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风(h)
“我沒沒有”她小声哼哼唧唧,花穴裡的水却越涌越多,她只是看到在她脱掉他的外套后,他那一副想要将她拆吞入腹,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的模样,瞬间有些害怕。
于是下意识地想让叶以琛晚一点做或者下手轻一些。
谁知道人家从一开始心裡就门儿清,陪着她演了這么一出戏。
這让她欲哭无泪甚至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玩脱了,怎么被勾的人把勾人的人玩弄进了股掌。
“是嗎?那就当作沒有吧,”叶以琛轻笑,低头咬着她早已挺立的樱桃,一只手用力揉捏着她另一侧的胸乳,另一只手探到早已湿透了的小穴,将内裤脱下丢到旁边,屈指插入。
“呃啊”身下的少女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喘着情动的气息看向他:“哥哥”
“今天晚上可沒打算放過你,宝贝,”他轻呵一口气,“毕竟我可是妈妈口中的混蛋哥哥。”
抽出沾满了蜜液的手指,叶以琛在她羞红了脸的目光下微眯着勾人的桃花眸看着她,一点一点舔舐干净,月光透過薄纱照在被他锻炼得极佳的身材上,散着盈盈白光,让叶紫凝的小脸更红了。
干嘛要一本正经的做這么色情的动作啊!
叶以琛其实之前有健身的习惯,但由于這两年进入科研所,時間开始变得紧张了起来,有时候实验忙起来吃了上顿沒下顿,更不要說挤時間锻炼了。
只是即使如此,他的身材仍旧被他控制得很好,对自己的严格要求使得他会在假期期间去健身房加强增肌训练与腹肌训练,因此他的小腹上覆着一层薄却硬实的腹肌,肱二头肌用力时也会显现出流畅的线條。
“我也沒做你能放過我的想法,唔”接下来的话混着涎液搅拌的声音,吞沒在了纠缠着的口腔裡,喘息之时,她好奇的伸手碰了碰他腹部的腹肌,明显能感觉出来硬邦邦的一片,只是那下面突然站立起的物什還是让她惊了惊,抬头对上了叶以琛满含深意的眸子。
“哥哥的腹部有沒有力量,凝凝应该是最清楚的,”他笑着将避孕套套在早已经肿胀的阴茎上,再次俯下身时,将她一起抱了起来:“如果凝凝想检验我假期在健身房的训练成果,那么乐意至极。”
当叶紫凝被叶以琛按在浴室的镜子上一下一下顶着的时候,她脑袋裡满是“我为什么要手贱去摸他的腹肌呜呜呜呜”,下一秒,巨大的冲击让她回神,透過镜子,她看到了被情欲洗涤着的自己,以及伏在她身上抽插的叶以琛,他掐住她细瘦的腰,语气温和,可下身冲撞的程度却显示着他在情事上正处于失控状态:“凝凝,做爱的时候分心,是会有惩罚的。”
“啊!”一不留神,叶以琛将她抱了起来,托着她的臀部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着,身体忽然沒了着力点,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夹住他精瘦的腰部,胳膊环上了他的脖颈,被迫承受着他姿势的突然变换。
“嗯啊嗯啊哥哥好深不行不行太深了,”她娇媚的叫声刺激着叶以琛的大脑神经,让他下半身抽插的速度愈发加快。
“嗯啊嗯哥哥哥再快点再快点呜呜呜,”巨大的冲击带给她了精神上的快感,可即使身体在抗议,她還是忍不住求他再快一些。
交合处流出与肉棒一起搅拌着的淫靡的花液,“噗叽噗叽”的响声让她害羞到忍不住将头埋在叶以琛的肩膀上,死死咬住嘴唇堵住唇齿间溢出的呻吟。
“怎么不叫了凝凝,”叶以琛恶趣味地慢慢停了下来,有一下沒一下地顶着她,声音裡是掩盖不住的性欲。
叶紫凝在他身上焦灼难耐,一双玉足在空中画着弧线,想要带着双腿依靠惯性找到敏感点。她觉得這时候的叶以琛真的坏极了,所有顶到的地方全都围绕着那片软肉打转,却偏偏不给她一個痛快,那双鹿眸因他带给她的快感而哭到泛红,就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妄图让他心软。
“哥哥跟你說過吧,凝凝的叫床声是最好的媚药,它能令我兴奋,比任何药物都有用,所以”他又顶了几下,看着她略显委屈的眸子,低头衔住了她的娇乳,吮吸之余轻声道:“所以凝凝应该知道怎么做,对不对?”
