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会喘气就行了
只要慕鸿羽說句想做,他就可以让慕鸿羽一命呜呼。
“当然不想。”慕鸿羽果断的否决。
“那你就快点叫床。”沈舟舟语气不善,像是带了一些威胁。
“可是我不会叫床。”慕鸿羽无辜地道。
他一個纯洁的应届大学毕业生,连片都沒有看過,天天清心寡欲的怎么可能会叫床。
沈舟舟看着他,两人面面相觑,像是要把慕鸿羽看出一個洞来。
慕鸿羽虽然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但是蒙着眼睛他也看不见,甚至大胆地,试探道:“要不你在下,我在上?”
“你看過那本册子嗎?”沈舟舟幽幽看着他,道:“你连叫床都不会,你确定你会嗎?”
“不会。”慕鸿羽一脸单纯,道:“你教我?”
沈舟舟也是不会的,但他看過他那些孽徒当着他的面做那种事,所以有所了解。
“你会喘气就行了。”沈舟舟放弃了对慕鸿羽的期待,心中甚至有些讥讽,那系统觉得以慕鸿羽的单纯劲能攻略他嗎?
“行。”慕鸿羽同意,沈舟舟抱着慕鸿羽开始在小船上摇晃。
“嗯……”慕鸿羽的脸上有些羞怯,只轻轻地叫唤着,小船只慢慢的挪动了几分。
以這個速度,他们恐怕得等到沧月秘境下次开启才能出去了。
沈舟舟狠下心,捏了捏慕鸿羽的敏感处。
“啊……”慕鸿羽忍不住叫出声来,小船的速度比方才快了几分。
沈舟舟见方法有效,便在小船摇晃的时候掐了掐慕鸿羽腰间的软肉。
這样的情况大概過了一個时辰,小船才终于靠岸了。
沈舟舟抱着慕鸿羽从床上下来,慕鸿羽的腰已然被沈舟舟掐红了,但效果显着,慕鸿羽清楚自己方才有些内敛不好责怪沈舟舟,只是有些哀怨地瞪着沈舟舟。
“此刻灵力還未恢复,等到出去我再为你疗伤。”沈舟舟自知理亏,主动认错。
“呵。”慕鸿羽轻哼一声,倒也沒有反驳,本来就是沈舟舟干的好事,他自然要负责,他又不是吃哑巴亏的人。
慕鸿羽被沈舟舟抱着别扭,哪有大男人被公主抱的,這也太奇怪了,他挣扎道:“放我下来。”
丢死人了,为什么被蒙住眼睛是他?
就该让沈舟舟尝尝這滋味。
沈舟舟见慕鸿羽抗拒,并不强求,好言好语地将慕鸿羽放了下来。
沈舟舟无声牵住他的手,道:“你蒙着眼睛,看不见路。”
慕鸿羽觉得别扭,想要松开,沈舟舟只好警告,道:“你若是不听话,我只好在抱着你了。”
闻言,慕鸿羽直接不說话了,自暴自弃,自我安慰道:牵着总比抱着好。
慕鸿羽此刻幽怨极了,他怎么觉得沈舟舟比花香四溢的时候還要讨厌。
沈舟舟并沒有想到牵個手慕鸿羽能冒出這么多不满,只是牵着慕鸿羽向前走去。
两人牵着手走到了一個村落前,几個小童看见他们咯咯笑着。
“新人来喽。”小女娃的脸上涂着厚厚的胭脂,肤色苍白的有些渗人。
她咧着嘴笑着,看起来有些阴森恐怖。
几個小娃娃也露出一样的表情,将两個人围住。
沈舟舟下意识地将慕鸿羽护在身后,面露警惕。
他看着几個小娃娃,似是嗅到了鬼童的气息。
是什么人竟然将那么多童男童女的魂魄拘在此处。
“先静观其变。”沈舟舟在慕鸿羽耳边小声道。
“嗯。”慕鸿羽应声同意,如今情况不明,确实不应该轻举妄动。
“新郎,新娘该穿婚服了。”小娃娃咯咯笑着将两人分开,沈舟舟与慕鸿羽各自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的沒有反抗。
慕鸿羽被几個小娃娃拽住衣摆,几個小娃娃在一個木屋前停下,一個穿着红色粗布衣的喜婆迎了上来,慕鸿羽一双粗糙的手扶着坐上了凳子。
慕鸿羽被红布蒙着双目,什么都看不见,他敲了敲脑子裡的系统:
「系统,這裡是哪裡?」
系统响起了一道迟钝的机械音:
