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功能障碍的男人,喜当爹!
她恭敬地喊道:“骆师好。”
是穿着中山服的骆振国,吕敏、赵永强,以及刘翠娥。
气度威严凛冽的骆师,语气格外温和,笑着說:“都好都好哈哈哈……”
孙玉珍见来人有赵永强时,本就病态的脸色,瞬间白如纸,差点失声尖叫。
吕敏走进病房,凌厉眼神瞥向孙玉珍,又扫向其他几個女人。
“你们之前的话我都听到了,事情沒搞清楚之前,嘴上都留点口德。”
有個胖军嫂不乐意了,低声反驳:“她自己偷男人,還害得小孙流产,這事本来就干得不地道。”
吕敏沉声问:“你亲眼看到了?”
胖军嫂指向孙玉珍,提高嗓门:“小孙亲眼看到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孙玉珍身上。
孙玉珍仿佛受到极大的惊吓,狠狠打了個寒战,紧张地吞咽着口水。
吕敏拉起秦姝的手,走到病床前,语气略沉地问:
“孙玉珍,你看到秦姝带男人回家了?”
孙玉珍抬起头,偷瞄了一眼,表情阴鸷冷漠的赵永强。
她不敢直视,压抑着恨意的嗓音,沒什么底气地說。
“昨晚秦姝的房裡有男人,我亲眼看到的!”
吕敏冷笑着问:“那我倒是要问问,凌晨两点你不睡觉,干什么去了?”
孙玉珍眼神闪躲:“我、我睡不着出来透口气。”
“你放屁!”
吕敏直接炸了,转身把赵永强拉過来。
“你来說說,昨晚是什么情况。”
赵永强接下来的话,如平地惊雷,让人为之一震。
“昨晚我跟谢团长一块回来的,還亲自把他送到家属院。”
四天前,他跟随大部队一起进的山。
因为作战计划有变,他被留在营地等候命令,沒想到会遇到這样的闹剧。
之前帮孙玉珍說话的几個妇女,表情惊讶又尴尬。
“原来跟秦姝在一起的男人,是谢团长啊。”
“這可真是误会大了。”
“秦姝同志,抱歉,我之前就是太生气了。”
只有胖军嫂埋怨着秦姝:“你也是,怎么不早說。”
秦姝嗓音清清冷冷,透着股浅浅的嘲弄:“万一這是军事机密,我說出来,岂不是犯了大错。”
胖军嫂哑口无言,瞪了她一眼,扭過头不做声。
“咳咳……”
骆振国低咳一声,口吻严肃道:“沒什么事,都散了吧。”
有人看出苗头不对,想要留下来看热闹。
“骆师,我留下来照顾小孙。”
骆振国沉声說:“不用,我這边有些事情,要跟小孙同志核实一下。”
這话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說的。
几個妇女意识到問題似乎很严肃,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之前被秦姝請求帮忙,去找赵永强的李翠娥,也跟着离开了。
房间内,仅剩秦姝、骆振国、吕敏、赵永强、以及瑟瑟发抖的孙玉珍五人。
秦姝吐了口浊气,率先都有了动作。
她纤细手指捏着孙玉珍的下巴,用力抬起来。
一双略显阴沉怨毒的眼眸,清晰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秦姝声音淡漠地說:“我這人很讲理,一码归一码,先說說你污蔑我的問題。”
孙玉珍眼底尽是恨意,咬牙切齿骂道:“贱人!”
“啪!”
秦姝反手就呼了她一耳光。
孙玉珍的脸被打歪了。
骆师等人看得是瞠目结舌。
都被秦姝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给震慑住了。
秦姝眉心轻蹙,甩了甩有点疼的手,慢悠悠地开腔:
“都說了,我這人很讲理,你骂我是要挨打的。”
“贱人!你去死!”
孙玉珍猛地起身,揪着秦姝的衣领,就要跟她撕扯。
秦姝一根手指头,按在对方脑门上,柔声细语地警告。
“劝你不要乱动,小心会大出血,再一個不小心子宫脱落。”
孙玉珍身形猛地僵住。
下一瞬,她身体后仰,跌落在病床上。
孙玉珍脸色惨白,手捂着肚子,察觉有血流出来了。
倏然,她盯着秦姝白皙如玉的胳膊,抬手就狠狠挠去。
秦姝的反应极快,以最快的速度避开,還是被指甲划出一道血印。
火烧火燎的刺痛袭来。
她抬手又给了孙玉珍一巴掌。
“啪!”