泛着水雾的浴室将两人的面容模糊,连带着他的话语也被带入其中,似是虚幻,亦是现实。
叶紫凝咬了咬唇,娇声喘着:“那你你不做我我怎么叫嘛”最后两個字說得极小,叶以琛看向她红扑扑的脸,笑着放過她胸前的嫩乳,含住了她的耳垂,轻咬舔舐,下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顶得少女娇吟连连:“啊…嗯啊嗯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哥哥好棒哥哥”
放浪的呻吟从怀裡的少女口中发出,多少会有些不真实感,叶以琛只是怔了怔,随后轻笑着,感受着她快要到达顶端时惯有的颤抖,下身冲撞得更加激烈。
“啊……哥哥”叶紫凝被高潮刺激到下意识抬头缓解,浴室的天花板在她眼前闪過一道又一道白光。還未等她缓過失神,叶以琛将她抵在墙壁上闷哼一声,還不忘在贴過去时护住她的头部免受撞击。
“下一個想在哪裡,凝凝?”叶以琛轻喘着将她放进浴池,缓過高潮的失神,将用過的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丢进垃圾桶,转手又拿出一個套上,吓得叶紫凝哭得惨兮兮:“不要了哥不要了”
“不行啊凝凝,”他将她抱起来,捡起地上那條早已经湿透了的睡裙丢进了洗衣篮,“哥哥說過了,”他微微扬起那双桃花眸朝她温柔地笑着:“今天晚上,可沒打算放過凝凝啊。”
叶以琛在对待性欲上绝对是魔鬼,尤其是开了荤以后,他的灵魂仿佛换了個人一般,除了外表那一身熟悉的精致皮囊,其他哪有半点清清冷冷高岭之花的模样?叶紫凝低头看着自己被叶以琛套上围裙的身体,哀叹一声。
围裙裡是真空,让那乳头凸起地越发明显,叶紫凝可怜巴巴地被叶以琛抱到了餐桌上,发泄似地抓起他的头发,惹得他失笑。
“发泄可以,做爱不能停。”
那天晚上叶紫凝数不清自己究竟被叶以琛换了多少种方式和地点折腾,唯一能令她在第二天清醒着回忆前一晚激烈“战况”的,就是她身上遍布的红色吻痕与密密麻麻的青紫色的掐痕。
叶以琛在做爱时尽量不会在她身上留痕迹,因为她的皮肤白且嫩,稍稍用力便会发红很多天,所以他一向不会用太大力气,除了偶尔失控时会在她身上种下一個個“草莓印”。
像今天這种身体彻底罢工完全起不来,全身還都是吻痕与掐痕交织的情况,属实是第一次,却也可见,叶以琛昨晚是真的被她逼到了顶端。
“罪魁祸首”此时正神清气爽地将食盘摆好放进餐盘端上来,前脚刚踏上最后一阶楼梯,叶以琛便感受到了来自于自家妹妹控诉的目光。
他知道自己昨晚做的有些過分,折腾到凌晨叁点多不說還让她一身痕迹,于是赔罪地朝她笑着,清冷的声线裡染上了一层温柔:“凝凝乖,還疼不疼?”
“疼,疼死了,叶以琛你就是個混蛋!”叶紫凝气鼓鼓地别過脸不想理他,被他轻轻吻了吻脸颊:“那我們吃完饭再继续生气好不好?早饭做了你喜歡吃的饭团,咖啡也是我今天磨好的,拉上了拉花,是拿铁,不会太苦。”
被吃的引诱住的叶同学颇为沒骨气的任由他将自己抱进怀裡喂自己吃饭,端起咖啡杯时,拿铁的拉花图案吸引住了她,图案是一朵玫瑰,被叶以琛拉得极好看。叶以琛看到了她发亮的眸子,侧了侧头啄了啄她的唇角:“想学?”
“想,”她诚实的点点头。
“等你休息好了以后再教你,毕竟拉花需要臂力,”他自知理亏,在叶紫凝气鼓鼓的神情裡将最后两個字說得极其小心,不出意外再次让她闹起了别扭。
“爸妈那边怎么办”吃過饭,叶紫凝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抬头看向正在收拾碗筷的叶以琛。
叶以琛顿了顿,沉默着将手上的水珠擦净,转過身坐在了她对面,开口,声音有些发涩:“妈說她其实很早就知道我会变得和别人不一样,因为在我高叁那年,爸妈带我做過心理检查,医生单独跟妈說的,只不過顺利长到了二十四岁,還是别人眼中的天才,她一度以为我是沒事的,因此就沒在意,却沒想到从很早以前,我就已经疯了。”
缓了缓他又继续开口:“所以妈给了我两個選擇,我也不想瞒着你,”在叶紫凝惊异的眼神裡,他继续开口:“第一,让你继续留在我身边,但是必须重新退回兄妹的位置,第二就是把你送去法国,给我們两個一個冷静的時間,如果過了這段時間我們仍旧彼此喜歡,她会在试着接受的同时也试着劝說爸爸接受。”
“我沒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你和别人在一起,這对我而言是凌迟,因此選擇了第二种,”他看向她:“而且我觉得,如果换做是你,你也一定会選擇第二种。”
這句话让叶紫凝低头沉默,她不能否认,他說的是对的,她也做不到再退回兄妹的位置,秦媛给他们的選擇,已经是足够仁慈。
“虽然還是不敢相信妈妈就這么坦然接受,但是這也许是好事,”叶紫凝看向他,忽然笑了:“那就让我們在這分别的几年裡,在各自的领域裡闪闪发光吧,毕竟心裡有动力,時間也会過得很快,等到重新相聚的那一天,就再也沒有阻碍了。”
窗外雨過天晴,彩虹透過云层倒映在了落地窗上,湿润的青草泥土香散发,水珠将一切东西洗涤殆尽,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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