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陪我滚柴火垛
对方沒說话,一把抱住夏静,大手還不老实地钻到她的衣服裡。
一股异味袭来,熏得夏静差点晕過去。
這是人常年不洗澡的味儿,夏静记得清楚,村裡很多男人身上都有這個味儿,特别是那几個老光棍,离得老远都能闻到。
她用力拽住那东西,好不容易才丢出去,可那围绕着她的臭味還在。夏静心裡咯噔一下,這该不会是村裡哪個老光棍儿吧。
要不喊人?可若是喊醒了人,她怎么解释半夜不睡觉跑小厨房的事?
“你放手啊,要不然我喊人了?”
夏静厉声威胁,身后的男人却是冷笑一声:
“喊吧,正好让全村的人都知道,夏静知青……你個小骚|货半夜不睡觉和人滚柴火垛。”
夏静的心都颤抖了,這人的声音她听出来了,是村裡的老光棍刘瘸子。
這人一直都沒找的媳妇,家裡的條件也不好,還有点懒,一天也就赚個五六分工,家裡還有一個瞎眼老娘,在村裡算是很穷的人了。也因为此,一直都沒找到媳妇儿。
前段時間看上了村裡一個快五十岁的寡妇,只可惜人家寡妇不乐意。
他平时看女知青的眼光就让人恶心,不過他从未做過出格的事,大家也只能看到他就躲开点。
今天他怎么忽然来了知青点?還是這大半夜的时候?
刘瘸子不光手不老实,那张不知道几年不刷的大黄牙也凑了過来,对着夏静的小脸就亲了過去。
夏静自然不乐意被個老光棍儿占了便宜,她张口刚要喊人,刘瘸子却是抢先一步,堵住了她的嘴巴。
那一股的味儿,差点把夏静给熏晕了。
夏静费力地挣扎,可她一天多沒吃饭了,加上本身力气就小,哪儿是老光棍的对手?
“嘶,你個臭裱子,居然敢咬我?”
夏静挣脱不了,就用力地咬了刘瘸子的舌头。
刘瘸子吃痛,只能放开夏静的嘴巴。
“你……放肆!我喊人了!”
“喊吧!”
刘瘸子并不害怕,脸上带着色咪|咪咪的笑容,他的手裡,不知道何时多了一個窝窝头。
夏静看到窝窝头,眼睛都红了。
她饿!
肚子再次不争气的咕咕咕叫了起来,那声音大的刘瘸子都听到了:
“想吃?”
“给我!”
夏静抬手就要抢過来,刘瘸子却是退了一步,看着已经饿红了眼的夏静,眼睛色眯眯地落到她的胸前。
“和我玩玩,就给你吃。”
感觉到男人火热的目光,夏静低下头,才知道刚刚挣扎的时候,上衣的扣子开了好几颗,那两团差点就露出来了。
“你……想得美!”
为了個窝窝头就和這個恶心的男人干那事?她夏静又不是犯贱,她才不做那蠢事呢?
“那算了,我自己吃。”
刘瘸子說着作势就要吃窝窝头,夏静的眼神一眯,她抬手還是想抢過来。
“你刚刚都占了我便宜了,這個算补偿。”
夏静理直气壮地說道,刘瘸子冷笑一声:
“你身子是金子做的嗎?摸了两下就要一個窝窝头?”
“不给老子玩也行,最起码让我摸個過瘾吧?”
夏静稍一思索,貌似也不是不行,就摸几下,又不是真的做。
再說了,周浩都不管自己吃饭,她只是太饿了,被摸几下也沒人知道。
见夏静沒反驳,刘瘸子主动把窝窝头送到夏静的手裡,他那粗糙的大手還在夏静的小手上抚摸了一会。
嘶,這女知青的手就是不同,滑溜得很,比寡妇的手摸着都舒服。
刘瘸子一脸的陶醉,夏静则是狼吞虎咽地吃着。
“你轻点。”
夏静警告道。刘瘸子嘿嘿一笑,這只是第一步,他就知道,這個夏静知青是個浪的,比小寡妇還浪!
……
疯狂学习的時間飞快,转眼就到了吕老說的第三天。
宁致远和夏凉,王斌来到了牛棚。
“這些都是要注意的,凉凉,头上的穴位很关键,也沒人能给你试验,你的手感很好。你记住,稳住神,准备开始吧。”
吕老现在越来越满意夏凉這個小徒弟,這丫头记忆力惊人,理解能力也很强,還肯吃苦,简直就是为中医而生的。
只可惜她现在在改造,要不然,定然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师傅,我知道。”
夏凉已经研究過了,也和吕老探讨過,她下针的那些穴位虽然凶险,但只要小心操作,控制好力度,角度,深浅,几乎沒什么危险。
這两天,她左胳膊上全是针眼,就是为了练习手感扎的。
夏凉都沒告诉别人,她只是默默努力着。
“嗯。我看着你,开始吧。”
吕老神色淡定地說着,她還抬头看了王斌一眼,嘱咐道:
“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声,知道嗎?”
王斌连忙点头,吕老這才看向夏凉,对着她和蔼地笑道:
“凉凉,相信自己。”
夏凉拿出银针,目光坚定,她一定能成功的。
王斌可是說了,宁致远的眼睛要是好了,他们就要回去了。這男人回去也好,他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就再也沒牵扯了。
一個时辰后,银针全部收回。宁致远眉头紧皱,躺在炕上還沒醒来。
吕老亲自帮他诊脉,点点头:
“沒事,凉凉,等以后恢复了高考,你记住一定要学中医。”
這么有天赋的好苗子,不学中医是他们的损失啊。
“师傅,我只想跟在你身边学。”
夏凉看着白发苍苍的吕老,她记得上一世的时候,吕老活到九十多,那可是中医界的泰斗啊。
前世的杨红梅抢了自己的功劳,吕老也很想提拔她,可這人就是個扶不起来的阿斗,成就也就一般。
不過她打着吕老的名号,年纪轻轻的也成了京都二院的一個科室主任,這与普通人来說,也是成就非凡了。
而如今,杨红梅是别想了,吕老成了她的师傅,以后她会不会做医生暂时不說,但她绝对不会浪费這难得的学习机会。
中医是什么?学的可都是保命的东西。就像宁致远的伤,他的腿,若是靠西医的手段,最少要两三個月,可中医的正骨,半個月就能下地。
還有脑子裡的血块,西医不敢开刀,不方便的时候,中医的针灸就可以做到。
夏凉不是說西医不好,只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医术,自有他的精妙之处。
“這還是我来這裡之后闲的沒事写的。凉凉,以后若是有机会,京城還有很多手札,你可以好好看看。”
吕老感叹道,夏凉心裡更感激,吕老对她是真的尽心,她是不是应该和她說一下,很快她就能回去了?這想法只出现了一瞬,就被夏凉ps掉了。
這话怎么解释?她从哪儿知道的?
不能說,不過好歹在一個村子裡,以后多過来照顾一下還是可以的。
宁致远醒来的时候,已经過去一個多小时了。
最激动的還是王斌:
“远哥,远哥,你终于醒来,能看到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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