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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二大爷和三大爷的算计

作者:元宝本尊
雪落无眠,在深秋的下午。京城的深秋,居然下起了雪。

  飘飘然如同少女的心思,散落在天地之间,纯白一片,如同娄晓娥的心灵一般,纯如一张白纸,而何雨柱是第一個在這张白纸上作画的人。

  娄董事就這一個宝贝女儿,他自己的女儿保护的太好了,因此娄晓娥其实不是怎么样的通顺人情世故的。

  娄晓娥站在别墅的门口,望着何雨柱,此时此刻难为情,就算一根筋的她也是知道,现在她可能要和自己的爱人分别了。

  這一次分别,到底是何时才能相见,這就很难說了。

  娄晓娥有一些悲伤的說:“柱子,你就不能和我一起去香江嗎?”

  何雨柱毫不犹豫的站在飘雪中笑呵呵的說:“暂时不太可能,但是不会是永远的,相信我,总是有一天我們是会相见的。

  不用太悲伤,回头到了羊城,我還得送你们去香江呢。

  而且,我得把你们给安排好了,如果有合适的机会,我去香江找你的,一定。

  也许有合适的机会我会年年去也不一定,也许会更长一点時間,但是有机会,我总是会過去的。”

  四合院也就那么一大点地方,而且這個四合院裡面大部分還都是轧钢厂的人,所以在這样的一個情况下,何雨柱要去参加广交会了,這一点几乎每個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

  這年头想要出发一次可是相当的不容易,所以长途汽车司机才是显得那么的吃香,而一個人如果去外地,那么在這個情况下,基本上街坊邻居的只要关系到位的都想委托的带一点东西。

  更何况這一次何雨柱是跟着领导去参加广交会,要知道那可是国内最大的交易会之一啊。

  广交会号称是只有你想不到的产品,沒有他们找不到的产品。

  在国内反正有的基本上都能在那裡找到。而且广交会還是在特区建立之前距离香江最大的城市,因为那时候那位老人還沒有在南边花一個圈呢。

  所以严格上来讲广交会這边也算是承担得起香江和内地的桥头堡這样的一個角色,所以那边的产品是何等的丰富就可想而知了。

  這不是刚等到何雨柱回来,二大爷三大爷两個人就联合找上门来了。

  何雨柱拿出来瓜子,招呼两位大爷,给倒上热水,有些惊讶的說:“两位大爷,真的是很少见這种天气啊,還沒有冬天呢,這就下雪了。我們家大白菜還沒有买呢,回头得去多买一点回来。”

  三大爷笑呵呵的說:“倒是少见,但是下雪总是好的,瑞雪兆丰年,今冬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啊。不過這也快入冬了,下点雪,老人小孩少生毛病。

  不過我刚和二大爷過来的时候又变成雨了,真的下雪的话,得過上一個月。”

  二大爷虽然不是干部,但是到底是喜歡那种宠辱不惊的做派,虽然心裡面十分的着急,但是表面上却是一点不着急啊、

  当下就是如同熬中药一般小火慢烘,反正就是不急不躁的招呼着說:“下点雨雪也不错,不過,柱子,听說你明天跟着厂长他们去广交会那边去。

  那边听說還是二三十度呢,秋天穿单衣都沒有問題。”

  這事,既然大家伙都知道了,那当然就不能否认了,不然的话就显得有点矫情了。

  因此何雨柱马上就說:“這倒是有那么一回事,去学习一下人家那边的先进经验。

  那边的天气嘛,听杨厂长說過,好像得白天二十度沒有問題,据說不用带太多衣服過去。

  而且广交会上的食材不用說天南地北的,肯定是很多的,我過去也是学习学习嘛,也是为了以后回来能够更好的为大家服务。

  這样的话以后就能够提高我們厂子后厨的服务水准,所以可能领导基于這样的一個考虑就让我跟着過去了,其实也就是领导厚爱而已。”

  這個其实就是妥妥的尬聊啊。

  二大爷三大爷怎么样都是长辈,想委托何雨柱做点事情,那得先矫情一下才显得有身份,有面子。

  二大爷這個时候犹豫了一下才說,那既然你去广交会那边,回头给二大爷捎点东西呗,别的不說,买块手表在我們這边就是比较麻烦的事情,不是說弄不到手表票,二大爷我在厂子裡面還算是有点人脉的,弄一张票沒有問題,但是关键不是你有這個机会嘛,去广交会一趟,那东西我听說在广交会上還是比较便宜的,而且是不要票。

  過日子我還是比较服气你三大爷的,能省一点是一点。

  而且以后孩子结婚手表這玩意儿是少不了的,所以我就想着既然你去广交会了,希望你能给给捎過来一块手表来。

  能够来两块也是最好的了,再不然的话至少一块手表,那也行啊。反正這东西结婚的时候肯定少不了,光天光福兄弟且得我操心呢。

  而且价格不便宜,能够在广交会上买的,那就赚到了。”

  三大爷看到话說开了,也是不甘示弱啊,直接的說:“是啊,我其实也是那么考虑的,不管怎么說,先把东西给买到手再說,不然的话以后买這玩意儿還得要票什么的,到时候又是麻烦。

  其实三大爷家的孩子老大已经结婚了,而且出去住了。

  儿媳妇于莉,就是于海棠的姐姐。

  当时于莉进门的时候,三大爷答应给找一手表作为礼物的,当然钱肯定是老大自己出。

  但是不是沒有手表票嗎?

