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 逼人犯罪 作者:未知 季晓柔本想开口說她自己去拿,可是见男人已经站起了身子,也就沒有再說话,只是有些别扭地转過了头去,不去看他的样子。 此时的付梓阑显然已经暴露了太多他心底对她的渴望,也着实让季晓柔被吓了一跳。她太清楚付梓阑眼中的神色代表什么,那是他们曾经在床榻上翻滚的前奏。 可是现在,别說他们之间的关系根本就不清不楚,就算她有心,现在也沒有一丁点儿的力气能和他一起折腾。這一天的飞行已经让她快要累的趴下了,要不是头发還沒有干,她一定直接躺在床上睡過去了。 但是一想到付梓阑的表情和对自己的占有欲,還是让她不自觉的会脸红心跳。那個男人,到底是有多饥渴啊?难道除了她之外,真的他就沒有碰過其他的任何女人,连泄欲也不曾有過嗎?在她的印象裡其实男人多少都会有那样的经历,但是似乎付梓阑是一個大大的例外。 這一点,她也是从张西和一些付氏集团的员工口中知道的。他似乎从来都把女人当作空气,或者就是纯粹的商业合作伙伴,从来不曾对哪個女人高看一眼,更何况是动情。但是,眼下他对自己那种如狼似虎的渴望,似乎根本就不像是别人口中那個禁欲系的他。 很快的,男人就从他的房间裡拿出了吹风机,递给了季晓柔。 “谢谢。”她伸手接了過去,低低地对他道谢。 殊不知,她的這一声如同嘤咛的低语,险些就要将男人的整個身子都燃烧起来,恨不得能够直接将她抱起来扔到床上去好好疼爱。這個女人,真的是有让他疯狂的本事。不過,付梓阑依旧是控制住了自己,因为知道她会不开心,甚至会憎恨自己。 他甫一转身,也沒有对她回话,就径自抬起大长腿迈步迅疾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還立刻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一关上门,男人就立刻到了裡面的独立浴室去,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全身衣服都脱光,打开了花洒,调成了最冷的温度,开始给自己的身体降温。 那個该死的女人,她真的不知道刚刚沐浴完后的她有多诱人,简直就是在逼人犯罪!幸好,他還能在她的面前保持应有的镇定和尊严,否则的话他一定会做出让两個人都后悔的事情。虽然他也不是不可以对她强上,曾经也不是沒有過,但是现在和她相处的時間越久,就该死的越在乎她的感受。 而這样的后果就是折磨自己,他只能不断地用冷水来冲洗自己灼热的身体,试图把所有对她的渴求全都压制下去,让自己的脑海裡也不要再总是浮现出她出水芙蓉般的模样。那样子,简直是让他沒有办法不去动情。幸好,能够看到她這副模样的只有自己而已。 如果有第二個男人可以看到這样的风情,他一定会气得抓狂,想要把那個人给碎尸万段的! 他想到了那個钱子江,上一次他和季晓柔一起去夏威夷度假的时候,他们应该沒有這样同住一间房吧?如果那個男人也看到她沐浴后的样子的话,那真是该死极了! 付梓阑越想觉得越气恼,冲刷自己身体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水流也在他的挥动下来越来越溅洒得激烈。他满脑子都是怒意和火气,加上還有某些别的因素,整個人简直就如同火球一般想要燃烧起来了。 而站在自己的房间裡,虚掩着房门吹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的季晓柔,却是对此浑然不知。她虽然心裡隐约看的出来付梓阑对她的渴望,但是却沒有想到他此时還会想到钱子江,還会莫名其妙地吃什么飞醋。要是她知道的话,怕是一定会笑到岔气了。 付梓阑有的时候也很小孩子气,幼稚得像個大男孩,根本就完全沒有了平日裡一家跨過企业总裁的风度。所以,偶尔她也会怀疑,付梓阑的心智年龄到底多大,是不是偶尔会降到比小朋友還低呢? 她的脑子裡一直乱乱地想着關於付梓阑的一切,不知不觉已经让他占据了自己的整颗心,却還是不愿意承认他是自己的唯一心属。 不管怎么說,都是那個男人還沒有对自己明确表他,她又怎么可能去主动承认什么呢?她可沒有那么脸皮厚,也做不出来他胆子那么大的事情。而且,如果自己误会了,他根本就只是想游戏感情的话,她岂不是糗大了,到时候被他笑死不說,還直接沒办法见人了。 谁說女人的心是海底针,男人的心啊才是回形针,转来转去,不知道到底头在哪裡。 眼下她已经和他来到了這儿,要和他一起度假好几天,真是不能這样一直都躲着他。看来,她還是要好好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让自己对付梓阑的反应小一点,不要总是一惊一乍的。明明以前和他一起工作的时候就不会這样,怎么现在一看到他,自己就如同受了惊的兔子一样那么不安呢? 虽然他确实有的时候做的過份了,也让她觉得很可怕,但是似乎现在他也在控制自己,很多时候都選擇了尊重她的想法和意愿。這样的情况下,他们要和平共处应该也不是很难吧? 季晓柔吹完了头发,把吹风机拿在手上,准备去送還给他,怕他洗澡的时候沒的用了。可是,却只见付梓阑的房门還是关得紧紧的,丝毫沒有要出来的意思。她怔愣了一下,心想大概他也太累了,所以现在也想好好休息一会儿,她也就沒去打扰他,把吹风机往大厅的桌上一放,也回了自己的房间裡。 或许是因为這一天的行程实在太累,也或许是因为洗澡過后整個人都变得更加疲惫,困意也一下子席卷了全身。吹干头发换上了自己随身带的睡衣后沒多久,她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当中。 她自然不会知道,付梓阑在浴室裡待了将近一小时才从裡面出来,好不容易才把对她的渴望压下去,却是冻得感冒了。 “阿嚏,阿嚏……” 付梓阑一连打了好几個喷嚏,不耐烦地蹙了一下眉头。他身体向来很好,就算是冬天去冰河裡游泳都不会有事,沒想到一到這裡洗了個冷水澡却感冒了,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