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過来给我吹头发
茉茉听见他单独将這几個字拎出来,就知道自己好像又无意之中触犯到他的界限了,顿时心生不好预福
“不是……我不是特指你,我只是一個泛指意思。”
“泛指?”付云归不由冷哼一声,“那這泛指裡是不是也包括你那有缘无份的男朋友?”
茉茉被他的话一噎,顿了几秒才又开口,“是……他也包括在内。”
虽然這是事实,和边奚谈恋爱以来,他们从来沒有单独在一起過夜,她从受到的教育不允许她那么做。
但是她知道,就算這不是事实,自己也必须要這么,不然指不定那男人又会发什么疯。
付云归面色倒是缓了缓,不過還是了一句,“那也不校”
完他便睨了一眼不远处的阿努,“带走。”
“……”茉茉傻住。
阿努立马過来将人拉走,茉茉拼命地在他手上挣扎着,“付云归,你不能這样。”
“放开我,我要回家。”
“我不要在這裡,放了我。”
……
阿努尽量和她保持礼貌距离了,可是這姑娘的力气好像比在泰国的时候大了不少,也太闹腾,所以他单手抓着她的胳膊還有点吃力。
“沙瓦,来帮個忙。”路過客厅,他叫了一声坐在沙发上的人。
“送到哪裡?”沙瓦起身问。
“云哥房间。”阿努肯定地。
虽然云哥并沒有明确和他,但是他就是知道。
“嚯……那今晚刺激了。”沙瓦架着茉茉的另一边胳膊朝前走,然后去瞧了瞧姑娘紧张到极致的脸。
他不由笑了,“妹妹,這下云哥可是真要吃人了,還要见血。”
“你做什么了,惹他這么生气?”
茉茉被他的话吓得简直身体都开始痉挛了,瞬间无力反抗,任由他们将她抓着往二楼去。
她哪裡還有心思去想自己到底是怎么惹到他的。
反正已经惹到了,想也沒用。
到了二楼最裡面,阿努和沙瓦将她扔进房间后,两人便立马锁了门离开了,留下她一個人在這裡。
房间裡漆黑一片,茉茉借着外面探进来的一点灯光心翼翼地打量眼前。
付云归的房间实在太過单调,放眼望去,除了一张大床和一個书桌,再也沒有其他东西了。
房间裡全是黑色,就连整個墙壁都是黑色的,进来的那一瞬间,茉茉觉得似乎像是被一张漫无尽头的網给包裹住了,有点透不過气。
她从来沒有见過有人会把房间装成這個样子,简直用阴森恐怖来形容也不为過。
尤其是那窗边沒关好,還透了一点风进来,吹的那白色的纱帘飘来飘去。
实在吓人。
不過倒是和他這個内心阴暗恶狠的人挺相配。
茉茉摸着墙壁往旁边走了走,然后靠缩在墙角的位置,都忘了去寻找房间裡的灯开关在哪裡。
她就這么蹲在那裡,内心反复煎熬着。
不知道待会到底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付云归那個男冉底想怎么样,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逃脱這裡。
她心裡完全沒底。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间裡的灯突然全部亮了。
她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紧紧贴上墙壁,然后目光立马锁住门口。
付云归从外面推门进来,随意睨了一眼犹如惊弓之鸟的人,沒话,然后便抬腿朝裡面走去。他的下身只围了一圈浴巾,头发上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紧实有力的胸肌不停地往下滴。
他伸手随意将头发往后抓了抓,然后便背对着她坐在床上。
茉茉始终站在那裡一动不动,秉着呼吸看着他用毛巾在那漫不经心地擦着头发。
随着他手臂的轻轻用力,茉茉瞧见他的整個后背肌肉线條都凸显出来了,望過去好看极了。
這男人看着也不像是会有耐心坚持锻炼的人,怎么身材会這么好?
“杵在那裡干嘛?”男饶声音不冷不淡。
茉茉不由动了动身子,立马从他的后背移开视线,不知道他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后面還长眼睛了?瞧见自己刚才偷看他了?
她莫名有些心虚,刚要开口话,便又听见他开口,“過来给我吹头发。”语气显得极其霸道和理所当然。
“……”茉茉缓了缓心口,還好不是什么其他過分的要求,她立马干脆地应声,“好。”
然后赶紧溜過去,正好看见吹风机在旁边的柜子上放着,她弯腰拿起来,在旁边插上插头,然后站在旁边给他吹着。
反正只要顺着他的意思准沒错,等他心情好的时候,才能有机会跟他求求情让自己离开。
她刚凑近,身上余留的淡淡清香便环绕在两人之间,那熟悉的气味一下便将两人都拉回了那個烈日炎炎的泰国夏,付云归不禁微微皱眉。
茉茉也不由怔了怔,怕他讨厌自己碰到他的身体,便连去拨弄头发的手都沒伸出去,就這么干巴巴地拿着往他的头发上吹去。
另一边够不到的地方,她還翘着脚努力去一番。
结果那男人一脸的嫌弃,转头看她。
“黄茉茉,你在干什么?”
茉茉一怔,不知道他這明知故问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只能顺着:“我……吹头发呢。”
“不知道的,還以为你在這绣花呢。几分钟過去了,头发還湿漉漉的,要你何用?”
茉茉委屈,這才一分钟不到吧,再她這不是怕他会觉得太烫,就用了最档位,這不寻思仔细一点嘛,怎么又踩到雷区了。
“对不起,马上就好。”她赶紧换到大档位。
“怎么,還有一只手是摆设?要是沒用可以砍了丢进后面的湖裡喂鱼去。”
“……”茉茉无奈,真不知道怎么又得罪他了。
她赶紧伸手轻轻去拨弄他的头发,以便让头发能够更快的干。
沒一会,茉茉便收起吹风机,然后细声细语地通知這位爷,“好了,你看满不满意。”
付云归伸手随意抓了抓,沒有话。但是茉茉从他的神情裡知道這下他還是满意了。
“那我……”她站在那裡欲言又止。
然后冒着生命危险又再次挣扎地问了一句,“能不能回家?”
“你呢?”男人坐在那裡抬眼看她,敛了笑容。
茉茉胸口微微沉闷,不敢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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