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试炼之光
“我觉得,外面那些铁罐头未必是试炼的內容,也许它们只是這個地宫的守卫。這段话似乎說的是,试炼的起点……就在這儿。”罗玲托着腮,仰头看着那做雕像。這大厅给她一种感觉,似乎有种力量蕴含在其中,就像是沒有被发掘的财宝。罗玲也不知這种感觉从何而来,也许只是的直觉。嘿,人们都喜歡将女人和直觉联系在一起,也许只是看不得女人显摆逻辑吧,她這么想着。
“你是說這儿也会有危险?”她东看看,西瞧瞧,生怕再有什么怪物突然跳出来。
“试炼嘛,未必是打打杀杀咯。听說過终极试炼不?”萧晨插嘴道,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周荷一惊一乍,那种混夹着天真的胆小,挺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望。
“那是什么?听上去很吓人。”周荷看着神色严峻的萧晨,惊惶地退了一步。
萧晨沉重地点点头,“的确吓人,十多年的苦练,只为三天的考验,只有少数人能够踩在别人头上获得真正的胜利,失败者都会后悔大半辈子。它還有個更恐怖的名字……“
“哈?!”周荷捂住了嘴巴。
“高考!”
“萧晨!”周荷嗔道,“能不能严肃点儿!”
“好好好,开個玩笑……”萧晨作出双手投降的姿势,“我就举個例子,给大家点信心嘛,高考那么难的事情都闯過来了,我們還有什么试炼搞不定的。”
周荷神情突然有些低落,手拨弄着衣角,低头說,“我可沒有那样的福分。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哪经過什么高考。在学校文印店待了一年,也沒敢进過一间教室。”
“你……”萧晨一窒,“别這么敏感嘛,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意思。”
“我知道你们都厉害,主意都是你们出,拍板都是你们来,会包扎伤口還懂西班牙语。而我,我就是一個胆子很小,懂的很少的女孩子。跟你们比我什么都不是,什么用也沒有,我,我知道你们看不起我。要是還在文印店裡,除了‘打印這個’,‘复印那個’你们都不会正眼瞧我一眼。但,但我现在是真心在想办法找出去的路。你……你不能這样开玩笑!”
說着說着,周荷眼泪就流了出来,她低着头,用袖子去擦,可是擦了這裡堵不住那裡,最后鼻涕都出来了,索性放声大哭起来。
罗玲知道,這是周荷在长時間的恐惧和紧张下,迸发出来的一种宣泄。于是她什么都沒說,只是抱住了她,轻抚着她的背。
周荷大哭了一会儿,抽抽泣泣地边哭边叨念回家。
萧晨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凑到周荷眼跟前,小声說:“小周荷,我告诉你一個秘密,男生们的确沒人用正眼瞧你。”
“你……”周荷一听這话,吃惊地用通红的大眼睛看着萧晨。似乎不明白萧晨为什么這样‘欺负’她。愣了半响,她嘴巴一瘪,深吸一口气,又要大开水龙头的样子。
“那是因为,他们在清纯可爱的你面前,都害羞啦。那些胆小鬼暗地裡不知偷偷瞧了你几百遍,還叫你‘文印西施’呐。”
“你,你又开我玩笑,坏蛋!”周荷還是忍不住笑出了鼻涕泡,恨恨地一巴掌打在萧晨肩上。
——————————————————————
三人坐在地上吃了点东西,补充了些体力。萧晨不想再惹周荷不高兴,也认真分析起来,“我們仔细检查了整個大厅,并沒有发现任何暗门和机关。這裡也许只是個祠堂一样的地方,古代人在這裡祭拜祖先之后,就出去进行什么试炼了。如果是這样,那我們的出去的路,還是只有那一條。”萧晨指了指入口处的裂缝。
“這可怎么办,我們打又打不過!只能等人来救我們嗎?”周荷眼睛肿了,她一边用手揉着眼眶,一边问道。
“我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先就不谈救援了。”罗玲挨在周荷的身边,“我看那盔甲战士卡在那裡砸墙半小时了,也沒有其他同伴来帮它一把,這至少說明這些铁罐头智商不高。也许我們可以借助這個裂口,各個击破。”
“你是說,卡住一個干掉一個?”萧晨回忆着刚刚和盔甲战士的搏斗,心中有些犹豫,他不是什么战斗专家,搏击高手,两次从那些盔甲战士手下侥幸逃生,运气占了挺大的比例,让他主动迎上去和這些家伙对砍,他還是有些发怵的。
罗玲看到了他僵硬的表情,笑道:“你傻呀,我又不是要你去拼命。它们都卡住不会动了,我們還不能想办法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