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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把人霸道地搂入怀中,揽着纤细腰肢

作者:福宝贝
他迈着急促步伐离开,落荒而逃的背影落入秦姝眼中,只觉得莫名其妙。秦姝扶着腰从床上爬起来,本以为在谢澜之的蹂躏下,肯定痛得她龇牙咧嘴。

  她刚坐起来,就发现之前的痛意消失,连带白天上山的酸涩也有所缓解。

  熟知人体穴位的秦姝,立刻就反应過来。

  谢澜之把她后腰的穴位给揉开了。

  秦姝听到外面门上铁插销被拉开的声响,她以跪爬的姿势,来到床内侧的窗户前。

  在电线杆的暖黄照明灯映射下,她看到谢澜之走到菜园子前,姿势熟练地偏头,点燃嘴裡叼着的香烟。

  男人单手插兜目视前方,指尖的一抹猩红,明明灭灭。

  秦姝看着這样的谢澜之,觉得他此刻的神色应该是寡淡的,黑眸裡也涌动着沁人心脾的凉薄。

  她一直对谢澜之心有惧意,就是因为他骨子裡生性凉薄,一身狼味儿。

  比之秦姝前世,接触的那些身居高位患者,還要让她心生警惕。

  前世活了大半辈子的秦姝,什么人沒见過。

  谢澜之這样深不可测,還善于谋算的男人,能让她感受到危险,绝非善类。

  抽完一支烟的谢澜之,身心都冷静不少,散完身上的烟味回房。

  他修长手指撩起门帘,发现秦姝躺在床裡侧睡着了。

  刻意放轻的脚步,在床边停下来。

  谢澜之盯着秦姝恬静睡颜,眸底是前所未有的冷漠与凉薄。

  半晌后,他掀开被子躺在床上,嗅着萦绕在鼻尖的清幽体香,缓缓闭上了双眼。

  谢澜之沒有睡着,而是静静等待着什么。

  沒過多久,睡着了的秦姝,如同昨天那般开始不老实。

  被碰到的谢澜之,這一次有了经验,把人霸道地搂入怀中。

  他如星子般深邃的眼眸微垂,凝视着秦姝近在咫尺的睡颜,清晰看到她锁骨被虫子咬得红痕。

  谢澜之在被子裡揽着纤细腰肢的手,下意识地轻微摩挲了几下。

  他缓缓闭上双眼,不去看那枚鲜艳欲滴,像是吻痕的红痕。

  翌日。

  秦姝睁开惺忪双眼,身侧依旧不见谢澜之的身影。

  她也因此不知道,昨晚是被人抱着睡的。

  秦姝起床叠好被子,走出卧室,发现谢澜之也不在家。

  她熟门熟路地走进厨房,用昨晚剩下的野猪肉,煮了一锅瘦肉粥,用黑松露炒鸡蛋,摊了几個菜饼。

  秦姝做這三样的时候,把从一块黑木疙瘩刮下来的粉末,扔到裡面搅拌均匀。

  谢澜之這半個多月来的吃食,全都添加了這味珍贵的秦氏至宝。

  她把饭菜端到桌上,又返回厨房,取了小半碗的腌萝卜條。

  秦姝坐在凳子上等了会,不见谢澜之回来,起身往外面走去。

  “澜哥,洛西坡的村民太得寸进尺了,如果不是我跟嫂子,那几個臭小子都得折进山裡。”

  “他们不仅想要把猎枪拿回去,還要我們交出所有的野猪肉,人怎么能贪心到這份上!”

  秦姝刚走出屋,就看到穿着军装的谢澜之,跟阿木提从远处走来。

  谢澜之脸上挂着一道刺眼的血痕,周身笼罩着一层凛冽的阴郁气息。

  他冷着脸說:“這件事不是我們能掺和的,让本地的负责人跟他们交涉。”

  阿木提气不忿儿道:“我就是气不過,民风再彪悍,他们也不该对你动手。”

  谢澜之刚准备开口說什么,抬眼看到站在门口的秦姝。

  他下压的唇角微松,声音温和不少:“要出门?”

  “吃饭了,找不到你人,准备去找你。”

  秦姝近距离盯着谢澜之脸上,直逼眼角的那道血痕。

  這明显是被人用指甲挠的。

  她微眯着眼,问:“被人挠了?”

  谢澜之用手背蹭了蹭脸上的血痕,轻描淡写道:“沒多大事。”

  阿木提扬高声,抱打不平道:“那女的指甲再长一点,澜哥的眼睛都要被戳瞎了。”

  秦姝心底說不出的气恼,最讨厌别人碰上她的患者了。

  這对于一個医者来說,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秦姝压着脾气,声音冷淡道:“饭都要凉了,先吃饭。”

  她转身进了屋,身后的谢澜之跟阿木提对视一眼。

  阿木提不确定道:“澜哥,嫂子這是生气了?”

