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长的還挺结实
這时有村裡人也劝着她,“老狗妈,你就听三叔公的吧,他的话沒有错,快一点把你家老狗送到医院去,這耽搁了就晚了。”
老狗妈哭着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越发严重的儿子,求了几個村民扶着离开了這裡。
“希望這老狗可以救回来吧,這老狗妈也是可怜,在老狗几岁的时候就沒了男人,现在好不容易把儿子养大了,這老狗要是有什么万一,這可真的是要了老狗妈的命了。”蒋二嫂一脸同情的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讲。
“他這得的是狂犬病,這种病沒有药治,只能等死。”李依依低声讲道。
她這句话让在這裡的两人听了個正着。
蒋二嫂紧张的看着她问,“三弟妹,你說的都是真的?這狂犬病真的這么可怕,真的救不回来了嗎?”
“嗯,无药可治。”她声音闷闷的回答道。
“蒋宏媳妇,你进来一下。”三叔公這时候突然出声喊了一声。
李依依拜托蒋二嫂帮忙看一下两個孩子,她转身跟着三叔公的身后进了村医所裡。
三叔公进来后站在医所的大厅裡等着跟进来的她。
“蒋宏媳妇,你跟我說說這狂犬病行不行?”
李依依点了点头,“当然可以,其实狂犬病是狗身上随带着的一种病毒,它是通過牙齿跟人体的伤口接触产生的,這种病毒无药可治,凡是得了這种病毒的病人发病时会怕光怕水浑身疼之类的症状,刚刚我看了下蒋老狗的症状都跟得狂犬病的症状一模一样。”
三叔公听完,老脸上露出沉重的表情摸着他那宝贝的白胡子,“想不到這個世上居然還真的有這种病,昨天听你跟蒋老狗提时,我還以为你是吓唬他的,看来是我老了,孤陋寡闻了。”
“对了,你是从哪裡得知道這個病的?”感叹完的三叔公一脸好奇的问她。
她自然不能跟他說這种病在现代早已经不是什么难病了,而且還有预防的疫苗。
“我从一本书看见過這种病的介绍,至于是哪本书我也忘记了。”她随口拈了一個解释回答他。
好在這位三叔公不是一個爱追问的人,听见她這個解释后就打住了這個话题。
很快他问起了她的复习情况。
“复习的還算不错,蒋宏给我找了两本有关那方面的书,我正在复习着。”她回答道。
三叔公听完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好的复习,只要你通過了這次的考试,我這边随时欢迎你過来工作。”
对于這個橄榄枝,李依依欣喜万分,“谢谢三叔公,我一定好好的复习,把這個证给拿下来。”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直到有病人過来看病,李依依這才离开了村医所。
她一出来,蒋二嫂就领着两個孩子找了過来。
“三弟妹,三叔公沒有为难你吧?”蒋二嫂一脸担心的问。
李依依听见她這句问话表情一怔,摇头回答道,“三叔公沒为难我,他老人家還挺好的。”
蒋二嫂听见她這句话,眼珠子瞪大了几分,“他老人家還挺好?他老人家凶起来时连村长都要礼让三分,全村也就你觉着他老人家好了。”
李依依笑了笑,接過两個孩子,“谢谢二嫂帮我看着他们两個。”
“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对了,三弟妹,你刚刚說蒋老狗无药可治,還有那什么狂犬病,是真的嗎?”她压低着声音问。
李依依脸上的笑容少了一大半,严肃的回答,“是真的,蒋老狗被狗咬了,染上了狗身上携带的一种病毒,它的名字叫做狂犬病,這种病无药可治,必死无疑。”
听着這個可怕结果,蒋二嫂觉着一股寒意从自己的脚底上窜到了她的脑门上。
“我的乖乖,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原来這被狗咬了還会死人,吓死我了,等回去了我一定要叮嘱家裡的几個孩子才行。”蒋二嫂此时一脸害怕的讲道。
果然,到了中午,李依依就从蒋二嫂那裡听說了蒋老狗送到医院沒多久就死了在医院裡的惨事。
午饭后,正准备在房间裡看会儿书的李依依突然见蒋宏提着一個大背包走进了房间。
“你干嘛?”她下意识问他。
蒋宏一边把自己背包裡的东西拿出来,一边回答她,“你不是答应我要让我回来睡了嗎,我带了几件衣服回来,我把它拿进来。”
李依依看着他那清一色的衣服,都是队裡发的,一件休闲的衣服都沒有。
還别說,這個年代的男人穿這种衣服還真的让人赏心悦目的。
难怪当初原身会不惜用见不得人的手段嫁给了面前的這個男人。
放好衣服的蒋宏這时候看向房间角落裡堆放着的那一堆衣服。
“下午别看书了,我們带着两個孩子进城裡给你和两個孩子挑几件衣服。”他突然說道。
說完,他红着耳垂加快了脚步离开了房间。
李依依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嘴角弯了弯,越发的发现這個男人還真是不错。
下午三点刚過,李依依就见自家门口停放着一辆男式双杠自行车。
出发时,小两口一人一辆自行车,两人各自载了一個孩子往城裡的方向骑去。
一到城裡,两人的自行车就托了蒋宏认识的一户人家帮忙照看着。
毕竟在這個年代裡,這自行车可是個精贵的货,這随时会被人偷的危险。
把自行车托管好,一家四口這才正式逛起了街。
两個孩子第一次来城裡,两姐弟现在看什么东西都是一副好奇的样子。
一家四口沒走多远就看见了城裡的百货大楼出现在眼前。
正找這個地方的蒋宏二话沒說拉着妻儿走进了裡头。
两大两小先逛了卖衣服的店。
柜台裡的柜员一看蒋宏身上穿的衣服,立马热情的上前来招待。
“這位同志,請问想要买什么样的衣服?”柜台女同志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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