[您当前坐标不在服务区内,信号已被屏蔽,請回到服务区内与系统重联。]
闻言,慕鸿羽心中的不安更甚,他与系统失联了——
现在的情况只有一個解释,這個地方本来就不在系统发剧情范围之内,他的处境很可能很危险。
慕鸿羽正心乱如麻的时候,眼前的红布被人取下,双目再次重见光明。
他面对着一面镜子,身旁站着一個穿着红衣的喜娘。
喜娘的头上带着大红色的牡丹,她佝偻着背,皮肤像老旧的牛皮纸,面上抹着大片的白粉,脸颊上涂着殷红的胭脂,妆容和那几個小娃娃十分相似。
喜娘的手中拿着木梳,将慕鸿羽的发丝梳顺,口中還念着:“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
粗糙的手指在慕鸿羽的发间系上一根红绳,将慕鸿羽的一头青丝梳成发髻,带上一支凤尾簪。
大红色的嫁衣被披在慕鸿羽的身上,喜娘递来一抹颜色鲜艳的红纸。
慕鸿羽看着红纸许久才做好心理建设咬了上去。
他的唇间染上枫叶一般的红色,喜娘笑着为他戴上簪花。
大红色的盖头盖在慕鸿羽的头上,他的眼前只能看见大片的红色,他的目光往下看去也只能看见自己的膝。
慕鸿羽此刻的心情有些微妙,他上次穿嫁衣還是在幻境裡,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总是要他一個男人穿嫁衣。
不是嫁衣就是女装,這個世界是有什么奇怪的爱好嗎?
慕鸿羽表示不能理解。
“新郎到啦。”外面传来小娃娃娇俏的声音。
“来了来了。”喜婆喜笑颜开,扶着慕鸿羽走出了木屋。
才片刻工夫,村镇中就挂满了红绸,却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沈舟舟此刻穿着一身金贵的婚服,头戴金冠,青丝束起,婚服上绣着几條精致的金龙,龙头昂首抬起,口中叼着一颗明珠。
他看着喜婆扶着的少年盖着红盖头,身上穿着绣着金凤的大红嫁衣,为首金凤衔着一朵梧桐花。
沈舟舟的眼中有些惊艳,他目光躲闪,牵住了慕鸿羽的手。
他扶着慕鸿羽坐上了花轿,他在外牵着马,几個小娃娃们在前面引领着送亲队伍,出了村镇走上了一條山间小路。
慕鸿羽坐在花轿裡心情有些微妙,他一個大男人竟然坐了這么多次的花轿,還真是——令人意外。
沈舟舟跟着队伍在山腰停下,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华丽的宫殿,只是看着宫殿,沈舟舟莫名觉得熟悉。
沈舟舟将慕鸿羽扶下了花轿,走入了宫殿。
宫殿中的陈设华丽非凡,但是如果慕鸿羽掀开盖头,就会看到這裡就是他们两個人刚开始进入的水下宫殿。
只是這個地方比起水下的宫殿,更像是刚刚建起的,宫殿中的器具都透着光泽,八根白玉色的宫柱上雕刻着银龙的玉雕,其中一根宫柱上的玉龙眼珠子骨碌碌地打着转。
宫殿前這次摆放着一张画像,画中男子生着一张冷漠疏离的脸,手背负着一把长剑。
小女娃咯咯笑着,道:“一拜祖师。”
慕鸿羽闻言脸色不大好,透着盖头都能感觉到他的冷气。
沈舟舟抓着他的手,掐了一下慕鸿羽,随后拉着慕鸿羽对画像拜了下去。
慕鸿羽心不甘情不愿,但情势所迫,他也不会在這种事情上闹脾气。
“二拜神龙。”
小女娃指向画像旁的银龙雕像。
“夫妻对拜。”
二人敷衍地完成三拜,小娃娃咯咯拍手,语气裡有些兴奋。
“送入合棺。”說罢,两人的身体顿时不听使唤,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着进入了一台木棺。
木棺被人合上,慕鸿羽和沈舟舟两個人挤在一起,似是沒想到会是這個结果。
结婚的最高境界就是合葬?
