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撕警徽
从张凉发言开始,除了宋倩外,所有人全都表示要撕警徽。
沒得选,陆远第一轮必然会出局。
狼人冲票這种事不罕见,很多时候,不去挑明的话,這种事自然会忽略。
不過现在,在我刻意提点之下,票型已经能說明一切。
一個发言一般的上警预言家,凭什么比另外两人得票总数還多?
沒有狼人在冲票,打死我都不信。
退一万步讲,即便投错了,下一轮在走张凉,平衡局势而已,预言家就算不被刀,也注定活不长久。
因为第一局陈慧的狼悍跳,实在让人心有余悸,为狼队造就了太多的优势。
眼下都学聪明了,预言家换一狼,不算亏。
当然,這只是最坏的打算。
我并不觉得陆远会是真的预言家,所以這一轮出他并沒有错。
在票数已经决定结果的情况下,我更在意的是,接下来几個人谁会给陆远說话。
或者說,祸水东引,故意转移注意力。
如果真有這样的人,那么大概率是狼,当然,不排除聪明一点的狼会打倒钩,在陆远明知必死的情况下,踩上一脚,博取信任。
這样的狼人,对我們好人阵营来說,就不是那么好对付了。
刘芸之后便是王刚,這货习惯性挠了挠脑袋,一本真经的开口:“你们說的好像都有些道理,不過我现在也不敢确定,毕竟上一局被骗怕了,万一這一轮再被骗,那就完犊子,我還是先听听后面发言在做决定吧,過。”
李小彤:“首先說明一下,我是個好人,刚才投票给陆远,只是觉得他发言更接地气一点。你们說的票型,我不敢认同,万一出了错怎么办?很多人要是都和我的想法一样,才会给陆远投票,难不成就都是狼人?”
“說到狼队冲票,张凉也有两票,我记得刚才是罗庚与唐雨樱投的吧,我是不是有理由怀疑,你们两狼在冲票?還有一狼打了倒钩,正巧投到了陆远身上。”
“当然,這只是我的推测,作为一個闭眼玩家,我得到的信息并不多,說這些话,只是单纯的从两個方面来分析而已。不可能有人說什么就是什么对吧?万一說這话的是狼人,我們岂不是又被带进了坑裡?我一会听听警长归票发言,不出意外,我会跟着警长走。過。”
李小彤一番话說完后,不少人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怪异。
她這番言论,无疑是明着帮陆远說话,沒有丝毫的掩饰。
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她是破罐子破摔的狼人,打算继续冲票,要么是一個分不清状况,或者說忧虑太多的民。
对比下来,我更倾向于后者。
狼队要真這么傻,明着冲票的话,基本就已经输了。
所以我觉得,李小彤很大概率是個分不清状况的民。
或许在她自己的思维中,這番言论只是理性的分析,但在其他人眼中,无疑是狼人自爆式发言。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李小彤這番摆在台面上的言辞,是個非常好的诱饵,說不定能吊到几條大鱼。
当然,前提她是個平民身份,要是搞到了猎人或者女巫,那就有点麻烦了。
虽說上一局,一瓶毒毒死了一头狼,惊艳了所有观战的人,但那时候更多只是运气使然。
或者說,从一开始,她就已经怀疑上了关潇潇,所以死之前才会冒险。
這一次,要是還被她拿到强神,以她眼下的思维方式,指不定要给好人阵营来一记重创。
李小彤现在更像是一個*,用得好,炸死一两头狼人不是不可能,用不好,可就自相残杀了。
李小彤過后,便轮到了杨阳发言。
作为第一局最具有争论性的人,使出了一手叫人骂娘的昏招,将村民阵营推到了悬崖边上。
這份功绩摆在那,让人不得不侧目细听,就怕又被他的昏招玩死。
似乎也知道气氛不对劲,杨阳尴尬的咳嗽两声,很简单的說了一句:“我沒什么好讲的,還是跟着大家的意见走吧,過。”
当杨阳转头看向关潇潇时,后者還有点发愣,估计沒想到杨阳发言如此简短。
“简单的分析一下,第一轮我是弃票的,因为我分不清状况,我刚才观察了一下票型,刘芸似乎也弃了票,估计和我同样的想法,所以我暂定刘芸为好人。”
“张凉是之前竞选警长的人,是不是真预言家,我现在也不去說,等投了陆远,看狼人怎么選擇。如果晚上死的不是张凉,大家心裡也就有了数。”
“我注意到张凉给罗庚发了個金水的分数,而罗庚又给张凉投了票,不管张凉是不是悍跳狼,罗庚应该都是個好人身份。因为狼人是睁眼玩家,所以很明确的知道谁是好人。为了拉拢人心,发金水给好人更是家常便饭。”
“所以我暂定罗庚与刘芸是好人身份,說到這裡,我不得不轻踩一下李小彤与宋倩,李小彤的言论,很像是個狼人在拉票,而宋倩,明显在转移注意力,也沒有帮好人做事。”
“其余人的发言都有些划水,暂时分辨不出来什么。一会還是听听下一轮的发言,這一轮全票撕警徽,過。”
关潇潇的一番话,迎来不少人的信任。
分析得有理有据,点出了两個怀疑对象,也点出了值得信任的好人,确实在为人好人做事。
……
关潇潇后,便是警长陆远。
面对大半票数的撕警徽,陆远的脸色十分难看。
他深吸一口气,一本正经的开口:“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断定我是個悍跳狼的,就单凭几张票?李天還有罗庚,你们口口声声說票型票型,這能說明什么問題?我发言好不行嗎?有人更信任我不行嗎?”
“說票型,可以,你们几個人一开始就展开這么强烈的攻击性,是不是狼队在冲票,想将我這個真预言家搞下去?”
“其余人我也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想法,人家說什么,你们就跟着說什么,愚民愚到你们這种程度也是沒谁了。”
“我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只想告诉你们我是真的预言家,现在狼队已经站位很明显。张凉是悍跳狼,李天也是狼人,双狼上警,想干掉我這個预言家。除了双狼上警外,警下還有两個狼人在拉票。”
“一個是罗庚,另一個在陈慧与唐雨樱之间选。這一轮不用說,全票出张凉這個悍跳狼,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该說的我都說了,到时候投我出去,输了可别怪我,只怪你们太愚!過!”
一口气說完之后,陆远板着脸,一副被人冤枉的憋屈模样。
這一番言辞說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還带着强烈的情绪波动,几乎到了威逼利诱的程度。
一時間,還让某些人吃不准了。
不過在我看来,不過是狼人的垂死挣扎而已。
因为整個发言中,他都在抱怨,在通過情绪渲染在增强信任度,根本沒有好好分析,通篇在询问为什么,为什么。
甚至最后连警徽流都沒提過,要是這一轮沒有被投出去,晚上被狼人刀了,岂不是浪费一验?
一個预言家该有的觉悟都沒有,怎么让人相信?
最不济的情况,不過是一狼换一個预言家而已,双方均势,沒什么好抱怨的。
所以,陆运的话在别人看来,或许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在我看来,不過是气急败坏而已。
“发言完毕,請警长归票。”
短暂的沉默后,法官贾福适时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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