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1)(微h)
叶家的家底其实完全能经得起叶紫凝去法国衣食无忧呆上几年,叶铭作为S市最知名的内科专家,是各個医院内争抢的对象,薪资自然不会太差,秦媛很早便被评为S市的优秀教师,同样薪资的丰厚程度毋庸置疑,因此叶紫凝所需要考虑的,仅仅只是是否要去這件事,其他的,叶铭秦媛都能替她办妥。
谢過辅导员表示自己会考虑后,叶紫凝便将辅导员让她考虑留学這件事转手发到了家族群,希望他们能给些建议。
隔着屏幕对话去传达感情是很困难的,想要表达的意思也总会因为冰冷的屏幕而曲解,因此四人决定這周国庆节回家时商议好,在這個假期内做出决定。
叶紫凝回家的那天是秦媛与叶以琛两人前来接的她,叶铭临时有急诊被叫走,只剩下了母子两人。
出了高铁站的叶紫凝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裡的叶以琛,无论在哪裡,无论周围有多乱,似乎总能自他身边划出一片格外沉静的范围,衬得周围越发嘈杂,而他就如孤松般挺立在那裡,逆着光朝她微微笑着。
几步向前跳到叶以琛身上,行李被丢在了旁边,他轻巧地接住她,顺势捏了捏她肩胛骨上的肉。好像比上次见她更瘦了,他沉着眸子想,這個假期要好好给她补一补才行。叶紫凝抬眸瞧了瞧他,笑得像只小狐狸,在秦媛视线盲区吻了吻他脖颈的侧面,大胆而直接,以此换来了他托着她屁股的手指带着情色色彩地,轻轻捏了捏她的臀部,以及带着危险气息的警告:“别闹,妈還在旁边。”
从叶以琛身上滑下,叶紫凝又扑到了秦媛怀裡,在她略带着嗔怪的那句“多大了還黏着哥哥,都不知道看看我這個老母亲”裡吐了吐舌头,拉着两人向停车场走去。
晚饭是在外面解决的,叶铭在手术结束清理完毕也匆匆赶過来,被秦媛带着笑训斥后苦剌剌地端起茶杯:“老父亲来晚了,求小女饶命,”让叶紫凝笑得前仰后合。
科研所裡暂时沒什么事情,沉逸罕见的给了一同参加研究会的几位学生放了個小假,因此這一段時間叶以琛是住在家裡的。坐在车上的叶紫凝得知這個消息,斜眯着眼看了看他,悄悄扬起嘴角,伸出手小心翼翼的钩了钩叶以琛的手指,被他大手一翻顺势握住。
到家已经很晚了,秦媛和叶铭两人有些疲惫,在快速洗漱完并叮嘱兄妹两人太晚了早些休息后一前一后进了房间,而洗漱完的叶紫凝乖巧应着,进了房间收拾东西,耳朵却极尖地听着门外的动静,在确定父母确实已经回房后,偷偷地溜出了房间,伴着照进窗户的月光摸黑来到了叶以琛房间。
叶以琛還沒睡,正坐在电脑前处理邮件,刚刚沐浴完头发還带着些水雾,乖顺地贴着他的鬓角,让轻手轻脚潜入他房间的叶紫凝咽了咽口水。
這时的叶以琛,真的太乖,也太容易被人欺负了。
眨眨眼,她压着脚步声走了過去,却在两步以后听到了叶以琛的声音:“想做什么?”
叶紫凝一愣,瞬间反应過来叶以琛其实早就发现了她。
在写完最后一個单词,點擊发送将电脑合上后,叶以琛站起身,长臂一捞将少女搂进了怀裡,呼出的气音打在她耳边,痒痒的:“這么晚過来,不怕被爸妈发现?”
“他们已经睡了,”少女朝他笑得狡黠,叶以琛眸子暗了暗,坐在椅子上,将面前的少女拉进了怀裡。
跪坐在他腿上的姿势羞耻而暧昧,她的大腿摩挲着他的腿根,靠近些时,小腹明显感受到了直愣愣地顶着它的那股灼热。她的气息扑在他脸上,带着水蜜桃牙膏的味道,让叶以琛揽着她腰部的手紧了紧。
“凝凝,今天不行,太冒险了,”他吻了吻她的唇角,扼制住想将這個小妖精压在身下的欲望,轻叹一声:“本来是照着小白兔养的,怎么越长大越勾人了呢.......”
她缩在叶以琛怀裡闷笑,抬起头看到了他的眸子,裡面有着不加掩饰的情欲,浓得化不开,仿佛要将她吸入。
舔了舔嘴唇,她从他腿上滑下,在他惊愕的目光中蹲在他两腿之间,笑得单纯无害:“不能做,可沒說不许排解欲望吧?”
