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許大茂與劉海中後悔,劉光天
就在秦淮茹反思着自己的同時。
後院的許大茂和秦京茹,也在家裏嘮着嗑。
此時的許大茂正喝着悶酒,嘴裏時不時蹦出一兩句髒話。
而所罵之人除了劉海中跟何雨柱,還能有誰呢。
“這劉海中只想着自己能當官,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自己是不是那塊料?”
“真是瞎了眼了,我竟然會找他這個沒有腦子的盟友!”
秦京茹寬慰着說道:“大茂,別火了!以後好好幹!咱還能當幹部的!別灰心!”
“你懂什麼?這次是我和劉海中聯合到一塊兒,去檢舉傻柱的,沒想到這個劉海中,在人家李主任面前,就跟個鵪鶉一樣,屁用沒有。”
“以後你不許搭理他們的人!”
許大茂酒杯重重放下,瞪着秦京茹。
他的火氣不自覺的轉移到秦京茹身。
“知道了!大茂!肯定不會的!搭理他們幹嘛?還二大爺呢?真是酒囊飯袋!”
秦京茹不敢頂撞許大茂,因此只能順着他的脾氣說着話。
“真是後悔啊!這傻柱怎麼變得越來越精明瞭?這他媽還是傻柱嗎?”
一場悶酒,許大茂直接把自己喝醉了。
而劉海中家裏則是另外一副景象。
丟了官,心中憋火無比的劉海中,把倆兒子又收拾了一頓!
“都是你們幾個小兔崽子!害得你們的老爹丟了官不說,還得丟人現眼!平時七混八晃的,也不往家裏掙錢!”
劉光福是小兒子,也就他敢跟劉海中掰扯幾句。
“爸,您落到今天這部田地,可跟我們半分錢的關係都沒有。”
“您沒事兒好好的招惹傻柱幹嘛?還被許大茂給利用了!本來沒多大事兒,這傻柱一發狠,肯定給您眼藥啊?”
“你個兔崽子怎麼說話呢?人家來家裏調查,你們就不能說沒那回事兒嗎?”劉海中很鐵不成鋼的說。
說完又看了看兩個兒子,心裏只覺得一陣心煩。
暗想着自己怎麼就生了這兩個廢材玩意兒!
他心裏後悔的不行,想到最後,劉海中把鍋全甩在了許大茂頭。
這許大茂給我等着!哪天犯到我手裏,不讓你掉一層皮。咱就不是二大爺!
他的兩個兒子被訓斥後,也沒有繼續待着,回到屋子裏。
劉光天對弟弟劉光福說:“咱大哥成家後,一次家裏也沒回來過!咱爸這脾氣都發到咱倆身了,得想個什麼辦法纔是。”
劉光福嘆了口氣說道:“哥,你看人家閻解成和閻解放哥倆!時不時的有好煙抽,又雞蛋和雞肉喫不說。還騎着傻柱送給他家的自行車!那才叫日子呢!”
“咱們總不能去找傻柱吧?讓咱爸知道了又得捱打了!”劉光天說。
“哥,咱倆不讓咱爸知道不就行了?平時咱爸也不管咱們,咱倆都多長時間沒見葷腥了?”
劉光福盯着自己大哥,語氣裏滿是不甘。
“那咱倆怎麼去找傻柱?咱爸可是剛剛得罪他。不找咱哥倆的麻煩就不錯了?”
劉光天看向自己弟弟。
其實他自己也想跟着現在的傻柱混,畢竟天天有煙有肉,指不定還有自行車。
說不眼饞,肯定是假的。
“哥,你傻啊?咱倆把咱倆在家裏的生活,添油加醋說的可憐一點,再跟他說說我們兄弟想跟他混!這傻柱肯定會接受咱們得!”
“好吧!咱倆找時間讓閻家哥倆去說說!怎麼也能弄幾頓肉喫吧?”
劉光福聞言着急了。
“哥,別找時間了!咱們現在就去找閻解放,早點兒說完,就早一天過好日子!”
“行。”
說完,哥倆就拔腿就吵着三大爺家裏。
到了前院,只見閻解放正在家悠哉哉的抽着煙呢。
“光天、光福。你哥倆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兒?是不是有什麼好玩的找我出去玩?”
閻解放走過去說道。
他一臉羨慕的看着閻解放,這貨抽的“兩撇鬍”(大前門“煙條的圖案很像兩撇誇張的鬍鬚,被形象地稱爲”兩撇鬍“煙),在這大院,以前可沒人能抽得起。
也就傻柱能捨得,每次閻家倆小子幫忙,就送他們這個。
劉光福沒有拐彎抹角,直奔主題的說起目的。
“解放兄弟,這不找你來有事兒嗎!我們哥倆也想跟着你哥倆一起,幫着柱子哥辦點事兒乾點活什麼的!你看能不能幫我們哥倆說說?”
閻解放一聽就不樂意了,帶着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劉光福。
“我說你倆沒事兒吧?你爸和柱子哥都鬧成那樣了,他能帶你倆嗎?”
