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 他在哪裡?
但我的意识沒有消散。
此刻在贺景年的体内。
他呢?
他去哪裡了?
沈安素想要知道。
但也沒有過多追究什么。
沈安素到了贺景年的体内的时候。
心脏猛的一沉。
好像是受到了什么重大的打击一样。
他的情绪是因为自己嗎?
沈安素不知道。
也沒有多问。
走到了批折子的地方。
想要开始工作。
榕榕来了。
呆呆的看向榕榕。
将榕榕搂进了怀中。
什么都沒說。
如果是他的话。
他应该会這样对待榕榕吧。
過了很久。
沈安素松开了榕榕。
自己一直被人抱在怀中。
突然要做那個要抱住别人的人。
实在是不习惯。
沈安素让榕榕下去歇息。
沈安素也失去了想要批折子的意愿。
走到素宫。
又到了清秋宫转了转。
最后走到了御花园。
這個地方在沈安素走了之后。
又有了很多的变化。
沈安素在想。
如果自己回来晚一点的话。
這裡应该丝毫沒有自己的痕迹了吧。
沈安素很喜歡种树。
如今御花园和各处山头都是空空的。
询问下去。
原来是贺景年下旨都砍伐了。
以后要种植榕榕喜歡的东西。
或者是给榕榕建造宫殿。
沈安素笑了起来。
她還真的挺得宠的。
沈安素看着变故有些惆怅。
沈安素以为自己会难過。
但是好像沒有。
反而是释然。
好像是惦记了许久的东西。
自己一直都沒有得到。
被别人轻而易举的得到了。
自己以为自己会愤恨。
但是沒有愤恨。
只有淡然。
沈安素看开了。
是啊。
有什么可难過的呢。
最难過的时候。
不该是现在啊。
以前都已经经历過了啊。
经历過最难過的。
现在又算什么呢。
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事件罢了。
沈安素借着贺景年的身体。
看了很多的地方。
随后就累了。
沈安素想要歇息。
可脑海中突然冒出来一個地方。
沈安素朝着脑海中闪现的地方走去。
是御膳房。
沈安素凭借着身体的记忆做出了小鱼干。
御厨看贺景年做完。
走了過来。
对贺景年說道:「皇上,您這是又要给沈姑娘做嗎?」
沈安素看向御厨。
对御厨說道:「只是自己尝尝。」
說完,本来就想走。
但還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对御厨问道:「除了沈安素,我還给谁做過?」
御厨看着贺景年。
不能理解。
自己做的事情。
难道自己不是更清楚一些的嗎?
御厨沒有将自己的疑惑问出来。
只是如实的說道:「属下只知道沈姑娘,不知道其他人還喜歡吃小鱼干。」
沈安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笑起来。
毕竟他至少在這点上面,是对自己极好的。
贺景年将小鱼干拿走了。
一边走一边吃。
真正的贺景年不会做這样的事情。
觉得有失礼仪。
但沈安素会。
不巧。
遇到了榕榕。
榕榕凑了過来。
对贺景年說道:「皇上,好巧啊。」
沈安素眨眼想着。
怎么算巧呢。
她不是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嗎?
虽然這样想着。
但沒有說出口。
榕榕刚好看到了沈安素手中的小鱼干。
试探的问道:「可以给我吃一口嗎?」
沈安素不是一個小气的人。
递给榕榕。
榕榕优雅的用帕子拿了一块。
塞进嘴中。
细细品尝着。
很快。
沈安素就听到了榕榕的赞美。
到底是因为真好吃。
還是因为這是贺景年做的才好吃。
沈安素沒有问。
只是看到榕榕的笑脸。
沈安素告诉自己。
就当是真的好吃吧。
榕榕对沈安素撒娇的說道:「皇上,上次我跟你說的去寺庙祈福,你考虑好了嗎?要陪榕榕一起去嗎?」
沈安素想了一下。
最后答应了。
榕榕笑了起来。
沈安素觉得如果是贺景年的话。
贺景年应该会答应的。
毕竟他這么喜歡她。
沈安素沒有用晚膳。
因为榕榕一下午伺候沈安素吃完了一份小鱼干。
沈安素的胃口不大。
晚膳自然就沒有胃口去吃。
沈安素看着榕榕独自一人用晚膳。
這個女人真的很妩媚。
沈安素看着也喜歡。
榕榕看着沈安素直勾勾的眼神。
于是对沈安素撒娇的說道:「皇上,今天人家喂你吃了一下午,晚上皇上要不要也帮帮人家。」
沈安素沒有拒绝。
温柔的给榕榕喂着晚膳。
沈安素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把這裡弄得鸡犬不宁。
结果是在這裡帮他喂他的心上人。
這怎么都不是正确的做法。
