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案件的起始
而他们看到我也显得非常欣喜,我跑了過去,与此同时袁依依出现在门侧,她說到:“听到你有事情需要他们帮忙,他们立刻就過来了,真羡慕你竟然有這么好的朋友。”
我朝着袁依依說到:“谢谢姐,接下来就让你好好看看我們的表现吧!”
此时苏苏一脸笑意,将我脱到了楼道裡說到:“這么不见仙儿呢?”
“仙儿和我分开了。”我无奈的說道,其实也因为我做了错事。
“男人做错事情也是难免的,不過分开也好,一开始我就不大看好你们。其实你更适合找一個温柔一些的女人,而不像仙儿那般泼辣,我听主人說,你找到青萝了?”苏苏看着我。
她說的主人自然是我母亲,她是我母亲的本命僵尸,我看着苏苏点了点头說道:“就是這個公司的二当家,也就是老总的妻子,說起来也是可笑,原来身为左杰明的三個女人,如今却成了他的下属,看来就和太爷說的那样,歷史改变了不少,如果让他重新从坟墓裡走出来,怕是也无法认清楚现在的世界吧。”
苏苏說道:“按照原来的歷史,我不会出现的,我只是以一個普通少女的命运英年早逝而已,如今既然我們有了這個机会,那說不定,会有更好的机会等着我們也說不定。”
“是啊,我本来应该是在一场车祸中上升。”黑妹說道。
“我是被一伙小混混劫持,然后被杀害抛尸。”金毛抽着烟,不以为意。
但闷声色狼却支支吾吾了起来,我忙问道:“你呢?”
“我……我……說出来怕不好吧……”
“你說,我們听。”
“我蜗居在大学寝室裡面,然后打枪猝死,第二天上了头條……少年手y過度,猝死寝室。”闷声色狼整個人都不好了。
而我們强忍着笑意,也沒有爆发出来,随即我带他们来到了房车的地方,并且跟他们說了關於白小玉,還有這京城的格局,他们都非常认真的听着。
我提到甘肃白银市是一個位于甘肃省中部的小城市,当年人口只有60多万人,现在也不過180万。
听說白银本来是兰州的一個区,后来因为距离市区太远,矿产资源又比较多,从兰州脱离了出去。
白银城市不大,但盛产铜矿,银矿等矿产。
该市最初的支柱也就是国有的采矿企业白银公司,据說全市有接近三分之一的人在白银公司工作,此案的受害者中,也有两人是白银公司的女工。白银市全市居民大部分都是四面八方来的移民,所以该城居民总体還是比较杂的。
這样的小城市,在中国真是多如牛毛。如果沒有這起案件的发生,恐怕大家也都跟老萨一样绝对不会注意還有這样一個城市。
這個可怕的凶手,居然变相的让白银市出了名。
从1988年6月份开始至今的十六年间,在白银市区的邻裡街坊间一條令人毛骨悚然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十六年来,一個市民中间一直传言称,白银市出了一個“杀人狂”。
這個杀人狂专门選擇“身穿红色衣服”的年轻女子作为下手的目标,大部分作案時間選擇在夜间,采用尾随、盯梢或者长期观察后,直接进入所选女子居住地,进行强j杀害,或者杀害j尸。更为可怕的是,凶残忍的凶手杀人后,都会在死者的头顶灌蜡,然后点灯,二十几年来已经有近十名年轻女子被杀人狂杀害,而且案件一直悬而未破。
我将這事情說出来之后,苏苏脸色出现了不适,他說到:“這白银市的杀人案,跟京城的点天灯有啥么关联不?”
我讲文件从柜子上拿了下来,放到了苏苏的面前說道:“你看看……”
“1988年5月26日17时许,居住在白银市白银区永丰街接177-1号的白银公司23岁的女职工白某被害于家中(以下简称88.5.26案件),警方勘验时发现,受害人“颈部被切开,上衣被推至双ru之上,下身赤luo,上身共有刀伤26处”。
1994年7月27日下午2时50分许,北京市供电局一名女性临时工石某被人杀害于其单身宿舍内(简称94.7.27案件),被害时19岁,现场勘验发现,“颈部被切开,上衣被推至双ru之上,下身赤luo,上身共有刀伤26处”!”
苏苏惊道:“杀人手法一模一样?”
我点了点头:“上面省略了点天灯這一個事情,因为点天灯十分残忍,相关部门就隐藏了起来,世界上当时很多群众都看到了点天灯的画面,从白银市移动到了京城,虽然京城的警署明着不說,但暗地裡,已经在责令盘查這些事情了,而且查的很严格,這些都是在暗地裡行动的,明着沒人知道。”
“那我們现在沒有任何线索,我們……我們能查么?”
我咳嗽了一下:“凶手在14年内连续作案9起,杀死9人,期间并沒有任何间断,仅仅是在2002年后沒有作案。一般认为沒有作案很有可能是凶手生老病死,或者被**机关因为其他案件抓捕,或者因为警方向社会公开案情以后非常惊恐。”
“但基本上,凶手并非主观上不愿意继续作案,只是各种因素导致他无法作案。
一般认为凶手第一次作案年龄在24岁以上到35岁之间,也就是說,凶手最早是60年代出生的,现在還并不是老年人。”
“换句话說,虽然凶手有10年時間沒有作案,不代表他将来就不会作案。除非他死了,瘫痪了或者被判处了无期徒刑,不然只要他放出来,就很有可能继续作案。”
“凶手手段极为凶残,9起案件中都和香港的雨夜屠夫一样,全部致受害人与死地,沒有留一個活口。”
“他杀人手段也极为凶残,在第一次攻击就采用割颈的方式将受害者的气管和动脉割断。其实单单是割喉,受害人就已经是必死无疑的。”
“但這個凶手在割喉以后,仍然对受害人狂刺数刀到数十刀之多,最多居然刺了近40刀。显然,這個凶手不但凶残,而且非常变态,他极为仇视女性,用如此残忍的作案手段进行发泄,他作案的目的就是将受害者jy后残杀,或者杀害以后再jy,他从作案开始就沒想過留一個活口。”
金毛皱眉道:“一般变态连环杀人案的间隔不会太长,這主要是因为凶手的变态心理让他自己很难支持太长時間,而且他潜伏那么长的時間,說不定现在早已经离开了京城!”
“你知道为什么我打算对付這個人么?”我看着金毛,“实际上我找到了一些证据,足以证明他现在還在京城的某個地方,而且我已经想方设法将凶手的所在缩小了很多了,這几天我都在查這個事情,相信不日之后就会有结果。”
“那你的意思是……”苏苏看着我。
我說道:“我們分散行动,在半個月前,又发生了一起命案!”
我将一份文件按在桌子上给他们看,這是一张照片,是一個七八岁的小姑娘,全身不着丝屡,并且额头被点了两盏天灯,她身下都是血液,双眼浑浊,而且喉咙被人割出了一個巨大的口子,已然死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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