“再說,我去說也不管用啊!平時我就跟着我哥去幫柱子哥幹活的!”
自己去說,萬一惹得柱子哥不開心了,把他哥倆給連累了那就完了。
可這句話落下後。
劉光福哥倆不依不饒的繼續哀求着,同時把自己家裏的情況也添油加醋了一番,說了出去。
閻解放耐不住這般軟磨硬泡,畢竟是一個院子裏的人,只能不情不願的應了下來。
見此,劉光天哥倆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下了一半。
然後就催促起閻解放現在就去。
這個時候何雨柱正在家裏喝茶看書。
然後就聽到門外傳來了閻解放的聲音。
“柱子哥,在家嗎?”
何雨柱還沒有起身,冉秋葉就走過去把門打開了。
看到冉秋葉,閻解放立馬客氣的招呼了一聲:“嫂子。”
然後繼續說道:“嫂子,柱子哥在家嗎?找他有點事兒!”
冉秋葉雖然剛嫁到這個大院裏,但閻解放她還是認識的,畢竟跟其父親是同事。
“是解放啊?進來吧!你柱子哥在家。”
冉秋葉笑着把他迎了進來。
“謝謝嫂子!”
走進門後,閻解放就直接奔向何雨柱的屋子。
“解放來了!坐下喝茶!到了我這兒別客氣。”何雨柱給他倒了杯茶,示意讓他坐下。
閻解放很拘束,
平時就很少來何雨柱家裏,而且今時不同往日。
現在的何雨柱,可是他們不敢得罪的金主兒。
他張了張嘴,想把劉光天的事情說出來,卻如鯁在喉。
“啥事兒,你說吧,跟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何雨柱見他這幅樣子,說了一句。
聞言,閻解放這纔開口,但說話的時候腦袋幾乎都要埋成跟鴕鳥一樣了。
“那個,柱子哥!是後院的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非要求我來幫他倆說項一下!”
聽到這句話,何雨柱面色不變,悠悠道:“解放,過幾天廠裏定下來名額後。你就可以去班了,以後少在外面胡混!”
“知道了,柱子哥!本來我就在家裏待着,但是劉光天哥倆非要也想跟着你,幫你乾點活什麼的!”
閻解放無奈道。
“沒事兒,人之常情!都是一個院裏長大的小夥伴,不幫也不好。你回去告訴他哥倆,只要他爸沒什麼意見。以後就跟着你,到時候有活兒,你就叫他哥倆。”
對於這個事情,何雨柱沒有什麼介意,點了點頭給答應了下來。
現在正是缺人手的時候,劉廣福、劉廣天那倆貨,雖然不孝順,但好歹一個大院的,稍微盯着點,能派用。
閻解放沒想到何雨柱能給他這個面兒,連忙站起來激動道:“謝謝柱子哥!以後有啥事您招呼一聲,兄弟水裏來,火裏去!”
何雨柱被他的話逗笑了,說道:“瞎胡說,咱們是一個大院的鄰居。平時處的也不錯,哪有什麼水裏火裏的?你以後是要班的人了,注意點!”
“是的!是的!柱子哥。在廠裏班,不還是您的手下嗎?以後跟着您就更方便了。”
“行了,解放!回去吧!跟劉家哥倆說,這邊沒意見。”
“好的!柱子哥!您忙,這哥倆還等信兒呢!”閻解放站起來告辭。
走到前院後,就看到劉光天哥倆,着急不安的原地走來走去。
見他回來,二人立馬迎了過去,滿面期待之色。
閻解放沒有賣關子“行了!這回你哥家可欠我一個人情,你爸是怎麼對柱子哥,你們也都是知道的。”
“我好不容易纔說服他,柱子哥最後同意了!以後有活就跟着我一起去幹!”
劉光天和劉光福一聽,頓時大喜過望,隨後趕緊說道:“到底是一塊兒玩到大的兄弟!夠意思!我們兄弟承你情了!”
“過幾天我就去廠裏班了,在廠裏還是跟着柱子哥幹活。柱子哥可是大食堂主任!”閻解放可得意了。
劉光天哥倆頓時羨慕的不得了。
眼睛裏,就大大的寫着兩個‘酸’字。
“解放兄弟,前幾天我爸還說要拖關係找人幫忙,看能不能要一個名額。沒想到你這就能班了!”
“咱爸現在丟了官,我們哥倆也就跟着倒黴,唉……”
閻解放安慰劉光天哥倆說:“沒事兒的,只要跟着柱子哥好好幹!你們也有進廠的那天。柱子哥和二大爺的事兒,那是大人的事兒。跟我們沒關係!”
“真的!柱子哥不怪罪我們哥倆?”劉光天激動的說。
閻解放又安慰他倆說:“剛纔,柱子哥和我說話的時候。我聽出來了!他沒有怪你們,再說了!畢竟你們也沒有參與你爸的事兒!”
劉家哥倆高興道,“真是謝天謝地!平時我們哥倆在家裏就夠慘了!這是柱子哥可憐我們!要不怎麼在廠領導那裏說我爸,虐待子女?”
閻解放一聽,確實是這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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