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雷霹的任务
虽然超讨厌恶毒妇,但她对洛洛的忠心是绝对的!
“要睡多久?”
月夜问了一個超白痴的問題,遭到恶毒妇一记白眼。
“那怎么办?”
“无知!”
干嘛又骂她啊!
“恢复期间,若一直维持人形,谁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恢复……而‘冥轩阁’也无法营业。”
噢,难怪她会這么清闲到抓她小辫子,欺负她。
“不能让洛洛一直這样……有啥好办法沒?”
“事出因你,自己想办法!”
死八婆,把责任统统都推到她脑袋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让洛洛变回去不就得了!”
“幼稚!”
“晕,那你說怎么办啊?!”
“主人一旦决定的事,谁都无法改变!這样虚弱下去后果不堪!”
“汗,倔驴子啊!”
“只有一個方法能使主人恢复!”
“是什么?!”
恶毒妇的脸上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看得她头皮发麻。好似一只小白兔掉进儿狼外婆设得圈套裡,還傻乐呵。
“胆小如鼠的你敢为主人挺身走险嗎?!”
心一咯噔,咽了咽口水,轻声问:“啥方法那么危险?”
“一点担当都沒有,难成大气!”恶毒妇袖子一甩,冷呵道。
“谁沒担当了!”
“你不是害怕了嗎!”
“谁害怕了?”
“那你敢嗎?”
“当然敢!姐是吓大的!”
“好!有胆识,有魄力!”
娘呀!完完全全被這個八婆给牵着鼻子走了!世界上最蠢的就是知道对方给自己下套了不知道防着点,還义愤填膺的往裡跳……真是蠢毙了!呜呜,谁叫她天生冲动的命啊,经不起激将法。
“知道朱雀嗎?”
废话!三岁小孩都知道!
“用它的喙撕咬你的身体,然后拔下它的羽毛既可。”
“O_O!你确定让它……撕咬我?”月夜瞠目结舌的问
恶毒妇讥笑一声,挑着眉,轻蔑地說:“不撕咬你,怎么能得到朱雀之羽呢?”
“……”如果前面有镜子,月夜的脸绝对是惨白惨白的!
“记住,一定要是羽冠哦!”邪恶的笑意如花般在恶毒妇脸上绽放。
月夜石化的忤在一旁,泪流满面,死八婆,你存心虐她!
“可以……退出嗎?”她真的不想死,虽然她這朵花還沒开就蔫了。
“還有白虎之牙。”
“啥?!還有?!”
“当然!”
死丫的,她都不知道会被撕咬成什么样子,還要去拿白虎之牙,作梦去吧!
“青龙之鳞!”
“玄武之爪”
月夜只觉得眼前的世界刹然昏暗起来,一切的物体都变得摇摇晃晃,一個踉跄她跌坐在地上。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那可是上古神兽啊!敢去拔它们身上的东西,可要遭雷霹啊,打死她都不干這缺德事!
“沒出息的东西!”恶毒妇俯视着她,冷哼。
她沒出息,你有出息你去啊!她可不想去惹神兽!
“看来你对主人的忠心也不過如此。”
“喂,我只不是個小小的人类而已,哪敢去招惹神兽啊?”
“沒关系,你只要乖乖的被撕咬就行了。”
唉,這個死婆子来硬的根本不行,只能施软!为了她的生命,只好痛下狠手,用力拧巴她自己的大腿内侧,疼得她眼睛直冒:“亲爱的华夫人呐,我,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奴仆……”
“你是丑八怪!”
靠,死婆子,你有点礼貌行不行!别捣乱!
“我很丑,但是我很善良。”
“是嗎?沒看出来呢。”
死八婆,闭上你的臭嘴能死啊!演戏都不让她好好的演,害她的大腿白白受伤。
“华夫人,我又丑,又不太善良,我哪有资格见神兽啊!”
“你忘了,這儿是哪嗎?”恶毒妇漆黑的眸子忽然泛起幽幽的绿光,带着揶揄:“只要你肯牺牲,自会见到神兽,给你一天的考虑時間,我很期待看到你对主人的忠心。”
說完,一個曼妙的转身,夹带着戏谑的笑声缓缓离开。
她一走,月夜像失了操控线的木偶,无力的瘫落在地上,仰望着一尘不变的天空,忧心重重。這是她活了十几年第一次遇到的重大選擇,关乎于性命与忠心的問題。
先不說身体之痛,单是面对洛洛就让她犹豫不决,那么善良的灵兽,如果不是因为她,他又怎会如此虚弱?可,她们不是才刚认识沒多久嗎?她就要为了他不惜与神兽作对?她不是大英雄,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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