自己好像一個怪人。
晚膳用完。
榕榕就說自己要去准备明天的出行。
沈安素不懂。
明明都是下人准备。
她要做什么准备。
但還是放榕榕离开了。
榕榕离开之后。
泽元进来了。
看到沈安素之后。
行了一個礼。
对沈安素說道:「沈安素已经死了,尸首已经被焚烧了。」
沈安素的眼睛裡面难掩都是难過。
自己死了。
自己为自己难過。
倒是挺稀奇的。
自己应该是
第一個经历這种事情的人吧。
虽然很离奇,但也真实发生了。
沈安素沒有接下這個话题。
而是对泽元說道:「你安排一下明天的祈福活动,不要有任何的闪失。」
可能对于感情来說。
自己应该恨很多人。
可对于生命来說。
沈安素已经死了。
就希望自己身边的人都能够活得好好的。
沈安素不希望榕榕出现意外。
不希望贺景年出现意外。
尤其现在還是自己用他的躯体。
如果他回来了。
他无法回来了。
那怎么办。
只能帮他好好保护自己。
好好保护他的心上人。
祈福很早。
一大早就出发了。
沈安素觉得骑马太累了。
就跟榕榕挤着一辆马车。
榕榕看着贺景年的脸。
一脸娇羞。
路途很长。
中间榕榕睡着了。
躺在沈安素的身上就睡了過去。
沈安素摸着榕榕的那张脸。
在想。
她可长的真好看。
沈安素也是好看的。
只是经历的东西太多。
身上的经历盖過了关注沈安素的脸。
可榕榕不一样。
她就像一朵雪中绽放的花。
什么都不用干。
就有万千的人追随她。
摸着榕榕的脸。
到了庙底下。
虽然今天到了。
却是打算明天上去。
榕榕醒了之后。
给沈安素讲了這裡的一個传說。
传說在寺庙开门时,站在寺门口的第一对情侣就会永远恩爱下去。
榕榕为了這個传說来的。
自然是要成第一的。
沈安素听完這個传說心虚了一下。
试图告诉榕榕這是一個谎言。
榕榕却眼神带泪的看向沈安素。
质问沈安素是不是不爱自己。
沈安素只能一個劲儿的否认。
只能告诉榕榕,自己爱她。
于是答应榕榕明天自己和她一定是最早的情侣。
晚上。
沈安素在想。
身体裡的灵魂是自己。
這传說還作数嗎?
但除了自己,谁都不知道。
应该還是算贺景年的姻缘吧。
靠着自己的猜想。
沈安素入睡。
第二天一早。
沈安素就被榕榕吵醒了。
說要去寺庙了。
沈安素看向窗外。
分明還挂着星星。
但贺景年宠的人。
沈安素也一同宠着。
沈安素答应榕榕。
自己马上就起床。
沈安素的动作很快。
两人很快就到了寺庙顶。
到的时候。
一路上還沒有人。
两人虔诚的排着队。
榕榕看向沈安素。
对沈安素神情的說道:「我們一定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游客還沒来。
但寺庙的和尚倒是遇见了。
为首的一個。
看到两人之后。
微微行礼。
最后一直盯着沈安素看。
榕榕不解。
和尚对着沈安素說道:「如若不介意的话,可否借一步說话?」
沒等沈安素同意。
榕榕开口說道:「不行,我們要成为第一对站在這裡的情侣,我們要等這裡开门。」
沈安素对和尚說道:「等我陪完她,我就過去找你们,可以嗎?」
和尚沒有多說话。
一堆人就這样走了。
榕榕对沈安素說道:「皇上,你就是太好說话了,可千万不要被骗香火钱了。」
看着榕榕一脸认真。
沈安素亲了一下榕榕的脸颊。
对榕榕說道:「我家榕榕真好。」
榕榕听完。
立刻红了脸。
两人在這裡近乎等了两個时辰。
才听到了钟声响起。
开始听到了寺庙裡的声响。
身后也在等待的时候。
慢慢来了人群。
此刻這裡非常的热闹。
门也缓缓开了。
门开之后。
榕榕开心的看向沈安素。
对沈安素說道:「真好,我可以和你一起到老。」
沈安素也笑着。
但也知道沈安素知道這笑容背后有多心虚。
沈安素陪榕榕逛了一会儿。
让榕榕休息去了。
自己则去找到了和尚。
似乎是在等沈安素。
已经沏好了茶。
和尚看着沈安素。
对沈安素說道:「你不是你。」
沈安素将杯子端起来。
一口喝了下去。
对和尚說道:「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和尚对沈安素說道:「你死過很多次,也活過很多次,你這人很有意思。」
和尚又给沈安素添了一杯。
对沈安素說道:「你還可以活。」
沈安素笑着說道:「我现在不正在活着嗎?难道你在跟灵魂說话嗎?」
和尚笑着沒說话。
沈安素反而被盯到心虚。
对和尚问道:「他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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