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這是狂犬病
蒋宏低眸看了一眼手臂上的那只白皙小手,声音有点沙哑的讲,“村医所的医生我叫他三叔公,我可以帮你问问看他需不需要助手?”
“好呀,好呀,拜托了。”她两只手合着就差双眼冒星星的看着他了。
蒋宏脸上闪過错愕的表情看着她现在這個样子,感觉好陌生,可是又觉着有点可爱。
察觉到自己心裡头的异样,蒋宏轻轻咳了一声,继续一本正经的讲,“事先說好,我可以帮你去跟三叔公說這件事情,不過能不能成,還是要看你的本事,三叔公這人一向很严肃,你要是什么都不会,他是不会收你的。”
李依依立即拍着胸膛笑着跟他讲,“放心,我明白,我有信心能让他收下我当他的助理。”
好歹她在去世前也是個急诊科医生,现在在這裡当一個小助理,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了。
蒋宏抿了抿嘴,唇角微微向上扬了下。
吃過中午饭后,小两口一人牵着一個孩子出了家门。
這還是李依依穿来這裡后第一次慢步的走在這條乡村小道上。
看着四周用土砖砌成的瓦房,顿时觉着新鲜。
這一路上,村裡人看见回来的蒋宏,一個個热情的跟他打着招呼。
跟在身后的李依依发现這個男人一直面带笑容,很有礼貌的回答着村裡人问的問題,完全沒有在他的脸上看出一点的不耐烦。
走了将近二十分钟,终于一家四口停在了一间挂着蒋家村卫生所几個大字的牌子。
“走吧,进去了。”牵着儿子手的蒋宏一回头,发现身后的妻子沒有跟上来,停下脚步朝她說了一声。
李依依回過神,朝他一笑,应了一声,“来了。”
一家四口进来时,裡面有几個村裡人在找三叔公看病。
“三叔公,我這腰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到晚上就疼,疼的我一晚上都沒睡好觉。”男人扶着他那腰蹙着眉讲道。
這时,李依依看见了這位三叔公,是一位一头白发的老人。
“你這腰是风湿了,平时注意点,别让它冻到了,我给你一点药酒,痛的时候你拿它擦擦,把痛的地方擦热了就行。”三叔公站起身,拄着拐仗去了裡面的屋子。
沒一会儿,就见他拿了一個小瓶子,裡面装着黄色的液体。
“谢谢三叔公,三叔公,這是药钱。”男人接過這药酒,高兴的给了诊费。
接下来是第二個,被自己家的狗给咬了,现在這伤口看着有点发炎。
李依依一听,马上走過来讲,“這位兄弟,你這被狗咬了可不是小事,你应该去医院打破伤风,還有最好打疫苗。”
蒋老狗一听她這句话,马上蹙起了不悦的眉头,“我說蒋宏媳妇,你這话什么意思,咒我是不是,信不信我抽死你。”
李依依见他還真的举起手来,吓了一跳。
平时脾气不太好的蒋老狗抬手就要挥下去,突然一只大手出现,用力抓住了他的手臂。
“痛,痛,谁啊,快放手啊。”蒋老狗痛的大喊,他现在感觉他的手骨头都要碎掉了。
蒋宏冷冷的把前面的媳妇拉到自己的身后,脸上渗出寒意的看着蒋老狗,“蒋老狗,你敢打我媳妇一下试试。”
蒋老狗一听這個声音,心裡直喊倒霉,他怎么就這么背,居然被這個活阎王看见他打人家媳妇了呢。
“蒋宏,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有话好好說,你先放手,我的手要断了。”一对上他這双严肃的眼睛,蒋老狗立即怂了下来,赶紧求饶。
蒋宏用力把他推到一边去,英俊的脸此时带着一股寒意,冷冷警告他道,“以后再敢碰我媳妇一下,小心我把你的手给废掉。”
蒋老狗吓的身子一哆嗦,碍于人家那不要命的架势,他還是怂了,“是,是,是,我哪裡敢呀,我以后见到你媳妇都绕路走行了吧。”
說完,他转過头看向三叔公這边,“三叔公,你看我這伤怎么办好呀?”
三叔公這时候把目光从李依依身上收回来,继续看着蒋老狗讲,“其实蒋宏媳妇說的沒错,你這伤很严重了,我這裡治不了什么,你還是去医院那边打针破伤风嗎。”
蒋老狗一听,肉疼的讲,“這去一趟医生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我可沒钱,你老還是给我一点消炎药,我吃了就沒事了。”
三叔公這时候认真的跟他讲,“蒋老三,這发炎了可不是小事,這可是要人命的,你别不把我的话放在耳朵裡。”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說我沒钱了,三叔公你還是给我一点消炎药就行了。”蒋老狗固执的說道。
三叔公气的胡子都快要翘起来,“蒋老狗,你怎么就說不听呢,行了,我懒得管你了,你爱去不去,命是你自己的,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任。”
“不要你负责,你就给我一点消炎药就行。”蒋老狗一脸痦笑的讲道。
三叔公气的用力哼了一声,摆手道,“沒有,沒有,這消炎药哪裡有這么多,這都是每月有份量的。”
蒋老狗一听,生气的站起身,嘴裡骂骂咧咧的离开了這裡。
三叔公也是气的不轻,老脸都红通通的。
蒋宏這时候走上前帮他老人家拍了下背,“三叔公,别气坏了身子。”
三叔公看着村裡唯一有出息的儿郎,這才顺了一点气。
“小宏什么时候回来的?”三叔公问道。
“昨天晚上回来的,三叔公身体怎么样?”
“硬郎着呢,能吃能睡的,這是你媳妇?”三叔公又把目光放在了李依依身上。
李依依這时候走上前,笑眯眯的朝他喊了一声,“三叔公好,我是蒋宏的媳妇,我叫李依依。”
三叔公点了点头,“一直听說你的大名,可却一直沒有见過你。”
李依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能說是原身平时都不怎么在村子裡走动,不关她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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