话音刚落,在叶以琛還未反应過来时,叶紫凝已经将他的睡裤半褪下,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她伸出小舌轻轻舔了舔那根早已硬到滚烫的柱头,瞬间听到头顶传来了倒吸凉气的声音,放在肩胛骨上的那双手微微收紧。
“凝凝,不行,听话,你快起来,”叶以琛抑制住想要将阴茎塞进那個温和湿润的口腔裡的想法,快感如电流一般一阵一阵击打着他的头部,让他咬紧牙关才勉强止住呻吟。
“为什么?只能哥哥给我口,不能反過来嗎?”叶紫凝眨眨眼,用最单纯的表情說着最色情的话。
随着抬头的动作,那头黑色长发垂在脸颊两侧,许些搭在了那條白色睡裙上,稚嫩如初中生的小脸上的眸子清清凌凌,让他看過一眼以后便不敢再看。
黑与白的交织使得她整個人都充溢着纯情与妩媚的味道,让他忍得快要疯了。
“不行,真的不行,宝贝乖,快起来,”叶以琛紧闭着眸子缓解着越发涌动着的快感,连带着嗓音也开始变得沙哑,布满了情欲。却只听她下一秒轻笑,越发過分地将小手伸了进去掏出那根巨大的物什,用极轻的力度握着,唯恐伤到了它。
“可是哥哥,我之前,也做過這种事啊。”
叶以琛愣了愣,脑海中浮现出了两人第一次上床时的情景,腹部忽然一紧,他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少女已经垂头将前端含了进去。巨大的阴茎在她嫣红的小嘴裡摩擦,视觉与感受交织让他几近失控,双手插进她的发间,感受着她小嘴裡的温暖与潮湿。
那张小嘴极小,一口下去也只能吞下四分之一,纵使用了全力顶到喉咙,也只不過堪堪进去了二分之一,于是她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在茎柱上打着转,察觉到头顶叶以琛难耐的喘息声以及那双手微微的收紧与颤抖,小舌灵活的绕到了龟头前,轻吸了一下,那小孔被突如其来的紧实刺激到,从裡面涌出大量浊液,被她小舌一卷咽了进去。
“凝凝,难受一定要告诉我,”叶以琛紧闭上眼放弃挣扎,任由感官在冰与火间融化,被欲望支配着挺腰向前抽送之余却還记得力度适当放轻,唯恐伤到了她。
叶紫凝垂着眸,极其耐心的任由他抽插着,将阴茎顶到喉部,生理性反应照成的恶心感被她压下,嘴唇早已酸涩不堪。
忽然她顿了顿,只觉得嘴裡那個东西抽送的速度开始加快,她睁开眼透過余光看向叶以琛,下一秒,来不及抽出的阴茎喷出大量精液,有许些混着她口中的涎液自嘴角流下,她却只是盯着他看,看他被带入高潮后失神的模样和努力压制的呻吟与喘息,感受着滑落至肩膀上的那双随着高潮瞬间紧锢住她双肩的骨节分明的手。
這是她的亲生哥哥,是她奉若神明的人,而她利用性欲再次将他拉下了神坛,成了红尘之间的凡夫俗子。
“凝凝......凝凝乖,吐出来,”叶以琛喘息着,嗓音裡還夹着情欲過后的沙哑,将她抱进怀裡就要掰开她的嘴,却被叶紫凝下意识地吞了进去。
“咕嘟”一声,让叶以琛怔住看向了她,她唇角還残留着他射出的精液,衬着白裙黑发红唇,淫靡至极。
“不好吃.....”少女眨着眼睛委屈巴巴,還沒来得及控诉就被叶以琛探头堵住了嘴。他嘴裡薄荷牙膏的味道渡到她口腔裡,让那股腥檀味慢慢消散,他极其温柔地吻着她,察觉到她下面流出的花液将他的睡裤浸湿,松开她才发现她眸子裡早已被情色包裹着。
她在为他口交时便已经动情,此时木质地板上洇了一小滩水,被她的睡裙遮住以至于他根本沒发现。
“真是個傻丫头,”他吻着她的耳垂,将指尖探入她早已湿得彻底的内裤,准确找到花唇的位置,轻轻揉捏了一下,感受到怀裡的少女身体轻颤,然后微勾手指,极其顺利地插进了花穴,裡面涌出的汩汩爱液与湿润的内壁迎接着他,向他昭告着她此时已是难耐不堪。
轻轻抽插着手指,顶着她的敏感点,怀裡的少女早已经软成了一滩水。
“哥......”叶紫凝被他高超的技术吊得忽上忽下,娇喘着,含着水雾的眸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给我個痛快嘛,我好累......”
“好,”他捕捉到她的唇,用力压下去,同时手指在花穴内抽送速度加快,下一秒,她绷紧了身体,圆润洁白的脚趾也跟着一起发力,溢出的呻吟被叶以琛用嘴唇堵住,流出的花液湿了他一手,他将她按在肩膀上轻轻拍打安抚着,缓解着她高潮過后的失神。
休息過后身体疲软,叶以琛将叶紫凝抱回房间,然后去洗手间将她的内裤洗净晾在阳台上,湿透了的睡裤被他脱下丢在了洗衣篮裡,用其他衣服盖住。秦媛除了贴身衣物外都沒有手洗的习惯,因此丢进洗衣篮是最好的選擇。
他望着叶紫凝紧闭的房门,眸子微垂,夜寒月凉,他的身影站在客厅,像一棵孤独的树。
:https://www.zibq.cc。:https://m.zibq.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