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满分 作者:未知 19 监考老师环视一圈,面无表情的道,最后结果到底怎么样,考得上還是考不上,看的是大家的成绩,不是勇气! 這句话一出,考场裡的一众考生心中顿时一怔。 刚才還在愤愤不平的考生刹那安静下来。 徐娇也不再說话,只是不满的瞥了坐在侧面的陈北冥一眼。 “好了,下面开始发试卷。”這时,监考老师沒什么情绪的声音再次响起。 片刻,唰,唰,唰,一张又一张的试卷分发到了各位考生的手裡。 徐娇很快就领到了自己的试卷,她先统览了一遍。 還不错,题目并不算难——当然,這句话是对她自己說的,对于别人,這個试卷可就沒那么简单了,內容庞杂,考得很细,一些冷僻的知识也有考查。 “第一题,柏辽是西方音乐()时期的代表作家,他的经典代表作是(),在這部作品中,他创造性的将()技法首次应用于音乐作品的创作中,這种技法在现代流行音乐的创作中被很多作曲家大量使用,其中最著名的是我国的创作人(),他最著名的代表作是(),在這個作品中,他在()中应用了這种技法。” 徐娇先看了一下题目,沉吟片刻,這才唰唰唰的开始作答。 第一题有点难度,主要是太偏了,不過徐娇還是很快就想到了答案。 她扭头看了看考场裡的其他考生,一大半都在皱眉,抓耳挠腮。 “就你们也想考总政,真是做梦!” 她淡淡的哼了一声,然后继续作答。 就這样,一题,一题,又一题,她用飞一般的速度做着试卷。 当時間過去一個小时,她的试卷就已经完成三分之二了。 “看来我今天肯定是第一個交卷了,不错,要更快一点,一定要给监考老师留一個深刻的印象。” 徐娇看了看监考老师,心中有了主意。 但就在這时,坐在她旁边不远处的陈北冥一下站起,拿着试卷走到了讲台上。 “做完了?”监考老师戏谑的看着陈北冥。 “做完了。”陈北冥平静回答,然后跟监考老师道了一声再见就离开了。 徐娇瞥了走出考场的陈北冥一眼,心中暗暗哼了一声:“真是厚脸皮!” 在她看来,陈北冥既然一個题都做不出来,那這么长時間留在考场裡磨蹭做什么呢,早点交卷,早点解脱。 “监考老师只怕要被气得吐血吧!”她暗暗好笑,并且不由自主的看了监考老师一眼。 但刹那,她的眉头就是一挑。 “什么意思?监考老师的眼睛怎么瞪得那么大?就算他一個题答不出来也不至于這副表情吧,他是写小說的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就在這时,监考老师拿起陈北冥的试卷匆匆走出考场。 随后,“老杨”、“老杨”的叫声轻轻传来。 過了不一会儿,一個女性的惊呼传进了徐娇的耳朵:“不可能吧?真的都是他做的?” 這個声音虽然有点小,但考场裡的很多人還是都听到了,于是,唰,大家的目光齐齐看了出去。 不一会儿,越来越多的人来到了考场外,低声的议论不停。 不過监考老师已经走了进来,把门一关。 于是,外面的议论声音大家一句也听不到了。 但不知为什么,徐娇的心中却越发不安起来,也许是因为监考老师的手中已经沒有了试卷,也许是监考老师唇角的笑容有点诡异,总而言之,她的心裡出现了波澜。 還好她及时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几個深呼吸后,她安静了下来,专心作答。 半個小时后,她拿起试卷走到讲台前:“老师,我做完了。” “嗯,把试卷给我吧。”监考老师伸出手。 “老师,给。”徐娇把试卷递了過去,眼睛则一眨不眨的盯着监考老师。 监考老师先统览了一遍她的试卷,重点看了两三個地方,然后点了点头,還算满意的样子。 徐娇心中咯噔一下。 “老师怎么不惊讶呢?赶紧惊讶啊!像刚才那样瞪大眼睛!我的试卷做得這么好?不该有点表示嗎?” 只是,很可惜,徐娇等了三秒,等来的却是监考老师奇怪的问句:“嗯?你還有事?” “沒有。”徐娇只得摇头,不情不愿的走出教室。 临出门之际,她又飞快看了监考老师一眼,正在认真看着她试卷的老师一脸平静,不要說震惊了,连一点点奇怪都沒有。 “不该啊!我做得那么好,怎么会一点都不激动呢?”徐娇不解。 咔。 她把门轻轻关好。 四方看了看,门口安安静静的,沒有一個人,刚才围拢過来的那些老师都不见了踪影。 她吐了口气,走出大门。 门口,陈北冥正悠哉悠哉的這裡看看那裡瞧瞧。 徐娇犹豫了一下,但最后還是张口喊了一声:“喂——” “你叫我?”陈北冥四方看了看,然后才奇怪的看着徐娇。 “這裡又沒有人,我不叫你叫谁,你以为我是那种会自言自语的神经病嗎?”徐娇不满的哼了一声。 “我叫陈北冥。”陈北冥自我介绍道。 “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是老年痴呆,刚才我表哥给我說過了。”徐娇用火药味很浓的语气回答。 陈北冥摇了摇头,這個女人......吃错药了吧。 不過看在她是杨平表妹的份上,就不跟她计较了。 陈北冥转過身朝别处走去。 “站住。”徐娇忽然又一声喊。 陈北冥转過身。 “刚才是怎么回事?”徐娇问。 “什么刚才是怎么回事?”陈北冥不解。 “你的试卷交了后,监考老师的反应怎么怪怪的,到底怎么回事?” “我哪儿知道怎么回事,你要想知道你自己去问监考老师啊,你找我干什么。”陈北冥回答。 虽然他不会计较徐娇的不礼貌,不過這并不意味着他会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所以他的回答也冷言冷语的。 “你.....你怎么說话的!”徐娇一听就炸了,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顿了顿,徐娇忍着怒意再问:“你是不是什么题也不会做、所以在上面写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思来想去,觉得唯有這种解释才是最为合理。 高考的时候,她们考场就有一個考生在试卷上涂鸦,惹得监考老师捧腹大笑,差点笑岔了气。 她思来想去,唯有這种解释最为合理。 但陈北冥沒說话,只是戏谑的看着她。 “一定是這样的,是不是?”徐娇一见,越发肯定了那种猜想。 就在這时,一個文工团的人匆匆跑了出来:“陈北冥!陈北冥!” 她一边出来一边轻声的喊。 “老师,你找我?”陈北冥迎了上去。 “快跟我来。”那個人道。 “好的。”陈北冥跟了上去。 徐娇愣了愣,然后飞快追了上去问道:“老师,他是不是在试卷上乱涂乱画啊?” “乱涂乱画?”那個老师奇怪的看着徐娇。 “是啊,他一個写小說的来参加创作人考试,不乱涂乱画怎么能在裡面呆那么长時間?”徐娇信心满满的反问。 那個老师上下打量了徐娇一眼,好笑道:“你觉得考满分的人会在试卷上乱涂乱画?” 什么?满分? 徐娇一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