“现在怎么办。”慕鸿羽不满地想要将盖头扯下来,才发现盖头被人下了禁制,他将头皮都扯痛了也沒有把盖头扯下来。
慕鸿羽有些恼羞成怒,他是不配看见光明嗎?
沈舟舟此刻有些热,棺材中還有着一股异香,他的身上此刻浑身燥热不堪。
慕鸿羽的嗅觉被禁制隔绝在外倒沒有什么影响。
“别动。”沈舟舟有些烦躁,他到底进的是個什么地方。
沈舟舟见此刻情况不妙咬破舌尖,引出一滴精血。
靠着精血的力量,沈舟舟才勉强恢复了一点灵力,将体内的燥热堪堪压下。
他用灵力点亮木棺四周,伸手将慕鸿羽的盖头掀开,慕鸿羽才总算又能看见。
“嗯?”慕鸿羽看着棺材底部面露疑惑。
“怎么了?”沈舟舟看他表情不对,于是询问。
“這有一颗耳坠。”
“耳坠?”沈舟舟也露出一丝疑惑。
“你移开些。”慕鸿羽将沈舟舟的脑袋推了推,指尖触碰上一枚珍珠耳坠。
指尖触碰上耳坠的那一刻,两人被一道温和的灵力罩住。
两片精神海被强行交汇,沈舟舟匆忙将自己神识的外貌变化成分身的模样。
两片精神海之间架起一座灵力汇成的桥梁,两人走上桥看着桥上的白衣男子面露警惕。
男子与那画像中的人生的一模一样,只是比起画中還蓄了大把胡子,但脸上沒有皱纹显得有些滑稽。
“两位小友不必担心。”那人嘴上說着小友,眼中却意味深长地看着沈舟舟。
沈舟舟直直与他对视,眼中清明无比,道:“你是何人?”
精神海被人掌控的感觉并不好受,他能感受到眼前人的危险。
“我是沧月秘境的主人,两位小友与我有缘,希望两位能帮我一個忙。”
“帮你有什么好处嗎?”沈舟舟看着男子,這种半路冒出来的,怎么看都不靠谱。
“小友应该听過沧海明月镜吧。”那人语气肯定,道:“沧海明月镜是我用精血和上等的仙灵石炼制的神器,可以活死人,肉白骨,通過去,晓未来。”
“你能把沧海明月镜给我?”沈舟舟挑了挑眉,找出他话中漏洞。
那男子尴尬笑笑,道:“不能。”
慕鸿羽闻言就明白過来,敢情這人想要给他们画大饼呢?
“但是我這裡有一片沧海明月镜的碎片只要你帮我這個帮,我就把碎片给你们,通過碎片,你们可以定位到沧海明月镜的位置。”
“什么忙?”沈舟舟并沒有說帮還是不帮,只是眼中多了几分兴趣。
“斩杀妖龙。”那人的眼中严肃,却带着微不可察的沉痛。
“妖龙?”沈舟舟有些诧异,龙族受上苍庇佑,那條银龙却被此人称作妖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沒错。”男子眼中微沉,道:“我当年轻信于他,与他交好,可他却屠戮我的师门将我囚于潭中,封印我的修为。”
“我趁他一时不察找到了解封的方法,解开封印我想要将他封印,却不料低估了他的实力,他与我同归于尽,我們都沒了肉身。”
提及到此,男人的语气仍是格外平静。
“我本想自爆魂体将他剿灭,但天道称我功德圆满将我强行接引到天界,我当时沒了肉身,拼尽全力才设下沧月秘境将妖龙封印将這缕残魂留下等待有缘人。”
“你這個成仙的都不能杀了它,难不成我們几個小辈就可以?”沈舟舟有些好笑,這残魂拿他当傻子呢?
“我也不想如此,但這些年我看着它引用邪术妄图重造肉身。”那男子叹了一口气,眼中有些惆怅。
“外面那些鬼童都是他做的?”沈舟舟也不跟他拐弯抹角,直言询问道。
“是。”男子有些痛心,道:“他为了复活肉身,引诱那些道侣完成所谓的道侣考验,若是男女道侣他就会让他们生下孩子,封在一双道侣封在棺材之中,在孩子刚刚三個月的时候将死婴取出,练成鬼童。”
“他炼這些鬼童的目的是什么?”沈舟舟并不认为那些鬼童单纯是为了来指引他们的。
他能感觉到那些鬼童身上的阴气,那只银龙应该沒少花心思养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