雪二人在别人的脚下行走,倒也不以为意,谁叫你修为比别人低呢!不過,這样倒也方便不少,他们二人很容易地就到了高台的下边。
高翔不敢高声大呼,不過,来到台下之后,他朝钱霜梅用力的挥了挥手,而钱霜梅倒也沒有多大的心思看台上的比赛,一直是眼神紧张地朝着台下观望,高翔一走近台下,她便已经注意到了,高翔的到来让她舒心不少,见到高翔那自信的表情,钱霜梅這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紧张神情也恢复了過来。
比赛沒有任何的规定,只注重结果,只要符合钱府所规定的條件,年轻未婚便可上台比试,取得最后的胜利便可以娶钱府大小姐,這裡沒有什么车轮战的說法,只要你足够实力,可以赢得最后的胜利,你便当之无愧!
台上的比试如火如荼,胜负很快就已经分出来了,高翔因为沒有看到螭龙和小天二個在场,不由把疑惑的眼神投向了鹰雪,鹰雪也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高翔见鹰雪那副无所谓的表情,不由恨得牙庠庠,要不是现在人太多,他真想狠狠地揍鹰雪一顿,虽然他知道自己打不過鹰雪,這也只是一种想法而已,不過,他還是狠狠地盯了鹰雪一眼。
幸好眼神不能杀人,否则他真是不知道被高翔扁了多少遍了,鹰雪暗暗地苦笑道,自己一心为人,沒想到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自己真是枉做小人,高翔這家伙也真是沉不住气,好戏在后头,這话都沒听說過。“别急,高兄,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对了,你看台上坐着那三個老头是谁?”
“這就是截氏家族中的三大长老,中间那位是截归经,左边那位是截归海,右边那位是截归明,也就是我的外公!”高翔爱理不理地說道,副极度不痛快的模样。
“看不出你小子的来头倒挺大的呀,此事,根本就不需要我来帮忙了,你怎么不同你外公打個招呼,有了他老人家照着你,還怕你不是十拿九稳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少跟我提此事,提它我就来气,我同截家除了血缘关系之外,沒有任何的亲情,你不知道,我七岁那年,我与我娘曾经去過一趟他的家裡,沒想到却被他给扫地出门,从那以后,我就发誓绝对不想与截氏家族扯上任何的联系!”高翔气呼呼地說道,看来,那次的愉快经历,已经深深地让他记在心底了。
“哦,原来是這样呀,对了,今天有沒有截氏家族的人来参加呢?”鹰雪见高翔神情不快,随口问道。
“当然有了,现在台上站着的那個的便是!”
“那岂不麻烦了,如果我們惹上截氏家族,岂不是功亏一篑!”鹰雪故作紧张地說道。不過,他心裡却暗暗在叹息,截氏家族竟然已经沦落至此,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如此不择手段,本已经是日落西山,然后,却還是如此不思进取,妄想用此歪门邪道的取巧手法来达到振兴家族的目的,难怪這些年来,截家会如此萧條。一個国家,乃至一個家族,如果沒有一位好的当家人领导,這個国家便会逐步走向灭亡,冰冻三尽非一日之寒,這绝对是要引以为戒的!