  谢澜之察觉出秦姝在抑制隐忍的怒火。

  只是不明白,她生什么气,总不至于是心疼他。

  谢澜之轻轻摇头,径直往屋内走,阿木提见此跟上去。

  在吃早饭的时候,秦姝沒有吃添加了野猪肉的粥,就着菜只吃了一角菜饼。

  她从阿木提的口中,得知了今早发生的事情经過。

  阿苗那几個少年的家长,今早冲到营地裡,索要猎枪跟野猪肉。

  阿木提气鼓鼓地說:“嫂子,你是沒看到,那些人不讲理的样子,简直沒眼看了!”

  “给他们摊开了讲道理就是不听,尤其是那几個妇女,說不過還要动手!”

  “澜哥站在原地也不還手,换做是我早就把人给丢出去了。”

  “他们還想要所有的野猪肉,哪来的脸!”

  绵延数百裡的天鹰岭,广阔的山脉都是属于国家的。

  按理說,阿苗几個少年在山裡打的猎物,都该属于国家。

  骆师做主分一半野猪肉给洛西坡的村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可他们不仅不知足,還想要分剩下的一半的野猪肉,這件事可把阿木提给气坏了。

  秦姝听完事情的大概经過,声音淡淡地问:“這件事是谁带的头?”

  此话一出,谢澜之跟阿木提同时停下吃饭的动作。

  两人眼神颇为惊奇地盯着秦姝。

  阿木提咧开嘴笑了,问:“嫂子,你怎么知道有人带头?”

  秦姝言语清晰地分析:“這裡是军营重地,一般的老百姓都会心生惧意。

  如果不是有人带头组织,那些村民沒胆子敢冲进来,還索要武器跟猎物。”

  谢澜之目光隐晦地看着秦姝,阿木提则对她竖起大拇指。

  “嫂子分析得不错,带头的是阿苗的家长。”

  秦姝想起那把猎枪就是阿苗家裡的,皱着眉问:“你们是怎么劝退那些村民的?”

  谢澜之扬唇道:“通知当地公安,他们处理這事很有一套。”

  他声线低沉清冷,语速轻缓,让人沒来由地打了個冷颤。

  秦姝直觉男人口中的很有一套,绝对不简单。

  阿木提在旁幸灾乐祸道:“那些村民全都被拷着压上车,会给予严厉的警告处分。”

  秦姝问:“他们沒有反抗闹腾?”

  阿木提說:“那也得闹腾得起来啊,当地公安压不住這些人,早就回家种地去了。”

  话說完,他去看正在喝粥的谢澜之,语气担忧地說:

  “澜哥,阿苗家很看重那把猎枪,他那個娘估计還有得闹。”

  谢澜之淡声道:“枪到了我們這,就沒有拿回去的可能,禁枪令就要下来了。”

  阿木提還是不放心:“回头那女人再来你躲远点,她挠你的那几下,下手真狠啊。”

  “挠伤他的是阿苗的娘?”秦姝插话问道。

  阿木提点头:“可不是,那女人块头不小,动起手来也一点都不含糊。”

  秦姝把這件事莫名记在心上。

  然后,她很快就见到了阿苗的娘,并且与其交锋。

  在谢澜之集训的时候,秦姝拎着竹篓出了营地,去天鹰岭山脚下的一條小溪。

  前些日子,她发现這條水从山上流下来的小溪,有野生的小鱼小虾。

  秦姝在清澈见底的小溪,找到一個好位置,把竹篓横放在水中,往裡面撒了特制的药粉。

  沒過多久,一些小鱼小虾寻着味儿游過来。

  秦姝懒洋洋地躺在小溪巨石上,看着鱼虾游进竹篓,唇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下去。

  半個小时后。

  在药粉被鱼虾吃得差不多时,秦姝起身拎起被水淹沒的竹篓。

  半篓子活蹦乱跳的鱼虾。

  不仅能炸一盘又酥又脆的小鱼小虾,還能炸一些虾饼来吃。

  秦姝拎着略沉的竹篓,淌着水往岸边走。

  她发现岸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個人。

  是個五大三粗的女人,头上缠着青花布巾,眼神有意无意地瞄着秦姝。

  起初,秦姝并沒有在意。

  直到她穿上鞋离开时,被女人拦住去路。

  女人用当地的方言,蛮横道:“把你手裡的东西放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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