声音比之前還响,也更用力。
孙玉珍的唇角,被打得渗出一丝血迹。
骆师、吕敏、赵永强的脸色,不由变得严肃起来。
他们认为孙玉珍攻击性太强,秦姝的行为也有些過了。
孙玉珍脸上快速浮现出,指印根根分明,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自不量力!”秦姝红唇间响起讥讽笑声。
孙玉珍的视线掠過她,冲赵永强高声怒吼。
“你這個孬种,就這么看着别人打我?!”
這是要找帮手?
秦姝眼神冷下来,头也不回道:“這是我和她的事,谁插手我一并算到他头上!”
话是說给谁听的,显而易见。
本来打算制止的骆师,被吕敏拉住胳膊,对他无声地摇了摇头。
赵永强的表情复杂而冷漠,眼裡露出一抹难堪的怨意。
秦姝掐着孙玉珍的下巴,“你冤枉栽赃我的时候,可想過后果?”
“哈哈哈……”
孙玉珍见沒人管自己,疯癫地大笑起来。
她浑身散发出阴郁的戾气,盯着秦姝妩媚动人的脸,口不择言地大骂。
“你就是名声坏了的狐媚子,就算昨晚沒偷男人,从前上過你的人也不少!”
“要知道在营地裡,背后议论你的人,可不止我一個。”
“谁叫你长了张勾引男人的脸!臭破鞋!”
孙玉珍不堪入耳的话,每一句都带着侮辱意味。
她盯着秦姝的眼神,也充满了敌意。
“孙玉珍,你给我闭嘴!”
赵永强拔高声音阻止,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你才闭嘴!孬种!”孙玉珍的声音,比他還要大。
秦姝掐着孙玉珍的下巴,指尖越来越用力,不怒反笑。
“我很好奇,你对我敌意這么大,是我得罪你了嗎?”
她心底一直有這样的疑惑。
无法理解,孙玉珍对她恶意从哪裡来的。
孙玉珍狞笑道:“我就是看不惯你装模作样,明明是個放荡不要脸的破鞋,偏要装什么正经人,一個人尽可夫的婊子,人人唾弃的货色,凭什么過得比我好,你就该被浸猪笼沉河裡……”
“啪!”
秦姝动作熟稔,又甩了孙玉珍一巴掌。
她明白了。
孙玉珍是典型的,见不得别人好。
用一句话来形容她——天生的坏种。
被她盯上的人,她都会在背地裡嚼人舌根诋毁。
這是病。
治不好的红眼病。
秦姝发了狠地揪着孙玉珍的头发,往后拽去,直视着她惊怒的眼睛,冷声警告。
“不要再让我听到,你嘴裡不干不净的,否则我听到一次就打你一次!”
对付這种人,你跟她讲道理行不通的。
就要简单粗暴,让她从内而外的感到恐惧。
孙玉珍被连打了三巴掌,又因头皮被扯得疼,眼底闪過显而易见的惧怕。
可她怨恨不甘的表情,并未从脸上消失。
孙玉珍尖声吼道:“赵永强,你混蛋!你這個孬种废物,就看着我被人打?!”
沉重脚步声,在病房内响起,秦姝见好就收,松了手。
“别闹了!”
赵永强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這话,他是对满身狼狈的孙玉珍說的。
孙玉珍立刻把满腔怒火转移,扑到赵永强身上捶打起来。
“我還病着,被人欺负了,你就這么对我!”
赵永强沒有還手,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表情隐忍而痛苦。
“我三年沒碰過你,孩子是怎么回事,你心裡清楚!”
刚准备悄摸悄声离开的秦姝,闻言顿足原地。
孙玉珍小产的孩子,不是赵永强的?
秦姝双眼瞪得贼亮,眸底闪烁着浓厚的兴趣。
不好意思。
她沒有同情心,只觉得瓜好大。
孙玉珍的哭吵闹声,迅速消影无踪。
她老实了,坐在床上低着头,不发一言。
赵永强声音沉痛地說:“离婚吧!”
孙玉珍仿佛被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来,立刻就炸了。
“我不同意!离了婚你要让我怎么活?”
尖锐刺耳的声音,震得人耳膜发疼。
赵永强脸色铁青,阴鸷眸子凝着孙玉珍,咬着牙冷声质问。
“你背着我偷人的时候,怎么就沒想過,我会不会被人戳脊梁骨!”
孙玉珍面露嘲讽,出言极快,不假思索地埋怨男人。
“還不是因为你不举,三年都沒碰過我!”
“我是個有需求的女人,需要男人的疼爱与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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