“今天的截家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对此是志在必得嗎?为何连二连三地派出族中的年轻高手出来!”高翔可沒有理会鹰雪,他全副的心思都放在了赛台上,见截氏家族中的年轻一辈高手不断出现在赛台之上,他的心也就越来越凉了,已经摆明了截家对此是十分认真的。
“截陈留,怎么哪儿都有他的身影呀,真是什么事都少不了他呀!”鹰雪听了高翔的话后,不由仔细地四处观望,沒想到竟然让他碰到了一位熟人—截陈留,這小子经過上次的一顿教训后,不但沒有收敛,反而仍然是那一副旧习气,什么事情都来掺和。
“你怎么认识他,他可是现在截氏家族的嫡孙,截家的未来继承人,也是截家年轻一辈中修为最高的一個,站在他旁边的那一位便是他的弟弟截陈玉,看来截家今天是下了血本,年轻辈的高手都已经出动的,那我們怎么办呢,你的那两位朋友呢?他们不会是害怕而临阵退缩了吧!”高翔忧心地說道,今天的事情已经大出他的意料之外,沒想到截家也趁机插上一脚,很明显,他们的目的是为了钱家的家产而来,如果与钱家联姻,别的不提,钱家只有霜梅一個唯一的继承人,那么钱家迟早是截氏家族的囊中之物,這钱财倒也罢了,只是委屈了钱小姐,想到此处,高翔的心裡犹被火烤了一般,說出的话也就变得语无伦次了。
“今天的事情沒法善了,我也无能为力了,高兄,你自己保重吧!”鹰雪听了高翔的话后极为不舒服,自己這样毫无保留地全力帮助他,沒想到竟然换来如此不近人情的话,這种话谁都无法接受的。
“对不起,对不起,李兄,我也是方寸大乱,所以才言语失当,請你谅解!”高翔见鹰雪此时竟然抽腿走人,不由慌了手脚,知道自己一时失言,急忙出言致歉。
“行了,你能不能冷静沉稳些呢!”鹰雪心裡暗暗自道:如果不是因为与你有言在先,我早就抽腿走人了,還会留在這裡与你废话。
“唉,我何尝又不想冷静些呢,可是事关自己,想冷静也冷静不了呀!”高翔无奈地叹气道。
螭龙与小天二個现在又在哪裡呢,他们当然不会像鹰雪那样,在人群的脚下钻来钻去的,他们早就利用蹈空之术浮在了空中,而且已经完全改头换面了,不应该說是小天改头换面了,而螭龙仍是一副貌不惊人的中年人的打扮。
本来螭龙与鹰雪已经商量好了,此战由螭龙出手,可是小天硬是逼着螭龙把他与鹰雪的计划,全部地交代清楚,小天听完之后,觉得這种出风头的场面他不上,谁上呢!于是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螭龙只好举手投降,把出战的权利让给了小天,不過,临场换角的事情,鹰雪直到现在還不知道。
见到比赛已经到了灼热化的阶段,這种出风头的场面,小天再也忍不住技庠,也不管螭龙的阻拦,趁着沒人上场的空当,从空中直奔而下,站在了高台之上。
场中的选手是截氏家族的年轻一辈,他刚刚得胜,本想歇一口气,可是沒容得他喘一口气,眼前一道黑影闪過,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轻人便出现在他面前。
仅凭出场的這种速度,来人的修为可能不在自己之下,见小天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场中得胜的那位选手不由吸了一口冷气,自己好不容易赢得了比赛,已经损耗了大半的气力,现在又为疲惫之身迎战,十之八九可能要输,一种不祥的预兆在他心中一闪而過。
结果勿用多疑,小天的打法那是出了名的硬碰硬,毫无取巧之处,即便是截氏家庭的年轻人沒有经過刚才的那场战斗,想与小天打,那亦是必败无疑的,在小天的铁拳之下,沒有走上三個回合,小天便把這位截家的高手送下了台。
整個赛台顿时一片哗然,沒想到小天竟然是這种打法,硬碰硬地对打,虽然這种打法风险虽大,但是這也不失为一种保留体力的上乘方法,毕竟要应付這么多的高手的挑战,能够三拳两脚地结束战斗,那无疑是节省体力和能量的最佳方式。
针对小天的這种野蛮式的打法,台上台下许多人都头痛不已,采取游斗的方式固然可行,但小天的眼力是何等的锐利,什么样的游斗方式能够强過五灵步法,這都還是螭龙再三交代小天不得以五灵步法取胜,否则小天赢得還会更加轻松,因为小天再如何顽劣,鹰雪的话,他還是绝对表示遵从的,虽然他抢了螭龙的风头,可是他却不敢坏了鹰雪的计划,否则,那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尤其是這种大事,這可不是闹着玩的。
面对着数位高手在小天的面前败下阵来,挑战的人也越来越少了,因为似乎所有的人都无法在小天的面前走上几招,而且,小天的出手不轻,虽然不伤人性命,但是都打得挑战者口吐鲜血,内伤不轻,虽然大家都很气愤,可是人家技高一筹,亦是无话可說,不過,這样一来,倒给小天省事不少,沒有绝对把握之人,就不要轻易上台受罪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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