  结果到现在這手表也沒有着落。

  三大爷他有自己的打算呀,在他看起来广交会那边既然手表是比较便宜的,买回来回头再用供销社那边的价格卖给自己的儿子,反正儿子结婚他也是答应個弄一块手表对不对?

  但是他答应弄一块的话,那沒有說不要钱啊。

  如果何雨柱能够弄到便宜的手表的话,那這样的话中间自己可以赚一笔差价,自己的儿子的钱,也不是不能够赚的,這一点三大爷门清。

  可以說二大爷的空门在整個四合院都是非常的有名的,這小算盘打起来连自己的儿子都算计也是找不出来第二位来了。

  本来其实如果两位大爷真的就直接的拿钱過来,直接的拍在自己身边,何雨柱觉得那肯定是沒有問題的,碍着這邻裡邻居的面子上,毕竟是院子裡面的两位大爷嗎,也是为院子裡面经常操心的那些人,就算是感谢他们带回来也就带回来了。

  但是這时候何雨柱看到两位大爷,虽然嘴上說要让自己帮着买手表這样的一個事情,但是其实他们并沒有掏钱的意思呀。

  這时候何雨柱心中暗想,好家伙,這两位嘴上說的是漂亮啊,敢情這两位他是想着让我先垫钱把手表给买回来,然后看买回来用多少钱,這才会付钱呢。

  你们倒是想得好啊,這可是手表,不是一般的吃的什么的,几块钱自己垫上就垫上了,手表自己可是,反正就算是担得起,自己也不能当這出头鸟啊。

  才买的自行车,再买手表,垫上两块手表钱,那大家万一說你钱哪裡来的呢?

  反正两位大爷說這事情的时候,一点沒有拿钱的意思,肯定就是想着让自己垫钱的。

  所以說,這個时候何雨柱也是将计就计,打太极马上就說:“两位大爷這事情呢,也不是說我不给面子,如果說是普通的事情的话,捎点东西沒問題,比如說捎点吃的什么的,這些都沒有問題,一句话的事情。

  毕竟出差一次嗎,带一些东西回来那也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大家都是那么相信我的我呢,给大家带回来就是說出把子力气什么的,這個也是为大家服务了。

  沒关系,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但是你们想一想手表那是什么玩意儿呀,那是紧俏的工业产品呀,是在广交会上那边肯定是不要手表票的,這一点我敢肯定,但是你们能够保证這价格一定是会便宜的嘛,对不对?

  你们又沒有上過广交会,你们只是听說過這不要手表票,再說就算是上一届不要,但是這一届如果改变政策,人家突然的就要了呢,结果怎么样办呢。

  不能够說你们听說了,就认为這個事情是肯定沒有問題的,所以說你们两個說這价格会比我們這边的便宜?

  那不对他万一不比我們這儿的便宜呢?

  所以你们的消息不准确,你们也沒有去過广交会,你们只是听說而已,這個事情我還真的不能应下来,不是我驳你们的面子呀,你說在這样的一個情况下,如果說在這個时候,我們如果真的就买来了便宜的手表,那還好說吧,对不对?

  這個时候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大圆满的结局。

  但是如果說我买来的手表他不便宜呢,一旦和供销社那边的一样价格,到时候算谁的呢对不对?

  所以說你们不知道具体的价格,而我也是不知道怎么样的购买的,這一点,不能說,你们听說不要票,价格便宜,就让我给捎過来啊。

  而且手表它确实是紧缺的工业产品,你们怎么就能够断定我去参加广交会以后就能从那裡买东西呢?

  也许我不能买呀,毕竟我只是第1次去广交会那边的情况我也不知道。

  你们老两位了解到的情况都是听說,我一個厨子我消息還未必有你们老两位来得准确呢,在這样的一個情况下,你让我怎么办呢?对不对?

