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是她多疑了
丁云飞注意到白梅脸色很差,人也瘦了一圈,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
“你得了什么传染病?”他又问。
白梅還是那個样子。
好半晌,白梅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猛地推开丁云飞,跑去屋外洗了一把冷水脸。
情绪稳定下来后,她问:“你来找我干什么?”
丁云飞脸色讪讪的說出了他的目的。
白梅脸上的表情瞬息千变万化,惊讶、不敢相信、冷笑、嘲笑······
看的丁云飞心裡发毛,“白梅,你還好吧?”
“你居然让我跟于向念道歉?!”
丁云飞好声說:“梅儿,就這一次,你就当帮帮我。钱我来出,你去道個歉就行。”
“不可能!”白梅大吼一声。
“梅儿,她本来就沒跟你借钱,你道個歉也沒什么。再說了,我這不是为了我們的以后。”
“别跟我說這些!”白梅刚稳定下来的情绪又激动起来,“你就是喜歡她!你不想要我了!”
“我沒這個意思。”丁云飞耐着性子說,“同样的话,沒必要一而再的說。”
“我不道歉!”白梅還是那种态度。
丁云飞面色冷了下来,“你别忘记,你答应過我的條件!”
白梅愣住了。
片刻后,她冷笑出声,“好,我去道歉!但你也要跟我道歉!”
一听白梅肯道歉,丁云飞哪管白梅提什么要求,随口就答应了,“好梅儿,你让我怎么跟你道歉都行!”
另一边。
于向念一直保持警惕的等着,可等到了凡则洲和邱杨爬上山崖,也无事发生。
她特意观察凡则洲的表情变化,可凡则洲从看到她的第一眼,眼神一直都是平静的。
他的背篓裡装了满满一背篓草药,他将背篓放在地上,开始解绳索。
于向念和邱杨对视一眼。
意思就是:沒有任何情况。
三人回了知青点,邱杨非得請凡则洲进城吃饭,凡则洲推脱不开,进屋换衣服。
于向念和邱杨借口在车裡等他,偷偷见了两個男人。
這两個男人是邱杨安排好的,提前就隐藏在山崖边观察情况。万一有人要害于向念,两人就当场将人抓住。
一個男人說:“有几個路過的村民,但沒人靠近。”
“有沒有出现過什么可疑的人?”于向念问。
男人想了想說:“沒有!有一对青年男女想在山上偷情,估计看到你,两人就跑了!”
于向念:“···”
“好吧,麻烦你们了,你们先回去吧。”
邱杨让两個男人先走了,又对于向念說:“别多疑了,看来是我們误会人家了。”
邱杨开着车,带着于向念和凡则洲来到了城裡的国营饭店。
邱杨客气的說:“凡知青,這段時間辛苦了你了,实在太感谢了。”
凡则洲礼貌的颔首,“沒有,只要能救人,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這個凡则洲在他们面前說话做事滴水不漏的,于向念准备做最后一次试探。
如果凡则洲是好人,那么就当帮他一個忙,让他早点认清那朵白莲花的真实嘴脸。
如果他不是好人,那么就离间他和白莲花的关系,让他们内讧。
于向念笑眯眯的說:“凡知青,還记不记得我們以前就见過面?”
凡则洲眼神茫然,像是完全不记得的样子,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說:“是嗎?于同志,還真是不好意思,我都沒印象了。”
于向念对這個回答不意外,她說:“那天你和吴晓敏在路边争论什么,我刚好路過,還跟她說了几句话。”
凡则洲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是你啊!你看我,脑子真是不够用了。”說着還拍了拍脑门。
于向念不管凡则洲是真的還是假的,她继续說:“那天我還听到你们争论的內容,我想我知道吴晓敏想跟你分开的原因。”
凡则洲說:“于同志你误会了,我跟吴晓敏是普通朋友关系。”
于向念一笑,“她的事与你无关,那你就当听個八卦吧!”
“吴晓敏喜歡的人是我丈夫!”她语气很重的說。
闻言,邱杨夹在半空中的菜吓掉了,凡则洲脸色微变了一下。
于向念說:“她跟我丈夫应该是在一年前就彼此相爱了,听說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丈夫還是娶了我!”
凡则洲推了推眼镜,笑笑說:“還有這回事。”
于向念:“可不是!吴晓敏到现在了都還放不下我丈夫,时不时的就来找他,一下送這一下送那的。我一直以为你们這些知青都像凡知青一样,学识渊博,知书懂礼,可自从见识了吴晓敏才知道,原来知青裡也有她這种作风败坏、毫无道德的人!”
凡则洲說:“也许只是個误会,他们可能也是普通朋友。”
于向念语气轻飘的說:“但愿吧。”
吃過饭,将凡则洲送回知青点,车裡就于向念和邱杨两人。
邱杨问:“你說那些是真的?”
于向念反问:“不早跟你說過,程景默有喜歡的人這件事了?”
“他们還在你眼皮底下来往?”
“可不!今天看病,明天送菜的!”
“這你都能忍?”
“我不忍,我离了婚去哪?至少我要挣够钱,有房住吧!”
“妈的,老子弄他一顿!”
于向念不屑的翻了一個白眼,“算了吧,你要能打過他,就不会三番两次的被他弄的半死了!”
邱杨想想,也是!
打又打不過,被打了還是他的错!
凡则洲被送到知青点后,看着车走远了,又返身走到了村外的一個小路口。
此时,天已经快黑了,看不清人脸上的表情,只能分辨出一個身影。
“你安排的人呢?”凡则洲问。
吴晓敏又气愤又失落的說:“昨天說好的事,谁知道她今天会临时变卦的!”
“我能做的已经做了,是你那边出了問題。”
吴晓敏沒好气的說:“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凡则洲语气平静的說:“你這么恨她,是想抢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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