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母老虎发威!!
其它族人也知道柳家的发财源头在哪裡。
一個個全都闭住了嘴巴。
“還有你们一個個……全都把嘴巴给我闭住……谁在說一句话,要不被我砍死,要不从我柳家滚出去!别以为沾亲带故,就可以左右我女儿的生死!别忘了……沒有我女儿的身份背景,你们连一坨屎都不是!”
柳韵儿的母亲郑三娘說话非常难听。
這是作为一個母亲的刚烈,也有可能就是想单纯的保护自己的女儿,更有可能体内蕴含着海盗血脉。
总之這种粗俗的话,以前她根本不会說。
“柳黑水……现在你只有一條選擇!立马派人前去沿途设伏,把韵儿给我从流放路上绑回来……”
“啊……万万不可啊……万万不可啊!”
一個柳家老者听闻這话急忙站出来劝道:“這要是被陛下知道了……我柳家可会全都遭遇连坐……”
“找死!!”
“咔嚓……”
郑三娘,也就是柳韵儿的母亲,话音落下,手裡的菜刀就毫不犹豫,顺着老者的脖子就砍了下去。
一刀下去,老者的脑袋顿时从脖子上滚落在地。
殷红的血液,瞬间飙射而出。
全场众人全都被這彪悍的女人给吓得目瞪口呆,战战兢兢。
這尼玛。
杀人不眨眼啊!
說动手就动手!
跟他那海盗父亲有什么区别??
嗜血暴躁!!
残忍无度!!
“妈的……胆小怕事的狗东西,老娘允许你說话了嗎?连坐又如何?大不了我們一家抛弃陆地,回到大海,投靠我父亲……有种他燕南都派遣大军来海上搞我們啊!”
郑三娘怒不可遏,无所畏惧。
柳黑水也被自家老婆這彪悍的一幕给吓傻了!
他从未见過自家婆娘這恐怖的一面。
郑三娘知书达理,温柔贤惠,从不插手生意的事情,她虽是海盗出身,却不啻于与海盗父亲为伍。
结婚后,也从未与柳黑水吵過闹過,平日间相夫教子,学习书画,弹琴奏乐。
但今日。
涉及到自家女儿的生死。
郑三娘愤怒了!
尤其是听闻柳黑水竟然为了家族生意,要放弃女儿,這让郑三娘顿时火冒三丈。
隐藏在骨子裡的海盗血脉,也彻底爆发了!
非但拎着菜刀上堂。
更是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就砍掉一個家族老者的脑袋。
這剧烈的反差,别說在场所有人为之傻眼+惊骇,就连柳黑水都傻眼了!
他从未见過自家婆娘发這么大的脾气。
他不用想知道,這是触碰到自家老婆的逆鳞了!
也是。
這可是他们俩的亲生女儿,一向视女儿如同掌上明珠,现在女儿受难,他竟然因为家族的生死,而不顾女儿的生死。
這让他愧疚不已。
“柳黑水……韵儿要是在途中受伤了……她哪裡流血。我就让你哪裡见血……”
郑三娘火冒三丈,杀气腾腾。
柳黑水知道自家老婆這次要动真格了!
他不敢犹豫,急忙做出選擇。
其它族人生怕自己的脑袋也不保,纷纷从柳家退了出去。
他们都是出自柳家,但只是柳黑水的表兄弟,又或者族叔。
他们可不敢跟郑三娘硬来,這要是硬来,被海盗老爹知道了,肯定连夜杀上岸,让他们全都死于非命。
這种事难道在沿海城市发生的還少嗎?
海盗一向猖狂,谁也拿海盗沒办法,敢到海上猎杀海盗,那绝对是有去无回。
郑三娘退出了议事大厅。
柳黑水连夜布局,派出柳家的十多個游侠高手,前去通往蛮荒之地的路上,做好劫持准备。
………………
這一晚相对来說,還是非常安宁。
在五堆火焰的照射下,草原上的猛兽根本就不敢靠近。
哪怕狼群到来,也是束手无策。
再加上众人轮流值守夜班,也就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這一次值守夜班,不局限于衙差。
大夫人也命令诸位嫂夫人与丫鬟,轮流值守夜班,务必保证大家的安全。
几位嫂夫人与丫鬟不敢怠慢。
到了自己值守的時間,哪怕再困,也要强撑着眼皮,不让自己睡着。
无论如何都要保证五堆火焰,不停地燃烧。
好在燕云具备的干柴较多。
這要是少了的话,估计烧到半夜就沒了!
這一晚虽沒有发生战事,但却也让众人過得心惊胆战。
先是狼群,又是狗群。
直到天色泛起鱼白肚皮,這些家伙才在不甘中陆续撤退。
整個晚上燕云是睡得最香的。
除了值守夜班外,他一直在睡觉。
根本不怕兽群袭击。
他有系统提示,胆敢有危险降临,在系统的感应下,立马会从睡梦中退出来。
但這個感应不能說给众人,所以该值守夜班,還要值守夜班,毕竟火堆也非常重要。
天色泛起鱼白肚皮后,众人又烤了些肉,喝了些清水,捎带给小猎豹与小狮子,喂了些熟食,這才起身赶路。
茫茫无垠大草原,才過去一天一夜。
接下来還需要行走差不多一星期,才能走出去。
這要是骑马的话,或许一天就走出了!
但走路不行。
除了燕云外,全都是妇孺老幼。
闲置的驽马虽有四匹,但解决不了根本問題。
好在燕云就让两個小丫头,乘骑驽马,余下的两匹驽马,几個嫂夫人与老管家,轮流着乘骑。
谁累了谁就骑马。
郑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充耳不闻。
牛瘪内心不爽,但又畏惧燕云的拳头,也就在哼哼唧唧中,跟随大部队向前。
众人累了就休息。
饿了就吃烤肉。
渴了就打开肚皮袋喝水。
也算是脱离了苦难。
燕云时不时逗两個小丫头笑一下。
整個流放過程,气氛還是非常愉悦,并沒有想象中的痛苦与煎熬。
而且。
几位夫人有了宠物后,内心也有了寄托。
一路行走,不显得那么悲苦寂寥。
……………………
大地城。
战神公府。
一個须发花白的耄耋老翁,双腿盘坐公府后花园的湖边。
他手裡拿着鱼竿,眼眸紧闭,一动不动,宛若老僧入定,静候鱼儿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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