  這個事情我自己也是很为难的,我自己去,那是为了和别的同行交流一下经验,瞬间见识一下其他省市的一些是彩色很忙的。

  而且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我不了解手表之类的东西,所以說你让我答应你们,我不敢說100%的能够帮你们买回来。

  毕竟我不了解情况的,我是不能绥滨乱說乱答应的。

  现在我我只能够說看情况,如果情况合适,如果机会合适,在這样的一個情况下,我不介意帮两位大爷给买回来。

  但是這是最好的一個结果,也许這個事情比我想的要差一点也不是不一定,甚至是說差的很多的一個结果也不是不一定的。

  但是如果真的不合适或者是說和我們這边的手表价格是一样的,甚至有可能比我們這边的更贵一点,那這個就不好說了,我带過来,那就是浪费時間浪费金钱。搞不好的话,我們也许是虎吃亏的。”

  二大爷有些意外地說:“不对呀我听說广交会那边的东西都很便宜呀,怎么你說有可能比我們這边更贵一些呀。”

  很显然,二大爷過来,也是做過一点功课,不是說何雨柱怎么样說,他全部相信了的,他之前也是找厂裡面参加過广交会的一些人打听出来的。

  何雨柱马上就說:“二大爷,你這個情况就可能不了解了吧?

  我說的這种情况他不是不可能发生的,因为广交会上有些产品它有可能是出口的。

  比如說我們国家的手表,你說要出口到国外去的话,那你想一想出口的产品和内销的产品它质量能是一样的嗎?

  它价格能是一样的嗎?对不对?

  肯定是不一样的呀,出口的肯定要求会严格一些,在精细程度上可能对不对你我不說你也了解。

  反正呢,如果這個手表一旦是出口那种型号的话,那就很难說了。

  所以說出口的价格要是高的话,你說我怎么办呢?对不对?

  還不如說在我們公交车這边买呢,虽然手表票可能是稍微的要麻烦一点,但是如果真的在广交会上我遇到的是出口类型的手表,价格肯定比我們供销社的卖的要高一点。

  毕竟是出口的,要赚外国人的小钱钱,赚外币啊,所以說质量上面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

  我這么說两位大爷就应该清楚了,万一到时候我遇到的是出口的呢,而且是很大的概率呀,因为广交会上能够上广交会的都是精品,都是各個厂家最好的。

  既然是最好的产品,那价格上肯定也会差不少呀,对不对?

  所以在這样的一個情况下,你们两位說让我给捎点吃的什么的,OK,沒問題,但是如果你们說让我手表之类的。

  第1個就是說纪律是不是允许呀,厂子裡面对這种事情也沒有一個规定,大家都遵守的不過是潜规则而已。

  還有就是說這价格上到底怎么样我也不好說,你们听說的是比我們供销社這边的要便宜的多。

  但是万一呢,万一在价格上要比我們供销社变的要高得多的话,那结果怎么办呢?对不对?

  所以說在這样的一個情况下,我還真的不敢应下你们。

  這我也是沒有什么好的办法啊。”

  反正不管两位大爷等着說何雨柱就是不肯松口,一门心思的应付两位大爷。

  而這個时候,出来的时候,秋雨飘飘,秋风秋雨愁煞人,明天吃什么,這個月粮食好像也不是很富裕。

  家裡面大大小小孩子,都有各自的要求,其实两位大爷,也是头大。

  二大爷還抱怨說:“你看我就說這种情况吧,手表又不是什么小物件,那可是之前的东西我們让柱子帮我們带過来,但是你還說什么带過来以后再给钱,免得到时候我們会因为不知道价格而吃亏,那你說在這样的一個情况下,柱子会给我們垫钱嗎?

  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啊,你看,我說的是沒有错吧。

  本来就是我們有求于人吧,在這样一個情况下你還让别人给垫钱,垫的還不是一分两分的,假设我們每個人都买一块手表的话,那两块手表,都柱子多半年的工资了。

  你說在這样的一個情况下,他可能随随便便答应我們嗎,如果是說换成你的话,那這個时候你能答应嗎?

  现在柱子比以前聪明多了,不可能上你的当的,這下好了人家压根就不愿意答应。

  我怎么觉得,這小子现在是有点开窍了啊。”

  但三大爷有些无奈地說:“說那些沒有用的干什么啊,我一开始提议的,你不也是赞同嗎?

  我知道怎么知道柱子這家伙居然变得那么的狡猾,要不我們找一下老易?

  老易和柱子他的关系不错,让老易出面的话应该是沒有什么大的問題的。

  我就真告诉你,我听說了,說是广交会上有一部分手表会比我們這边卖的要便宜的多,而且不用手表票,這对我們来說是一個机会呀,对不对?

  咱们一個办法不成想第二個,這事情最好是办成了。

  不然過了這個村就未必有這個店了。

  你们厂子别的人去,人家也不一定给你带东西啊,是不是。

  那手表,就算你孩子结婚不用那流着自己用也是相当的不错呀。

  你想一想就咱们這身份配块手表不算過分吧,对不对。

  买手表,一大笔钱呢,我們能够节省一分钱,那就是一分钱,更何况在广交会上,到时候有可能节省的就不只是一分两分了。

  這样的一個情况下,我觉得還是可以冒险一下的,但是沒有想到柱子這小子居然不吃這一套呀。

  不然的话我們就找老易,让老易帮忙忙开這個口,看柱子是不是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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