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苏家的结局 作者:云茯苓 吃完饭,从陆家出来时,卓卓和晨晨還好,曦曦却有些恋恋不舍。陆家的玩具太多了,陆钧和董傲雪给女儿买了好些洋娃娃,有的甚至是陆家在国外的亲戚寄回来的。 洋娃娃的样式多,很多种类华国都沒有,曦曦喜歡极了。 回去时,见曦曦很喜歡那些洋娃娃,董傲雪执意要送一個给她。 “别,還是给孩子留着吧。” 苏舸不肯收。 董傲雪不干了,硬把洋娃娃塞给曦曦。 “我家闺女才多大,還不会玩這些娃娃呢。再說咱们之间你跟我這么客气,我可要生气了。” 這下苏舸不好再說什么,见曦曦确实喜歡,便让她道谢后收了下来。 曦曦抱着洋娃娃,开心地笑得眼睛弯弯。 “曦曦,你這么喜歡洋娃娃,妈妈以后多给你买几個。” 說起這個,苏舸觉得很是愧疚。 這些年光忙着事业了,忽略了对孩子的陪伴,现在连闺女喜歡什么都不知道。 曦曦举起怀裡的洋娃娃,声音清脆娇软,“妈妈,我有這個洋娃娃就行了,不用给我买。” 苏舸一颗心感觉要化开了。 自家闺女怎么這样贴心,贴心到她都开始愧疚起来了。 “沒关系,妈妈也喜歡這些洋娃娃,买回来咱们两個一起玩?怎么样?” 曦曦听到妈妈要陪她一块玩,立刻高兴地挥舞起胳膊来。 “妈妈,太好了,咱们說好,你一定要陪我玩。” “嗯,放心,妈妈答应你了,一定会做到。” “妈妈,我也要新玩具。” 晨晨听到她们的谈话,小脑袋凑過来說道。 苏舸笑着說:“好,你和哥哥也都有玩具,少不了你们的。” 晨晨立刻欢呼起来。 卓卓大了,也懂事了,弟弟妹妹有新玩具,他虽然也想要,但作为大哥,忍着沒跟妈妈說。 這会儿听到苏舸的话,他惊喜道:“還有我的?” “当然有你的。”苏舸揉了把他的头发,“弟弟妹妹们有的,你也一定要有。” 卓卓抿着唇笑起来。 陆家,董傲雪和陆钧两個在聊天。 董傲雪道:“卓卓越长越好看,也懂事了好多。要我說咱们两家干脆做亲家,有苏舸那样的婆婆,咱们也就不用担心以后女儿受委屈了。” 陆钧唇角抽搐了下,“他们两個才多大,现在考虑這問題太早了吧?” 董傲雪:“不先下手为强,万一被其他人家截胡了呢?苏舸身边那几個年龄差不多的朋友,好几個家裡都是闺女。” 陆钧:“你闺女才几個月大,好不?咱们别闹了。” 董傲雪這才不吱声了。 陆钧摇摇头。 自家媳妇搞科研的时候,头脑冷静地让人觉得可怕。 等到涉及到儿女情长這些家裡事,就完了,脑子有时候挺糊涂。 盛启晖說要买车,沒過半個月,两台车就买了回来。 因为找了盛启晖的同学买的内部价,两台车能便宜不少。 车子买到手,盛启晖问苏舸要不要去靠驾照。 担心苏舸嫌麻烦,不愿意考,盛启晖還试图劝她,“自己有驾照很方便,想让司机开,就让司机开。不想让司机开,那叫自己开。” 苏舸道:“去呀,干啥不去,我肯定要去。” 即便盛启晖不提,苏舸也要去把驾照考下来。 她上辈子是会开车的,這辈子只有考了驾照,才能将自己這项本不该存在的技能使用出来。 說做就做,沒過两天他们两個就去驾校报了名。 盛启晖沒握過方向盘,但苏舸不一样,上辈子她早早就考下来驾照,买了辆代步车开了好几年。 学车时,苏舸以为自己肯定学的比盛启晖快多了。 然而令人沒想到的是,盛启晖脑子太灵,学的并不比苏舸慢。 而且在最初的适应阶段過去后,盛启晖学的越来越快,隐隐有要超過苏舸的架势。 两個人都学的飞快,最后用了不到十天,就把驾照拿到了手。 拿到驾照的那天,盛启晖让把两辆轿车从厂裡开了過来。 两辆拉达牌小轿车的出现,在汽配厂和纺织厂都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好些人,尤其是年轻人,挨個上前又看又摸,稀罕得不得了。 从坐上轿车的那天开始,苏舸就成了滨江市的有车一族。 有了车,感觉立刻不一样了。 再也不用风裡来,雨裡去的踩着自行车,把自己弄得那么累了。 這天晚上回家,盛启晖对苏舸道:“苏晴判了。” “怎么判的?” “精神科大夫给开了证明,证实苏晴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說是在海岛那些年被折磨的,所以她逃脱了法律制裁,但后半生估计都要在精神病院度過了。” 苏舸皱皱眉,“真的有精神病?她心眼最多,万一是假的,是她故意的呢?” 盛启晖摇头,“应该不会。骆叔跟我說,不只找了一家医院给她看,几位大夫都得出了同样的结论。” “原来這样……” 只要不是假的就好。 苏晴這种危险分子,還是留在精神病院裡度過下半生比较好。 苏晴被送去精神病院,苏家就只剩下最后一個孩子,小儿子苏建旺。 望着不能說话的父亲,和病床上苏醒過来,却半身不遂的母亲,苏建旺脸色铁青,沒有半点好脸色。 在一個春雨蒙蒙的早上,苏建旺给家裡留了张纸條,背着行李离开了滨江。 苏志胜发现纸條时,第一反应是想喊人把苏建旺拦回来。 然而等到开口,只是一片啊啊地嘶哑声,一個字都发不出来。 苏建旺就這么走了,担心被父母拖累,一個人背着行李去了南方,后来再也沒回過滨江。 多年后有人說在港岛见到了他,应该是偷渡過去的。 不過他過的很不好,颠沛流离,因为沒什么学历,在港岛只能做最底层辛苦又薪水微薄的工作。 对這個消息,苏舸只是微微一笑,沒有多言。 彼时,苏家人对苏舸来說,只是一群陌生人,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他们早就消失在她的生活中多时,不特意去想,根本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